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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曾我第三个愿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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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爷爷属老虎,我奶奶比我爷爷小三岁属小龙,能讲一口流利英语,自幼读书写字,女红针指样样精通。我奶奶还会烧很好吃的绍兴菜,长大后我再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现在每天看到一大锅“猪肉炖粉条子”,我总想起我奶奶。我现在还会剪“五角星”、“红双喜”、“寿”……用缝纫机给女孩缝裙子,全是我奶奶小时候教给我的,这样的有文化的家庭妇女现在已经不存在。2003年11月19日,我一个人《新唐僧取经》开了3个多月,从印度开回北京城,发现老婆不仅搬了新家,而且又换了小阿姨。这个小阿姨好像是甘肃人,见我用针线缝裤子就主动过来帮我,坐在一边看电视的妻子很是不懈:“用不着管他,这种活叔叔比你干得更好。”
  我奶奶也有缺点,首先是皮肤太嫩,稍微一碰就皮破血流。再一个就是醋劲太大,经常冤枉我爷爷。和我爷爷认识的一个瞿老师和我爷爷生了庶生姑姑,被我奶奶指姓为名蔑称为“两只眼睛”。我爷爷还有一个子虚乌有的女朋友叫“清江浦”,这个外号源于那个江南美女的产地。我爷爷的老师,京师大学堂学监柯老先生把独生女柯昌漪托孤给我爷爷,我爷爷临终前不忘嘱咐我每月提醒爸爸给“师姑婆”订一磅牛奶,可我奶奶一直对师姑婆心怀戒心。

  我是和我爷爷一起长大的,我承认我的封建思想可能比一般人严重,特别是我从事九死一生的冒险事业以来。每次远行,我都遗憾自己还没给爷爷生孙子,万一这次冒险翻了船,在阴曹地府怎么向爷爷交代?
  1991年我在海湾战火中三十而立,以色列的长腿美女Orit小姐带我去哭墙许愿:To be a good photojournalist; To marry charming girls ;To make supermen 。哭墙是所罗门大王留下的神圣之墙,可以让人美梦成真,布热津斯基、基辛格、拉宾、沙龙……几乎全世界有梦想的男人都往这里塞过纸条。只是我的纸条没有塞在铁栅栏以东男人祷告的部分,而是越过铁栅栏经过Orit的玉手塞进女人祷告的哭墙。我相信犹太女人灾难深重,上帝一定更偏心向美丽的犹太姑娘。Orit说上帝肯定满足我的心愿,因为我是来这里许愿的第一个中国人。但是她自己决不会嫁给我,因为塞纸条之前她偷看了我和上帝的契约,她说她只希望和我独处,不想成为复数中的一个,也生不起复数的Supermen。
  创世纪之初,耶路撒冷的老犹太就创造《旧约》,并使之成为全世界的法律准则。进入19世纪,擅长精密机器的三个说德语的新犹太,又推出影响人类社会的三大理论:尼采的“绝对权威和超人”,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和性”。三大理论在欧洲徘徊之后,引发波澜壮阔的三大运动,把整个20世纪搅得天翻地覆,战争、运动,直到把地球资源、人类能量消耗殆尽才渐渐偃旗息鼓,恋恋不舍地退出历史。
  “绝对权威和超人”奠定法西斯轴心国以计划经济为本的“国家社会主义运动”、“共产主义”诱发始自“社会主义阵营”随之遍及世界各地的“国际共运”、“梦的解析和性”让成千上万未成熟的男女瞬间顿悟、成熟的更加成熟,以性和性解放为标志的时尚生活深入千家万户。
