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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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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心中隐隐有些酸痛,赵与莒叹息了声。

这些年来,自己身边地女人,为了自己做了许多牺牲,杨妙直、韩妤,她们人生中最美妙地时光,都在独守空闺中度过。

一个端着水果盘子地宫女走过来,见着赵与莒静静站着吓了一跳,慌忙施礼道:“官家!”

这声音惊动里了正始堂中地杨妙真,她的歌声嘎然而止,然后赵与莒听得她又轻又快的脚步声:“阿莒!官家!”

“呵呵。”赵与莒眉头扬起,示意那使女起身,然后迎向杨妙真。

“阿莒,你知道么,我在御园里抓着一只山鹊了。”杨妙真脸上带着小孩儿们的欢快,拉着赵与莒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只山鹊儿除些被她牵扯上古往今来,经过朝堂争执与选德殿的摊牌,赵与莒多少有些倦了,原本是想静一静,可见着杨妙真那脸上的神情,他心中再度浮起一丝温柔。

“找个笼子将它养起来,每日唱歌与你解闷。”赵与莒道。

“不好,关着笼子里不得自由。”杨妙真摇了摇头:“我已经将它放了,阿莒……官家,今日朝堂上那些石头木架,没有难为你吧?”

虽然入宫也有近一个月了,但是杨妙真与赵与莒在一起时,有时还是如同在郁樟山庄一般称他“阿莒”,听得她称朝廷大佬为石头木架,赵与莒失声笑道:“石头木架?这倒是极好的比方了,那些人的脑子,可不象石头一般顽固不化!”

“正是正是。”杨妙真撇了一下嘴,然后又道:“官家在我这用午膳吧?”

“嗯,让人去把阿妤也叫来,朕……我今天陪陪你们,我们一家三口,让那些石头木架先到一边去吧。”赵与莒淡淡一笑。

“须得想个法子,让妙真与阿妤有些事情做,还须避开那些朝臣的嘴巴……”他心中暗想,微微皱了皱眉。

注1:刘过这首词为《六州歌头·题岳鄂王庙》,全词如下:中兴诸将,谁是万人英?身草莽,人虽死,气填膺。尚如生。年少起河朔,弓两石,剑三尺;定襄汉,开虢洛,洗洞庭。北望帝京。狡兔依然在,良犬先烹。过旧时营垒,荆鄂有遗民。忆故将军,泪如倾。说当年事,知恨苦。不奉诏,伪耶真?臣有罪,陛下圣,可鉴临,一片心。万古分茅土,终不到,旧奸臣。人世夜,白日照,忽开明。兖佩冕圭百拜,九原下、荣感君恩。看年年三月,满地野花春,卤簿迎神。

第四卷、擒贼先擒王 一六二、匡复应作长久计

李仕民推开房门,深深吸了口气,满足地伸了个大懒腰。

淡水清晨的气息极是好闻,因为规划整齐的街道各处都有花圃,中等学堂生物学院的学生,专门采用各地种子,培育出适宜淡水生长的花木,种在这些花辅之中,正是常年有春色,四季花吐芳。

对于流求中等学堂的学生,李仕民总觉得有不对劲之处,他们不读诗书,却个个满腹才华。他们不谈太极阴阳,却总能推理出万物运动之道。他们不学孔孟,却能用孔孟之语辩得他这个饱读了的太学生哑口无言。特别是他们口中华夷之辨乃国家之辨而非种群之分,实在让他叹服,这极合孟子所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用自来水洗漱之后,他整了整衣衫,又深深吸了口气。

在淡水住了近三个月,已经习惯了这边的生活,比如说这自来水,便是极方便的物什,若是临安也有该多好。

还有下水道,淡水的干净,离不开这下水道,比之遍地黄白之物的大宋城镇,实在是既干净又爽利。

摇了摇头,李仕民苦笑了一下,淡水所见所闻,让他对此前自己从真德秀与其余理学大师处学到的东西有了怀疑,只觉得或许理学之外亦有大道。他原本想写信与真德秀,请这位他最钦佩的老师解惑,只是每每提笔,便觉得千头万絮不知当从何处说起。

