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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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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动作麻利地拉着莺时就往城外的方向跑,生怕雒妃再将人带回去关起来。

“你……慢些……”莺时何时这样举止不羁过,她人小步子小,根本就跟不上图卡。

图卡索性弯腰将人一把抱起来,步履如风,走的飞快,莺时不得不攀附着他的脖子。

她越过他的肩,看着渐行渐远的容王府,想着日后再不得见的公主以及其他宫娥,顷刻间泪流满面。

感受到胸口的湿意,图卡脚步虽不停,但还是开口道。“波斯也是很好的,你做我的伴侣,所有的阿胡拉子民都会爱戴你,以后我也能带你回大殷来……”

图卡大步流星。他就那样大赤咧咧地抱着莺时,接过随行侍从递上来的马匹缰绳,动作灵巧的一跃,眨眼之间就环抱着莺时稳当地坐在了马背。

“走了。”他布满薄茧的手摸了摸她的发髻。双腿一夹,马儿便跑了起来,几乎是转瞬,容王府的大门就再看不到了。

莺时是又惊又怕。她甚至对图卡也是有所畏惧的,更勿论说遥远而陌生的波斯,但她只要一想到公主,就又坚定了决心。义无反顾。

烈马奔驰如风,不过半刻钟,就依稀能见北城门,图卡一鞭子下去。那马却是跑的更快了,莺时被颠簸的都睁不开眼来。

然,就在图卡即将跃出城门之际,忽然而起冷冽的剑光灿若流星地袭来。逼得图卡不得不拉缰绳止住,座下的马儿一嘶长鸣,前肢高高抬起,莺时死死抓着马鞍,瞪大了眸子,就见一身玄衣轻甲的暗卫岿然立于城门口!

鸦羽面具覆面,翎羽轻动,长发高高束起。玄底银边的轻甲在日头下反射出微末冷光,他单手执剑,剑尖微垂,分明就只有一人。可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人留下。”暗卫白夜手腕一动,那细长的剑便发出嗡的轻啸。

图卡环在莺时腰际的手臂一紧,菱角分明的脸沿顷刻布满阴影,他大声的道。“雅利安人从不退缩!”

这话一落,他手里马鞭一甩,呼啦就向白夜招呼过去。

莺时骇然,“住手!”

图卡手一顿。顺势收力,又将马鞭撤了回来,颇有委屈的对莺时道,“他拦着我们。”

莺时并未理会图卡。她望着白夜,倏地抿唇轻笑道,“白侍卫,你我同伺一主。驸马薄带公主,公主在府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我等次次见公主身处险境而无能为力,可自打白侍卫来了容州,能在拳脚上与驸马不分高下,公主的安危才算有所保障,所以……”

说到这里,她眼底迸发出亮若烟火的辉光来。“公主身边可以少一个莺时,但是绝不能没有白侍卫。”

白夜沉默,有关驸马让公主在他与莺时之中二选其一的事,他自然有所听闻,然而他考虑了那么一瞬,就还是摇头道,“没公主的旨意,我不能放你过去。”

莺时急了,再耽搁下去,怕是公主来了就真走不了了,她动了动唇还想在说什么,就又听白夜道,“况,凡事公主自有思量,你我只需领命就是。”

“好个只需领命!”

一声淡漠清冷的声音响起,仿佛冻骨泠泉,让人闻之发憷。

莺时回头,就见龙章凤姿的驸马与公主同在金辂车上,他甚至偏头过去对公主道,“既然已经在等着领命了,公主不若目下就做出取舍来。”

第056章 暗卫:心痛,被棒打鸳鸯

雒妃对秦寿的话置之不理,她只是神色冰冷地盯着莺时,声带寒意的道,“莺时,回来!”

莺时不断摇头,她悲伤地望着雒妃,几乎是泣不成声的道,“公主,请恕婢子不能,公主大恩。莺时来世再报。”

雒妃气的心都疼了,然自个的宫娥可舍不得训斥,是以熊熊愤怒都迁怒到图卡身上。

“好个波斯王子,撸人竟撸到本宫头上来,莫不是当本宫真不敢动你不成?”她说着,一挥袖,怒不可遏地纤指一扬,就对车下的顾侍卫下令道,“给本宫拿……”

“息宓!”

