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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瓶邪同人 火车便当 作者诸葛阿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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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便当
  这次出行很突然。
  前天晚上才和闷油瓶闹了个不欢而散,昨天潘子一通电话,今天我莫名奇妙的就和他们一起呆在北上的火车上晃荡了。
  四人的软卧车厢,潘子、黑瞎子、闷油瓶和我刚好填满。胖子会在郑州和我们汇合,计划到时我们转个方向就奔西边去,目的地还是我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格尔木-塔木陀。
  从蛇沼出来时我就发过血誓,指天戳地地吼老子这辈子再跟著掺和这种事就他娘的生儿子没卵子儿!虽说胖子总笑我发誓跟放屁一样,但蛇沼的经历实在太过震撼,至少那回发誓我是用了80%虔诚的。至於现在──我扫一遍那或坐或卧的三个人──命犯太极!我栽就栽在剩下那20%的变数上!
  变数的事要从昨天那通电话说起。回忆起那通电话,我就恨得直咬牙!
  这段时间潘子一直苦苦撑著长沙的盘口,生意虽然缩水不少但终归还是吴家的产业,这次重回塔木陀,人力物力都要有点调动。这三叔或者说谢连环不在,他名义上总要向我汇报一声。
  头天晚上闷油瓶不知吃错什麽药,我烦躁之下懒得跟他多说,自己回店里睡了一宿。潘子的电话打来时,我正缩在小店的後堂保养修补刚收进来的老拓片。看到他来电话,我也有点犯晕,第一反应竟然是我三叔,不,谢连环找到了!说实话,太平日子过得太爽,我已经把重回塔木陀的计划忘了个干净。电话接通,潘子一开口就把他的计划和筹备给我报了一遍,我才记起这麽一回事。把不清楚的地方仔细问了问,我这边没问题了就顺便祝他们一路顺利。潘子也知道我发誓不再管这种事,根本没问我要不要跟,只是跟我拍胸脯保证一定把三爷带回来。
  本来,电话讲到这里也就完了,没想到他一本正经地把正事说完,就用像‘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晒被子’一样的语气做结束语:“小哥在你那里吧明天中午12点的火车让他别忘了第3候车厅集合没事我挂了。”
  “等等!”
  听到他的话,我脑袋里嗡地一声,噌地一下就从原来蹲的拓片堆里蹦起来。血一时间打不进脑子里,我单手扶著柜台等这波难受劲缓过去。头皮一阵阵发麻,眼前发黑,嘴唇发木,我满脑壳都是不同的声音在轰炸叫嚣:‘潘子怎麽会认为闷油瓶在我这里?’、‘潘子知道了?’、‘他怎麽会知道的?’、‘他知道到哪一程度了?’……纷乱的声音最後冒出一句最响亮:“闷油瓶为什麽没告诉我他最近要去塔木陀?”他这麽快就要出发,为什麽我一点也不知情?!
  潘子不敢挂断电话,也不敢开口,只是楞在电话那边一头雾水。我闭著眼等那股血涌过去,才问出口:“小哥也要去吗?”
  潘子竟然表现得比我还惊讶:“小三爷怎麽你不知道?!小哥他现在不是住你那里吗?”
  闻言我松了半口气。原来他只知道当初闷油瓶半疯半傻地被我和胖子弄回来,出院後一直借住在我这边。
  可是这另外半口气也是要命!固执如闷油瓶子,不意外地还要回去趟这个浑水。我见识过蛇沼凶险,被陨玉‘格式化’过一次的瓶子,这次还行不行啊?!
  “除了小哥和你,还有谁去?”
  “夥计和大件的装备已经到那边了,明天启程的只有小哥、我,还有小哥介绍来的熟人──黑瞎子。”
  我想到那个一直墨镜示人的怪人歪嘴邪笑的样子,条件反射地暗啐一口!一咬牙一闭眼
  ──於是,吴小爷我今天也出现在了火车上。
  我欲哭无泪地想:没蛋子儿的儿子……麽?…………我可是吴家独苗啊!!!