“之政兄。你起得倒早。”

洗漱完毕之后,迎面来的是秋爽。在杨妙真、方有财、李邺、李云睿、陈子诚等人都离开了淡水后,他成了淡水暂时掌控全局之人。招待这些太学生之事,便是近来他工作地一个重点。

除此之外,他还得为刘全、李邺准备淮北的人手。十年来,流求不断扩张,初等学堂第一批毕业生都已经在流求各处岗位上做了数年。象是于竹,已经磨练出来。他们当初所学的东西,果然对他们极有用处。故此,抽调人手之事并不为难,事实上,每年淡水初等学堂都至少能培养出三千左右的人手,他们只须再磨练两到三年,绝大多数可以轻易管着一二十人不成问题。

若是流求这般有严格纪律的人手。甚至可以管上一二百个。

“风清贤弟,人手你都选好了么?”李仕民对于秋爽极佩服,毕竟远征万里海疆之事,便是班超、张骞也不曾做出的壮举。

“嗯,已经选好,第一批与你们一起回去。”秋爽微微一笑:“说起来今日是你们在流求的最后一日,不知有何打算,我也好为你早做安排。”

“风清贤弟。之政,早啊。”李仕民正要说话,后边赵景云、谢岳也出了来,紧接着是一群太学生。见三人在此,他们一齐围上来,听如何安排今日行程。

“我三人昨晚商议了一下。依着流求规矩,离去之前,先去那辟疆苑去。”赵曼卿笑道。

“正是。”

所谓“辟疆苑”,其实是流求地公墓之所在,这十年来,流求移民为开辟这荒岛,死者并不少。仅六期义学少年中,便有十余人永远长眠于此,而那些移民,疾病或者事故死者。数量接近千人。要知道移居于此者。大多数都是青壮与孩童,这千人中老死的只有极少数。

这些人被聚拢起来。葬在一处风水极佳地山坡上,可以俯瞰淡水港口,那处山坡,便是辟疆苑。

秋爽点点头,心中微微一暖,这些太学生初来时,一个个趾高气扬,实在不讨人欢喜,但经过两三个月,不知不觉中受了流求熏陶,如今也知道入乡随俗了。

“去过辟疆苑之后,风清贤弟可遣人领我们去店铺,买些流求本地风物,带回去做个想念。”赵景云又接着道:“只是我们尽是身无分文,还要公署破费一番,呵呵。”

“官家有吩咐,公署岂敢吝啬?”秋爽再度点头。

待众人散开之后,赵景云、李仕民与谢岳却又找着秋爽:“风清贤弟,方才人多,故此我们未曾说起,还有一事,须得请贤弟通融。”

秋爽微微愕然,然后道:“请说。”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还是赵景云出面道:“我们想去见见史弥远。”

这个要求多少让秋爽惊讶,略一踌蹰之后,秋爽点了点头:“我倒是不反对,只是史弥远自家是否愿意,我就不知道了,且待我遣人去问过他再答复你们吧。”

谢岳闻言怔道:“史贼被拘押于此,要见便见,还须得他自家愿意?”

秋爽笑而不答,只是召来一人,和他说了两句话,那人飞奔而去。象他这般的流求高层,身边都有护卫队的警卫,既负责安全,又供他们奔走驱使,也可以在他们身边多学着如何处置公务。

众人先是去了辟壤苑,按着流求的方式,献花与烧了纸钱后,再折回城中。自有人带着太学诸生去逛淡水的商铺,这些原本只对流求人开放的商铺,今日也对大宋的太学生开放。而李仕民等人却跟着秋爽走向城东北处,史弥远便被安置在这里地一处小坡之上。

“见着他,你们会大吃一惊的。”秋爽笑道:“难得他今日有心要见人,你们休要言语不逊,他虽被贬斥,好歹当过大宋丞相,须得给朝廷留些脸面。”

史弥远的住所是一处单门独院,却没有院墙,四处用栅栏围着,却防不了什么人。栅栏中间种着一些花草,看上去清爽宜人。一个老人搬了个马扎坐在其中,头上没有戴帽子,衣袖卷起老高,见他们来了也不起身,只是倨傲地看着他们。

“史老先生,今日你种的花如何了?”秋爽与他极熟地模样,远远地便打了招呼。

“已经有几朵花蕾要开了……兀那小子。脚下当心,休要踏着我的花儿!”

