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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爱,你别尝(原名:十年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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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汉生和年继轩两个人可以进去。可来了这两次发现这里除了树多点儿,花儿多点儿,收拾得整洁点儿,什么特别的都没有,屋子里连个值钱点儿的古董都没有,老仆人都五十多了,比连誉在外面最普通的房子都不如。自己耸耸肩膀,搞不明白。欢姐在门口看见“小馒头”来了,抱在怀里抚摸,有点儿奇怪的问小唐:“怎么瘦成一把骨头了?”小唐也蹲下摸着“小馒头”的头说:“自从…自从那个小孩走了,过了没几天,它可能也觉得不太对了,就不爱吃饭了。”欢姐叹口气说:“唉,它是有心的。” 
  小唐站在门口,看见连誉还是坐在那里,好像这两天就没动过一样,想想“小馒头”,摇摇头,走过来说:“老大,东西全都搬回来了。”连誉点点头说:“好,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没有?” 
  小唐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样东西递过来说:“找到了。”连誉接过来,自己和穆郎在“火焰”里拍的那张照片,被放在一个深红色胡桃木的小相夹里。 
  “在哪里找到得?”连誉抚摸着照片里的人,手指摸过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小唐说:“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最后收拾衣服的时候,在你一套深蓝色条纹西装口袋里发现了。” 
  连誉点点头说:“好,你先去吧,等一下送我到太子城。”听到小唐的脚步声下楼,连誉看着手中的相册,轻轻把它贴在心口,仰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捂住眼睛,慢慢的一行泪从指下流出,缓缓的,停在了唇边。 
  第一次见面穿的那套深蓝色条纹西装,是那套吧,穿了几次,搬家的时候都说不要了,你每次都偷偷的放回去,你就把照片放在那套西装的口袋里吧。 
  “就算他救过你几次,可他到你身边总是有目的的,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你…” 顾汉生看着连誉,年继轩在身边也点头。 
  连誉苦笑说:“我好几次和国外通电话,不管是英语还是俄语,故意说错语法,他的表情都很奇怪,我怎么会不知道他有问题,一个初中毕业的孤儿,没事偷偷看外文频道。”连誉顿了顿说:“最主要的,在北京夜袭偷资料的那件事,我肯定是他做的,当时是想看看他到底是谁派来的,不管哪一方得了这些资料,都会借题发挥,可是直到现在…现在肯定的是,他偷了资料,却没送出去。” 
  顾汉生想了下说:“我知道你对他的心思,在国内,你想干什么我都依你,但为了他,没有合适的理由出兵,等于宣布两国开战,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你知道吗?”年继轩说:“要不就先非官方施加下压力,看看能不能让他们交出人来?” 
  连誉看着顾汉生,看着他清瘦的脸,象是现在才发现,他已经这么苍老了,额头眉间深深的皱纹,这些天为自己的事情很劳神吧。连誉放下杯子,轻轻叫了声:“父亲。” 
  象一声惊雷,顾汉生胸口翻滚汹涌,年继轩惊的手一哆嗦,烟斗差点儿没拿住,不停的看看连誉,又看看顾汉生,心里说,将军你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顾汉生嘴唇颤抖,手扶着沙发想站起来竟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看着面前自己的儿子,自从懂事以来对自己的称呼就只有“顾先生”和“你”。之前把真相和自己不得已的苦衷都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他之后,明显感觉到暗地里两个人关系的缓和,但却没敢奢望他能这样对自己。 
