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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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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拽着他手臂,微微摇晃,嘟了嘟嘴道,“好了,哥哥,鸣蜩季夏照顾的蜜蜜很好。莫恼了,走,蜜蜜与体己话要与哥哥说道。”

说到这,她似乎才看到司马太君一样,眯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太君,本宫与兄长就先行一步。不与太君一道了。”

司马太君敏锐地感觉到雒妃的冷淡,她一长辈,也不计较,便笑道,“这是自然。”

得了话,雒妃一扬下颌,不给皇后与太君招呼的机会,拉着他转身就走。

皇帝心头无奈。可谁叫他自己将雒妃宠溺成这样,目下,虽是扔下司马太君不妥当,可也先紧着雒妃。

两兄妹走了不远,就到普陀寺后山,雒妃冲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鸣蜩季夏并顾侍卫当即站的远远的望风去。

息潮生见着阵仗,晓得雒妃是有要紧的话。也冲身后的宫娥侍卫挥手,将人悉数屏退了,雒妃拉着人坐到供人休憩的大青石上。

她望着息潮生那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竟觉心头悲凉,一母亲生,皆是家宅不顺,莫不是盖因生在帝王家的缘故?

息潮生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眉目柔和的笑道,“这是怎的了?被谁欺负了?”

雒妃一时之间,却不晓得要如何开口了。

毕竟,兄长对司马初雪到底有无情丝,她还真不晓得。

她斟酌着问,“哥哥,你心悦皇后吗?”

息潮生一挑眉,晓得雒妃这是话中有话,不过还是依言道,“谈不上。”

雒妃闻言,微微松了口气,然,就听息潮生又道,“不过,好歹皇后也是朕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娶的,且是嫡妻,若无意外,日后皇后诞下的息家子嗣作为嫡长字,是要被册封为东宫太子的。”

雒妃心又提了起来。

“所以,朕还是敬重她的,左右这些年,她也将后宫打理的很好。”息潮生就事论事,并不偏颇。

雒妃却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类似的话,秦寿好似也说过。

她有些不太明白。既然不心悦,即便是成了亲拜了堂,为何还要抓着那点名分不放,且敬重又哪里能同两情相悦相比?

她瞄了眼皇帝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道,“那哥哥为会了皇后而伤心吗?”

息潮生不晓得雒妃想说什么,这样吞吞吐吐,不过他也不催她,认真的回答道,“会。”

见此,雒妃恨的想弄死皇后和得舍的心都有了。

息潮生解释道,“不过这种伤心和不能同男女之情带来的伤心相较,更多的是失望罢了。”

雒妃的心让息潮生的话弄的绷紧又放松,如此几下后,她咬着唇,皱着眉头。十分为难地瞅着他。

那模样,哀怨又可怜兮兮,像是央着主人抚慰的小宠儿。

息潮生一下就笑了,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面颊,“说吧,皇后怎的了,朕心里有准备的。”

雒妃蓦地一下抓住他手,“那哥哥要答应蜜蜜,听蜜蜜说完后,不准为了那样不知廉耻的妇人伤心。”

息潮生从鼻腔中不以为然的应了声。

雒妃这才很不文雅地啐了口道,“司马初雪就是个荡妇贱人,背着哥哥竟与秃头和尚搅合在一起,还是在进宫前就有了首尾,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

息潮生愕然,他脸上的温和刹那褪去,转而是雒妃从未见过的凛然。还是带着暴风雨般阴沉的湿冷,“当真?”

雒妃点头,“蜜蜜亲眼所见,那两人居然……居然都抱着滚到一起了!”

末了,她气的剁了几下脚,“简直是将哥哥的脸面放在地下踩!”

息潮生面色古怪地瞥了她一眼,“你还全都看到了?”

“嗯,不仅是我。还有驸马。”雒妃倒半点都不隐瞒。

哪知,这话一摞,息潮生探手就去揪她的小巧的耳朵,“谁准你看那样糟粕的东西,嗯?不晓得污眼么?”

雒妃傻眼,对这样的事,不是该气愤填膺到想杀人来着?毕竟皇后可是给她哥哥戴了绿头巾!