  我生而自由,自幼主张“消灭法西斯,自由属于人民”,鼓吹在强权面前《宁死不屈》。79年在北大国际政治系投身国际共运,希望成为切·格瓦拉、卡斯特罗、波尔布特那样的共产主义战士。至于“梦和性”由于我先天觉悟忒晚,尽管日后发现自己也能后发制人,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但大学时代连我喜欢的女同学冰凉的小手都没摸过。
  根据列宁的《帝国主义论》我把我们班的54个男生比作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帝国主义列强,全班仅有的14名女生列为被觊觎的殖民地。由于僧多肉少帝国主义本性,开学还不到半年,世界领土已经被少数帝国主义列强瓜分完毕……当过工农兵的大师兄们文韬武略,带着工资、职务上学,上课、泡妞两不误,根本剥夺了我们这些应届毕业小师弟的发展机会。
  83年北大毕业后,我企图效法班超投笔从戎,混进人民子弟兵,可300万钢铁长城浩浩荡荡疏而不漏。解放军的严密防守迫使我缩到中国政法大学教了4年书。尽管满园春色,可出于狭隘的善良天性,认为老师追女学生不但是“家庭、私有制和不平等的起源”,而且比强奸好不了多少。后来通过组织学习、提高觉悟,才逐渐认识到——“师生恋”不仅有利于师道尊严,而且鲁迅先生早就这么默默地干了。
  直到1987年初,我正式进新华社给党当“耳目喉舌”,才有机会透过镜头仰望“半边天”,欣赏好玩的“民间段子”,甩开腮帮子“食色性也”。

  1987年新华社社长穆青运筹帷幄,筹划盘活摄影部积累的上千张熊猫照片,计划将其出卖给美国佬,出一本最权威的熊猫画册。不料帝国主义野心狼比穆老头还狡猾,给该书作序的珍妮·古德尔星眼微阖,一眼就看出“这些共产主义的宣传品溜光水滑,肯定全是保护区里的家养动物。”
  英国美女珍妮·古德尔(Jane Goodall)是天下排名第一的动物学家,高而且瘦,身材高,人也高明。她年轻做姑娘时就和非洲的黑猩猩同居,追随黑猩猩群奸群宿几十年终于修得正果。她老公是美国《国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y)的摄影师,老公爱意绵绵把珍妮的浪漫人生拍成照片发到世界各地。珍妮·古德尔以自己的五味人生做样板,建议“新华”选派一个“胆大、命好的小伙子去深山老林”。
  1998年冬,我因“胆大包天、心细如发、总有狗屎运相伴”而中选。由于担心劳而无功,我哭丧着脸跑回北大,经罗豪才校长举荐,认识了北大生物系的熊猫博士吕植。我这人一直喜欢名字好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该女的良好出身。新华社有两位老大姐不仅名好而且姓好:一位名叫丁补天;一位名叫牛畏予。吕植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科学家,名如其人,她15岁考进北大生物系,读的是植物生理。
  我跟吕植为首的北大学子坐火车翻过秦岭,到达陕南的周至、佛坪,最终在洋县常青林业局华阳林场扎下大营。一个月后,有人用我背来的麻醉枪打中一只大公熊猫,与此同时,经北大地球物理系李进军老师做冰,我也俘获了当年北大最年轻、最漂亮的女博士。可是23岁的女博士人小鬼大,慧眼识妖,一眼就看出我“只可远观,不可近玩。”最终妥协成:到1995年5月10日她“三十而立”之后,再嫁给我。分手前吕植送我一本大作《秦岭——大熊猫的野生庇护所》,扉页用力写了“——看将来谁的生活更非同凡响!”
