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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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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呈条上做地记号,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虽然天子未说不允他看,但根据他自家制定的保密条例,凡是可看可不看的,一律不看。记号是要他交给霍重城的,他去寻上官告假,然后领了腰牌,出了宫门。

此时已经过了点,李云睿去得职方司问了声,果然霍重城已经回家去了。他便上了马车,向群英会行去。

根据临安府新近的规定,除去军务之外,御街等混凝土地面之上严禁驰马,只允许马车行驶。原因是前些时日,某位得了匹好马的胡姓官宦子弟,觉得临安御街既宽敞又平坦,将此处当作自己练习骑术之所,甚至玩出逆道狂奔的花样来,结果将一个自太学访友归来的谭姓士子撞起老高,不幸身亡。此事引起喧然大波,那胡姓人家中既有钱又有权,自是不将此事当作一回事,甚至狡辩说是遇害者撞他,着实为闻讯而来的学子所鄙夷,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好打。此事惊动天听,天子雷霆震怒,以“今日可骑马撞朕之臣民,明日便可骑马撞朕”为由,欲从重处置此人,为此还与刑部、大理寺吵了好一段时间。虽然判决尚未定出,但临安府先禁了御道驰马之举,百姓无不称善。

“这些时日生计还好么?”

到了哪儿都要打听这打听那,是李云睿在流求做情侦内务工作而来地职业病了,他上车之后便向车夫问道。

“还行,圣天子在上,赏了小人这口饭吃,日子自然越发地好了。”那车夫也是殿前司用熟的,倒敢说几句话:“只是这两日买米价钱涨了些,马上新米上市,这米价上涨也是难免。”

李云睿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又东拉西扯地问了会其余问题,那车夫极是爱说话,说来说去,不知不觉中便到了群英会酒楼。李云睿下来付帐之时,那车夫还有些不好意思:“虞侯听我老汉唠叨半日,怎好收这许多赏钱!”

“给你你便拿着,以后我还常要用你地车,到时候勿推诿便成。”李云睿不是孟希声,这些钱他不放在眼中,很是爽快地将钱交到车夫手中,然后又道:“我上去有事,一会儿便出来,若是你无其余事,在此等着,我出来了还要搭你车回去。”

他进了门,径直往后院走去,虽然霍重城还是住在这群英会,但群英会的管事早就不是他了。李云睿近来来找他的次数多,因此直接进来没有人阻拦,但李云睿却知道,从入口到后院这几百步里,至少有十余人明里暗里在守着。

“这个霍广梁,倒是怕死得紧。”李云睿在心中想。

“李景文,可是天子有令?”见着李云睿,霍重城立刻明白来意,笑着问道。

李云睿将那呈条交还给他,道:“霍广梁,你布下如此多的警哨,未免也太过畏死了吧。”

“你小孩儿知道啥!”霍重城冷笑了声,看了呈条一眼,那呈条上写着“顺水推舟引蛇出洞”八个字。

注1:冰淇淋据说是马可·波罗从中国带到意大利去的,宋人杨万里对“冰酪”情有独钟:“似腻还成爽,如凝又似飘。玉来盘底碎,雪向日冰消”。此文中略有变更,方家一笑哂之。

第五卷、红日照大江 二零六、财迷心窍胆包天

这是一处位于临安城外的庄院,若只是自外表看去,这庄院并无出奇之处,依山傍水,如同江南大大小小的园林一般。但进了庄院,张兴培便感觉到其中不同,首先一个便是阴凉,临安城的酷暑也是相当出名的,可在这庄院里,几乎感觉不到炎炎夏日的热意。

这要归功于后山的水车了,后山上建了一座水坝,水车将其中之水引上房顶,自顺着房檐上的陶管,一路畅流而下,陶管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个小米大小的眼,水一滴一滴自那眼中滴落,使得所有的屋子都罩在一个水珠串成的帘子之中。