  造孽哟!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剜了一眼坐在对面床铺上活像人肉布景的闷油瓶,却发现他像是早已盯著我看了好半天的样子。看见我的眼刀甩过来,他微挑了一边眉毛,习惯性没表情的脸上竟有一丝笑意!这还不是最吓人的。当我看见他长长的眼睛眯得更细,一蓬火光在他眼睫下一窜而过,快得像幻觉似的──他娘的!我太明白这是不是幻觉了!这抹火光我看过太多次,猝不及睹,防不胜防!我後背上汗毛刷地都竖起来了,顿时觉得车厢里的空气有点燥。
  想到以往每次看到这眼神时的结果,打死我也不敢再多看闷油瓶一眼。眼角余光!到潘子低头‘专心致志’地喝茶,黑瞎子捧著茶杯兴致盎然地‘看戏’,我脸上一烧,扔下句‘买盒烟’就闪出去了。再不出去透口气,我不怕闷油瓶当著那俩人的面发疯,我是怕自己被他看到自燃!
  落荒而逃,我出了包厢,总算能小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比划著,我花了四、五分的力气抽自己一耳光──用力抽会肿。我嘟囔著暗骂自己真他妈的贱!他个挨千刀的闷油瓶既不是漂亮野丫头,又不是我媳妇,我到底吃错了什麽药,非得上赶著追著他一起送死?!
  我想想前天跟闷油瓶折腾,想想昨天死乞白赖跟潘子强烈要求入夥,再低头看看自己从刚才就已经发紧的胯*下。我顿时有一种想用十分的力气狠狠把另外半边脸也‘招呼’一下的冲动!
  吴邪啊吴邪,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整节软卧车厢的厢门此时都关著,走廊里就我一个闲人。我扶著额锲而不舍地默默骂了自己好一会儿,觉得下面的小老弟也安份了,就顺手弹了颗烟出来点上,准备慢慢把自己那点思路理理顺,免得总抽自己嘴巴子。
  叼著烟站在过道的窗边,我费了半天劲也没能把相邻的三扇窗户打开。为了用劲憋得脸红脖子粗,一口气没替换上来,又咳岔了气。悲愤之下只好掐了烟,准备晃到车厢头上放放水、吹吹风,清醒清醒。
  火车!!荡荡跑得欢实,我也只好配合著它的节奏,一步三摇太空漫步一样好不容易挪到厕所门口。就在我刚把手压在门把手上,还没把门推开的时候,一股迅猛的力量幽灵一样从我身後欺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是个人,我已经被他从身後贴著我的身体,连挤带攘地一把推进了窄小的厕所间!
  我这一惊实在被吓狠了,竟然连喊也没喊出一声来!脚下一个踉跄,慌乱之中绊到了便坑沿子,兜头便撞上了窗玻璃。随著钢化玻璃发出一声沈重的闷响,我终於‘嗷!’地用力嚎出一嗓子!
  火车的厕所结构独特。便池下面透风,呼呼地向厕所里灌著凉气。整个空间像一座金属积木搭成的房子,在火车奔驰的时候整个厕所车厢吱吱嘎嘎、轰轰隆隆,好像全身每一个组成部分都在作响。能在这种噪音环境下还听得清的撞击声,有多大的力度可想而知。
  若是平时有姑娘在旁边,我一定嚎的凄哀婉转、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的,能骗得盈盈一句‘你还好吧?’也是美事。可刚才进门时他的身子一贴上来,我就知道那是哪一个,我当然不会客气,马上嚎得结结实实、气吞山河──若能用咆哮吓退他更好!呸!闷油瓶你个吃人不吐渣的混蛋!
