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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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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说:“一会儿强子要来接我走了。”

“现在就走?去哪儿?”

“不知道,说是去找房子了。”

“我今晚没事,一会儿跟着你去看看住在哪儿!”

“不行,街上乱得很,坏人很多,一会还宵禁。这房子大概在租界外,离这儿很远。”疤根这时觉着有些伤感,有些恋恋不舍,他稍停了一下,又道:“我很快会回来看你的!”

……

疤根在德康诊所住院的事很快被阿毛知道了,阿毛很气愤。他手下的那些狗头参谋给他出注意,道:“毛哥,把德康诊所砸了,看这个蒙克尔医生以后还敢不敢给生哥的人看病不?”阿毛当下派了六七个打手,其中一个扮做受伤的病人,午夜时分他们叫开德康诊所的门。蒙克尔医生以为是病人,开门迎进诊室里还没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六七个打手从怀里抽出刀来把蒙克尔医生逼到了墙角。然后把诊室里的医疗用具全部砸了,蒙克尔医生急得直跺脚。临走时其中一个指着蒙克尔医生的鼻子,道:“你以后再敢给生哥那帮子小子看病,看一次砸一次,看你还敢不敢看?”

“哎——我说,我开诊所看的是病人,我知道你们谁是哪个?下次来的是谁?”

“这我们管不着,我们是奉爷的指令来的,有本事找他去吧!”说完他们扬长而去。

蒙克尔医生哭笑不得,只得自己拾掇那些砸坏了的医疗器械。

疤根、强子知道了此事后,拿出一部分现大洋作为给蒙克尔医生的补偿,,这使蒙克尔医生非常感动。

疤根身上的痂很快脱落了,但留下了许多疤痕,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疤根了。强子道:“根哥,你这回有了吹牛皮的资本了,到了哪里把上衣一脱,拍拍胸脯让他们看看身上的这些疤,就能惊的他们说不出话来。不用和他们比试,他们就得归顺咱们。”

“根哥,这冤枉罪咱们不能白受,咱们得想法报仇!”一个兄弟说道。

一句话又引起疤根、强子的新仇旧恨,那杀害家人的事还没弄明白,这回险些被巡捕打死。如果不赶紧把仇报了,以后死了,全家成了冤死鬼。疤根道:“先找机会把告密的那个烟鬼弄死。”强子笑道:“早做了,那天下午我们正在前垛码垛,这家伙上了烟瘾跑到后垛的后面去瞌睡,被兄弟们盯上,从垛上推下麻袋包去砸死了。二把头还以为是塌了垛砸死的呢!听说还专门给那些监工开了会,叫他们不要随便到垛后面去吸烟、瞌睡、撒屙大小便。以免塌了垛发生死亡事故。哈哈,根哥,这事干得漂亮吧?哈哈!”强子给疤根出了这口恶气,乐得手舞足蹈。

“这不算什么。”那个兄弟又道:“咱们得给德国人点厉害尝尝,叫他们知道中国人不好欺负,不好惹!”

“对,对,给德国人点厉害尝尝,省得他们光欺负咱们。”别的兄弟也应和道。

“他妈的,这德国人鬼着呢!很难有机会下手。”疤根气愤地说道。

“咱们搞他的炸弹,炸他们的船和火车。”不知哪个工友说了一句。

这不是一句玩笑话,这是当时那些穷兄弟们的真实想法。当时的汉族人刚刚推翻了满族人的统治,刚从封建社会转型过来,在他们的意识中,武器还是大刀、长矛。枪炮那东西有些人根本不知道也没看见,更何况是炸弹了。就算给他们一条普通的枪,他们也弄不响。再加上德国人严格控制,中国人手中有枪的在德国侵占青岛的初期,平民民众手中几乎没有,有些民众根本就不认得。那位兄弟说完话,疤根、强子等兄弟齐问道:“兄弟,什么是炸弹?什么样?德国人放在哪里?”

