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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亚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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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才媚眼笑道:“刚才给你看你还假装圣人君子,这会儿又……”
  她说着,已掀开了衣襟,露出她丰满坚挺的乳房。
  亚马这下子看得目瞪口呆了,除了那枚鲜红的“玉清印”之外,让他咋舌不下的,是那一对巨型波霸,简直比叶子媚还要有看头。
  见到他日瞪口呆的模样,她倒吃吃笑道:“对了,这才是我听说过的‘武林种马’……”
  她伏下身来,道:“我说过我要喂你吃奶的……”
  亚马却道:“吃过后,接下来就会做别的事啦?”
  “当然……”
  “只要一做了这件事,你就只能对我一个人‘忠贞不二,从一而终’!”
  “当然,你也要对我‘忠贞不二,从一而终’否则你就毒火焚身……”
  “你又如何让我‘毒火焚身’的呢?”
  “我要在你的左手中指刺一滴血,我的中指也刺一滴血,将你我的血混合在一起,然后在你胸口心脏的部位,用针剠上一个‘玉清印’……”
  “哦?”
  “这叫做‘歃血为盟,种下毒誓’从此以后,你若再去沾别的女人,就……”
  亚马打断她的话,道:“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应该知道,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
  她怒道:“原来你们男人都一样,从来不懂得忠贞不二!”
  “那要看你有甚么手段能掳得男人的心,我就知道有许多女人,她的丈夫一辈子都对她忠贞不二的!”
  “你是说我还没有获得你的心?那是我还没有给你时间让你发觉我的优点,你也没有给我时间让我掳获你的心。”
  她忽然从发际拔下一枚金钗来,道:“不过不要紧,我可以先造成事实,再慢慢的掳获你……”
  亚马吓一跳:“你想干甚么?”
  “我们先来歃血为盟……”
  “可是我还没有答应!”
  “不答应也不行!”
  “你再这样一意孤行,我可要走了!”
  她笑着再看了一遍他手脚上牢牢缚住的牛筋,道:“你走得了吗?”
  亚马道:“我就试试看!”
  忽然间,他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手脚上的牛筋寸寸断裂,就像煮熟的面条一样的容易断裂!
  她就像是看见一个死人忽然复活一样,整个人都呆住了。
  亚马微笑道:“看来我好像还能走。”
  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呐呐道:“你明明被我点住了穴道……”
  亚马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功夫,叫做‘移穴换位’?”
  她吃吃道:“原来你……刚才都是在做戏!”
  亚马笑道:“你能做戏,我为甚么不能?”
  “可是,可是你既然没有被我制住,为甚么还要跟我来呢?”
  亚马道:“因为我喜欢你!”
  这次他只说了一半实话,另一半是为了要见见那个在暗中主使,要害他的人。
  他本以为她会把他送到那个人手中去的。
  她紧紧地抱住他:“你既然喜欢我,现在又为甚么要走了?”
  亚马也抱住她:“因为这是两情相愿的事,我虽号称‘武林种马’却从不强迫任何女人,也从不被任何女人强迫!”
  她涨红了脸,紧紧伏在他胸前,道:“求求你,不要走……”
  亚马的手已开始不老实起来,一面笑道:“我也不接受任何哀求!”
  他的手有魔力……
  她已开始颤抖……
  亚马的手却又停了下来,站直了身子。
  “我也必须把话说清楚,我甚至都不想有一个固定的‘家’所以你若希望用玉清教的那种信念绊住我,你最好还是让我走……”
  谁知她不但没有让他走,反而将他带得一起滚倒在床上,喘息道:“不要紧,不要紧,我是玉清教徒,我只要对你从一而终,不管你是不是都不要紧!”
  亚马这才真的开始对她动情……
  只要亚马对她动了真情,她就会得到无比的快乐……
  她在兴奋、激烈、颤抖之余,不断地要求更多更多……
  即使是最大的食客,也终有吃饱的时候。她终于吃饱喝足了,她只能四平八稳地躺在那里,连动都懒得动了!
  亚马望着她白白胖胖的身躯叹道:“其实我不能跟你歃血为盟,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
  “甚么原因?”
  “你看看这个!”
  他将左手小拇指上的戒指转过面来,使那女首、乌爪、蝠翼、蛇身的一面向上。
  她一见这戒指,立时脸色大变,挣扎起身,跪倒尘埃,恭身道:“属下兰轸宫使女贝心瑜,参见令主!”
  亚马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道:“现在,你可愿意跟我说实话?”
  贝心瑜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终于叹道:“令主见问,当然要实话实说!”
  “那么我问你,昨天我问你的那一辆马车,到底往哪个方向去了?”
  贝心瑜道:“昨日根本没有马车经过……你追踪的那辆马车,很重要吗?”
  “你知不知道‘玉清观,鱼玄玑’?”
  贝心瑜吓一跳:“当然知道,她是我们玉清教前一任令主离奇失踪时,亲自指定的代理人!”
  “她就是被那辆马车绑架去了!”
  “可是没有马车经过我那里,真的没有!”
  “那你昨天又为甚么指点我往左边一条路去?”
  “因为……因为……”
  她涨红了脸,却始于说不出话来。
  亚马道:“因为你那朋友要你把我指引过去送死……”
  贝心瑜叹了口气,道:“谁知道你却命大福大,能活着回来……”
  贝心瑜立刻去把他的衣服鞋袜全都取来,服侍他穿好,道:“你既然要走了,为甚么还不走?”
  亚马失笑道:“现在你为甚么又要赶我走了?你在怕甚么?”
  贝心瑜咬住嘴唇不说话。
  亚马道:“你是不是怕我逼你说出那位朋友的名字?”