虽然算不得什么新奇的玩意,但要做出通经如此之大庄院的水道,其中所耗钱钞与心智可想而知。而这样做,不过是在每年最热的两个月里消暑罢了。

“虽说是奢侈,却也应当要奢侈。”

在流求呆了两年,张兴培的想法不再象以前那样,对于富人恨之入骨,他知道富人每多花一文钱,便有一个穷人直接或间接赚了这一文钱,故此不怕富人奢侈,就怕只有极少数富人奢侈而绝大多数都是花费不起的赤贫者。

他初到流求时,每每为流求的奇谈怪论与各种巧妙器械所惊,故此见着这水帘也没什么讶容。陪他而来的谭厚笑道:“张兄果然见多识广,见此不变色者,唯张兄一人耳。”

张兴培微微一笑,也不回答。他现在便是要装着莫测高深的模样。

他被引进客堂之后,没多久,便听得里面轻咳一声,接着一个须发皆白地老叟一摇一摆走了出来。这老叟精神极好,见着二人后招呼道:“谭老弟,这位便是那位富可敌国的张老弟么?”

“黄行老,这位正是张贤弟。”谭厚道。

黄绍斌立刻拱手道:“张老弟贵客莅临。老朽未能远迎,还请恕罪。恕罪。”

“不敢不敢,黄行老为临安前辈,晚辈能得拜会,已是荣幸之至。”

尽管黄绍斌做得隐蔽,但是张兴培还是觉察到他在偷偷打量自己。张兴培心中一动,这老儿虽然狡诈,看这模样却不是能做出大事的气度。就凭他也能操控临安的米价乃至金元券的兑换?

“过会儿你只听少说不要问。”谭厚在张兴培耳畔悄悄地说道。

张兴培略微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他坐下来,没过多久,又来了十二人,其中一小半张兴培认识,不认识的看他们模样,也都是富商大贾。众人入座之后,神情都有些紧张。却没有一个人说话的。让这些商人这般安静,只可能是有关大笔生意地事情,张兴培眯着眼睛打量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却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

又过了会儿,一个青衣人戴着斗笠行了进来。这般热的天气,带着斗笠遮阳倒是情有可缘,但将斗笠带进这屋子,就未免有些故弄玄虚了。张兴培有些吃惊地盯着那人,那人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而是大模大样地坐在了上首位置。

“咳!”黄绍斌轻咳了一声,那斗笠人将一样东西交给他,他摊开来看了看,然后面露喜色。

“诸位,时机已经到了。今日起。临安城中至少有六家报纸将陆续报道淮北蝗灾之情,另外还有今年以来大宋各地灾馑之情。诸位放心,这些都是正当途径得来地消息,而且也经过《出版条例》,官府不会追究。”黄绍斌一边说一边捋须笑道:“而且,老夫计算过了,流求银行中制钱存量不足一百万缗,我们手中如今自各地搜罗来的楮币已有六百万缗,若是前去兑换,轻易便可将流求银行中制钱尽数兑出。”

“兑出之后,市面之上再无制钱可用,临安百姓欲买米面,唯有依靠楮币与金元券,诸位当知此时应如何去做了吧?”

张兴培眉头一耸,险些惊叫出声来。

流求银行为了建立信用,在初时不禁百姓以楮钱、金元券兑换制钱,百姓手中小额的楮钱兑得制钱,以流求银行实力而言根本不在乎,而商贾为了方便贩卖,多会兑换便于携带同时也更为便于与流求交易的金元券,这就使得流求银行中的制钱保持一个缓慢增长的过程,这大半年时间来,流求银行的信誉已经渐渐建立了。

但是,若真给这些人弄成事,流求银行立刻会被挥舞着金元券与楮币前来兑换制钱地人挤爆来,每当灾荒年岁,米价腾贵之下,便是制钱都未必可靠,何况只是白纸一张的楮币与在大宋通行时间尚短的金元券!