“哎哟,我当你们都知道呢!前些日子咱们卸的那艘德国货船拉的就是那东西,在一个长长的木箱子里,我悄悄地撬开看了,那东西碗口来粗,长长的前面有尖,挺沉的。”

“他们放在哪里?”疤根急着问。

“这我知道,他们当下就运到炮兵营去了。”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再运?”疤根有些遗憾地说。

“在没有弄到炸弹之前,咱们先搞别的。”强子道。

“搞什么?”

“去破坏德国人的火车。”一个工友道。

“那大家伙怎么破坏?浑身上下都是钢铁做的,就是叫你拿大锤砸,你砸得动吗?”疤根觉得这个工友说得有些幼稚。

“不用砸,我最懂那东西了。”原来这个工友曾在关东山奉天铁路上跟着他叔叔干过机车机务段。满请政府倒台后,张作霖作为北洋政府的军阀占据着东三省。这些军阀们很讲哥们兄弟义气,他们把持了政权后必然要清理门户。就是把那些重要部门的岗位,换上自己可靠的人。火车是国家的运输命脉,也是国家的经济命脉,运输断了经济必然受损。更何况那时的机车中国人不能造,机车上的每一个零件,包括螺丝钉都得向外国人买。机车这个庞大的机器在重要的部件上缺少一颗螺丝钉恐怕都难以启动。在那个没有机械运输工具的年代,忽然有了这个东西当权的当然拿着如获至宝。这东西拉起货来一次能拉上千吨,运兵能运一个师,一天能跑上千里,没了这东西整个国家就瘫痪了。这个工友的叔叔是满清政府的技术管理人员,张作霖来了他嫌张作霖是胡子出身,成不了大事,瞧不起张作霖。再加上张作霖本来就要清理前清遗留下来的管事人员,这回可给他的叔叔砸了饭碗,他的叔叔也不含糊,带着机车机务段不明真相,不懂政治的工友,对机车进行了大肆得破坏,这是小鬼摸阎罗爷的鼻子――找死。这位胡子出身的张大帅,本来杀起人来就不眨眼,你再往他的眼里撒沙子,叫他眨巴眼,那你还有法活?当下张大帅下令把奉天铁路车辆机务段的有关人员全部枪毙。那天到机务段去抓人,这位工友就觉着有些异常,他见修车厂的周围突然增加了岗哨,心里就犯嘀咕。这家伙脑子活,心眼来得快,心里已有了数。他悄悄地爬到机车的水箱上往里一看,那水箱中水满的程度刚好能露出他的鼻孔来,于是他就下到水箱里,避在水箱的一角,把脸向后仰着,只露着嘴和鼻孔喘气。他刚藏好北洋军就开始了大搜捕,结果整个机务段只有他藏了出来。张作霖的天下他是不能待了,后来辗转来到了青岛港。这里是德国人的天下,张作霖拿他没办法,所以他就在码头上混了下来。

疤根听说他最懂那东西,忙问:“兄弟你干过那活?”

“当然了,相当年在奉天铁路车辆机务段上,除了我叔叔就是我的技术大拿了。”他自豪得谝能道。

疤根和强子等工友听后,来了精神,齐说道:“兄弟,别卖关子了,快说,咱们怎么干?这次我们全听你的指挥!”

这家伙还真卖起了关子,他从衣兜里拿出烟来慢慢地往烟锅里装着,道:“兄弟们先抽袋烟,慢慢地听我说。”强子用火镰打着了火纸给他点燃了,别的兄弟除了不抽烟的都吧嗒着吸着烟侧耳听他的“锦囊妙计”。他抽了几口,然后猛地又抽了一口,把烟袋从嘴里拿出来在地上搕了搕烟锅。压底了声音道:“那火车头最前面的两个小轮子没有动力,只有支撑力,但它是引导机车顺利通过铁路曲线和过岔道的轮子,技术名称叫做引导轮。如果没有它火车是不能跑的,一跑准颠覆。”