许是又担心捏疼她,息潮生不过就那么比划了下。转而迁怒到秦寿身上,“驸马带你去看的?他还真敢,好的坏的都不兴避避。”

不等雒妃说什么,他竟朝不远处的宫娥吩咐道,“去,将驸马请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有显而易见的怒意。

雒妃拉了拉他袖子,仰头望着他,“哥哥,皇后她……”

“朕知晓了。”息潮生打断雒妃的话,他牵起她的手,捏了捏她软软的小肉,“如此肮脏的事,听皇兄一句,莫在搀和,朕自有分寸。”

雒妃老大不情愿。她晓得兄长的毛病,生怕临到头了又心软了拿不定主意,就那样轻易放过司马初雪,这叫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不过一会功夫,秦寿匆匆而来,他撩袍行礼,叠声呼万岁。

息潮生双手背负,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寿。当即就道,“此间之事,朕都听说了,驸马秦寿,你可知罪?”

第137章 公主:哥哥捉奸不带我

秦寿单膝跪下,背脊挺的笔直,掷地有声的回道,“回圣人,微臣不知。”

皇帝息潮生抿着唇,盯着他好一会也没叫他起来,才道,“那样的事,竟让蜜蜜亲自搀和,也不怕污了她的眼,哼,这便不是罪?”

秦寿沉默,雒妃冷眼瞧着,她是决计不会与他求情的。

“朕还听闻,你以此事相挟,让蜜蜜用丹书金劵交换?”息潮生慢条斯理的问道。

秦寿眼梢瞥了眼雒妃,“正有此事。”

即便应承了,息潮生也没勃然大怒,他就那样看着秦寿,一字一句的问道,“秦爱卿。目下以为呢?”

秦寿略一思量,当即换了口气,“丹书金劵,是臣保管不利,然臣不思悔改,以皇后之事要挟,实乃臣的不对,但全因臣愧对先帝对秦家的厚爱,是以才想拿回丹书金劵。”

雒妃鄙夷地斜眼夹了他一下,这人就是这样势利,在她面前是一个样,在皇帝面前又是一个样,谁说他就不谄媚了?只是讨好的人隐晦罢了。

皇帝微微思量,“丹书金劵自是可以还给爱卿,不过爱卿应该与朕说这事才是,蜜蜜哪里是能做主的。”

秦寿一勾嘴角,“是,微臣考虑不周,甘愿受罚。”

息潮生这下好说话了,他弯腰亲自将人扶起来,“爱卿乃大殷肱骨大臣。朕哪里舍得,不过皇后之事,事关重大,真听蜜蜜所言,爱卿已有应对之法,故而就此将功折罪吧。”

秦寿不得不应下,“臣。叩谢隆恩。”

一旁从头听到尾的雒妃睁大了眸子,她瞧着和和睦睦的君臣两人,一时之间竟觉得自个从前那些伎俩,简直上不得台面,不见兄长三言两语就又将秦家的丹书金劵扣了下来,还让秦寿心甘情愿的白做事。

她仿佛被息潮生给打开了一扇新奇的大门,她不禁感叹,原来还可以使这样的法子。

息潮生一直注意这雒妃,见她面露沉思,就晓得多半是学到了一星半点。

这样做,其实有违他本心,可作为帝王,他不得不时常用这样的帝王之术。

息潮生忽的问道,“不知爱卿让朕带上司马太君匆忙赶来,是所为何?”

雒妃恍然大悟,她就说,怎的兄长是与司马太君一并上山的,原是秦寿使的手段。

果然,就听秦寿面无表情的道,“司马家作为圣人的座下大臣,又是三朝帝师的清贵世家,奈何一直秉性中庸之道独善其身,实乃最为自私自利,须知一国不存,何以有家,故而眼下,正是圣人让司马家彻底臣服的好时机。”

