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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宠妻手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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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丝毫都不理会。

梁氏让人上了茶和点心,和女孩儿们稍稍聊了一会儿。

郦家的姑娘们心知梁氏这是在考量她们的仪态和举止,喝茶吃点心的时候便十分小心谨慎,结果一盏茶喝完,一小碟点心用完,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去。

梁氏看女孩儿们坐姿依然工整,心下满意了点。正要和她们再说些旁的,便听丫鬟匆匆来禀。

“太太,二太太过了中门正往这边来,想必很快就要到了。”

“中门”是重家大房二房间的特定称谓,指的便是两府中间相通的那一道门。

听闻重二太太挑了这个节骨眼上前来,梁氏的眼中划过不悦。她挥手让原本打算去准备果子的丫鬟退了下去,转而问向妈妈:“听说今儿早晨暖房里采了不少的花过来?想必有不少吧?”

向妈妈心知早晨暖房的婆子只采了适量的花分到主子们的各个屋里插着,并未有过多剩余。但听了梁氏的话后,她明白梁氏是想让女孩儿们避开重二太太,就道:“剩的多着呢。”

“不若让姑娘们去玩玩花吧。”梁氏边起身边说道。

六姑娘听闻后心中大喜,借机说道:“既是有许多花,不若我们姐们比试一场,就是等到插好之后,需得麻烦伯母做个评判。”

梁氏本就不喜六姑娘和重二太太交往过密,听了她那一声声的“伯母”更是厌烦,闻言冷冷说道:“郦六姑娘花艺不错?”

六姑娘羞涩的笑了笑,“尚还能入得了眼罢。”

她这微微一低头,耳坠垂了下来晃动着,更是显眼。

梁氏蹙了蹙眉,语气平淡的道:“既是如此,那你们每人插一个吧。”又吩咐向妈妈:“你带了她们去花厅。”

语毕她就往自己的院子行去,准备换上一对坠子戴上。

向妈妈赶忙叫了两个丫鬟过来,吩咐她们去暖房多采摘一些鲜花,这便引了女孩儿们往花厅行去。

六姑娘没料到自己的提议竟是合了重大太太的意。往花厅行去的时候,她脚步很是轻快。看四姑娘和郦南溪落在后头,就回头说道:“你们也该快着些,莫要让人久等。”

五姑娘看了看在前头引路的向妈妈,与六姑娘道:“莫要随意催促。西西年纪小,不比我们年长走得快,你需得顾及着弟妹些。”

若她没记错的话,重大太太的孩子们在重家也是年纪算小的,言语间多顾及一下弟弟妹妹,应当能多些胜算。

六姑娘不知五姑娘心里的打算,只当五姑娘是在嘲笑她身量高所以走得快,不禁恼了,挨近五姑娘在她耳边道:“这位妈妈年纪大了都能走得快,偏西西走不快?她不过是和四姐姐在说悄悄话所以耽搁了时候罢了。”

五姑娘似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并未理睬。

六姑娘愈发气恼,但看向妈妈扭头朝她望过来,便赶紧住了口。

国公府里的屋子树木极多且也高大,显然这些树都有不少年头了。郦南溪一路行过去,原本是边走边看,细辨着树木的种类。后来四姑娘到了她身边低语,这才收回了目光,有些紧张的问道:“姐姐,你说什么?”

“西西,等下我插什么花比较好?”四姑娘有些忐忑的问道:“也不知这里会备有哪些品种。”

郦南溪本以为四姑娘会问耳坠或者是杏梅拿来的盒子的事情,却没料到四姑娘对那些只字不提,当即放松了许多。

她挽了四姑娘的手臂,笑着轻声道:“姐姐不必这样忧心。你在家里的时候,甚么花没有插过?看到哪一支漂亮便选哪一支就好。”

四姑娘本也擅于花艺。只不过这国公府内建筑古朴大气,道路敞阔整洁,整个府里透着让人无法融入的端肃与有条不紊,让她颇有点无所适从,因此心里才愈发的有些紧张不安。

听了郦南溪的话后,四姑娘提着的心稍稍平静了些,与郦南溪道:“等会儿西西先选。选完了我再择。”

