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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魔魂-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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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便能够求得白老头儿许婚了吗?”  神眼鹞鹰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以我看来,你我所经验的美人儿,虽然不少了,但若是你能看到白依云一眼之后,便会觉得过去的三干粉黛,都不过是些俗脂浊粉,并无颜色,并认为只要能和白依云真个销魂一次,那就死而无憾了。”  潘子都和神眼鹞鹰本是风流道上的靴兄靴弟,污七糟八惯了的,所以神眼鹞鹰这样一说,潘子都也就猜到了他的意思,笑着说道:“你是打算?……”  神眼鹞鹰不待他再说下去,便道:“你刚才已经说得非常之明白,不这样下手,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并且这件事情,也非你不能成功,只要你肯答应的话,咱们便再偷偷儿地进去,仗着你那一手闷香,把她薰倒,我们岂不……,哈哈……”  两人说到高兴之处,把臂大笑起来,当即趁着夜色奔去了自家庄。  自家庄经过那些喇嘛们一阵扰闹,幸得悟尘神僧解围。而且又把凤毛带回昭觉寺,自家人又有天山之行,是以都松下了戒心。  神眼鹞鹰和潘子都二人,夜入自家庄,可说是如入无人之地,很容易就找到了白依云的闺房,连一点阻拦都没有。  潘子都点燃了闷香,从窗孔中插入,听了听没有声息,收起了闷香,推窗跳入房中。 
  第十三章 风雪在望所谋难成
  勾魂夺魄俊二郎潘子都,眼看白依云粉面如花,娇躯慵困,横陈在床上,心中立刻奇痒难当,直恨不得当时便真个销魂才好。  只因神眼鹞鹰在身后窗外不断连声催促,说是:“快带走吧!别待人来,便麻烦了。”  潘子都听来有理,立刻走向床前,仲手去抱白依云。  那知潘子都手才伸出,突然听到神眼鹞鹰痛叫一声,心中一惊,急忙回头看时,神眼鹞鹰业已手着肩头,狼嗥也似的飞身上屋,鼠窜而去。  同时也就看到俏郎君飞奔而来,并大喊“捉贼”,一时之间,有庄中,人声四起,乱成一片。  原来俏郎君眼看着又要和白依云分别,辗转反侧,那能入睡,便起身找白依云商量,刚好看到神眼鹞鹰伏在白依云窗前,心中一急,也没出声,便掏出一枚“金钱镖”,扬手发出,射中神眼鹞鹰的肩头,这才发声狂喊。  神眼鹞鹰已在白家庄吃过苦头,这一下,那里还敢停留,只好咬着牙,忍住镖伤疼痛,连潘子都也顾不得了,急忙飞身上屋,狂奔而去。  俏郎君见屋中还有一人,怕白依云吃亏,因此舍弃神眼鹞鹰不顾,又向窗口奔来。  潘子都见窗口被堵,知难就此脱身,不过贼有贼智,忙一反手,脱下外衫,卷拂之下,把灯扑灭,借着这一黑之间,扬手先把外衣掷出,紧接着才挥刀护住身形,猛冲出窗。  俏郎君不知有诈,看到外衣,便以为是潘子都,断喝一声:“你还想往那里逃?”扬手又发出三枚金钱镖,但等发出不对的时候,潘子都已挥刀冲了上来。  俏郎君一时缓不过手来,只好缩身后退,让过刀锋。  潘子都乘势冲出窗外,脚下一点,也上了屋,打算逃走。  可是还没穿过两重屋脊,陆瑜已迎面堵截过来。  潘子都知道陆瑜难惹,不敢硬冲,忙向斜刺里逃走。  突然娇喝一声,白凤仙手挥宝剑,穿上屋地面,堪堪拦住去路。  潘子都并没把白凤仙放在眼下,手中刀一紧,便把白凤仙逼得后退不迭,正想夺路逃去。  那知白守德又从斜刺里冲了上来,剑发如风,绞住潘子都不放。  