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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的时间一致。军事后勤特工的好处就是可以走遍全国各地，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合理。”
“确实。”摩根点点头，“而且他的帐户里又多了那么多钱，基本上算是人脏俱在。守着这么庞大的资源库，有了机会，就经不住诱惑。可是，你不觉得这案子看上去太过简单了吗？这一切，就好像是，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把所有的这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去。”
“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这些证据完美得根本不用我们花什么力气。这根本不像是一个走私国家物资的罪犯做事的风格。而且他是主谋的话，那么又是谁杀死的他？为什么要杀死他？杀死布莱恩？怀特倒是可以理解为他做为FBI线人的身份暴露，麦迪逊？克兰为了灭口而设计杀了他。可是杀手却是连麦迪逊？克兰一起杀死的。”尼克用手捏了捏头。
“除非这是一个糊涂的杀手，或者，”摩根看向尼克，两个人目光相触，不约而同得露出笑容。
“真正的主谋杀他们灭口。”尼克接着说道。
“是呀，可是这个主谋以及这个杀死他们的枪手，我们还是一点进展性的线索都没有。”摩根耸了下肩。
“嘿，伙计们，也许我能告诉你们答案。”莎拉走了进来，她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我检验了那位躺在绿棕榈医院里的海瑞勒？克莱尔的DNA，发现他根本就不是海瑞勒？克莱尔，他叫作罗杰？卡麦德，是海瑞勒？克莱尔的副官。也就是在暴乱中被认定为死亡的那个罗杰？卡麦德。”
“哇噢，这么看来真正的海瑞勒？克莱尔就「失踪」了？”尼克挑着嘴露出略有些不可思议的笑容。
“是，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他们的配枪一把HKP7，一把FN…P91。”莎拉点点头，脸上一副这案很有趣吧的神情。
“怎么看这位海瑞勒？克莱尔都已经俱备成为嫌疑犯的条件。”摩根说道，“可是……”
“嘿，伙计们，家庭会议！eon，到会议室来！”罗素的大嗓门打断了他们的讨论。
会议室里，凯瑟琳看着面前的资料，关于枪支走私的证据几乎都分毫不差得指向麦迪逊？克兰，虽然知道这些证据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强行推过来的，但是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证据。从文件到最后的交易，从表面上看都是麦迪逊？克兰登所为，没有任何的漏洞，显然这是从一开始就设定好的，最终这个案子要由麦迪逊？克兰登这个死人来背。小罗伯特？奎恩费德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虽然没有抓到真正的主谋，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这起案子算是完结，她只打完报告连同那些在东欧仓库的枪支一直上缴就完全结案。只是对于罗素他们来说，案子并没有结束，为那个枪手还没有找到，也许这个案子说不定会意外得抓住真正的主谋。
“我们已经解决了一个动机问题。我们来重新理清一些手中的线索，”罗素开口，“第一起案子是发生在蒙大拿的女模特被奸/杀。”
“奥米莉尔的死因是颈部被急速扭断，引起脊髓动脉断裂。”艾薇说道。
“典型的军队用格斗技巧。”格瑞格答道，“军用杀人技巧，军用枪支，这所有的一切证据都指向海瑞勒？克莱尔。”
“经过DNA检测躺在绿棕榈医院里的并不是海瑞勒？克莱尔，而是他的副官罗杰？卡麦德。”莎拉说道，“而且克莱尔的NDA与奥米莉尔体内发现的精/液DNA相匹配。”
“这么看海勒瑞？克莱尔就是当年奸/杀奥米莉尔的凶手。”尼克说道。
“不，当时尸检时，奥米莉尔发现有过两次性/行为，并在阴/道里发现了避/孕/套物质，其中早些时候的那一次遭成她阴/道严重撕裂，红肿，俱有典型的强/奸特征。但第二次虽有精/液，但她的身体并没有活体反映。”艾薇否定道。
“也就是说，第二次是在她死后发生的？”摩根的脸上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个变态，居然做出这种事。”茱莉皱着眉咒骂道。
“有的人确实会有这种嗜好，但也可能是为了掩盖真正的主谋。因为就表面上来看海勒瑞？克莱斯是不可能犯下奸/杀这一罪行的，因为「他」正躺在绿棕榈医院里。”艾薇说道。
“就像他并不介意把弹壳留在现场一样，因为他知道我们根本无法进行弹道比对。”格瑞格说道。
“而且我们调查过奎恩费德，他的医生说，一年前曾奎恩费德说自己不小心弄伤了手，让他开了很多的抗生素和阿司匹林。这个时间正是蒙大拿CSI枪击案发生之后，显然是在那起案件中海勒瑞？克莱斯受了枪伤，正躲在那儿养伤。”朱莉说道。
“Well，现在我们知道这个凶手很可能就是海瑞勒？克莱尔，还知道他有一辆皮卡，一把HKP7，一把FN…P91，一张他的照片，而且他的背后老板很可能就是小罗伯特？奎恩费德。但是这只是我们的推测以及一些侧面证据，要想真正得解决这些案件，”罗素说道，“我们就必须想办法抓住他。”
“可是并没有人知道他在哪。”摩根说道。
“联绑已经签发全国通缉令，也许很快就会找到他。”凯瑟琳说道，虽说她的案子算是在表面上结束，但是她知道只要没有抓到真正的主使者，军火走私就还会继续进行。
“如果他被小罗伯特？奎恩费德藏起来呢？”朱莉问道，“他有钱有能力，可以借着为国家服务的名义，把他送到任何一个战区。”
“那就让小罗伯特？奎恩费德帮我们找到他。”艾薇答道。
“呵，他？这根本是天方夜谭。”凯瑟琳轻笑着，“他不反咬我们一口就不错了，帮助根本就不可能。”
“不，我有办法让他帮我们找到海瑞勒？克莱尔。”艾薇说道，黑色的眸子里流转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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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打草惊蛇 （3506字）
