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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游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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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会邀布伦达来一块看,”艾丽丝犹犹豫豫地说,“这会给我们一次看到你们两人的机会。”她笑了,是一个无力的,哀伤的笑,但她毕竟是笑了。“明天,我要乘火车去纽约看看妈妈,星期天回来。”
“好主意!你妈妈会使你高兴的,”斯派克拿起咖啡杯子,冲上水,放进洗碟机,“不要忘了今晚的专题节目,肯定非常有趣,”斯派克提高了语调,“想象一下电视上的斯派克吧,一颗新星就要诞生啦!”他搂住艾丽丝,咬着她的耳朵温存地说了声悄悄话。
艾丽丝强硬地摇了摇头。“我不能谅解你,你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杀人凶手逍遥法外,而你却尽想着性欲。那不是表明我爱你的唯一方式,爱还有别的方式。正因为这个,我才早早地起了床,给你做法式烤面包。”她咬了咬嘴唇,继续说:
“这几天,我已注意到……你的处境越是危险,你就越放肆。今天早上我真的一点儿没兴趣。”
艾丽丝抬头看了看斯派克,见他眼神里依然含着希望,就又摇了摇头,手哆嗦着点燃了一支香烟。
斯派克喃喃自语地说了句什么,然后分了耸宽阔的肩膀。“今晚怎么样,心肝儿?我要把你弄醒。”
艾丽丝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斯派克吹着口哨出了门。
邓普西拉开门捡起了早晨的报纸。他满意地看到,奥顿的照片占了《每日新闻》整个第一版的版面,占了《时代》第一版的四个栏目。这几乎就是他们送给通讯社的扩印照片的尺寸。他站在门口,阅读了有关四起谋杀案的头条报道和被认定为“其人”奥顿的履历。弗雷德里克斯的被害还没有象他担忧的那样成为耸人听闻的新闻。
回到厨房,他打开电视机,调到四频道,坐下来同布伦达一起用早餐。辛迪还在睡觉。《今天》节目7点钟开始。这次新闻节目先描述了这些谋杀案,然后是格雷迪出现在屏幕上。萨姆看起来很轻松,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邓普西早餐吃得很节省,他一边看《今天》节目,一边把盘子里的鸡蛋推来推去。
简·波利象平时一样迷人,她对费尔波特城的困境表示了极大的同情。萨姆坦率、圆满、直接了当地回答了她提出的全部问题。他的热情甚至在电视上也是很少见的,这使他们讨论那个可怕的问题时显得经和了许多。
布伦达叹息道:“萨姆显示了他的魅力,他应该经常上电视。”
格雷迪评价邓普西时,表现得热情奔放:“邓普西警长为破获这些谋杀案,正作着异乎寻常的努力。他每次都准确地提出凶手做案时所使用的不同方法,而且每次都是在案发后几个小时内提出的。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嫌疑犯,这就是戴维·奥顿。我们正在尽一切努力抓获他。”
萨姆还介绍了邓普西已经组织的包括联邦调查局、州警察和费尔波特市警察局在内的三方面协力破案的情况。最后萨姆断然指出,可以认为,他所见过的任何执法机构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比邓普西更得力地领导这次调查。