  顾汉生的激动连誉都看在眼里,心里有一些愧疚,这算不算是利用他对自己的亲情呢?心里叹口气说:“父亲,坦白说我一直恨你,这你也知道,因为连母亲去世的时候你都没有出现。那天年叔送我走的时候对我说了很多,你在我们…在母亲家的外面站了三天三夜,直到母亲去世。我明白,因为母亲的身份,你不能给母亲和我名份,这也不能怪你。可是你知道母亲去世后,我为什么以死相逼要去美国吗?”连誉看着顾汉生,顾汉生摇摇头,年继轩也想知道,为什么连誉当年那么决绝的要离开,只同意自己一个人护送,都看着连誉。 
  连誉站起来,走到窗边说:“唯一的全心全意爱我的,关心我的,属于我的人走了,我无能为力,那时候我偏激愤怒,不想留在这个熟悉地让我疯狂的环境里,只想用暴力宣泄,这就是我坚持去美国,坚持入了黑帮的理由。嘿嘿。” 连誉自嘲的笑笑说,“美国华人黑帮最心狠手辣的龙头老大,天天被FBI、国际刑警他们盯着,最后还要年叔去给我洗底。” 
  顾汉生、年继轩心里都叹息,顾汉生深深自责,他今年二十七岁了,母亲去世整整十三年,但在他心里还是记忆犹新,他想要的自己这辈子都给不了他。年继轩心想,原来是这样,想到他在美国的犯罪卷宗够堆一间屋子了,帮他脱身的时候,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连誉稍停,声音坚毅冷酷接着说:“这次也一样,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心里只有他了,我要他,不惜一切。” 
  “阁下”笑嘻嘻的看着秦晓风,他垂手站立在那儿,“阁下”眼里露着一丝阴冷,笑说:“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你说你偷资料的时候,有人已经先你一步打开了?那就是说‘木狼’确实已经拿到资料了?” 
  “是的,那里守卫森严,如果不是他,不会有别人。”秦晓风低头答。 
  “那你有没有探听到其他消息?”阁下点了支雪茄慢慢说。 
  “连誉并不信任我,他让我在他身边更多是为了陪伴穆郎,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带我去,这些时候我和其他人一起不太好行动,我用单独和穆郎出去的机会,跟踪过连誉几次,但是都没什么结果。”秦晓风说,那雪茄的烟味慢慢地充斥了房间。 
  “阁下”深深吸了口雪茄,吐出烟说:“我让你配合游骑兵把连誉和‘木狼’都带回来,为么你只带回他一个人?” 
  秦晓风说:“‘木狼’把连誉带到岛上后,找机会自己走了,我跟着他,他是抱着必死的心了,我考虑了下,穆郎既然已经得到了些有用的东西,把他带回来,总比冒险抓连誉的好,抓了连誉马来军方不会善罢甘休的。” 
  “阁下”笑笑:“你倒替我考虑的很周全,这次抓不到连誉,以后就很难有机会了。‘木狼’?!呵呵,你们身上都植入了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木狼’他能躲到哪儿去。” 
  “是。”秦晓风低头答。 
  “你先去看看他吧,如果想通了当然好,我随后就到。”“阁下”冲秦晓风挥挥手。 
  秦晓风跟把守的士兵打了个招呼,推门进来。房间里灯光刺眼,亮如白昼,穆郎身体被扯成“大”字,手、脚分别被铁链锁着,躺在靠墙边的床上。见他进来看了他一眼,阖上眼。秦晓风走上前坐在床边,看他上身赤裸着,肌肤上被打过得青红痕迹层层叠叠,也不知道肋骨断了几根。秦晓风说:“‘阁下’说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现在时间快到了,你考虑清楚了没有?”穆郎没说话,把脸转过去。秦晓风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上火,气的牙根儿发痒,冲上去,两手扶住他的头对着自己,狂喊:“又是这个模样,你到底想什么?你这样值得吗?他到底有什么好?有什么好?” 
  穆郎没有睁眼,可嘴角慢慢笑了。秦晓风更生气放开手说:“‘阁下’给你指令让你把连誉带到岛上,你以为你自己杀了所有人,离开他,‘阁下’得不到他背后提供军火给王储的确切证据,就会放过连誉吗?是,你知道自己身上有GPS全球定位,你留在他身边,无论他在哪里,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被找到,你离开了,他就能安全一点,可是,你呢,你不死,活着能躲到哪里去?” 
