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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平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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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攸宁躺在榻上,却觉得刚刚的一切似一场梦。

☆、第一百四十七章 逗弄

等山梅她们进来服饰的时候,林攸宁也在观察她们的神色,将来她要从侯府离开,是要带着她们走的。

这个时候也正好可以试一试谁对自己是真心的,如此一来,等走的时候也可以知道带哪一个。

“姑娘,要不要去前面看七彩鱼了?”山梅笑着打趣。

说看鱼是假,是想哄着她想起孔氏的那件事情让她开心吧?

林攸宁笑了,“也好,这些年虽然总来净业寺却是不曾去过那里。”

离用饭的还有些时间,林攸宁就带着海兰和山梅往前殿去。

净业寺是皇家寺庙,能出入这里的皆是勋贵世家,并没有平民,林攸宁不必带着面纱,这里的人也不多,哪怕就是被看到了在佛门重地,也不会出什么错。

远远的,林攸宁见到一道身影也在池边,看着背影一眼就认出了是徐宽,如今自己担扰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林攸宁再也没有以前见着徐宽就躲的心里。

左右这里是寺庙,总不会他在这里赏鱼,别人就要躲着。

头一次有了这样理直气壮的底气,林攸宁自己帕子掩嘴嗤嗤的笑了。

笑的山梅和海兰一头的雾水。

而池边的徐宽也被笑声惊动,回过头来,待看清走过来的身影后,莞尔的勾起了唇角。

“宁姐何时来的庙里?”徐宽的声音任何时候都透着抹低哑。

与顾宜风的清冷不同,同样是武将,他是有些笑面虎又世家子弟的无赖,可一双眼睛却黑的透着霸道。

顾宜风却是像座冰山,永远不动就屹立在那,只看着他就浑身的发冷。

“是与赵参将夫人一起来的。”林攸宁落落大方的做了万福,才起身与他说话,“徐将军怎么来寺庙里了?”

“今日是内子的忌日。”徐宽并没有多说。

林攸宁点了点头。

没有多问。

而是她心里都知道。

徐宽每年都会到寺院里给前妻做法事,不过并不是心里对前妻有感情,而是做给刘家看的。

原朝丞相姓刘,而徐宽娶的妻子正是刘丞相的胞弟之女,这样一来也算是真正的姻亲,刘丞相是站在皇贵妃那边。

徐宽又不想搅进争储的事情里,便不再纳刘家再要送来的女儿做填房,这些年来一直以忘记不了亡妻为理由推脱掉。

这些事情旁人自然不知道。

还是上一世徐宽闯进林攸宁的闺房,怕她听到外面传他一直不忘前妻误会,这才说给她听的。

那个时候当年的太子已经登记,徐宽把这些说给她,自然也就不怕被传出去。

林攸宁盯着池里的小鱼,慢慢的才从记忆里回过神来,感觉到一旁的目光,林攸宁耳朵一热。

这无赖。

一点规矩也不懂,果然是个莽夫,虽然没有回头看过去,可是也能猜到他正直直的盯着她,这样的失礼也不怕左右的下人看到。

林攸宁原本想一直装不知道,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人还没有移开目光,林攸宁却撑不下去了,哪里还能看鱼,招呼也不打,带着两个丫头往别处转。

哪知道她这一动,后面的人也跟了上来,步子还不快,就离十步远的距离跟着。

山梅和海兰走在后面,彼此对视了一眼,搞不懂这个徐将军要做什么。

先前是无礼的一直盯着姑娘看,现在姑娘走了他又跟在后面,怎么像个登徒子。

林攸宁却不管那些,心里只是在后悔在看到徐宽的时候就该躲开,到忘记他是个无赖了。

“姑娘,天色也不早了,赵家娘子该寻姑娘了,咱们也回吧。”山梅见这人还一直跟着,又是将军也不好说,只能换别的办法。

林攸宁点了点头,对两个丫头递了个眼色,三个人就往回走。

徐宽也不拦着,这次到是没有跟着,看着主仆三人走远了,才笑着勾起唇角来。

其实从林攸宁带着丫头到前殿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是一直也没有做声,还以为这小丫头会跑开呢,毕竟哪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会跑开。