潘子都眼看陆瑜和俏郎君又从背后赶来,尤其是黑孩儿也现了面,心下一急,连忙探手入怀,一把掏出五个闷香蜡丸,同时捏破,向白守德父女面前洒去。  这一来,白守德父女香味才一入鼻,立刻双双栽倒屋面之上。  潘子都不敢迟延,顾不得伤害白守德父女,便野兔子也似的向庄外逃去。  黑孩儿赶到,心下生气,对陆瑜和俏郎君说道:“你俩救人要紧,那东西交给我吧!”说完之后,便紧跟在潘子都的身后,追了下去。  潘子都虽然先逃出了一段路,但那里能够比得上黑孩儿的脚程,因此两相距离,愈拉愈近。  黑孩儿又不断地在他身后骂着:“大胆臭贼,难道就没打听打听,有我小花子在这儿,竟然也敢来捋虎须,这不是‘寿星老儿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吗?老实告诉你吧,小花子爷恨的就是你们这些下三滥,你如是个识相的,乖乖儿甭再走了,停下来待小花子爷用手法替你废了武功,还可以保留一命,否则的话,你就是逃上三十三天,小花子爷也要追到你兜率宫,除非你自己向阎罗王去报到,小花子爷就饶了你。”  潘子都虽没和黑孩儿交过手,但早听神眼鹞鹰说过,这小花子便是情丐的徒弟,极其难惹,因此那里还敢回头,只慌不择路地向前飞奔。  怎奈黑孩儿说到做到,始终穷追不舍。  潘子都跑着跑着,抬头看到一片树林,心中不由一喜,喝声:“小臭花子,再见吧!你爷今天有事,没空理你,下次再和你算帐吧!”说着脚下一紧,一头钻进了树林。  “入林不追”,这是江湖人士“九忌”之一,所以潘子都进林之后,心下一宽,认为黑孩儿必不会再追赶了。  那知黑孩儿艺高人胆大,却不管这一套,潘子都前脚进林,黑孩儿便已跟踪而入,并且喝骂道:“瘟贼,你以为进了林子,小花子便怕你暗算了吗?才没那么回事儿呢?你有什么花样,不妨使出来,给小花子爷瞧瞧好了。”  潘子都见了,不由吓得的亡魂皆冒,叫了声:“我的妈啊!”放开脚步,又向前奔去。  黑孩儿笑骂道:“这时叫妈有什么用,干脆掉头跪下,向小花子爷叫几声‘爷爷’,小花子爷还是老话,废了你的武功,留你一条性命,在你才是最划得来的事。”  潘子都那敢回话,一面忘命狂奔,一面暗打主意,打算借着夜深林密,找地方躲过黑孩儿的耳目。  那知黑孩儿天生神目,暗中视物,与白天无殊,潘子都那里还能够藏得住,反而好几次撞在树杆上,碰得鼻青眼肿,并几吗落入黑孩儿手中,不敢再在林中乱钻,急忙穿林而出。  黑孩儿则始终钉在他身后骂骂咧咧地穷追不舍。  时候一长,潘子都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暴喘如牛,汗下如雨,眼看着再也跑不动了,心中不由暗想:“这一回我命休矣!”  这时业已来到一个村子面前。  村口路旁,便是一座矮趴趴的小茅草棚。  潘子都跑得血气翻腾,眼冒金星,看到这座小茅棚,以为是一座牛棚羊棚,也没仔细打量,便忘命似地小着身子一头钻了进去 心想:“只要这一次能躲过小臭花子的耳目,或许就有逃生的希望了。”  谁知这一钻进去不打紧,外面只听到“扑通”一声,潘子都“哎呀”一喊,接着又是“掴笃掴笃”两个。  各位这就要问,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那座矮趴趴的小茅棚,并不是什么牛棚羊棚,却是庄稼人蓄藏肥料的“粪池”。  潘子都昏花之际,一时不察,小着身子一头钻将进去,等到察觉不好,脚下业已落空,摔了下去,这便是那“扑通”一声。  潘子都身落汞粪之中,本能地喊出了一声“哎呀”。  庄稼人的“粪池”,深可数丈,潘子都落将下去,当然没顶,又在急喘如牛之际,一时之间,缓不过气来。缓不过气,便闭不住口,尿粪又那肯客气,立刻便向潘子都嘴里涌进,这便是那“掴笃掴笃”两声的由来了。  