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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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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秦寿烟色瞳眸一缩,尔后微微低头,额前碎发投落的暗影覆了他脸上所有的表情,他轻声对雒妃道,“公主叫臣的表字,甚是好听。”

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低头自称为臣,也不知是打算退一步还是企图唬弄雒妃。

雒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尔后领着侍卫和宫娥朝安佛院的方向去。

过了好一会,秦寿才抬头,他只瞥见雒妃最后消失的裙角,沉沉夜色下,他的身后凭空冒出一团黑影,那影子扭动了几下,竟是个全身笼罩在斗篷里的人。

“看来如今王爷成了司马昭,野心路人皆知。”那人的声音像是老破风箱,嗬嗬的很是沙哑。

秦寿不为所动,他弯腰将不曾清醒的方氏抱了起来,有条不紊的对王府护卫吩咐道,“安佛院偏僻,拨二十人过去守着小佛堂,除本王,任何人不得进去,公主更是不能!”

“喏。”王府管事点齐人手,动作麻利地直奔安佛院。

秦寿这才回头对那斗篷人道,“姓甚名谁,乃父母之命。本王周岁之时,便因此被御史参过。”

他抱着方氏一步一步往后宅走,斗篷人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先皇御批,秦家处容州,抗厥五十年,实乃捍卫我大殷疆土,大殷分九州,九州成大殷,秦家,秦九州,是为大殷卫国功臣。”

秦寿拐入月洞门,人已经看不见了,可他的声音还清清楚楚地传来,斗篷人嗤笑了声,显然对这话不以为意。

若秦家真是卫国功臣,他秦寿怎的就同意尚雒妃公主了?如若他不愿,当今天子脾性软弱,又岂敢枉顾臣意,执意赐婚?

“做了女表子,还想立贞洁牌坊!”斗篷人啧啧几声,边摇头边隐入草木中,片刻便不见踪影。

第005章 驸马:玩软禁play的人不是我

安佛院在容王府以西,横跨外院和后宅,颇为宽广,院中有垂柳荷塘,小洼菜畦,东南角一棵参天槐树,巨大的树冠郁郁葱葱,葳蕤青翠。

雒妃踏进来,有片刻的恍惚,上一世她在这里整整住了四年,没有婢女,没有侍卫,就她一个人,不能出院门一步。

最开始她也是闹过的,换来的就只是残羹冷饭,再后来那洼菜畦和槐树就成了她过活的依靠。

没人说话,她就自言自语;没人伺候,她就自己动手。

她倔强的不肯如秦寿的意,就那般活活疯掉,反而一直坚持,并坚信她最忠诚的侍卫终有一天会来救她。

“公主,请移驾东次间,早些歇息。”宫娥莺时捧了薄披风过来,为雒妃系好。

雒妃摸了摸高大的槐树,粗糙的树皮将她细嫩掌心划出红痕,“侍卫当如何安排?”

安佛院久未住人,加之年久失修,故而一派破败,六宫娥一起动手,这才堪堪整理出东次间,有脚落地,而三十名侍卫今晚怕是没处安歇。

莺时理了理鬓角,扶着雒妃往回走,“公主务须担心,顾侍卫长说了,两列侍卫轮班守夜,只要有遮风挡雨的尺椽片瓦就足矣。”

“待明个一早,首阳姑姑同顾侍卫长就去找匠人回来,将安佛院拾掇一番,省的委屈了公主。”莺时虽不明白雒妃为何有舒适的正房不住,偏要跑到这偏僻小院,但只要是公主的意思,她们便只需听从就好。

雒妃抿了抿唇,迎着晕黄的烛光走进东次间,她目光从六宫娥和侍卫身上划过,这才声音浅淡的道,“本宫不委屈,住哪里不是住呢,你们跟着本宫,身家性命交付到本宫手上,本宫日后……”

她的这些人,皆是太后与皇帝哥哥自她出生,就开始调教的,故而对她十分忠心,忠心到上一世因着她的有眼无珠,全误了卿卿性命去。

是以她恨秦寿,更多的是恨他的心狠手辣,不肯放过她身边的一人!

