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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鼎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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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叩完三个响头,前额已然渗红,水一方噙着泪抬头四顾,却早已不见了罗公远,柳因梦远在一旁站着,似乎在思索什么,涩然道:“去吧,水大哥,别忘了我……”

水一方郑重地点点头。


(注:作者按:玄宗年间,明皇极好方士,于是方士竞进。其时有八仙之一的名方士张果,礼召至京拜为青光禄大夫,赐号通玄先生,另一名士叶法善有奇术,善符咒,称为叶尊师,以此二人最为出名。后有鄂州守臣上疏,荐方士罗公远,广有神通术,不知何处,何代人,其貌常如十六七岁,闲游四方,能化墨成雨。至皇宫庆云亭,张、叶二人见其体弱颜嫩,宛如小儿,心生轻蔑,岂料极浅斗法,张、叶惨败,遂奉为罗仙师。玄宗欲学幻术,罗言道只可学隐身之法,玄宗大喜习之却总有瑕疵,公远笑道玄宗乃凡躯,无可尽善,玄宗惭愠。后李林甫夫人患疾求助公远,罗却言她禄命正尽,林甫大怒。次日秦国夫人病重,杨国忠奉贵妃之喻求其救治,公远却言只救有缘法者,又算其七日之后名登鬼录,国忠愤恨,杨妃激怒,泣奏天子,劾弹公远。玄宗已自不悦,传旨斩首西市。公远哈哈大笑,钢刀落处,竟无点血,青气冲颈,直透云霄。玄宗懊悔不及,已是迟矣。几日之后,公远之言不谬,料死者皆亡。玄宗遣内监辅璆琳至蜀中一带寻叶法善,岂料竟遇公远,公远大笑,赠一书函及药物,托其寄予玄宗。书信中言道:“安莫忘危外有一药物,名曰蜀当归。”又言:“谨访宫中女子,边上女子,可天下太平。”“宫中女子”暗指杨玉环,“边上女子”与“安”正指安禄山,“安”字下有一女。“安史之乱后,玄宗方才省悟。后玄宗为太上皇,传令塑张果、叶法善以及罗仙师公远三仙之像于观中,永世虔奉,香火不绝。本书乃武侠小说,不关神仙方士之事,但古典说唐话本皆有提及罗公远,明代钟惺编次《混唐后传》,着墨尤重,故此本小说也有涉及,此中罗公远乃一风尘傲士,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可说是一位杰出的古代科学家、人类学家和心理学家,甚至可以是来自未来之人或外星异族,因为一部小说或一篇故事中未必每个人物都有线索可循,譬如《天龙八部》中的灰衣无名老僧,金庸先生说他其实是佛的化身,罗公远作为一个神秘的人物,仅仅穿插于此,与本注小说的大线路无关,而且“罗公远”之名完全可以是杜撰,他究竟叫什么已无从考究,但这也根本不重要,抑或他真的存在过,使得人类历史中的某一时期具有了不可捉摸的神秘性。)
第五回狂明怪侣竞留连

水一方自与罗公远一别,南下游玩,不觉已半个多月。一日至杭州,但见往来游人如织,金鼓喧天,笙歌鼎沸,好不热闹;斜阳江袖,招花扬柳,庐舍毗接,古道相连。西湖晶莹,沙明水净,一泓宛然,映日清光滴露,风光无限,弗愧江南名城。


已入集市深处,不觉腹中饥饿,先祭五脏庙,于是登上一座酒楼,见众江湖豪客三巡已酣,传斛送盏,呼卢喝雉,桌上的珍馐佳酿阵阵浓香入鼻。但水一方没念过多少书,对江南名吃不通,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人家大吃海喝,当真难受,不过复仔细一想也好,自己身上已然羞涩,简单点吃完了再赖帐时也好说话,便只要了两只烘饼,一碟肉丁,一壶浅茶。


水一方随手揽过一把椅子坐下,玩弄了一会儿筷子,又不安分地四下打量着周围的食客,不料身侧一桌三人中有一背阔三亭、腰大十围的黑脸膛汉子适巧与他交目,豹眼环瞪,喝道:“你看什么?”