  还没等眼冒金星的我把自己从窗玻璃上撕下来,下一秒,一只劲瘦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进来勒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揽。同时,另一只大手却牢牢按住我的后脑,一下子把我摁在窗玻璃上,动弹不得。
  他奶奶的!我愤怒地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开口撂狠话,他已经把整个身体压过来,我狠狠的被夹在他的身体和窗玻璃之间,挤得我一阵胸闷气短!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无果,无奈只好把额头抵在玻璃上,肩颈用力向后弓起,试图挣开他的钳制。没想到,这个动作没把自己弄出去,反而把我整个后颈递到他嘴边了。随着他猛兽扑食般的一口,我的后颈上赫然多了一个渗着血的牙印!我‘嘶’的大大抽了口气,破口大骂:“闷油瓶你属狗的啊?!”紧接着,我身后他啃咬的动作不停,力道却温柔下来。
  像饿了很久的旅人,闷油瓶埋头在我后颈变换着角度不停啃咬着,津津有味似的。刚才蛮力按住我后脑的右手,此刻放松了一些力道,手指陷入我的头发里小力摩挲按压着,倒像是在抚摩什么爱惜之物。随着他的啃咬吮吸,他的额发偶尔会摩擦到我的颈侧和耳廓,麻痒之下流动着一些说不清的骚*动,让我的思维更加混乱不堪。
  随着闷油瓶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覆上来,我被完整地包裹在一片属于他的气息之中,无处躲藏。有时候,人的劣根性让我不得不承认,人这种动物,身体远比感情更诚实。就象现在,无论我心里或者嘴里怎样像贞洁烈女一样喝骂,一嗅到他的体味,我的身体立刻投降,效率之高,令我汗颜。下三路那个小兄弟马上有抬头之势,起床出操、立正站好,比集合哨都管用!
  察觉到自家兄弟典型的‘长他人威风’行径,我心神一摇晃,撑扶着窗框的双手捏出了几个泛白骨节。硬是把自己飘飘悠悠的心脏从嗓子眼里咽下去,深呼吸好几口,尽量让自己说话声音一如平常:“亲完了没?亲完了快点松开。”
  他的唇仿佛胶着在我皮肤上一样,舌头顺着颈侧舔舐而上,抿唇含住我的耳垂,雅嗓如曲:“……我以为你喜欢的。”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在这吵闹的空间里,若不是他贴着耳朵送出那句话,我还真不知道他讲了什么。濡湿软糯的声音带着喘息,在我耳道里打了个旋,连带酥麻了我半边身体。我忍不住丢脸地缩了缩脖子,有些着恼:“滚蛋!”
  这个被他笼在身下的姿势让我十分不爽,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娘们兮兮。他听我话里带情绪,知道不是平日玩闹,楞了一下,竟然‘噗~’地哼笑出声!
  要知道,手段厉害如闷油瓶,平时只差被人叫‘阎王避’‘鬼见愁’了,他不声不响不说不动的安静待着,对周围人来说就是好事。你何时见阎王和鬼差对你笑,估计你离奈何桥也不过就差二里地了。我也是凡夫俗子,趋吉避凶的求生常识当然不能跟人民群众不同。于是那天听到他那一声,我也头皮一炸,暗道:不好,戏过了!
  我正严阵以待地等着闷油瓶发飙——速冻回‘哑巴张’状态。没想到他没有放开我,也没有变回速冻食品,反而把箍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我有点绷紧的神经又慢慢软了下来。这样,我的整个后背和他的胸腔,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连根针也插*不进去了。他的鼻息喷在我的颈侧,比平时要炙热得多,也粗重得多。我瞪大眼睛想从眼前的玻璃折射中看清身后的闷油瓶,但是我十分丢脸地喘得比闷油瓶更夸张,口鼻前的玻璃上一层水雾,最终只能从雾气的边缘处模糊辨认出他黑色的发顶。那蓬乌黑微微磨蹭,像一只猫爪子挠在我心尖上。就在一个闪念之间,情动。
  这个姿势贴合的如此紧密,不仅感受得到我们两个的心脏在同一个位置贴合在一起跳动,还让我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抵在我臀*缝中的硬*挺!
  他的右手从我的后脑移到额头去,声音不那么冷硬:“真撞疼了啊?”胸膛相叠,他的声音好像从身后的胸腔里直接震荡到我的全身,震得我五脏六腑都有余颤。我觉得我的整个后背就像火柴盒上的磷板,被他轻轻一震,瞬间就像被摩擦出了燎原大火,烧得我心下只除了一个叫闷油瓶的男人之外,干干净净,寸草不剩。
  他勾着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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