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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 作者:项子-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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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雄盯着左手的兰花剑,沉默许久,却没有说一个字。
  宇文子乔皱着眉头,问道:“既然单先生觉得兰花剑是一柄好剑,为何不拔出来看看?”
  单雄苦笑一声,道:“此剑之剑鞘吞口太紧,我又不是常年练剑之人,恐怕拔不出来,宇文公子是想看我笑话吧。”
  宇文子乔道:“凭单先生常年练拳的臂力来看,拔出此剑应该不是问题,又何必需常年练剑方可拔出呢?况且单先生既然能看出这是一柄好剑,又怎能不拔出来一赏?”
  他转过头,侧着脸对唐静笑了笑,道:“你不介意让单先生拔出兰花剑看一看吧?”
  唐静道:“自然不介意。”
  “啪!”的一声清响,宇文子乔打开折扇,轻轻晃着,笑道:“单先生请吧。”
  单雄凝视着左手掌间的兰花剑,仿佛欲用目光穿透剑鞘。
  “单先生迟迟不拔,可是不给小生面子?”宇文子乔还是面带微笑,可是,那双眼眸里,已有了淡淡的迫力。
  不知道为什么,单雄的掌间已有微微细汗,他依旧一副稳如泰山的气派,凝视着手里的兰花剑。
  宇文子乔忽然道:“凭单先生双臂之力,将此剑拔出,绝不是问题。”
  单雄还是一动不动。
  直到现在,独孤飘雪和留星雨两人才发现有点不对劲,都纷纷向单雄望去。
  单雄盯着那柄剑看了许久之后,终于,他将剑放在桌子上,将剑向宇文子乔那边推了推,静静道:“一把剑,象征着剑客的生命,其他人又岂可随便观看。”始终,他还是没有拔出这把剑。
  宇文子乔道:“那么,折扇也象征着小生的生命,单先生岂非也看了?”
  单雄道:“那是折扇,我说的是剑。”
  宇文子乔笑了笑,道:“唐静既然已经将兰花剑借给单先生一赏,那就是希望你能拔出此剑好好观赏的。单先生若不愿玷污他人的剑,又何必接过兰花剑呢?剑鞘、剑格和剑柄都被单先生抚摸过,看过,为何又突然在意看一看剑锋呢?”
  宇文子乔面带微笑,折扇轻晃,脸上毫无半点肃杀之意,隐隐中却有一股莫名的压力,镇压了斗笠黑纱后面的那个人。
  似乎,单雄已经没办法下台了。
  留星雨见宇文子乔咄咄逼人,又有些怒了,单雄可是唐门的亲家,自己的公公啊,这臭书生怎么不给他点面子?正想开口说几句缓和气氛,却被宇文子乔接下来的话阻止了。
  宇文子乔淡淡说道:“恐怕,单先生并不是不想看,也不是拔不出来,而是现在不能拔剑吧?”
  黑纱后,单雄的脸色沉了下去,冥冥中,仿佛将自己那虚假的外表撕碎了。
  
        第三十九回:疯子(第三章)
  宇文子乔踏前一步,忽然道:“吕前辈,有个问题晚辈一直想请教您。”
  吕子墨道:“你说。”
  宇文子乔沉吟道:“吕前辈真的练成了轮武秘录?”
  吕子墨点了点头,目光里却无一丝骄傲,反而是一片痛楚和自卑。
  宇文子乔又问道:“那晚黄雀的手下夜袭唐门,多亏前辈出手相助才得以唐家堡安全。既然吕前辈和这批人交过手,小生斗胆一问,黄雀的手下,真的练成了轮武秘录?”
  吕子墨道:“那晚我与他们交手时,被他们的内力打的我气血浮动,那种感觉,正是我熟悉的轮武秘录上的内功。”
  宇文子乔沉思许久,缓缓的问道:“黄雀得到了轮武秘录,而这几年来吕前辈您一直说您练成了轮武秘录,所以晚辈想问问这轮武秘录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轮武秘录不在那幻簧玄洞里?”