水一方本不愿惹事上身,只是天性爱搬舌弄嘴,不由反唇道:“我怎么知道是个什么?”

那汉子勃然作色道:“你说什么?”拾起桌角横放的单刀,打算过来,旁边一灰衣老者顺手一拉道:“算了,莫与那泼皮一般见识。”


另一青衣大汉道:“就是,冯师兄,你这霹雳火爆的脾气若再改不了,师父他老人家便更不愿带你出行了,还是少惹事生非为妙。”那冯师兄怒气未平,又瞪了水一方一眼,水一方觉此人莽得有趣,索性再回敬一眼。冯姓汉子慑于灰衣老者之训,不便发作,只得强忍。


那灰衣老者目如鹰隼,暗忖道:“这人行为怪异,说不定是个硬手,不若交个朋友,过会儿跟火云门的人谈事,他也可以算作帮手。”当下站起,找来一盏杯,斟满酒,端到水一方面前道:“这位小兄弟想来不是本地人?”

水一方从咀嚼声中挤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发音:“嗯。”


灰衣老者不由心下不悦,暗道:“此人怎么如此无礼,若然非是大有背景之人,断然不敢对我这般不恭。”又道:“阁下既初来乍到,就是老夫的贵客,这些粗茶淡饭实是不宜充饥,不若就由老夫坐东,到老夫桌上喝几杯,畅谈天下事以聊申万感,未知如何?”

水一方瞄了一眼他桌上的菜,见又有鱼又有鸭,忙不迭地点头道:“甚好!甚好!”

老者笑道:“小兄弟真是爽性之人。老夫陈世通,江湖人称‘拈星手’的便是,是杭州震南帮的二当家,这两位是在下的师侄冯正材、闵正鸣。还曾请教阁下的万儿?”

水一方摇摇头道:“我什么也不是。我叫水一方。”


陈世通一皱眉忖道:“这小子听了我的名号居然面不改色,便是外地人,只要在江南武林就都知我震南帮的威名。他究竟是装傻卖呆还是……”他怎知水一方不久前仍是一市井之徒,对当今天下武林局势毫不知悉。又问道:“水少侠,敢问阁下师承何派?”


水一方不耐烦道:“你怎地这么烦人?”忽得站起身来。陈世通是习武之人,很自然的扎稳下盘,双手急推,准备迎招。谁知水一方却撇开他,大大咧咧的坐到他的桌上,撕下一条鸭腿吧嗒吧嗒吃起来。

陈世通好不尴尬,示意闵正鸣。闵正鸣会意,借敬酒要试水一方武功,便端酒递来道:“水兄弟,适才我冯兄弟多有得罪,还请见宥。闵某敬你一杯。”

水一方摆摆手道:“不客气,我不喝酒。”


闵正鸣假意拉过水一方的手,道:“水兄弟太不给面子了吧?”说话时手掌已使上了七分内劲。闵正鸣武功得自震南帮帮主其传,绝非庸辈,谁知方触及对方手时却大叫一声,倒退好几岁。

水一方忙将由罗公远改造过的饶力的兵器——火杵收回衣中。

陈世通陡然动容,心道:“果然不出所料,此人的确是会家子,刚一出手便将鸣儿震退几步,着实了得,料来功夫也未必在我之下。”

闵正鸣更是心惊,他的手微有烧灼之感,知对方内功远超自己,而且练的不知是什么邪门武功,唯有水一方自己知道:“我他妈哪有内功?”

师叔侄三人单凭方才一举,竟未瞧出对方武功路数,心下皆犹疑不定。陈世同猛然想到一个姓水的大人物,忙问道:“不敢请教少侠,阁下跟水宗沛水大侠是何关系?”

水一方随口胡诌道:”他是我儿子。这你都知道了?”他听“宗沛”二字,估计是个男的,至于大侠么,岁数少说也要超过三十方才可称,但水一方又不爱居下,故此胡言。


陈世通见他如此玩世不恭,居然敢当众辱骂水宗沛,还称其为儿子,那定然并非其后人了。要知武林人士即便骗人,或有重大图谋而施以计策,也断然未有将自己父辈祖辈乱骂一通的,如若有,那便真是无耻鼠辈了。


此时店门外忽地涌进五六人,水一方向外望望,知进来的是头目,门外早已被部下围满。最前一老者胡子乱蓬蓬的,面如灰铁,如村夫一般,但剑目滚动,怒芒四射,宛若利箭,衣着极其华丽,与其形貌太不相符,他厉叱道:“不相干的,全出去!”