  吕植原来姓李,因为家庭出身不好过继给一个老红军改姓“吕”。吕植妈妈是西北师大的中文教授,一见面就看出我一旦拿起笔来会前途无量。吕植的爸爸李老先生多年在西部当记者,知道在中国做记者格外辛苦。老人家惺惺相惜,看我如同“王八瞅绿豆”。1990年春,我去可可西里探险路过兰州,老人家背了一大筐苹果横穿狭长的兰州城,硬把苹果塞进我的吉普车,让我到无人区慢慢享用。当《大熊猫的神秘世界》(SECRET WORLD OF GIANT PANDAS)以英、法、德文在纽约Abrams出版时,我早已从可可西里去了巴格达。
  从伊拉克回国后,我参加野人考察队到湖北神农架,当年抓熊猫为我做冰的“球系”李进军仍是我的队友。1995年5月10日,我和李进军把大茶缸里的红景天老酒一干而尽,从神农顶撤到大龙潭,打道回府,准备迎取“三十而立”的女博士。“北大是人双手建造的,但熊猫博士是上帝创造的。”
  接下来的发展令我黯然神伤,先是我们考察队翻车一死两伤,继而李进军肌肉萎缩英年早逝。吕植见到我这个半大老头“已经失去当年的感觉”,博士不仅不大看得上我,而且开始蔑视所有男人,早已暗下决心“要为大熊猫奉献终身。”直到我出这本书时,熊猫博士已届不惑之年,还是一个人坚持高高在上,凡人不嫁。
  分手那天,我和博士在北大勺园喝干面前所有啤酒,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告别未名湖,我在北大西门暗下决心:从今天起,无论哪个女人要我,我都跟她走到底……

  1995年夏,我从新华社骑车回家路过平安里,一位阔步挺胸的老大姐拦路朝我大喊“老鸭子”。大姐自称是解放军出版社的正师职编辑孙阿冰,是中宣部老部长郁文的二女儿。孙大姐读过我的许多新闻,希望向我组稿,让我写些比新闻更长久的“有趣”的东西。
  名如其人,孙大姐给我煮了一大锅挂面,和我喝光一瓶葡萄酒之后,主动做我冰人。说他哥哥孙小郁是国务院对台办副主任,认识一个台湾女孩嚣张得不行,对大陆男同胞很不尊重。她希望我代表国人挺身而出,修理这个“大疯丫头”。我说我身为党的耳目喉舌,理应替党分忧,特别是事关祖国统一。只是我每天必须发稿,如果可以,能否在我下班之后,在我回家路上的近便之处,我愿意和“大疯丫头”会上一会。
  一周后,孙大姐突然狂呼我的BP机“126―5566”,知会我“大疯丫头”已经从台北飞临北京,嘱咐我下班后千万不要到处乱野,要立即赶到我们家附近的金台饭店。我说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对象”姓甚名谁,能否预先介绍一二,免得一见面乱了方寸,给人民解放军丢人。孙大姐说:“大疯丫头”姓朱,是国民党什么大人物(好像是澎湖战区参谋长)的大女儿,和我一样也属于九死一生的命大之人。据说多少年前,朱小姐乘火车从台北到花莲或台南,火车出轨整列火车所有乘客全部死亡,只活了朱大小姐一个人……听到这儿我大喊“打住!打住!这个妖精绝对不能给我做媳妇。”孙大姐电话里批评我“关键时刻掉链子,破坏了国台办的战略部署……”我大喊:你那边先停嘴!我要告诉你,我有连国台办都不掌握的超级机密……
  “大疯丫头”应该名叫“朱宛宜”,不是女字边的“婉”,而是宛平城的“宛”。不是树心的“怡”,而是宜室宜家的“宜”。单单从名字上看,“宛宜”就是我喜欢的女人,而且她的曾祖朱庆澜朱子桥和我爷爷唐宗郭唐慕汾,乃是几十年前民国初年的拜把子兄弟,按辈份我是他叔叔,如果我将她办了,九泉之下的朱将军和我爷爷一定也要回来“办我”。尽管我和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侄女”五服之外,素昧平生,可仍然免不了获罪江湖,世代流传“唐老鸭乱伦”的骂名。大姐您若不信,明天我给您带来一张朱将军和我爷爷的合影……电话那头的快嘴孙阿冰当即哑然,事后告诉我当时她的后背直冒凉气。
  第二天下班后,我冒着瓢泼大雨骑自行车到金台饭店,挽着裤腿、探头探脑地走将进去。在一层一个巨大无朋的大包间,国务院对台办公室副主任孙小郁、前乒乓球冠军郑敏之、孙大姐和一位亭亭玉立的台湾大小姐早已点好了菜,围在桌子四周等我。孙副主任朝我连瞪三眼,显然对我不仅迟到,而且身披脏雨衣不停地滴水大为不满。我赶忙把我爷爷和朱将军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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