故而待认清自己能有重头来过的机会,她便想要补偿,至少这一次,不能让谁为了她再丢性命。

“本宫日后定不负尔等的忠心。”雒妃在金丝楠木描红牡丹的榻上坐下,淡淡笑道。

也不知是不是首阳多心,她从这话里听出一股子无法细说的心酸来,叫人叹息。

她抬头细细打量公主,确定公主还是公主,不是旁人,这才取了轻便的寝衣上前道,“婢子等人对公主忠心,那是应该的。”

雒妃眨了眨眼,多有娇嗔,之于她,再见她们,那是时隔多年,可首阳竟还是这样的性子,都不让她抒缓抒缓。

“公主,目下已是亥时三刻,您该安置了,”首阳浅笑,但说出的话却不讲情面,“已晚了一个时辰,公主若无困意,待明日气色不好,眼下泛青,面皮也是要皱的。”

雒妃目光灼灼地望着首阳,听着她唠叨,心头觉亲切,便想让她多说一些,遂纹丝不动。

这样的孩子气,让首阳失笑,她与莺时两人扶起公主,伺候她换下那身喜袍,又梳通乌发,便带她去净室。

雒妃看了首阳好一会,坐进热气腾腾的浴桶中,见首阳转身出去,她才道,“首阳姑姑怎的不说了,本宫还想听。”

正打帘子的首阳回头,就见娇娇公主在依稀水雾间乌发如云唇红面白,很有番惊人的艳色,她心里一边觉驸马有眼无珠,一边又为自家公主心疼。

驸马秦寿那样的男子,不是良配。

可偏生公主就是心悦上了,心念念的都是驸马,这好不容易拜堂成了亲,谁想大婚头一晚,就闹成这样。

首阳敛了多余的心思,她笑道,“公主莫要取笑婢子,婢子去准备玉屑面花香凝脂,一会为公主抹上,助公主安神好眠。”

这点雒妃是晓得的,她身边的六宫娥,各有长处,一如首阳管着她的膳食和身子调养,并懂些医理,目下在净室伺候的绀香和莺时,则是掌饰物与华服,另外的槐序擅账房之事,便为她理着嫁妆,剩下的鸣蜩和季夏,两人为双生子,会些拳脚,一套合击之术,能与顾侍卫长战个不分高下,故而平常都是贴身保护她。

首阳出去了,雒妃才收回目光,她一回头,就见绀香和莺时两人愤恨的神色。

“公主,驸马欺人太甚!”绀香自来是管不住嘴的性子,她长了张娃娃脸,此刻嘟着嘴,像没糖吃的稚子。

第006章 驸马:我家公主的身子真娇嫩

雒妃还没反应过来,莺时便将她淤青的手腕抬了起来,两细细的手腕宛若皓玉,白皙细腻,便越发显得上面青黑的指头印子触目惊心。

她微微皱眉,没觉得疼,便不太在意,“没事,过几天就消了。”

莺时不赞同地瞥了瞥嘴,绀香直接就怒了,“如何能没事,公主身子娇嫩金贵的很,婢子平时伺候公主沐浴,都不敢用力,就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公主,驸马倒好,半点不知怜香惜玉,这般折腾公主,往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要是以往,六宫娥谁也不敢在雒妃面前说驸马的不是,可今个那一场,公主的行事倒让人摸不准了。

是以,绀香看似大大咧咧,可话说的却十分有意思。

雒妃勾起嘴角,抬手甩了水珠到绀香脸上,意味深长的道,“好个丫头都试探起本宫来了。”

绀香见她不似生气的模样,遂笑嘻嘻的往浴桶里冲热水。

雒妃揉了揉手腕,长卷的睫毛微微颤动,就听她以一种冷淡而冰冽的语调道,“今晚洞房之时,驸马可是想要了本宫的命去,对想要自个性命的人,那便是仇人吧。”

闻言,绀香与莺时吃了一惊,两人飞快地换了个眼色,绀香顺口道,“必须是仇人!”

她说完,似乎担心雒妃有朝一日又转变了心意,紧接着说,“公主,不若让鸣蜩季夏和顾侍卫长一起出手,先下手为强杀了驸马!”