店里剩余食客大半都争抢着逃出去,肃杀之气,锵然若鸣,唯有两人未走,水一方回头看那两人,一个正值壮年,相面平平,既高且瘦,眼睛却大如铜铃,从方才到现在他一直在吃鸡,店里静到只有他吃鸡的“吧嗒”“吧嗒”声。

另一人是个姑娘,约有二十三四岁,姿色平庸,却也白腻清雅,她并无笑容,可说是面无表情,手里舞弄着闪着油光的木筷。


水一芳暗忖道:“我也吃饱了,趁现在赶快出去吧。”刚一起身,陈世通一把拉住他道:“兄弟莫怕,无甚大事。”他恐水一方催动内力如伤闵正鸣那般伤他,只用两个根手指,可单这两根手指已令水一方痛楚难当,却又不便溢于言表。


那为首的老者坐了下来,身旁四人各分站其左右两侧,有三名男子,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子。那女子头戴束发宝冠,秋波如水,琼鼻玉齿,一望之下容貌婉约,风姿嫣然,实是不逊于谷幽怜,可谓倾城佳人,而身披锦衣丽裘,于柔绮温美之中更添华雅高仪之风,她也不笑,只是怒目直视那震南帮三人,者倒使她显得愈发迷人。

水一方看了看另三个男子,长相嘛都不错,只是他们都不去怒视对手,而是不约而同地盯着那女同门看。

陈世通举起酒杯道:“袁大侠,不远来此,定是疲劳,请了一杯去。权作洗尘。”


那老者重重哼了一声,登时英姿勃发,眼中精芒大盛,颇为威严地说:“陈世通,爽快说话,我敬你毕生奇庄主英名赫赫,让你先出手,来吧。只要你胜过我任何一个徒弟,老夫都不会再提那仇了。”


陈世通想如此大仇你岂会不提,但这话摆明是炫耀自己,瞧我不起,却又对袁冲的武功颇为忌惮,忙客气道:“袁老英雄教出的弟子,那还有得说,在下心服口服,无须动手,只是此事确非我等所为,你真是寻错仇家了。”

“你胡说!”那女子朱唇开启,似银铃骤响,莺啼绕耳,“我师姐若非给你陈世通所杀,背后又岂会留下拈星掌印?”

陈世通骇然道:“尊师姐是为拈星掌所杀?”

女子怒道:“何须装腔作势?”


陈世通叹了口气,肃然道:“姑娘,你真的误会了,在下承认拈星手为我独门绝技,天下确再无第二人使得。但这功夫在名家瞧来又何足一晒?更未见得高深到无人可仿。再者说,我陈世通也五十开外了,若真不枉‘世通’二字,又岂会在下手时留下印迹给你们当证据?依在下愚见,是有人恶意嫁祸老夫,令震南帮和火云门这江南最大两派起争执,以坐收渔人之利。”

那女子怒气微敛,复又说道:“教我凭什么信你一面之词?”

陈世通不由怨气迭生,道:“老夫哪里料到会有此事发生,又安能提前备好证据?”

袁冲认为陈世通的话不无道理,便道:“陈二当家的,你若真没干这等事,也确需找个证据,否则你换作我,又如何信服?”

陈世通忙道:“袁大侠深明事理,老夫感铭五内。”继而瞥了那少女一眼,似暗指你太不明事理,又道:“不若这般,列位随我去震南山庄,我掌门师兄自有说法。”

袁冲的左首像是二徒弟的男子冷笑道:“阁下想把咱们引去,然后恃着贵庄人多恐吓我们?”

店里太过恬静,水一方实在忍不住了,方才刚吃了一块辣鸡,酒壶又在陈世通手里,酥麻难当,只得咳了一声,“叭”一口浓痰吐到地上,那少女厌恶地将头偏到一旁。

陈世通灵机一动,指着水一方对袁冲道:“此是老夫的小友水一方,武功不在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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