可是这次不同,也让他很意外,这小丫头竟然过来了,他也想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果然是个很矛盾的小丫头,明明已经厌了他一直盯着看,偏还强装镇定,最后忍不住的逃开。

徐宽也不知道为何,这样逗弄她时,就是让他心里很畅快。

林攸宁回到客房,才松了口气,还没有等歇好,良绘就来了。

林攸宁让人把斋饭送到软榻上,两个人就坐在软榻上一边吃饭,一边听良绘说着这些年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有满着下人,不会让人多想,却也变向的把家里的事情透给了林攸宁。

等到饭后,两个人在院子里慢步消食的时候,没有让丫头跟着,毕竟是院里抬眼就能看到。

不过两个人离的近,说的话别人却听不到,又一目了然的能看清周围的情况,也不怕被人偷听。

“我让人下山给你大哥送了信,他的急脾气我怕他晚上就赶来,也和寺里那边打了招呼,让人留意着。”

虽然已经认了亲,可是听到哥哥要来,林攸宁还是紧张了起来。

良绘感觉到她的紧张,拍拍她的手,温柔的笑道,“别担心,你大哥那人看着冷着一张脸,不过等你接触就知道了,谁也没有他心软。”

却因为刚认亲,良绘也不好直说,不然换成在家里的时候,她一定会口无遮拦的说自家夫君会变的准冷冰冰的,那一定是和侯爷学的。

可毕竟这也是房内的话,良绘也没好意思说。

良绘让林攸宁有个心里准备,如此一来,两个人一合计,晚上便说住在一起,也不用下人服侍,只让她们也回厢房里去歇着,而院门锁的钥匙也放在了良绘带来的婆子手里。

这样万一晚上赵厚生过来,也方便他进来,而不用惊动院子里的旁人。

当天夜里,林攸宁和良绘也都睡不着,果然如良绘对自家夫人的了解一般,赵厚生当天夜里就赶来了,由赵府的婆子放进来,不惊动人带到了正房里。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兄长

净业寺的夜是安静的,暖阁里只有烛火晃动着身立姿。

林攸宁看着眼前的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却又忍不住抬起头打量他。

如果说见到亲人该是激动的,可是从上次见到林父的时候,她已经把所有的激动都用完了。

重新面对真正亲人的时候,先前紧张,到见到人之后的平静,林攸宁都没有想到。

其实细看之下,赵厚生与她长的很像,只是他是男子,又在战场上经历过,浑身就带着些戾气,所以哪怕有人看到他们像,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良绘早就躲到里间去了,把暖税留给了兄妹二人。

赵厚生又何偿不是在打量着眼前之人,当初看到之后变惊呀不已,与母亲有七八分之像,那时候他就激动的觉得寻到人了,可是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可能把高府的外孙女当成敏姐呢。

兜兜转转,竟然真的没有找错人。

赵厚生看到妻子派人送来的信时,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牵着马就奔这里而来,一路上想了很多要与妹妹说什么,可是当看到人时,却都记了,但是就觉得这样看着人,哪怕什么也不说那也是好的。

“敏姐,是大哥的错,若不是为了大哥念书,娘也不会带着你去给人做工,也不会把你弄丢,更不会因你丢了伤心的离世。”也间接的害了父亲。

这也是赵厚生这些年来的心病。

也是他一直纠结着寻到妹妹的理由,如今妹妹寻到了,还过的这般好,父母在地下有知,总该安心了。

“哥哥莫要这么说,你若是这样一直愧疚,父亲母亲那里也会担心你。”林攸宁原以为这声哥哥会很难叫出口,却没有想像中的难。

赵厚生红了眼圈,“好好好,哥哥听你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骨血的关系,林攸宁见他红了眼圈,自己的鼻子也酸了。

一时之间又静了下来。

兄弟两个相视的暗然抹泪,良绘坐在里间听了也跟着偷偷的抹泪。

赵厚生到底是个男子,情绪很快就平静下来,“你可愿回府与我们一起生活?”