  吕子墨看了看宇文子乔,把目光定格在一双满是老茧的手上,神色间充满了沧桑:“你知道不知道这本绝世的内功心法,为什么叫轮武秘录?”
  宇文子乔道:“不知道。”
  这个问题谁也不知道,因为世上没人见过这本书,更加没练过上面的武功。
  吕子墨道:“轮,乃轮回之轮,武,乃武功之武。这是轮武秘录上面的第一句话。”
  宇文子乔沉吟道:“轮回武功?”
  吕子墨道:“这意思是说,轮武秘录轮武秘录,是一本将你全身武功做一圈轮回,然后练成见神杀神、见佛杀佛、无上无天内功的武功秘籍。”
  宇文子乔做了个揖:“还请吕前辈赐教。”
  吕子墨淡淡说道:“人若想轮回,就要舍去今生的一切,在轮回到里走了来回,然后崭新的重新走在阳间。轮武秘录和这是一样的道理,若想练成,就要先舍去自身的毕生的内力和气功,以崭新的姿态,方可修炼成这世上最霸道的内力和气功。”
  宇文子乔皱着眉头道:“还有这等武功?若是不废去自身的内力去修炼这轮武秘录,又会如何?”
  吕子墨道:“那年我还很年轻,心高气傲,一心想练成轮武秘录,打出个天下第一。几经波折,终于,这本旷世奇书被我得到了。那时候的我,是那么的年轻,是那么的骄傲,是那么的不知天高地厚,那时候的我甚至骄傲到怀疑轮武秘录上的内容。因为骄傲,怎愿意按照书里说的,舍去练了十几年的内力?”
  项恒接到:“于是你就带着自身的内力,去修炼轮武秘录?”
  吕子墨闭上眼,缓缓说道:“于是我练成了轮武秘录,同时我也疯了。这就是不舍自身内力修炼轮武秘录的代价。”
  宇文子乔道:“怕是这轮武秘录过于霸道,和前辈体内的内力相冲,从而乱了心神经脉。”
  项恒道:“我倒是更有兴趣你是不是在幻簧玄洞里找到轮武秘录的,黄雀的轮武秘录又是哪来的。”
  吕子墨睁开眼,道:“轮武秘录的确是在幻簧玄洞里。”
  项恒道:“你是怎么进去的?”
  吕子墨望了一眼项恒,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宇文子乔道:“吕前辈得到了轮武秘录之后呢?”
  吕子墨道:“我进入幻簧玄洞后,突破了里面一系列的机关。”吕子墨的目光变的傲然无比:“幻簧玄洞乃世上第一的机关建筑,这世上只有我一人突破过这机关,那一次幻簧玄洞的冒险,是我一生里最辉煌和骄傲的时刻,那时候我甚至觉得,我的能力已经可以突破幻簧玄洞了,又何必去练什么轮武秘录呢?”
  宇文子乔和项恒默默听着他叙述自己年轻时候的传奇。
  吕子墨道:“直到我醒来时,才发现,是人心。一个人,不管已拥有多少,总是希望得到更多,就是因为这种贪念,害的了我自己一生。”
  项恒道:“你年轻时本已很强,却希望更强,所以才会去寻找轮武秘录。找到后,却又舍不得毕生的内力,从而导致你走火入魔。”
  宇文子乔问道:“前辈突破机关后,怎么样了?”
  吕子墨道:“机关突破后,我进入了幻簧玄洞的最深处,那里有一本书,一个人。”
  宇文子乔接到:“书是轮武秘录,人是无念道人。”
  吕子墨道:“那时候无念道人已经坐化,书却还是崭新的,我没有带走这本书,而是用事先准备好的纸笔,抄下了整本书的内功心法,然后走出了幻簧玄洞。”
  宇文子乔道:“也就是说,轮武秘录还在幻簧玄洞里?”
  吕子墨道:“是的。”
  宇文子乔微微皱起眉头,缓缓道:“前辈真的不更告知进入幻簧玄洞的办法?”
  吕子墨道:“我若告诉你进入幻簧玄洞的办法,恐怕又要掀起一阵风波,不过你放心,天下除了我和幻簧玄洞钥匙的制造着外,已经无人知道进入幻簧玄洞的办法了。”
  宇文子乔道:“那谁是制造钥匙的人?”