“你的意思是咱们给它卸了?”一个工友插嘴道。

“你能卸,人家德国人就能装,咱那是图什么来着?那不是瞎折腾,白费劲吗?”有个工友嘲笑那个插嘴的工友道。。

“德国人傻啊!他们的机械师可机灵着呢,在行车前他们检查的可仔细了,每个主要部件都要敲打着检查,你给他卸了,机车就不跑了。”这位工友懂技术,说起话来有的放矢,不象那些工友脑无分寸,说起话来瞎嘲弄人。

疤根道:“兄弟,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你的意思?我们都不懂那玩意儿,你想怎么干,安排就行了,我们大家都听你的。”事情就这么定了,那个工友自去准备颠覆火车的事宜。

一天夜里疤根、强子和那位工友带了六七个兄弟悄悄地来到了火车老站,他们避开德国兵巡逻哨,悄悄地摸到了一辆火车头前。侧耳听了一会见四处没有动静,那位工友开始下手干活,活干得很麻利,不一会工夫,他就把事先在铁匠铺里,已经提前做好的替换插销换了上去。并顺利地从车站内撤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车站。

第二天下午这辆火车头挂着十几节车皮,在快进到山东高密火车站时颠覆。高密是当时山东义和团和德国人对抗最激烈的地方,德国人曾和清政府勾结,出兵在高密镇压过义和团。所以在当时一般百姓认为那次翻车事件是义和团所为。但德国人对机车事故的研究是认真的,他们对机车地停放增加了防范。列车颠覆的消息传来后,那位工友很高兴,他买来酒食聚在疤根的屋里,要和所有参加的工友庆贺一番。酒过三巡有个工友提出质疑,道:“我说伙计,事情的确是咱们干的,可德国人的火车头多了,你怎么能知道翻了的那辆是咱们搞的呢?现在街面上老百姓都传说是义和团干的。我看这酒咱们可以喝,但那功劳不能去跟人家争。如果要争咱们再去搞他次,下次再翻了车,说明两次都是咱们干的,到那时咱们再饮酒庆祝,怎样?”

“哥们,你这话说的不无道理。”那个工友道:“本来咱们也不能只搞一次就罢手了,得搞他个人仰马翻,叫德国鬼子知道咱们中国人得厉害!这个好说,我马上准备下一次的行动。”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那海风吹的人们有些打颤。疤根、强子工友等又开始了第二次颠覆德国火车的行动。有个工友从腰里摸出一个铁疙瘩给疤根和强子看,道:“见过这东西没有?”别的工友伸手想拿过去看,他不给,又道:“这东西动不得,弄不好就炸了,这就是咱们常说的炸花,这东西厉害着呢,要是戳弄炸了,咱这几个人都就报销了,都到阎罗爷那里去报到去了。”

“你是怎么捣弄来的?”疤根问。

“前天我在台西镇海边钓鱼,从团岛德军基地出来一个下级军官,他见我钓了不少,有些眼馋,便要过鱼竿去自己钓了起来。我见他腰上挂着这玩意,问他是什么,他比画着告诉我是手雷,并教我怎么扔。然后挂在了腰间,他只顾钓鱼去了,我悄悄地偷了来。一会儿他发现没了,问我,我说没见着,他只当掉进水里去了。哈哈,咱有了这东西,在关键的时候就能用上。”

疤根要他收好别丢了,他们顺着上次的路线,以法炮制,悄悄地进了火车老站,向火车头摸去。

这时一条狗无声无息的夹在他们中间,疤根问:“怎么多了只狗?”有个工友看了看小声道:“是我家得大黑,不知什么时候跟着来了。”

强子道:“快把它弄走,别让它弄出事来!”

“不会,我家大黑很懂人性气,你叫它干啥就干啥。”说完他把狗搂在怀里,把嘴附在狗耳朵上小声道:“去,嗅嗅!”那狗果然急速向前跑去,出去大约六七十米的样子,突然又转了回来,它趴在那个工友的前面摇着尾巴不在起来。那个工友道:“根哥,咱们不能再往前了,前面有情况,狗回来不去了。”

强子说:“兄弟,不会吧!能有什么情况?刮这么大的风,除了风还是风。德国人被刮地不敢出来,白天是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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