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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帝女情-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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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傻的看着他,动也不会动了。(文*冇*人-冇…书-屋-W-R-S-H-U)

吻得够了,他抱紧我,在我耳边反复唤着我的名字:“豆儿……”

气息有些急浊,他压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唇轻轻地碰着我的唇,似乎是一遍一遍地敲着我心中的那扇门。

……

今天是新年,相思谷地处偏僻,本来是个三不管的地方,可是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依然在门前挂起了自己制作的大红灯笼。

柴婶一家,准备了腊肉、米酒不家柴大叔与何子衿打来得野味。

酒过三巡,柴大叔的舌头便有些短了,看了看何子衿又看了看我,打了个酒嗝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何公子与何夫人根本就不是凡人。”

他此话一出,我差点被口中的饭噎住。不住地咳嗽起来。

何子衿也笑了。

柴婶用眼睛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解释道:“其实我们夫妻俩早就看出,两位必定不是普通人,我们穷乡僻壤的,能够遇到两位贵人,也算是有缘呀。”

我呵呵地笑了:“柴叔,柴婶,其实我们也出自普通人家,哪里是什么贵人,你们不要乱猜呀。”

“豆儿姑娘不想说,我们也不会问。像二位这样神仙似的模样,周身不凡的气度,决不会是一般的凡夫俗子。为何那日会被我遇上,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柴大叔果然是有些喝高了,话越来越多。

我与子衿相视一笑,等着听他的下文。

他卷着舌头,兴致勃勃地眯着眼睛看了看我,指着何子衿说:“那日我带着人,把你们救下来的时候,那情景其实早就说明了一切。

我猜你们两个人是从家里逃婚出来,准备私奔的,可是没想到被家里人追上了,你们不愿意回去,所以跳崖殉情。对不对?”

我愣了一下:跳崖殉情?

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虽然不是他说的那样,可是何子衿偷偷带我离开草原,这算不算是私奔呢?

我这一笑,柴大叔更来了兴致:“怎么样,我说的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黑蛋一脸不解的问道:“爹,什么叫私奔?”然后又重新仔细的看了看我与何子衿。

柴大婶用筷子敲了一下她丈夫的手背,怒道:“喝点酒就胡说八道,在人家一个姑娘面前,什么私奔,殉情的。呸呸呸,大过年的快别胡说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忍俊不已,可是一抬头,却发现何子衿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好像是在仔细思考这对夫妻刚才说的那些话。不知不觉,竟然又蹙紧了眉头。

这副神情,一直是他以前经常有的表情。他怎么了?

吃过了年夜饭,小孩子们聚到谷中的空地上放焰火。

黑蛋拉着我们两个人,走到屋外。

然后拿着一个巨大的炮仗,放在地上。冲着我说:“离远点儿,一会点着了,你可别害怕。”

“我不怕,我也喜欢放炮仗。”

黑蛋听后,立刻把手中的香递给我,“既然你喜欢,这个让你点。”

我二话不说,蹲在地上,用手中的香将炮仗点燃。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后,引得四周的孩子们一阵惊呼。

我跑到何子衿身旁,他笑着用大手帮我捂住耳朵。

一时间,欢声笑语在相思谷中回荡,到处都是欢乐的气息。

何子衿拉着我的手,在雪地上慢慢的踱步。

“子衿……”我轻轻唤他。

“嗯?”

“过了今晚,就是新的一年了。”

月光洒在雪地上,周遭,每一处景物都环着一圈银色的光辉。

我们的手紧紧地拉在一起。脚步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的这句话说完之后,我们二人,便很默契的同时都不再出声。

此刻,他应该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答应陪着他,一起在这里过年。这几日以来,我们谁也没有再提起之前发生的任何事情。

都忘情地投入在这平静的幸福之中,生怕,一个不小心,所有的一切就都变成了泡影。

可是,我与他毕竟不属于这里。桃园之外的波涛汹涌,并不会因为我二人这几日的平静而消退。

我逃离草原,陵国与匈奴势必不会再和平相处,说不定,匈奴的铁骑,已经抵达了我大陵的边境。

慕容轩暗自屯兵二十万。若是与匈奴联盟,我大陵的江山,势必会有一场浩劫。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贪图相思谷中的平静。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场战争的起因里面,多少也有我的责任。

也许,我真的如同季杏林说的那样,根本就是红颜祸水。

今晚,也许就是最后的平静,一旦我们离开这里,不知道命运又会为我与身边的这个男子,安排了什么?

何子衿,还是没有开口。可是他知道,我在等他一个说法。

那是他很久以前便欠我的。

他拉着我越走越远,直达相思谷的最深处。孩童们的欢笑被我们抛在了身后,这一刻连耳旁的风声也安静了下来。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被一片树林包围着。雪地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留下的脚印,似乎这里,很少有人来过。

何子衿拉着我,在一块巨大的山石上坐了下来。四周静谧得仿佛只能听见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似乎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更或许,应该是在害怕着什么?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怎么可能?这天下间会有什么事情能让我身边的这个男子害怕?在我的印象里,似乎无论多困难的事情,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他侧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嘴唇有些颤抖,但最后被自己强行制止住了。

“豆儿……”

随着他的声音,我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他终于开口了。

“豆儿”他再次唤我,似乎要让我的名字来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可知道当年的那次匈奴惨案?”