  吕子墨道:“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把钥匙,现在没在这钥匙制造人的身上。就连这钥匙的拥有者,也不知道幻簧玄洞的钥匙就在自己身上。”
  宇文子乔沉吟道:“那这就奇怪了,听前辈所说,天下已无人能进入幻簧玄洞,可这轮武秘录却被这黄雀得到,这。。。?”
  一个可怕的念头,就好像是一个晴天的霹雳,闪过项恒的脑海,他惊然说道:“还有一个人!”
  宇文子乔似乎也想到了这个人,淡淡说道:“无念道人!”
  项恒大声道:“这不可能,他不是说在他进入幻簧玄洞时,无念道人已经死了么?”
  吕子墨又一次闭上眼睛:“有人说当年无念道人独自带着轮武秘录进入幻簧玄洞,是为了能在洞里独自一人修炼轮武秘录,现在看来是真的,在洞里,他绝对安全,更可以舍去一身的崆峒派内力,去修炼轮武秘录。”
  项恒道:“但你进入幻簧玄洞时,他已经死了。”
  吕子墨道:“当时我指探了探他的鼻息,现在想想,恐怕当时他修炼的轮武秘录已有小成,用深厚的内力闭起,瞒过了我的眼睛。”
  宇文子乔沉吟道:“除了无念道人,有谁还能得到轮武秘录呢?除了练成轮武秘录的无念道人,放眼天下,谁还有能力血洗会贤庄、侠威镖局和飞瀑山庄呢?”
  吕子墨道:“这只能是一种解释,无念道人还活着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项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吕子墨,冷然道:“很感谢你能帮我们分析出谁是黄雀,你要是能告诉我谁杀死了我父亲,我会更加感谢你的。”
  吕子墨道:“我若将凶手的名字告诉你,你确定会一刀杀了这人?”
  项恒一字一字说道:“一、定、会!”
  吕子墨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呼了口气,缓缓说道:“那你杀了我吧!”
  项恒全身一震,刹那间,眼眸失去了光彩,脸上失去了血色,一片茫然,一片震惊,痴痴的,枉然的,看着眼前的吕子墨。
  宇文子乔虽然纹丝不动,他的脸色已变的苍白苍白。
  项恒颤抖着说道:“是你杀了我父亲?”
  吕子墨道:“不是我,我希望用我的一命,能换凶手的一命。因为凶手当年杀你父亲有不得已的原因,而你若杀了你的杀父仇人,你必将为此痛苦一生。项大侠当年视我为兄弟手足,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面前死去,所以我希望用自己的一条性命,免去他儿子痛苦的未来。也好弥补一些我今生的过错。”
  项恒转过头去,握紧了无羁刀:“我若杀了你,凶手仍然逍遥法外,你觉得我将来就不会痛苦么?”
  宇文子乔静静说道:“况且,眼下我们还要对付无念道人,还要靠吕前辈的鼎力相助,我们怎能加害于您?”
  吕子墨看着宇文子乔,忽然微微一笑,道:“有铁骰书生的智慧,和无羁刀的力量,加上沈苍、宇文涛、唐门和黑羽盟的势力,已足够杀死黄雀,又何必我吕子墨呢?”
  他低下头,抚摸着脸上的皱纹:“我已经是一个老人,一个快要进棺材的老人。。。。”
  秋风在赤叶中微微叹息,抚慰着江湖儿女的痛楚,轻蔑人世间的残酷。
  许久之后,宇文子乔带毕恭毕敬的长作一揖,道:“不管如果,吕前辈请尽心修养一段时间,晚辈先去安排安排对付黄雀的事。”
  走之前,项恒淡淡的看着吕子墨,坚定又带一丝霸气的对吕子墨说:“在你告诉我谁杀死我父亲之前,你不能死。”
  夕阳已沉,月亮未升,天地间一片黑暗。
  项恒和宇文子乔走在归途上,项恒忽然问道:“你相信这个老家伙说的话?”
  宇文子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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