  秦晓风幽幽地说:“我不知道‘阁下’手里象咱们一样的人有多少,如果不是共同执行这项任务,我也不会认识你,也不会…上岛之前我才知道你的身份,真是意想不到,可是知道你是和我一样的人,我…穆郎,想活着,不是件简单的事,可是,想死,更难。” 
  两个人无语僵持着,门推开,“阁下”带着人进来,秦晓风忙站起来,“阁下”看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结果。坐下,笑嘻嘻地对穆郎说“‘木狼’我来了,你既然这么坚持,我也不太好办了。”手一挥,上来几个人将穆郎扯起来,扯成个“大”字吊起来,一个人走过来,手里拿着长鞭,鞭子上是新月形的刀片,举着预备好。“阁下”呵呵地笑说:“这个办法是不是有点儿古老呀?怎么办呢?为你准备的针剂得两天之后才能运来,那就先用这个吧。”冲那人一使眼色,那个壮汉手中的鞭子一抖,“啪”的一声抽在身上,刮着皮肉,溅着鲜血,有些儿淋在雪白的墙壁上,穆郎身体随着鞭子一抖,睫毛颤动,一声没吭。一鞭鞭下去,已经换了五个人了,穆郎身上腿上没有一片完整的肉了,全身象被剥了皮的兔子,滴滴答答往下流血,床上,墙壁上斑斑血迹。“阁下”看了半天,眼中的笑意更浓了,站起来说:“我知道你能忍,要不然你也不叫‘木狼’了,我可得先走了。”走了,但是没说停下,也没说继续,执鞭的人在犹豫,停下吧,没指示,不停,除了脸、脖颈再找不到下鞭的地方了,那张脸可真不舍得抽啊… 
  秦晓风走上前说:“要不先停下吧,再抽,失血过多,弄不好就死了。” 
  屋里的灯二十四小时亮如白昼,亮的刺眼,根本就不能入眠,就算是漆黑的,那疼痛又怎么能睡着。身上的鞭痕,过了一夜就结了痂泛红,第二天又被鞭子抽开,行刑的五个人手里丝毫不留情,穆郎的脸没有一丝血色,象鬼一样的苍白。秦晓风看着他,心里比鞭子抽在自己身上还疼。“你到底想撑到什么时候?你知道不知道两天过去了,那些药已经送来了,肉体的疼痛你撑的过,可那些药…你怎么撑,最后还得说出来,你何苦呢?”秦晓风的声音都颤抖了,那些针剂的作用他都很清楚,再坚强的人,被打一针,也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所有的事情,更何况送来的针剂里还有… 
  穆郎躺在床上,“阁下”走到身前,低头看看他的伤说:“这两天委屈你了,药已经送过来了。”一个人托着药盒走过来,拿出一支,用针管抽取了,挤出来几滴透明的液体放了放空气,刚要走上前,“阁下”笑着走过来,看了看药盒,指着其中一支说:“等等,不听话的小孩子,没有糖吃,先用这个吧。”秦晓风眼看着那人取出那支针剂,心里“咯噔”一下,不要,不要用那个,那是德国产的专门刑讯用的,打进身体里,可以把身体的疼痛放大十倍,连身体的旧伤痛苦都能诱发出来,而且破了皮的伤口会永远留下伤疤,铁人也受不了。 “阁下”看着秦晓风眼中露出的惊恐,满意地笑。 
  针剂缓缓的推进穆郎的身体,5分钟后,穆郎的身体慢慢开始扭动,脸部的肌肉扭曲,牙齿紧紧地咬着,手攥成拳,带动着铁链哗哗作响,房间里响起“阁下”愉快的笑声,就这么看着,过了不到半个小时,穆郎的身体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房间里的几个人都很诧异,这个药打进去,痛苦至少持续二十四小时,让人求死不能。“阁下”也面带奇怪的问:“是昏死过去了吗?”有人忙上前说:“应该不会,这个药会让人绝对清醒的感受痛苦,不可能昏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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