潘子都作恶多端,虽然饱尝异味,但总还算他命不该绝,冒出来时,确巧一把挥住了担在池面上,庄稼人踏着挑肥的那根木头,稳住身形,没再下沉。  黑孩儿笑得直打跌,骂道:“臭东西,这一下你可吃饱了吧!现在你还能往那里逃呢?”说着便想上前。  可是人还没进棚,便被一股浓烈的臭气薰得受不了,忙向手退。  尤其是潘子都,这时性命要紧,反正身在池中,豁出去了,那里还顾得了什么肮脏不肮脏,手掬黄金,向黑孩儿直摔个不停。  这一来,莫道黑孩儿武功精强,却也无法可想,不敢近来,只远远的站在一旁大骂要潘子都出来。  潘子都当然不会理睬。  黑孩儿发怒之下,本想运学风掀开茅棚,但再一想,又觉得庄稼人可怜,不忍使庄稼人受此无谓损失。  同时又想到,即就是把潘子都逼了出来,那么一个臭烘烘的东西,自己也无法下手,去废掉他的武功,因此骂了一阵,又拣了一些石头土块扔了过去,也没打着潘子都,想来想去,这才念头一转,又骂道:“臭东西,咱们就这么瞟着好了,你忍得住,受得了,便甭上来,我小花子爷坐在这儿等着你,看看到底是谁吃亏,谁的瞟劲儿大好了。”说完之后,便舍了潘子都,悄悄儿地转身走了。  且不管潘子都泡在粪池里,要泡多少,到何时才敢出来,反正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便让他多泡一会儿,也无所谓。  单说黑孩儿回到白家庄时,白守德父女三个,早被陆瑜和俏郎君救醒,正围坐在一起商量。  黑孩儿笑着把潘子都落在粪池的情形,说了一遍。  大家也都称快。  只有白守德皱着眉头说道:“我们明日上路之后,难保这些贼不再来,那叫人怎能放得下心来?这便如何区处?”  黑孩儿一搭眼,看到俏郎君正凝视着自己,似乎有话要说,心中一动,便开口笑道:“这又有什么难处呢?姑娘也是会武功的,干脆做一路去走一趟,不就成了吗?”  陆瑜道:“贫道也曾提过,怎奈白仁见不肯赞同啊!”  黑孩儿便问何故?  白守德道:“白某还有顾虑。”  黑孩儿道:“你把所顾虑的说将出来,咱们大家参详参详不好吗?”  白守德又愕了会儿,这才说道:“女孩儿家本不应出去抛头露面,不过我们既然身居武林,倒也可以不必去讲究这些,只是……”说到这儿,又看了白依云一眼,然后愕愕拔拔地接了下去说道:“那些贼既敢生下不良之心,到我庄上来生事,那么云儿若再外出,招摇万里,岂非要格外招惹来麻烦吗?”  白依云立刻被说得粉脸飞红,但在羞愧之中,又带着无限骄矜之色。  黑孩儿略一转念,便又拍手笑道:“白庄主虽然顾虑得有理,但这并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啊!”  白守德道:“但请说来。”  黑孩儿道:“大姑娘不能出去抛头露面,难道大小子也出不去吗?只要叫姑娘换上男装,还有什么不可以呢?”说着不待白守德考虑,便向大家笑道:“你们说,我这办法好不好?”  陆瑜知道俏郎君的心事,当然赞成。  俏郎君则就格外甭说了,立刻眉开眼笑,拍手叫好。  白守德本来是个没主张的软耳朵根子,想了一想之后,也就说道:“主意倒是个好主意,只是她一人在路上便当吗?”  白依云这时,既不顾意和俏郎君分离,同时又怕自己一人,难免要被俏郎君纠缠,所以对于同行之说,不免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正在无法可想。及听白守德这样一说,立刻心中一动,不再顾忌地插口说道:“爹,若留妹妹一人在家,爹也放心不下,那何不让妹妹也一同前去,女儿不就有了伴了吗?”  白守德听了,倒也点头。  可是白凤仙却看了俏郎君一眼,一撇嘴,做了个厌恶的样子,说道:“我才不要去呢!我留在家里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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