但她一句话未完,就让秦寿捏住了手,他眼梢微眯,眉心丹朱色越发猩红,“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公主若是无法取舍,兴许落到最后。陪夫人还折兵,得不偿失。”

他以一种强势的仄人气息整个笼罩她,叫她再避无可避,逃不可逃。

桃花眼陡生暗芒,雒妃凌厉地望着他。死死抿着唇,抗拒非常。

秦寿放开她的手,忽的就勾唇点笑,他皮相俊美无双,那一笑若昙花。又如繁花似锦。三魂六魄都能被勾去了。

然而他薄唇一启,说出的话却是叫人心寒,“如此,蜜蜜日后可别怨九州心狠手辣。”

雒妃眼瞳骤然一缩,她蓦地就捏紧了膝盖上的裙裾,力气大的指关节泛白亦不可知,她晓得他不是说笑,他定会说到做到。

“不要。”她脱口而出,水润的桃花眼终于带起了哀求,“你要如何才肯罢休?只要本宫能做到的,任何条件皆可。”

她想过最坏的结果,不过一如上辈子罢了。

但莺时和白夜……她已不是从前那个目下无尘的雒妃,六宫娥对她的情义,白夜对她的忠心,她是一个都能少的!

岂知,秦寿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了她,视线从她鼓囊囊的胸前落到细细的腰肢,后是裙裾下依稀能看出曲线妖娆的长腿,他这才颇为恶劣地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能有什么是值得我垂涎的?”

雒妃被气的浑身发抖,她咬牙切齿的道,“秦九州,莫欺人太甚!”

秦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哼了声,不可置否。

“公主……”正当两人僵持不下之际,白夜收了长剑,他几步到金辂车下,音色醇厚地轻唤了声。

雒妃看过去,她也就没注意到秦寿顷刻就杀机毕现的森寒眸光。

“卑职素闻驸马治下的秦家军,个个骁勇善战,十分厉害,早便心驰神往,”他漆黑的星目纯粹而分明,望着雒妃的时候。就唯有她一人,“所以,请公主恩准卑职前往军营去。”

闻言,雒妃一怔,她睁大了眸子定定看着他。

白夜冲她点了点头。鸦羽面具外,他眼梢一弯,竟好似笑了。

那笑,让雒妃好似见着了从前的白夜。

那个为她闯王府无数次的白夜,一身是血。还在跟她笑着说,“公主,卑职一定能救你出去……”

是以,她知道他那样笑的时候,就是心意已决,再无转圜的余地。

“哼,”秦寿眸似深潭,他猛地一拉雒妃,打断两人的对望,“如此甚好,本王秦家军又如虎添翼,日后沙场之上,都可多杀几名突厥蛮贼,想必这等护卫大殷之事,公主定会应允的。”

雒妃还能说什么。她都不晓得自己是怎样点下头的。

秦寿想要隔开两人的心思得逞,他心头那股子戾气稍稍舒缓,而图卡,他也自有法子应付。

只听他与图卡道,“图卡。大殷讲究三媒六聘,你若当真非莺时不可,当先让公主看到你的诚意,只有公主同意了,莺时也是心悦你的。一切方水到渠成。”

他顿了顿又道,“莺时应当是最在意公主想法的,有朝一日她若同意与你一起,想必她也是很想得到公主的祝福。”

图卡不一定听的进旁人的劝说,可若是秦寿。他还当真听了进去,并好生想了想,末了,他低头问莺时,“可是这样的?”