这样以下犯上的话,六宫娥里也只有绀香仗着自个那张无害的娃娃脸,敢说上一说。

雒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瞧穿了她的小心思,好一会才道,“驸马乃世袭容王,早年便有儒将战神的威名,一身武艺高强,又擅排兵布阵,咱们眼下还杀不了他,也不能杀他。”

同秦寿一样,她也想他死,可偏生不到时候。

毕竟容州之外,还有个东西突厥在虎视眈眈,秦寿真要死了,可就没人能上阵杀敌。

身为公主,这点见识她还是有的,且那般轻易地杀了秦寿,太过便宜他,既然容州秦家是卫国大功臣,自当为了这息氏的大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待日后鸟尽弓藏,秦寿那张脸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雒妃打定主意后,整个人放松下来,便困的几乎睡趴在浴桶里,她自然不晓得不过半刻钟功夫,她想杀秦寿的心思,六宫娥三十侍卫,尽数晓得了。

以至于第二日一早,她被首阳从睡梦中抖醒过来,眼都没睁开,就听首阳在说,“公主,顾侍卫长他们和王府那群长枪锁子甲的秦家军又打起来了。”

她一愣,脸上还有迷糊,脑子更是不清楚,分不清眼前的首阳是梦还是真实。

首阳一急,很不敬的拿凉水浸过的细棉布捂了捂她的脸,“公主,鸣蜩和季夏去助战,也搅合进去了。”

这两不省心的小蹄子,虽然公主不待见驸马了,是件好事,可依着昨晚那情形,驸马分明也是在抓公主痛脚的,这会闹出事来,不是将把柄赶着往对头手里送。

不待雒妃询问,首阳就赶紧回禀道,“今个一早,婢子与顾侍卫出府寻匠人,匠人到后,依着公主的意思拆外墙,许是驸马点过头,府里无人阻拦,外墙拆后,匠人发现院后还有座十分不起眼的小佛堂,那佛堂上长满青藤,昨晚天色暗,是以婢子等人不曾发现。”

“匠人以为那佛堂也是要拆的,谁想还没来的及动手,秦家军就跳了出来,并言,除驸马外,任何人不可动佛堂。”

“婢子与顾侍卫看过了,公主要想在外墙开道门,那佛堂是非拆不可,不然,那门就只有开在外院那边,进出怕是会遇到前院男子,诸多不便。”

首阳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清楚,便等着雒妃拿主意。

哪知,雒妃却皱起了眉头,她记得上一世这安佛院跟本没有什么佛堂,她还奇怪过,名字叫安佛院,可半点佛的影子都没有。

可这会不仅冒出个佛堂,昨晚听闻她要来安佛院,秦寿的反应也颇为蹊跷。

想到此处,雒妃心头倏地划过一丝兴味,她估摸这佛堂对秦寿而言,很是重要。

而对于仇人所重视的,唯两种下场,要么毁了,要么抢过来。

总归他有所失去,她就快活。

所以她从床榻下来,眸子晶亮地道,“打的好!给本宫狠狠地打,就算驸马拦着,也不用客气!”

那佛堂,她是拆定了!

第007章 驸马:请公主用力的羞辱我

秦寿一宿没睡好。

他坐在前院沧澜苑花厅里头,听着幕僚细数他尚了雒妃公主后,能为容州带来的好处,倏地心里就浮起莫名的烦躁。

挥手屏退旁人,秦寿端起面前的青花薄胎瓷茶盏,却迟迟未送入口中。

他昨晚一闭眼就开始做梦,里里外外的都是雒妃。

她满目慕艾他的娇俏模样;她在盖头下展露笑靥的风情;还有她望着他未语泪先流的倔强;以及她朝着他歇斯底里的绝望怒吼……

喜怒哀乐,那样的鲜活明媚。

可醒来后,他却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只晓得梦见了雒妃。

清茶未饮先凉,茗香不复,他放下茶盏,揉了揉抽疼的眉心,那一线丹朱色便越发的猩红。

然,不等他压下心头的躁意,就有长随匆匆来报,“启禀王爷,安佛院那边打起来了,秦家军不敌,尽数被……公主拿下了。”

秦寿眸色一凝,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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