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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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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至少十几秒,我听到我的心疯狂的跳,而且是一会儿漏一拍,一会儿多跳一下地紊乱着。而他伸出手,似乎想抚摸我的脸。却停留在半空僵着,最后放弃。
    “你吻得很差劲!”他说,语气有点轻蔑,但嗓音却暗哑低沉,好像置于黑夜中的丝绸。看不到也摸不到,却感觉得到那种丝滑与温柔,极度的浓郁而有质感。
    不过他的动作却很粗鲁,差不多是突然放开了我,径自起身离开,而且是大步走到房间外面去。我失了他的搂抱,身体一下滚落到沙发下去,也不知道刚才是如何躺在他怀抱里的。
    趴在地毯上,愣了好一会儿。木僵着、滚烫成一团地脑袋才开始回忆起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受、每一秒攀升的热度,我不禁沮丧、羞怯、紧张、还感觉特别丢人。但是心却仍然狂跳着,说不清的情绪像漂在水中的皮球,按下又弹起,按得越大力。弹得越高。
    我的胸口充塞着莫名其妙地东西。无法解除,必须要强力镇压才行。于是我想也不想。几乎下意识的拿起他放在茶几下的酒瓶,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再然后,剧烈的咳嗽。
    这是酒吗?明明是用刀子割喉咙!
    我使劲咳,恨不得把心吐出来,清洗一下再放回去,现在上面一定沾了林泽丰的气息,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安宁?正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又快步走了进来,是林泽丰,他大概只是跑到了在门外,连门也没关紧,所以听到了我这边又出了状况。
    “这酒这么烈,哪有你这种喝法的?”他一边责备我,一边把我从地上捞起来。
    “你不就是这么喝的吗?”我说,不敢看他,但强迫自己说话,似乎多说两句话,就不会尴尬了。
    “个人体质不一样……算了,快吐出来,不然你会醉的。”他扶着我,不耐烦的说,但拍着我背上地手却出乎意料的轻柔。
    我哪里吐的出来,只咳得满脸泪水,他粗鲁的帮我抹抹,放我在沙发上,“先等会儿,我看我得送你回家了,不然你一定会丢泽秀的脸。“我从来没有醉过。”我说,绝对真话。
    他没理我,跑到卧室去打电话,真不知道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地面说。而我坐在那儿,不到十分钟就感到了头晕,酒意一阵阵上涌,脑子里像塞满了软软地棉花糖一样。
    不,我不能醉,刚才话说得那么满,怎么能言而无信?那我现在就多说点话以证明我完全没事,所以当他从卧室出来,我就开始给他背李白的《将进酒》,他怎么拦也不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三百杯!三百杯!三百杯!无限循环。
    我不知道我背了几遍,因为我记忆发生了混乱。现在不只脑子里有棉花糖了,脚下也有,到处是棉花糖,真好啊,某人地脸上也是,所以我舔。
    “你不是说从来没醉过吗?”某人推开我,听起来在生气。
    某人的声音大得真刺耳,我捂住耳朵,可是方向错了,捂的是他的,那干脆顺便吃一下他嘴唇上的棉花糖吧。不过才吃了两下,某人身体就僵硬了,躲避不开后就含着我的唇舌好一会儿,似乎要把棉花糖吃回去,可又突然的、奇怪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因为我从来没……没喝过啊,当然不会醉了。笨蛋,连这……也不明白。”我极快的弹跳起来,因为摔疼了,很愤怒,然后再倒。
    我被抱住,没倒下去,耳边听到喷气声,是大马还是汽车?我不明白,只感觉我似乎横抱起来了,好像在飞啊,真美妙,于是我又开始笑。
    之后的记忆中有屋顶的豪华吊灯、有人把我抱在车座上,绑好安全带、夜风吹得好舒服,我大概又唱了起来、然后是温暖的床、冰凉的手巾盖在我额头上,凉森森的、一只大而温柔的手被我抓住,哭着喊着非要枕在脸下。
    最后是黑暗,甜蜜的黑暗!说………………
    又跳票了,只有一更,自我抽打中,因为病情没有预期中的好。
    不过晚上点左右,还有一章。还差大家一章。
    谢谢。
第五十二章 失忆吧
       再睁眼时,只觉得光线很刺目,而且头疼得像被马踢过。
    “妈!妈!头好疼,帮我揉!”我胡乱踢了两下被子,闭着眼撒娇。
    没人回话,但我两边太阳上,有温柔的指尖在转动,好舒服。
    “口渴吗?”一样温柔的声音问我。
    我点头,于是有人托起我的上半身,把清凉的水递到我的唇边,滋润了我似乎要裂开的喉咙。我倚在那个人身上呼了半天气,才渐渐清醒过来。
    “怎么是你?”当我回身看到林泽秀清俊的面庞时,惊讶万分。昨夜种种记忆都涌上心头,可是又全体不确定。
    林泽秀在我家,就是说他送我回来的吗?那林泽丰在哪里?难道那个吻,那个到处是棉花糖的地方是我在醉后的一场幻觉?可是我为什么会醉?
    不管如何,如果是幻觉或者梦境就好了。那样那个吻就可以从我的人生中擦掉,一切都还正常。不过——
    “谁帮我换的衣服?”我看到自己穿着睡衣,骇得脸都白了。
    “是我。”林泽秀轻声道,大概看我差点背过气去,连忙改口道,“是兔小姐啦。”
    兔小姐?没听过!只听过兔斯基。不过我知道他说的是兔妈。
    “她去哪里了?”我问,东张西望。
    “去买早餐”林泽秀在我身后垫上枕头。让我坐得舒服些,“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待一会儿我去上班,现在你头疼得厉害吗?”
