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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 作者:项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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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恒佩服的鼓了鼓掌,笑道:“只有黑羽盟的少盟主,单无言,才有这么硬的拳头。”
  单无言的脸上当然还在笑。
  但是有脑子的人就一定知道,单无言不是来项恒面前白喝酒的,也不是来傻笑的。
  他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第二回:七把刀(第一章)
  单无言望了望门口,又很随意的吃了颗桌上的花生米,道:“那位忆柔姑娘,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吧?”
  项恒笑了笑,点了点头。
  单无言道:“她现在在和别人动剑,你也不上去帮忙?”
  “既然你知道她叫忆柔,想必刚才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项恒挥了挥手,道:“这些门派之争,不是在危机关头,我这个外人就不插手了。”
  单无言道:“项恒绝对不是一个让自己的女人冒险的人,你不插手,只不过现在忆柔姑娘占尽了形势。”
  若雪只有一把剑,忆柔有双剑,若雪刺一剑,忆柔却能刺两剑。
  忆柔很明显处于优势。
  项恒道:“看来你除了拳头,对剑法也很有研究。”
  单无言并不谦虚,点了点头,道:“略懂略懂。”
  项恒悠悠说道:“有一件事我很好奇。”
  单无言道:“你说。”
  项恒道:“那个若雪,和你的关系应该也不简单吧?”
  单无言笑了笑,点了点头,就好像项恒刚才承认和忆柔的关系不简单一样。
  项恒道:“那么她现在正处于劣势,你怎么还不插手?”
  单无言道:“因为不需要。”
  项恒皱起眉头,道:“哦?”
  单无言望了一眼两位姑娘,装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道:“双剑属于轻型兵刃,单剑则比较重。但那双剑需双手挥舞,招式琐碎,体能消耗非常快。单剑刚好相反,招式简便,挥动间虽不如双剑般快捷,却能较好的保存体力。”
  项恒一怔。
  单无言继续说道:“两种兵器碰到一起时,初始的确是双剑占尽优势,但等忆柔姑娘体力耗完,若雪的体力依旧还很充沛。换句话说,只要若雪能支撑住几十回合,等忆柔姑娘的体力下降时,情况就不一样了。”
  项恒望向忆柔和若雪的战圈,脸色微微变了变。
  一边倒的情况已经发生变化了,双剑渐渐的慢了下来,若雪身上已是香汗淋淋。
  若雪的单剑由慢变快,由守变功,逐渐的,忆柔的剑幕被单剑逐渐划破。若雪反客为主,剑剑刺向忆柔,而忆柔此时却因体力不支,无力反击,只能举剑连守带退。
  男人们最喜欢的使命,就是护花,护最美之人。
  男人们最喜欢的任务,就是救美,救最美之美。
  项恒原本是来护花的,看来要变成救美了。
  单无言本来是来救美的,看来要变成护花了。
  项恒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很吃惊的望着单无言,道:“原来一开始,你就看出若雪能反客为主,所以没有插手。”
  单无言微笑:“不但如此,我坐在这里,主要是为了防止你插手。”
  项恒苦笑一声,道:“的确,忆柔现在处于劣势,我没有不插手的理由。”
  单无言道:“我告诉你一个你决不能插手的理由好不好?”
  项恒道:“我并不相信世上有这种理由。”
  单无言道:“我坐在你面前,你觉得这算不算一个理由?”
  项恒眨了眨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单无言,道:“好像不算?”
  单无言高深莫测的微笑,道:“为什么不算?”
  “那你可以试试!”项恒大喝中,已经反手拔出了背后的刀!
  当然,不是那柄闪闪发亮的无羁刀,而是那柄普普通通的雁翎刀。
  他傲!他狂!他眼中,单无言还没有资格请出无羁刀。
  单无言的拳头很硬,他的轻功刚好相反。
  他掠出窗户的身影,柔软的就像是一只燕子。
  很多人可能会以为,项恒这个人,刀子玩儿的不错,轻功上的造诣应该也不差。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他的刀法之所以有今天的造诣,那都是因为他牺牲了练轻功的时间。
  所以项恒的轻功,几乎是三流中的三流。
  等项恒举着雁翎刀,跑到万灯楼门口时,已经迟了。
  单无言已经打出了五拳,若雪也跟着刺出了五剑,体力几乎耗尽的忆柔接不下来,只能踉跄着后退,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这个时候,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忆柔纤细的腰。
  忆柔原本绝望的心态,忽然间就转变了,项恒用一只手臂的力量,传达给她的却是无限的希望和安全感。
  刀光一闪,项恒挥出了手中的雁翎刀。
  这一刀又快,又恨,有准,又霸气。
  单无言知道接不住这一刀,事实上江湖中很多人都接不住这一刀。
  人影闪动,单无言只能一拉若雪,右脚在地上一点,向后跃开。
  为了避免若雪受伤,这向后跃开的一瞬间,他整个人挡在了她面前。当两人再一次站在青石地上时,若雪除了微微苍白的脸色外,并没有太大的异样。
  单无言的肩膀上却多了一条一尺长的血口。
  忆柔微微喘息,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单无言的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许久之后,才勉强的说道:“看来你救美成功了,我护花也成功了。”
  项恒苦笑一声,道:“那么接下来呢?”
  单无言道:“你想不想和我打?”