布伦达自豪地看了看吉姆,拉住邓普西的手。邓普西轻轻笑了笑,说:“萨姆太迷人了,我相形见绌。”
其人把汽车开到卡罗尔“免下车餐馆”旁边,要了杯咖啡和一个涂果子冻的炸面饼圈。他坐在汽车里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关于他的谋杀案的文章。奥顿的照片赫然居于头版位置。他稍微往低处缩了缩身体,调了调遮阳板挡住面部。喝完咖啡,他燃上一支蒂帕里洛。妈的,就剩这一支了,还得再买一包。
其人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小飞机的嗡嗡声,一下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他感到头晕目眩。迷迷糊糊。那是他在皮奥里亚赢得全美特技飞行冠军的第二天,他正出航作单人特技表演。有上万人聚集在地面上,观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一个翻身,三个左慢滚,再三个右慢滚。他减慢自己驾驶的皮特号特种飞机的速度向下俯冲,待飞机加快速度后,又拉回操纵杆,使飞机急剧爬升,翻了一个陡峭的筋斗。在他的背后,展示了一个完整的“伊麦尔曼”大浪翻。接着是三个左快滚,三个右快滚。然后,他操纵飞机向后翻滚,完成了一个反向旋转。
他拉回操纵杆,放慢速度,踢了踢右舵,突然停止了旋转。此时,飞机离运动场地面仅有4英尺。上万观众同时为这种勇敢、敏锐、精确三种资质完美结合的表演而屏住了呼吸。他开始爬升;到了最高点,又突然以最高速度下降,然后是一连串的横翻筋斗。静如一人的人群,当看到这种不可思议的绝技时,同时狂叫起来。没有任何人能够表演这种横翻筋斗的技艺。没有其他任何人敢做这种尝试。他是最伟大的人。
其人把飞机航向扶正,轻蔑地笑了。笨伯们:他们全是条笨伯!乡巴佬!他们并不懂得真正的才能。他是他自己的时代的传奇式人物。下面一项表演对他们来说将是真正的惊人之举。他应该正对着人群中央扔一颗凝固汽油弹。他放声大笑起来,忘掉了周围的一切。正在这时,他听到了那位老人的声音。
其人立刻点了点头,突然中断了他的幻想。他的疯狂的笑声已使疑惑不解的“免下车餐馆”服务员大吃一惊。其人对他谈谈地一笑,开动了汽车,迅速离开了这家餐馆。
邓普西颓丧地躺在地皮椅上陷入了沉思,竟忘记了手中端的杯子已空空如也。是这种一天一个的谋杀案象羁索一样套住了他。星期一,市管会首席委员;星期二,女演员;星期三,法官,星期四,牧师。今天会轮到谁呢?
是奥顿企图用手榴弹杀死他吗?是在他逃脱之后,其人重新考虑杀害对象,拿弗雷德里克作了替罪羊吗?不!那天杀人者威胁信曾说过,下一个牺牲品将是弗雷德。牧师是计划中的谋杀对象。
他直起身把杯子放到书桌上。所以奥顿并非企图杀害他,只是要吓唬吓唬他。即使当时他不跳进游泳池,那枚手榴弹本来也不会炸死他的,但也许会使他受一点伤。真奇怪,一点也不可怕,凭直觉,他知道该怎么办。后来,他的头整天都在剧烈地疼痛,很难清醒地思考。
他伸手够到一个便笺簿和一支铅笔,又躺倒在椅子上漫无边际地思索起来。奥顿会继续杀人吗?如果要杀,下一个是谁呢?我必须和奥顿想到一起,以便抓住这个狗杂种。
那么,下一个,我会杀谁呢?对了……一个受害者名单。他用铅笔在便笺簿上不停地敲着,但纸上仍空无一字。
见鬼,我甚至不知道从那里开始……是出于什么动机呢?