“姐姐还当这是在我们家里不成?那时候你总让着我还成,现在可不行。”郦南溪笑着在四姑娘耳边低语:“等下花上来后,我帮姐姐抢一些好的。先紧着姐姐用,我挑了剩下的那些就好。可不能让五姐姐和六姐姐盖过了你的风头。姐姐过来可是要赢的。”

她这话简直就是在挑明要助四姑娘赢得花艺比试。四姑娘一听顿时红了脸,轻轻推了她一把道:“就你嘴贫。”

郦南溪乐呵呵的笑着,又紧了紧和四姑娘挽着的手臂。

四姑娘面上带着笑,心里的不安却半点没有减少。

重廷川本是打算去练武场练会儿射箭,都走到半路上了,结果却听闻女孩儿们都去了花厅,且梁氏并未跟过去。

他不由心下一动,迈出去的步子就转了方向,往那花厅行去。

常寿本是在前头引路的,走了半天没听到后面有人跟着,回头一瞅才发现国公爷转了方向。

他赶忙急急的跑了回来重新追上,拍了下重廷川身后的常安的肩膀,问道:“爷这是怎么了?”看那路线不对,他用手肘碰碰常安,“爷这是要去花厅?花厅里有箭不成?”

经了刚才耳坠那一出后,常安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什么。可是如今重廷川就在不远处,常安没胆子在这个时候和常寿细细解释,只能语焉不详的道:“谁知道呢。”

常寿听他这句好似话里有话,“嘿”了一声就要拉他胳膊细问。但看常安脸色不太对,平日里带着的笑都没了,常寿这才觉得问题许是大发了,就耐着性子没再多说什么,一路与常安一起紧随在后。

练武之人耳力甚好。到了花园的门口,还没进院子,就能听到屋子里传来女孩儿们的轻声细语声。

常安继续随在重廷川身后,而常寿则闪身到一旁隐在了暗处。

重廷川迈步入院门,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侧耳细听。

他本是打算细听片刻便走。后发觉那小丫头一声声的喊着“姐姐”,听着声音有些急,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重廷川还没来得及仔细想清楚,已经不自觉的就迈开了长腿,大步往那边行去。

郦南溪心中焦急,一声声的喊着“姐姐”宽慰着四姑娘。无奈四姑娘一直摇头,咬着嘴唇不声不响,根本听不进旁的话去。

郦南溪气极,环顾四周,恼道:“刚才究竟是谁做的?”

刚才花一拿过来,郦南溪眼尖,一下子就挑中了花篮里的木芙蓉。只因一品红太过艳丽,建兰稍显低调不适合做主花,而牡丹的话怕是冲撞了重大太太,毕竟重大太太珍珠耳坠上的金箔是牡丹花形状。

木芙蓉最合适,清丽雅致,很好与旁的花相配。

郦南溪将木芙蓉给了四姑娘。而后六姑娘选了牡丹,五姑娘选了一品红,郦南溪就择了剩下的建兰。

至于花瓶,向妈妈让人拿来的全是青花瓷瓶。只不过其中三个分别是绘了松竹梅岁寒三友,另有一个则是绘了小儿蹴踘图。

郦南溪本就无意参赛,待到三个瓶子都被她们拿走了,她就用了剩下那个青花瓷蹴鞠纹瓶。

待到向妈妈将那些适合搭称的杂花拿来,郦南溪便没再去插手四姑娘那边了。毕竟这是四姑娘的比试,她也相信四姑娘有能力能够做好。

谁知刚开始没多久就出了岔子。

四姑娘在处理搭配的花枝时,有一株花上面的刺扎了她的手。她痛呼一声只能放开了花,然后小心翼翼的想要将花刺扒出来。

郦南溪就在她的旁边,看到姐姐被刺扎了,赶忙接连唤了几声“姐姐”,想要上前相帮。

——因着花艺比试的关系,丫鬟们都被遣了出去,屋里就她们四个人在。等丫鬟们赶过来帮忙拔刺,倒不如她现在就帮姐姐弄出来的好。

前世时她为了伺弄花草,不知被花刺扎伤过多少次,早已对各种花刺的处理方式了然于胸。

以往在家里的时候,四姑娘被扎到的时候郦南溪也曾帮过她,故而这次听闻妹妹要帮忙,四姑娘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却并未让郦南溪过去,而是她走到了妹妹身边寻求帮助。