  项恒叹了口气,道:“不想。”
  忆柔当然也不想和师姐闹的没法下台。
  若雪似乎也不想打下去了。
  单无言更不想打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和若雪加起来,也伤不了项恒的一丝头发。
  项恒苦笑一声,道:“那就散了呗。”
  一群不想打架的人,散的当然很干脆。
  甚至比来的时候更加干脆。
  戌时二刻,离煮酒论雄会还有十八个半时辰。
  金陵城里最黑暗的一条街上。
  夜色中,单无言肩膀的伤口在流血,他的脸色很苍白。
  可是若雪既不同情他,也不关心他,她现在的语气很冰冷,也很愤怒,道:“你为什么多事?”
  单无言低着头,道:“因为我知道项恒如果在场,你一定讨不到便宜。”
  若雪冷冷道:“那又怎样?”
  单无言微微激动的说:“我救了你。”
  若雪的语气还是那样冰冷,道:“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救我。”
  单无言道:“我如果不救你,我身上的这道伤口,就会划在你身上。”
  若雪冷冷道:“如果你身上现在没有伤口,我一定会划一个。”
  单无言咬了咬牙,道:“你最近是不是和独孤飘雪在一起?”
  若雪道:“你有权利阻止我不和他在一起?”
  单无言又咬了咬牙,却说不出话了。
  若雪忽然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单无言大声问道:“你去哪里?”
  若雪没有转身,淡淡道:“你没资格知道。”
  单无言道:“是不是去独孤飘雪哪里?”
  若雪默认。
  单无言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愤怒。就好像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
  若雪冷冷道:“我不喜欢别人跟着我。”说完这句话,她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街头。
  单无言没有追过去,因为他身上的伤口血越流越多,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再然后,他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若雪听到一声“砰!”的一声闷响,转过头,就看见了晕倒在血泊中的单无言。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
  就好像她回头,只不过看见了一条死狗。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有任何兴趣时,那么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条狗。
  戌时二刻,离煮酒论雄会还有十八个半时辰。
  金陵城最明亮的一条街上。
  项恒很关怀的安慰着忆柔,道:“你若雪师姐一定有她的道理,她不是个随便乱来的人。”
  忆柔脸上写满了伤感,她从来没有和师姐动过真格,道:“若雪师姐,是不是对那个独孤飘雪动心了?”
  项恒忽然叹了口气,道:“女孩子的心思我不是很了解,不过凭我对男人的了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单无言一定对若雪动心了。”
  忆柔道:“那个单无言是谁?”
  项恒道:“他是单雄的儿子。”
  忆柔大怔,道:“就是那个黑羽盟的盟主,单雄?”
  项恒点了点头。
  忆柔道:“如果这个单无言知道独孤飘雪和若雪师姐在一起,那么他会不会想害独孤飘雪?”
  项恒笑了笑,道:“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忆柔眨了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项恒用一种很平和,很深信的语气,就好像深信太阳永远是从东边升起的一样,道:“因为这世上,没有谁可以害死独孤飘雪。”
  忆柔道:“你好像对这个独孤飘雪很了解。”
  项恒很自信的笑了笑,道:“是的,因为他是我朋友。”
  亥时正,离煮酒论雄会还有十八个时辰。
  月下秋风拂过枫树的时候,他,就靠在树梢上。
  若雪轻轻的走到这颗树下。
  树上的人虽然没有看见她,却能听到她微快的气喘和步伐的不稳。
  若雪淡淡的问道:“你睡了?”
  树上的人显然没睡,他冷冷的说道:“煮酒会以前,你不应该和人动手的。”
  “我知道,我不应该在煮酒会以前惹事。”若雪道:“可是有的时候,我是逼不得已的。”
  树上的人说:“这不是理由。”
  若雪低下了头,道:“如果我坚持不回峨眉,和来这里找我的师妹动手,是难免的。”
  树上的人,用一种十分厌恶和冰冷的语气说道:“那你就回去,我习惯了一个人。”
  靠在树梢上的人,身影中带着无限的寂寞和凄凉,他,本就不喜欢和人相处。
  因为在他眼里,人类是一种比猛兽和魔鬼更加可怕许多倍的动物。
  “我不想回到师傅那里,我不想看见那种懦弱的剑道。”若雪忽然道:“那么我保证,在煮酒会之前,不再惹事。”
  靠在树梢上的独孤飘雪,没有问她事情的过程,也没有关心她是否受伤。在他眼里,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人值得关心,值得留恋。
  独孤飘雪没有接受她的保证,就好像没有接受她的理由一样,于是他冷哼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若雪知道这声冷哼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眸里充满了痛苦的恨意。
  亥时正,离煮酒会还有十八个时辰。
  秋风刺骨,可是在这条灯红酒绿,亮如白昼的热闹的大街上,完全感觉不到风的寒意。
  项恒一边拉着忆柔在一个面摊坐下,一边笑着对忆柔说:“跟若雪师姐动过手,你一定很累,吃碗素面后再回飘香楼吧。”
  忆柔的确也有点饿了,她点了点头。
  项恒当然不饿。
  只要是和女人一起吃饭,男人们不管之前已经吃的有多饱了,他照样可以继续在餐桌上战斗下去。
  两碗热气腾腾的香菇素面上来了。
  忆柔吃的很斯文,很慢。
  项恒也跟着吃的很斯文,很慢。
  一个男人的吃相不管有多难看,只要他是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吃饭时,他的吃相往往会变得很君子。
  忽然,项恒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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