突然,邓普西来了精神,弹起来,坐得笔挺。当然……
奥顿是精神病学家,每天为情感问题和人们打交道,也许可以从他的患者当中找到一些线索,一种动机。在唐纳利、海蒂、法官和弗雷德里克斯之间,可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联系。
“玛丽,”他大声喊道,“让法罗来一下。”玛丽提醒他汤姆在值班,明天早晨4点才能来。于是,邓普西便把任务派给了格斯·贝利。
快到中午的时候,奥顿仍然逍遥法外。全美国32个大城市和地区的警惕的、焦虑的市民们无数次地报告了奥顿的行踪。在佐治亚洲的亚特兰大,缅因州的波特兰,亚利桑那州的塔克森,俄亥俄州的辛辛那提,以及纽约市,嫌疑分子都被抓了起来。但除了塔克森的一个曾因犯有重罪而被通缉过的人以外,其他人全部被释放了。
在费尔波特地区,奥顿曾有六次被人偶然看到。警方每次得到报告都立即追查,但结果均属谎报。曾有一名少女声称凌晨一点左右在里德利海滩停放的一辆小汽车上遭到奥顿的强奸。但经审问,她承认那是她的男朋友的一个密友干的,实际上不是强奸。
在洛根机场休息室里,稀稀疏疏地坐着一些人在候机。
朱迪·罗杰斯走下飞机,向行李区走去。突然,她看到皮特·邦德亲自迎接她。她先是一怔,后来才恍然大悟。邦德高大魁梧,满头早熟的银灰色头发,相貌很体面,几乎可以算得上漂亮,在人群中很招眼。朱迪笑了。邦德穿着保守的蓝色套服,箭领衬衫,哈佛式宽松领带。这身装束尽可能地遮藏了他体格的魁力,但他依然是惹人注目的。
皮特是“邦德——邦德”公司行政管理方面的天才,是幕后的智囊。他的孪生兄弟詹姆斯处理大部分的秘密事务,抛头露面的事也多由这位兄弟应付。不过,他正在远东执行公务。
邦德几乎也同时看到了朱迪。他热情地慢慢地鼓掌迎接,还冷不防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他拉着朱迪的胳膊,领她向行李旋转车走去,从旧金山飞来的班机车上的行李正从旋转车上卸下来。
“真抱歉呀,朱迪,亲爱的。妨碍你度假了。我会给你弥补的,我担保。”邦德挽扶她胳膊的手怎么那样轻,莫非这是她的想象?
她指了指旋转车上她的第一个提包,邦德便放下她的胳膊,伸手提了下来。朱迪注意到邦德的脸上确切无疑地挂着微笑,蓝色的眼睛里洋溢着温情。她的脉膊加快了。他是波士顿数一数二的单身汉,可说是这种年龄——也许是任何年龄——的女子值得寻求的佳偶。
她的眼神里肯定流露出了疑问。当他为她打开梅塞德斯小汽车的车问时,他笑了:“经过20小时的旅途之苦,你确实需要一种服务,需要最周全的招待,我可以做最好的私人汽车司机。”
他钻进驾驶室,扭头看了看她。“我想你今天不会想去上班了。”
她点点头,感激地笑了。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放松放松,晚上7点用餐时,我会开车来接你的。到时候我们可以详细谈谈你的任务。明天你就可以乘车去费尔波特,旅馆已经登记好了。”
朱迪想打断邦德的话,解释一下她可以同她姐姐住在一起。邦德肯定已经看出了她的想法。
“你住在旅馆里会更好一些。我不想让你同邓普西——
或者那些谋杀案搅在一起。我不愿让你接近他们。”
邦德向旁边溜了她一眼,伸过手去,很有礼貌地拉住了她的手。
“对这家商行来说你是……”为了充分引起她的注意,邦德把声音拖得很长,“你是太重要了。我们已经为你作好了计划。”
当开车送朱达回马萨诸塞大街她住的公寓时,邦德就她的任务补充了一些细节。她要去就费尔波特储蓄银行发生的诈骗案以及与海蒂·斯达尔和沃勒法官的保险单有关的可能的欺诈行为挖掘一些背景材料,邦德称之为初步调查。
他把右手搭过她的肩膀,在汽车后架上摸到一个马尼拉纸信封,拾起来递给了她。“这是已经搞到的,些背景材料,”他把手抬起来,笑了笑,“以后你再搞一些材料。”
按照邦德的说法,费尔波特城有几个攫取钱财的大耗子,朱迪要尽力查清楚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当她听说保罗·弗雷德里克斯牧师遭得杀害时,曾为之震惊;而当她获知警方已确认杀人者是戴维·奥顿时,又感到由衷的快慰。她轻轻地呼了口气,摇了摇头,突然感到了疲劳。
邦德把他的灰色梅塞德斯轿车开到路旁停下,打开车后的行李箱,提出行李,帮朱迪拿到了公寓门口。当她伸手拿钥匙时,他的手碰了她的下巴;她仰起头,邦德轻轻地吻了她的嘴唇。
她目送邦德钻进小汽车,一溜烟地开走了。她感到头有点眩晕。她的疲劳还没有消除,事情来得太快了。
半个小时以后,她拉上卧室的窗帘,颓然倒在床上。那种说法开始袭扰她。假如费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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