我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多少人的悲剧,多少无辜的生命,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不觉地被牵扯其中。

“其实,那次带兵闯入匈奴王庭的人,就是我的父亲。”

他拒婚的理由

带兵闯入匈奴王庭,残杀老弱病残的人竟然是云南何氏?

我曾经答应过师娘,一定要查出真凶,替她报仇雪恨。

哪怕,是这个罪魁祸首的后人。

我抬头看了何子衿一眼,连我也不知道此刻自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我抬头看着他,他亦望着我。

感觉他的手越握越紧,似乎是在刻意压抑自己的痛苦,内心在挣扎着是不是真的要向我叙述记忆中最不堪回首的事情。

他的这种表情让我心痛不已,我强忍住自己的震惊,扶住他微微颤抖的肩膀。想给他点支持,让他能继续讲下去。

过了很久,他终于再次开口,而我也沉浸于他的描述当中,仿佛此刻跟着他,回到了当年的王府中。

。。。。。。。。。。。。。。。。。。。。

多年前的一天,云南王府,张灯结彩,一片欢乐喜气之色。

云南王何树礼正坐于主位之上,一脸笑意的看着满棚的贵客。

云南何氏,天下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的便是这位座上的云南王何树礼。

今天,是他的长子何子衿的生辰。无数前来贺寿的达官贵人,天下名士齐聚于此。

别看这个小王爷年纪只有十二岁,可是何树礼自他很小的时候起,就为他遍请天下名师。如今的何子衿,早就已经是文武全才,满腹经纶。

任何人一提起这位少年,无不交耳称赞。

何树礼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儿子,心中不由一阵痛惜。

他微微叹了口气,想起,多年以前的一个早上。

那日陵国第一高僧无由大师,突然到访。

他暗想,自己一直以来和这高僧并无交往。今日竟亲自上门,让自己吃惊不已。

一番寒暄后,无由大师说了一番,让自己颇感意外的话。

他说:“老衲,夜观星相,天降贵人,落于云南,我便云游至此,不想昨日方知这贵人竟在云南王府之中。

所以,今日一早,老衲特来登门拜访。”

何树礼暗自思索,每日前来云南王府奉承的,几乎要踏破门槛。无由大师乃是天下第一高僧,在大陵地位颇高。而且与当今陛下交情颇深,他饶实不必奉承自己。

难道说,我这云南王府中,真有他所说的天降贵人。

一时之间,何树礼连忙想到自己的几个孩子。天下间所有的父母无不望子成龙。就算是当今天子也不能免俗,更何况是自己。

听无由大师之言,这天降的贵人,也许正是自己的几个孩子。

于是一阵欣喜。连忙叫管家把自己的几个子女领至无由大师跟前。

无由大师先仔细的从大女儿丽君面上看起。

若说贵人是这个大小姐,实在也是不为过。

她出生不久,便已让当今陵皇亲点为八皇子妃。如今天朝并未立储。陵皇与云南王何树礼实为君臣,更胜兄弟。陵皇偏爱这个儿子天下皆知,若是将来立为太子,一朝登基,眼前的这位大小姐,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可是无由大师的目光很快就从何丽君的脸上移开,转向了旁边的何子衿。

这一看不要紧,顷刻间,无由大师的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仔细端详过后,对何树礼说:“王爷,请屏退众人,老衲有话想要单独同王爷讲。”

何树礼屏退众人。暗自欣喜,果然自己的这个大儿子乃是人中龙凤,天降贵人。

哪知无由大师接下来的话,却让何树礼大吃一惊。

无由大师口尊佛号:“阿弥陀佛,老衲有一句话想对王爷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师有话请讲,无须客气。”

可接下来,何树礼听到的却不是无由大师口中的称赞之词。

无由大师,对着何树礼深深施礼道:“恕贫僧失礼了。王爷的这位大公子,日后还请王爷严加管教,否则日后定会为整个何氏带来祸端。传世英明,毁于一旦。”

何树礼大吃一惊,问道:“那大师刚才所说的贵人?”

无由大师,深思片刻,再次施礼道:“老衲言尽于此,就此告退。”

   再后来,无由大师的弟子慧远再次登门到访,收了自己的小儿子子佩为徒,说子佩将来会暗助兄长。

何树礼从多年前的记忆中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小小年纪便很有些英雄气概,哪里会成为无由大师口中的那个会为何氏带来祸端的人。

今日高朋满座,均羡慕自己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儿子。何氏一族定会更加兴旺。

就在这时,自己的贴身侍卫近前道:“王爷,有贵客在书房等着王爷。”

何树礼暂别过众人,独自来到书房,一看来者,顿时惊呆了。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当今的陵皇陛下。

何树礼行礼后,忙问道:“陛下,为何微服来至云南?”

陵皇眉头紧锁,扶着何树礼的肩膀说:“朕要派你去一趟匈奴。”

。。。。。。。。。。。。。。。。。。。。。

我的思绪陷入到他口中当年的场景中。

可是,何子衿说到一半突然有些说不下去了。他的手将我的手腕握得生疼。

我对他的话也颇感吃惊。这件事居然也和我父皇有关。

“子衿,你是说,是我父皇让你父亲去的匈奴?”

何子衿神色凝重,向我点了点头。

我看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立刻也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急切地问他:“我父皇为什么要派你的父亲去匈奴?”

他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胸前,似是要让我平静下来,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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