莺时晓得他没坏心。只是不通大殷习俗,遂点了点头,没太放心上。

图卡拧着眉,看的出他很是失望,但还是将莺时小心翼翼地抱下马背。并安然无恙地送到了雒妃身边。

“我会按着大殷习俗,求的莺时喜欢,到时还望公主莫要在阻拦。”他大声的说道,对自己的心意丝毫不觉羞耻,反而热烈而直白。

莺时低着头。当没听到这话,她不敢抬头,就怕见着公主发怒的模样。

雒妃并没有发作,她冷冷地瞥了图卡一眼,话却对秦寿说道,“驸马莫高兴太早,廊城之事,驸马没个章程,别怪本宫翻脸失信。”

就这么会的功夫,她已经沉静下来。并竭力从秦寿身上找补一些回来,总归事到如今,白夜她是保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再无顾忌。

秦寿心有微诧。他没想她念念不忘这事,并拿来作为失信的威胁。

好在,廊城那边的事,他本也没打算袖手旁观,说与她听也无妨。当下便道,“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不难。快刀斩之,给西突一个教训便可,目下新粮初收不宜有战事。待到下年,倒可叫西突晓得厉害。”

“至于廊城那帮中饱私囊的废物,一并杀了就是,大殷最不缺的便是想要出仕的读书人。”

一条一条的计谋他信手拈来,犹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叫人心底胆寒,背生冷汗。

雒妃不自觉地捏紧袖口,她紧接着又问,“赋税呢?赋税高了百姓饥饿不饱,反之。乡绅富户贪的满嘴流油。”

秦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公主这是打算从九州身上偷学一招两式的伎俩么?”

雒妃不答,她只拿湿濡的桃花眼清清淡淡地瞅着他。

秦寿哪里是个受美色所迷的,他这人铁石心肠的很,硬是视雒妃那张艳色的脸为无物,赋税的解决之道,他绝口不提半个字。

雒妃垂眸,挥手示意回府,奢华无比的金辂车缓缓而动。

她从来都晓得自己与秦寿之间那是有差距的,可直到现在。她才清楚的认识到那差距究竟有多大。

她算计不过他,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她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初初处处膈应他,那也不过是他不想与自己过多计较。

当他真正计较的时候,不过一个照面,她就损失了白夜,若再有下一次,她不晓得自己还有什么是可以输的。

第057章 公主:谁要给驸马生猴子了?

白夜挑了雒妃就寝安置的时辰离开的。

他没有亲自去与公主拜别,只是在她房门口站了半个时辰,第一次走出无人知的暗影,正大光明的给公主守了次门。

首阳细心的准备了金银细软,他也没客气,径直收了,并让首阳帮忙带几个句话给公主,旁的除了长年不离身的那柄细长的剑。竟再无其他行李。

他走到院子,秦寿的长随已经在院门口等着他,无声的催促他赶紧上路。

他冲顾侍卫等人点了点头,不放心地叮嘱道,“护卫好公主。”

顾侍卫低声应下,同为公主侍卫,白夜初来容州之际,要说他心里没芥蒂,那是骗人的,可后来他能与驸马打个不分轩轾,他也就服气了,若不是白夜属暗卫。不好在明处,便是让他将侍卫长的位置拱手让出去,他也愿意的。

白夜紧了紧手里的长剑,抬脚欲离开。不想在房里伺候公主的绀香跑了出来,“白侍卫……”

他回头,以为公主还有吩咐。

绀香却道,“公主说。让白侍卫留下鸦羽面具。”

听闻这话,在院子里的人皆一愣,白夜垂眸,他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众人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他脸上,似乎都想一睹真容。

然,白夜衣袖拂动,旁的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就已经摘下了鸦羽面具,而他的脸上,赫然还蒙了层黑面巾,却是他借着衣袖的遮挡,迅速从脖颈处扯了张黑巾出来蒙上。

他是暗卫,不能露脸于人前,且他还记着公主说过,不可让旁人见了他的相貌。

绀香从白夜手里接过鸦羽面具。她视线如同很多人一样,死死地粘在他脸上,颇有几分不甘心的架势。

白夜踏出安佛院,他的脚步比之刚才竟轻快几分,或许旁人不晓得公主为何要他留下鸦羽面具,他却是清楚的。

鸦羽面具,自来便是天家皇族暗卫的象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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