更可怕的是,黄绍斌言语中还有一层并未直说的意思,那就是乘机哄抬米价,至少临安城的粮店不再收金元券与楮币的情形下,市面上原本就极不足的铜钱更加稀缺,百姓要想买得米,就必须花费较之正常情形下更高昂地价格。

虽然对于黄绍斌一伙具体的操作,张兴培还是一头雾水,但他已经可以看见结果:流求银行信誉破产,米价腾贵,百姓怨声载道,接下来的便是天子新政的信誉破产,乃至天子本人声望扫地。

百姓是极实在的,边境远国的一次胜仗,固然可以令百姓欢欣鼓舞,但若是因此而致百姓生计受困,那么他们立刻便会将此前地荣耀忘掉。毕竟赵与莒此时的威望虽高,却还不能算是稳固,至少不会比百姓吃饭之事更重要。

只不过,这些商人如此胆大妄为,便不怕官府追究么?

他想提问,但又想起谭厚之语。便抿嘴不语。待得这次集会之后,他再拿这个问题问谭厚也不迟。

“只是此次行事,准备还稍嫌不足些,如今我担心一事,便是流求银行中所存制钱超过我所计算……张老弟。”黄绍斌说着说着,突然转向张兴培,笑眯眯地道:“闻说张老弟有数张流求存折。可随时自流求银行中提取款项,张老弟可愿为去流求银行试探一番。只说要取个一百万缗制钱,若是流求银行制钱储备充足,张老弟这提款之举必然顺利,有了这一百万缗制钱,张老弟在今后数日必可大赚一笔。若是流求银行制钱不足,必会请张老弟转取楮币与金元券,无论张老弟取出多少楮币与金元券。我等都愿在事成之后以制钱双倍回报,不知张老弟意下如何?”

张兴培巡视众人,看着谭厚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心中明白,若是自家不允,只怕极难生出此门了。

他慨然应诺道:“既有如此发财良机,我张某如何肯甘人后!”

听得他答应了此事,原先目光灼灼地众人都神色和缓起来。张兴培眼光转了转,却觉得那戴着斗笠之人似乎动了动,他敏锐地觉察到,那戴斗笠之人仿佛准备说话,他又道:“只是张某有一事不解,我等如此行事。若是官府知晓了当如何是好?”

“官府你只管放心,这东西便是官府里拿出来的,国家新闻司已经报备,算是合法的了,朝堂之上有我们的人。”黄绍斌指了指自己方才看的东西:“当今天子最是妇人之仁,上回《京华秘闻》之事,他也只是关之了事,太学诸生屡屡忤逆,他也不曾追究。他最信功利之说,我们不就是为功利而行事么?”

众商人都是会心一笑。黄绍斌话语间显然对于天子并无多大尊敬。这让张兴培心中又是一凛。

做出这等行径,背后只怕不仅仅是朝堂中有人那么简单了。

他张兴培自是不信黄绍斌的鬼话。此事朝廷若不追究,也不会查出兑取制钱数量最大也最为频繁的几个富商,然后让他张兴培假作茶商前来调查了。他又看了那戴斗笠人一眼,这人最为关键,若是能知晓这人身份,那才是十全十美。

“这位张大官人便不必回去了,想来那存折张大官人是随身携带地,黄绍斌,你遣人随张大官人去流求银行取钱吧。”

他正盘算着如何掀开斗笠人身份之谜,却听得斗笠人用故意掩饰过地嘶哑声音说道。这话让他耸然动然,霍地便要站起来,但立刻被身后地两只手按住。

立刻,张兴培明白了,他有意打进这群人当中探听虚实,可这群人却也在等着一个引发这起事端之人。若说淮北蝗灾是乘机撩起百姓对米价担忧地事件引子,那么他这个来自蜀地在临安无甚根基的人便是发起事端之人。事情过后,官府追究起来,他少不得要被当作替罪羊抛出。

他面色惨白——这并不是装出来的,只有他自家才知道,自己身上那些流求银行的存折却是假的。

流求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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