  贝心瑜一张又白又嫩的脸,已有点发青。
  亚马笑了:“你放心,只要最可恶的男人,才会对一个服侍他穿衣服、鞋袜的女人用蛮力,我至少还不是那种人。”
  贝心瑜怔了!又嫣然而笑:“想不到你竟是这么好的男人。”
  亚马道:“我本来就是好人里面挑出来的!”
  贝心瑜笑得更甜:“现在你若还是愿音做我的儿子,我还是愿意收养你!”
  亚马道:“我愿意,所以我随时会回来吃你的奶!”
  贝心瑜大笑,挺胸而上,道:“现在就吃两口再走……”
  谁知道就在这时,窗外突伏传来一片惊呼声!
  七、八个男人的惊呼声。
  接着,就是七、八件兵器落地的声音。
  亚马立刻箭一般地穿出窗子!
  窗外本有一片很美,很幽静的庭院。
  但无论多美的庭园中,若是躺着七、八个满脸流血的大汉,也不太美了。
  地上掉的也不是兵器,是七、八件制作得很精巧的弩匣。
  这种弩匣所发出的弩箭,有时甚至比高手发出的暗器还霸道。
  这些大汉是哪里来的?想用弩箭对付谁?
  现在又怎么突然被人打倒在地上了?
  是谁下的手?
  亚马蹲下去,提起了一条大汉。
  这人满脸横肉,无论谁都看得出他绝不会是个好人。
  何况,就算样子好看的人,若是满脸流血,也不会好看了。
  血是从他眼下“承泣穴”中流出来的。
  所以他不但在流血,还在流泪。
  血泪中有银光闪动,好像是银针,却比针更细、更小。
  再看别人的伤痕,也全都一样。
  惨叫声是同时响起的,显然这一群歹徒是在同一时间被击倒的。
  发暗器的人,竟能在同一时间,用如此细小暗器击倒八个人,而且认穴之准,分毫不差。
  亚马站起身来,长长地吐出口气。
  暗器手法如此高明的人,世上没有几个,这人会是哪一个呢?
  突然间屋角有人影一闪。
  亚马用最快的速度掠过去。
  他怀疑过很多事情,甚至怀疑过神,但却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轻功。
  亚马的轻功无双,已是件毫无疑问的事,但等他掠过屋后,人影又不见了。
  亚马突然觉得风很冷,心想:“这人要的不是这些歹徒,是贝心瑜!”
  亚马凌空翻身,箭一般窜回。
  门还是开着的,他掠进去。
  灯还在桌上,只有灯,没有人。
  斜阳照着屋角,贝心瑜不见了!
  风从门外吹入,更冷。
  亚马的掌心渐渐潮湿,连眼眶都已潮湿。
  竟然又是一个调虎离山计!
  只不过这个敌人太快、太可怕……
  如果他真的要出手对付自己……
  亚马已不敢想下去了。
  任何人都要吃饭,所以任何地方都有饭馆。
  稍为大一点的地方,饭馆就不止一家。
  亚马之所以选中了这一家,倒不是为了这家最有名,或是这家的菜最好吃。
  他选中这一家,只因为偶而瞧见了门口的一匹马!是昨天他用一小锭金子从一个陌生人手中强行“买”来,今晨又被廖阿萍强行“借”走的那一匹!
  亚马当然不会认错,虽然大多的马儿长得几乎都是一个样子,但是马儿认人的本事却绝对不容怀疑。
  亚马才一走过去,这匹马就已认出了他,在他身上又挨又擦,打着呼噜!
  马在门口,人呢?在不在饭馆里?
  亚马就这样进了这家饭馆,一眼望去,并无他要找的人,甚至连个稍微“刺眼”一点的人物都没有。
  所以饭馆的店小二,都练成了一副好眼力,这个店小二也立刻认出,亚马必然是位肯化银子的人物,立刻迎上前来,点头哈腰,道:“楼上还有清静雅座……”
  亚马随者他上到二楼,却听到一阵粗鄙可厌的歌声。是个粗壮的锦衣汉子,藉着酒意,拍桌高歌:
  十七、八岁的小奴家,日日夜夜想婆家,有一天路上见咱家,咱一把抱了就回家……
  词卑歌粗,四座哗然。
  亚马当然不须要理会这些,他只是上来找人的。
  这楼上清静雅座,只是四周靠墙部分有半截屏风隔出来的,中央部分依旧是一方方桌椅,三、五桌客人……
  那高声唱着的粗汉,同桌却有一锦袍老者作陪,又干又瘦,正在阻止他:“你醉了,不要唱了!”
  那粗汉哈哈大笑道:“怎地?难道我唱得不好?”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喝道:“谁说我唱得不好?”
  他突然反身将邻桌的一个酒客当胸抓了起来,厉声道:“你说我唱得好不好?”
  那酒客见他穷凶极恶,早已吓得脸色发臼,连声道:“好好,好极了!”
  他哈哈大笑,一把将他按回座椅上。
  亚马飞快环视这楼上,也未见到廖阿萍的影子,正打算离开这可厌之处。
  匆听一阵萧声幽幽,从楼下传来。
  一名十一、二岁的垂髻弱女,牵着一个盲叟衣角,上得楼来。
  这女孩伶仃瘦小,面色蜡黄,走上楼来,便不住轻咳了一咳。
  那盲叟鹑衣乱发,面容憔悴,亦是久病初愈的模样。
  但箫声吹得甚是悠扬悦耳。
  老人走上楼来,喘了口气,道:“伶伶,给爷台们消遣一段……”
  伶伶依言手按衣角,福了一福,轻轻道:“唱得不好,请爷台们原谅,唱得好,就请爷台们赏咱们祖孙两个饭钱。”语音柔弱,楚楚可怜,亚马心中大是恻然。
  只听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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