息潮生并不笨,优柔寡断并不能说明他没那些弯弯道道的心思。不过是时常主意太多,拿不定用哪一个罢了,是以,秦寿这样一说,他就明白了。

他一手搁腰腹,一手背身后,来回走了几步,与秦寿视线撞上,刹那,两人心照不宣,却是已经明了很多。

雒妃瞧不明白,不过有秦寿插手这事,她便晓得,司马家的下场几乎是注定了的。

息潮生与秦寿并未再深论其他。两人还联袂去见了玄明法师,至于雒妃,却是被息潮生给赶回去休憩,并严厉告诫她,此事不用她搀和。

雒妃郁悴地回了厢房,她今日不必再喝药,盖因初初病愈,嘴里没味,便用了好几块季夏做的小点心,用不完的分了两三块玉息芙,旁的却是尽数送给了寺中小沙弥。

临到晚上,皇帝那边有传话来,说是请雒妃与驸马同去皇后小院子用晚膳。

雒妃并不想去,她简直司马初雪的那张脸就觉得膈应。

奈何秦寿过来,并悄声道,“公主不想看场好戏?”

如此,雒妃才勉勉强强换了身衣裳过去了,而息芙似乎有点畏惧皇帝息潮生,故而留在了厢房,雒妃便吩咐季夏陪着她。

到了地头,不仅是皇帝与皇后在。就连司马太君也是在的,并玄明法师与得舍也在列。

雒妃冷笑一声,当即敛了心思,摆出公主的架子来,除了皇帝,谁她都不给好脸色。

这般娇纵任性,反倒让旁的人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娇宠着的长大的金枝玉叶,可不就该是这样的派头。

皇帝与皇后坐高位,雒妃与秦寿坐皇帝的左手下方,对面就是司马太君与玄明法师,而得舍却只能站在玄明法师的身后。

地位轻重,一并了然。

他一身如玄明的灰色僧袍,手腕缠着串佛珠。敛着眉目,即便是有戒疤的光头,也不损他半分的清隽之气,整个人就想是幽幽檀香,浅淡又沁人心脾的亲切。

若不晓得他那一肚子的男娼女盗,便是雒妃都会对他生出好感来。

且雒妃揣测,上辈子得舍主动找到秦寿入他麾下。指不定就是因着司马初雪,毕竟要是皇帝哥哥有个万一,他才能有机会得到司马初雪。

事实上,最后的结果,可不就是那样。

她虽没问过秦寿司马初雪的下场,可想来有即将被封为国师的得舍在,又哪里会有不好呢?

这会。雒妃特意瞄了司马初雪几眼,见她看都不看得舍,就仿佛根本不认识一样,她心头不屑,面上就带出冷凝来。

长条的桌案上,摆满了精致又可口的斋饭,皇帝扫视了圈。感叹道,“朕上一次用普陀寺的斋饭,却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会皇后还没进宫呢。”

皇后司马初雪微微一笑,端庄又大方,“那圣人今晚可得多用一些。”

皇帝点头,“皇后说的是。”

紧接着所有人听他话风一转,“不过,皇后这些年倒常到普陀寺来,并三不五时的住上几日,瞧着朕念想寺中斋饭,都不记着要与朕带上一些回来,真是该罚罚。”

皇后嗔怪了他一眼,遂端起面前的果子酿,“那臣妾就自罚三杯,圣人可息怒了?”

那果子酿,也是寺中僧人酿制的一种酒,实际并不能说是酒,因为都是用时令鲜果腌制了的,但又确实清甜好喝,且并不太醉人,故而取名果子酿。

见皇后这样识趣,息潮生就意味深长地笑了,他拍手吩咐宫娥,“与皇后满上。”

一连满了三盏果子酿,皇后笑着抬起宽袖,半掩着一饮而尽。

如此,皇帝才算息事宁人。他动手执竹箸,“都用吧。”

一桌的众人这才跟着动作。

一顿斋饭,就用了将近半个时辰,期间,皇后喝的果子酿最多,雒妃本也是想用一些的,哪知秦寿手一挡,眉目舒展又柔和的道,“公主贵体欠安,由九州来吧。”

说完,不给雒妃反应的机会,他抢了酒盏去就一饮而尽。

雒妃嘴角含笑,可那笑并未到眼底,旁的司马太君还打趣道。“驸马,真是个体贴人的,就该如此。”

驸马转着空酒盏,忽的勾唇点笑,凤眼深邃有朦胧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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