良绘只在信里写了认了妹妹,其他的也没有写。

里间的良绘听了丈夫的话之后,这才起身走了出来,“厚生,你来了正好有事我与妹妹也和你当面商量一下。”

毕竟有些事情也不好在信里说,良绘便把与林攸宁商量的事情说了一遍,赵厚生平静的听了妻子说完,最后看向林攸宁。

林攸宁点点头,“不怕哥哥笑话,这些年你从未想嫁给过二哥哥。”

“顾二人品行不正,这样的人也不能托付终身,这事我心里有数,妹妹只管安心的回顾府,一切由我来安排。”

兄长没有反驳,甚至能不怕得罪顾府就直说出顾二的品行不端来,这样的举动也确实让林攸宁放了心。

赵厚生从怀里掏出一只白玉的簪子,“这个是母亲给你留下的,当年母亲走的时候,把这个交到我的手里,说若是找到你了,就留给你做赔嫁。”

林攸宁接过簪子,轻轻的在手里抚摸着,仿佛能看到那个躺在床上,因丢了女儿而日渐消瘦的女子,还有她离去时的依依不舍。

白玉的簪子雕成一朵花骨朵,隐隐能看向是梅花的花骨朵,连想到她身上的梅花胎记,可见是真心疼爱女儿的。

不然家里当时的条件,哪有可能留得起这样的簪子。

“这玉是外祖母传给母亲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是块难得的暖玉,你丢了之后母亲便拿出来让父亲雕了梅花留给你。”赵厚生站起身来,看着盯着簪子的妹妹,声音也透着沧桑,“天不早了,你和你嫂子先休息,我直接下山去,也莫让人发一了什么。”

顾二好打发,侯爷却不好打发。

林攸宁把簪子握在手里,起身欲送人,赵厚生拦下了她,“外面的寒气重,你身子弱,要好生养着才是。”

说话时紧紧的盯着妹妹,一脸的不舍,见妹妹点头,才转身大步的离去。

待人这么一走了,听到外面落锁的声音,林攸宁才回过味来,只顾着送哥哥,却也没有问嫂子与哥哥有什么话要说没有。

良绘看出林攸宁小心翼翼的打量自己,笑道,“你与你哥哥每日都见面,哪里有什么话要说,天也不早了,咱们也快歇着。”

暗下却心疼宁姐。

虽然在顾府里被宠着,却要时时小心翼翼的看对方的脸色,若真是在自己的家里,又怎么会如此这般呢。

良绘少不得心疼。

林攸宁却不知,两个人歇下之后,她想着那只梅花骨朵的在簪子却怎么也睡不着,又想到她的计划,从头至尾的想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纰漏,这才安心的睡下。

次日早早的起来与良绘又去殿里上了香,一行人就准备着下山,良绘听到下人递来的口信,回过身来争寻林攸宁的意见,“徐将军也正好要下山,听说咱们也下山,说一起走,也正好安全。”

当年徐将府的马车在净业寺遇害,可引起不小的轰动来,净业寺是皇家寺庙,圣上也动了怒,派了人剿匪,从那以后净业寺附近连个偷都没有。

此时听到徐宽说的理由,林攸宁笑了,“随他吧。”

暗下腹诽,还真当她们是宅内妇人呢,难不成连这点事情都不清楚?

可想到他那人的倔脾气,便也随着他去。

反正他们是坐在马车上,一路上也没有拉触的机会。

徐宽一路上真的很安静,除了开始时和到京城分开时上前来打招呼,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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