    “就像从中间裂开了,还有冷风灌进去。”我实话实说,拍了两下额头。
    “以后不要喝醉了,当时也许感到很快乐,走在云上似地。第二天却难过得像下地狱。”林泽秀坐在床边,伸出双手,继续帮我按摩太阳,神色和动作都极温柔。离得近了,我发现他的气质其实是属于那种轻爽干净型的,不仅是帅,让人看起来还很舒服。
    而我为什么对他的热情冷却了呢?大概是因为他太完美了。也许我对他了解不深,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几乎是没有缺点。缺少了一丝烟火气,就像充满东方梦幻感的山水,只能远观,很难想像他是为情自杀过的人。那段感情一定让他痛彻心扉吧。
    或者说,他现在的完美是那场情伤造成地。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过程,他的,也许更残酷些。
    “说得你好像经历过很多回似的。”我咕哝了一句。
    他一笑,“是啊。我不是突然就为情自杀的。而是折磨了自己一阵。你也知道。失恋时每天醉酒是正常反应啊,电视上就是那么演的。”
    我看着他那样轻描淡写的样子,实在摸不透他是深深隐藏了伤痕还是真的看开了。
    “头痛时不要胡思乱想。”他摸摸我的脸。
    这动作让我脑海里突然闪回一个镜头。一个男人深深地望着我,目光像是能把人淹没一样,嘴里说着恶劣的话,手却在我鬓边停留好久,虽然终于,他还是放下了。
    “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我说,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如果是林泽秀送我回来的,那一切都没问题、都是平安地、秩序的、没有任何的出轨。这是我期待的状态,我害怕那个幻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但愿那只是假象!但愿是林泽秀送我回来的!
    可是——事与愿违。
    “是我哥送你回来地,然后打电话叫我餐会结束后来照顾你。”林泽秀不明就理,轻声道,“他说你误喝了他地酒,醉了。当时我很心急,真想扔下餐会地事马上来,结果却耗到半夜两点多。等我到你家的时候,我哥已经走了,只有兔小姐在。”
    是他吗?是他送我回来的?那就是说,一切都发生过!我偷看老板洗澡、我强吻他、我还醉了,似乎还吃他嘴上根本不存在地棉花糖,在他面前大喊大叫、又哭又笑,还不知干过什么更可怕的事。天哪!把我带到异世界去吧。带上我妈,我不想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生活在地球上。
    “小新,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林泽秀道,“居然醉成这样。”
    我灵机一动。
    对啊,我醉了,我全忘记了,我失忆了!多好的借口,只要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万事OK,可以坦然站在他面前了。很好很好,就从我们商量完做女佣兼保镖一个月之后开始忘记。对,就这么办了。
    “干嘛笑成这样啊。”林泽秀见我自己傻笑,不禁问道。
    “没有啦,因为你对我这么好,我才笑嘛。”我胡乱编着,“不过你昨晚一直在餐会上应酬,夜里又没睡,一会儿上班行吗?”
    那个人,昨晚回到家就睡得香甜了吧?那个吻也许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他身边美女如云,吻对于他来讲也许只是享受,不会激动的,不会像我一样,好像做了什么好玩的错事,现在想起来还心跳。
    “我已经习惯了。”林泽秀淡然道,“以前不管是读书,还是家中生意不顺利的时候,我和我哥经常熬夜的,两三天不睡是常事。”
    “那也不好啦,睡眠不足会影响新陈代谢的,不然你到沙发上躺会儿好了。”我殷勤劝道,因为他在我面前,我不断会想起那个人,搞得自己心烦意乱。
    他想了想,“好吧,你醒过来我也放心了。待会兔小姐回来,我就先回家一趟,衣服总是要换的。你今天不用来上班,昨天的事你帮了很大的忙,而且你没义务做我的女伴,应当算是被我指派的,也就是说出席餐会是你的工作,所以今天算你工伤好了。”
    他说这话时有点伤感,我不禁不忍心,冲口而出道,“我喜欢做你的女伴。”
    他定定的看着我,握住我的手,“小新,你真善良,有人说在现代这个时代善良是最没用的品质,可在我眼里,那是最珍贵的。小新,你不知道自己是多么值得人珍惜的女人。”
    “我哪有那么好啦。”我拍他的手,不好意思的笑,其实心里很紧张,怕他会突然表白。
    可是他没有,好像别人心里想什么,他永远会知道,所以永远浅尝辄止,不会让别人尴尬难堪,悲伤也好,伤心也罢,全埋在心里。但男人如果善解人意到他那样,还真是让人心疼的品质。
    正不知要说些什么,我听到大门开了,过了会儿,兔妈敲门进屋,未施脂粉,看来精神也还算正常,“咦,小新醒了吗?还好,我差点怕你酒精中毒,拉你
去洗胃呢。既然醒了,来吃早餐吧?宿醉醒后,最好吃点东西,那样恢复得快些。呃,这位林先生,你要不要也吃点,我买了你的份。”
    林泽秀连忙婉拒,又嘱咐了我几句就走了。
第五十三章 想当鸵鸟
       兔妈才送他出门,我立即跳下床,追着兔妈问道,“昨天你看到了什么?你怎么知道我醉酒了?他是不是很生气?”
    “你说谁啊?”她瞪大了无辜的眼睛,可一看就不是一只白兔,而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明知故问。”我一下把她按到沙发上,“快告诉我,昨天你看到林泽丰是时,他是什么表情?很厌恶我的样子吗?”
    兔妈贼贼一笑,答非所问,“昨天晚上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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