“我这边的花有刺,你若是过来了连你也扎到,可是麻烦。”四姑娘扬着被扎疼的手笑着说道。

郦南溪手法很准也很快。花刺离开后,四姑娘只觉得伤口刺痛,却没流血。

姐妹俩又看了下,确认伤口没甚大碍,俱都松了口气。四姑娘便往自己插花的桌子行去。

还没走到桌边,她就发觉了不对劲。

她的木芙蓉竟是从中撕裂开来,花瓣掉落,已然是毁了。

四姑娘见后当即红了眼眶,一拂衣袖将那碎了的木芙蓉撂到地上,厉声责问五姑娘和六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六姑娘凉凉说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连护好花的本事都没有就莫要过来搀和,当真是自不量力。”

这个时候屋子里只有她们四个,国公府的丫鬟婆子也都退到了屋外立着。六姑娘说话就也少了顾忌。

郦南溪气极,满面怒容的质问五姑娘和六姑娘:“究竟是你们哪一个做的?究竟是谁!”

五姑娘看看郦南溪,又看看六姑娘,没有出声。

六姑娘冷笑一声,斜斜的去看五姑娘,“怎么?想赖到我头上?”

郦南溪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审视的在五姑娘和六姑娘之间看着,最终择定一个想要上前质问。

眼看着争吵一触即发,四姑娘反而改了主意。她一把拉住郦南溪,苦苦劝道:“西西,西西你别激动。再要一朵吧。这个既然不成了,你帮我再要一个,嗯?”

郦南溪还欲再言,四姑娘死死的拉住了她,把她往屋外推,“你去帮我看看,她们还能不能再要一朵花来。”

当时向妈妈拿过来的时候,每多主花都只有一支。而且向妈妈已经知晓了哪一朵花是哪一位姑娘选了。如今木芙蓉既然坏了,她只能再要一个来,不然这一次的比试,她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

郦南溪知道这时候再耽搁下去也是误了自己姐姐的事情,只得暂时将此事搁下,转而去到廊下,唤了一个丫鬟过来详问。

重廷川先前是从花园边上绕行而来。如今他立着的这个窗户是屋后的一处。立在墙外角落,从窗口斜斜的俯视过去,倒是没有人发觉他的存在。

看到郦南溪又拿了支新的完好的木芙蓉进屋,重廷川这才转过身去,打算从旁边绕行而回。谁知甫一转身,他却发觉向妈妈正站在远处望着他这边,也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重廷川眉目不动,淡淡的撤回视线,依着来时的路线迈步朝外行去。却没有去练武场,反倒是转回了自己的书房。

这一回就连常安都不明白了,忍不住问道:“爷,咱们不去射箭了?”

“嗯。”重廷川简短的应了一声后就没了旁的话语。

常寿常安不敢大意,看他不愿多说,谁也不敢继续追问下去。

回到书房后,重廷川随意抽了一张纸一支笔随意的写着,不到五个字就发现运笔不顺畅,当即将纸张拽了出来丢弃到纸篓中,又另拿了一张来画山水。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外面便响起了轻微的嘈杂声。不多时,屋门口响起了万全的询问:“爷,向妈妈带了人来,说是有个事情需要您来定夺。不知您的意思是?”

“进来罢。”

重廷川将笔一丢,撩了袍子在屋中坐下。也不看刚刚进屋的向妈妈,只沉声问道:“何事?”

向妈妈低眉敛目的恭敬说道:“之前太太做主举办了个花艺的比试。依着太太的意思,这比试的结果,需得国公爷定夺才好。”

“哦?”重廷川将目光淡淡的投向院中垂柳的柳枝,“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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