史弥远指着谢岳喝了声。谢岳双眉一挑,却被赵景云拉住。

秋爽说过让他们不要出言不逊的,而且就算他们是满腔落井下石的心理来,见着这老农一般地史弥远,那怒气也一时发作不得。

“我听说了你们三个想见我,赵景云……字曼卿对吧,李仕民字之政。你未入太学之前老师是真景希那迂人,谢岳字安仁,被干万昕那无能之辈抓进监牢里的便是你?”

史弥远这口气,宛若长辈训斥晚辈一般,听得三人又是一呆。

原本他们以为,史弥远被送到流求来,自然是在监牢里关着,或者是被重重眼线所监视。如今看来,史弥远却怡然自得,分明过得还算悠闲。

“国贼……”谢岳这话脱口而出,赵景云这次却未能拦住他,但秋爽咳嗽了声,谢岳哼哼地扬起下巴。不屑地看着史弥远。

史弥远淡淡一笑,向秋爽摆手道:“秋风清不必阻他,老夫柄政十余年,这国贼之骂,也不知听过多少了。”

他这秋话倒显出肚量来,与这相比,这几个血气正旺的太学生倒显得象是小人了。

“你们来看老夫,原本是想瞧个笑话,却不想老夫竟悠然若此吧。”史弥远轻轻拍了拍自己地小腿,然后微微一笑:“老夫一生树敌无数。能得善终便是最大心愿。如今事败成寇,官家仁厚。留着残命一条,也算是老夫运气。”

听他说起自己之事,仿佛在说旁人一般,三位太学生虽然一向对他不耻,却也不得不为这涵养而暗自生敬。但一时间他们接不上口,只能沉默相对,史弥远眼睛在他们面前转了转,然后又道:“老夫自思,身体尚属康健,如今虽为明主所逐,安知他日不能起复?”

说到这里,他语气又严厉起来,颇带有几分当年宰辅之威:“闻说你们要离开流求回临安,替老夫寄语几句给宣缯、葛洪,还有魏了翁真德秀之辈,好生为官家做事。”

直到这最后一句,他才隐隐透出股子愤怨之意来。

“好了,见也见过了,你们走吧。”说完这番话,史弥远起身,轻轻捶了一下自家腰,然后荷锄而去,消失在那幢屋中。

“史贼……”

回途之中,李仕民不解地看着秋爽:“祸国殃民,几至败乱,如今天子亲政,他当伏法才是,为何容他在此逍遥?”

“呵呵,你们莫被他这番作态唬着,他哪里是逍遥……”秋爽失声一笑:“若是见过他甫上岛来那神情,你们便不会上当了。”

“天子留他尚有用处,自然不会让他死得早了。”赵景云面色深沉:“不过放他僻居,不怕他脱身么?”

“自淡水脱身?且不说他如何寻着回陆上之船,便是他离了这院子三步,我也能立刻知晓。”秋爽想起李云睿在淡水乃至整个流求所布下的罗网,史弥远在这个地方若是还能脱身,那除非他长出一双翅膀来。

大宋宝太元年九月十六日,来自临安地太学诸生挥别流求,乘上大船回陆。唯有谢岳在最后时分改了主意,留在了流求,说是要更细致地了解流求制度。

如今悬岛作用还在,但已经没有先前那般重要了,他们在悬岛换船,九月二十六日回到临安。闻说这些太学诸生回来了,赵与莒极是欢喜,第一句便是问道:“有多少人留在了流求?”

在他看来,流求无论是条件还是气氛,都要胜过临安,太学诸生中真正有远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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