“罗素！”格瑞格第一次毫无礼貌得闯进了罗素的办公室，英俊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这个计划太疯狂了！你怎么可以，可以让她去做这种事？我们有专职的卧底警察，根本没有必要让验尸官去做这种事情！”
“Well，格瑞格，请你冷静一下。”罗素伸出手示意他冷静下来，“我也知道这个计划很冒险，但也许这是抓住那个枪手的最有效的方法。而且这是艾薇本人的意愿，如果你能劝阻她，我很乐意让布瑞斯取消这次行动。”
“我阻止了她就可以取消，是吗？”格瑞格指向罗素确认道。
“是的。”罗素点点头，“我也不愿意让自己实验室里的人去冒险。”
“好，我马上就去。”格瑞格急忙转身离开。
走廊上与他擦肩而过的人都无不露出避之而无不急的表情，他们从没有想过这个英俊幽默的年轻CSI居然会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事后尼克曾评价道，“那时的格瑞格就好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死神，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艾薇！”格瑞格终于在审讯室外找到了艾薇，他走过去劈头盖脸得问道，“你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事情？我们有专职的卧底警察，你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这不是你的工作！”
艾薇看着他，微微得笑着，以故作轻松的语调反问：“格瑞格，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是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格瑞格毫不犹豫得答道，紧皱的眉头，深沉的目光无不都在诉说着他此时此刻的担心。
“格瑞格，你知道吗？我至今都记得这起案子的每一个细节，每个晚上我都会梦到他们的脸，他们死去时的样子，每一天我都希望接到检查官的电话，告诉我他们抓住了这个杀害我的伙伴的恶魔。”艾薇直视着他，那双眼中燃烧着就算为此遇到怎么样的危险都无所谓的强烈决心，“而现在那个恶魔就在我的眼前，只要我伸手就可以抓住他的地方，我怎么可以再像以前一样躲起来呢？不，我要抓住他，让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的眼神让格瑞格的心感到一阵灼热的疼痛，“我知道，可是这可以让我去做。我说过，我一定会抓住凶手的！我是CSI，我也了解这些案子的所有经过的，艾薇！”
“不要小看小罗伯特？奎恩费德，在行动之前他一定会核对身份，当他发现你与这些陈年旧案没有一丝关系时，他就会明白这是一个圈套。这样只会把你自己陷入无谓的危险之中。”
“这不重要……”
“不，这很重要！”艾薇打断他的话，她慢慢得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她的手指冰凉，冷清得像是在午夜悠然绽放的昙花。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温柔，“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你知道失去所珍视之人的那份痛苦吗？我知道，所以我不想再经历这样的痛苦，所以我不想让你遇到任何危险！我不想看着你在我面前倒下！”她的目光与他的纠缠，连同她的声音于心底缠绕成缠绵悱恻的痛楚，一点一点侵蚀开来。
听到这带有冲击性的话语，格瑞格只觉得隐藏于心底的情绪，爱慕、关心、守护，齐齐得如潮水一般翻涌上来，最珍视之人，她又何尝不是自己所最珍视之人呢？然而还未等他开口，艾薇便依偎了过来，她伸出手臂轻轻得圈住自己的身体，紧紧得贴得不能再近了，他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心跳。不由得，伸出手紧紧得抱着她，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生生得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去。
“你知道吗？我一直一直都会看到他们的脸，梦到那天的情景。每次从梦中醒来我都会想，为什么只有我可以活下来，可以若无其事得活着，可以遇到你，可以这样幸福得生活！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感到深深得负罪感，因为他们原本也可以像我一样生活着！”艾薇倒在他的怀中，哽咽着，那些隐藏于心底的哀痛、自责，就这样毫无保留得倾吐出来。
格瑞格终于明白压于艾薇心头的究竟是怎么样的痛苦，他也知道如果不让她去做，那么她将永远生活在这份痛苦之中，所以此时他能做便是让她去，他的脸轻轻得抵在她的头上，嗅着她头上的薰衣草的香味，轻声得开口：“答应我，不要有事好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让他心底的那丝苦楚瞬间得扩大，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
“……我答应你。”终于艾薇轻声得低语道。
“嗯。”格瑞格紧紧得抱着她，任凭着心中的那丝痛楚与担扰狂疯得滋长，虽然他不知道最终的结局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但他明确得明白，自己爱上了她，爱上这个离自己若即若离的女人！
“Well，虽然，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你们。”布瑞斯表情有些纠结得说道，“不过，小罗伯特？奎恩费德已经来了。当然，如果现在停止的话，也是可以的。”
“不，你来得刚刚好，布瑞斯。”艾薇有些不舍得离开格瑞格的怀抱，然而手指却仍暧昧得纠缠在一起，最终随着她的离开而慢慢松开。
艾薇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转过身望向格瑞格，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双漆黑的皮子里尽是明媚的笑意，“格瑞格，案子结束后，我们约会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