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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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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一扬眉,面色倏冷。

首阳冷哼一声,“公主身子娇贵,金枝玉叶,不管吃的用的,不敢半点不精细,凭的这什香,也敢拿来公主面前熏?”

这话其实不太好听,延安心里也不太舒服,不过他想着秦寿的吩咐,只得道,“我这就去吩咐,将整个正院的香炉撤了。”

首阳点点头,适才满意。

雒妃转脚出了正院,往东苑方向去,整个正院,位于容王府正中央,其中有正厅、东苑和西厢组成,而东苑西厢中,又各自配了小园子和晚上睡觉的正房,正房偏角还隔了个小书房出来。

雒妃熟门熟路的去往东苑,她径直推正房的门而入,屋子里的布置却是和安佛院她睡的那房间差不多,连同她那张嫁妆床也被搬了过来。

延安吩咐下人同样将屋里的香炉撤走,对雒妃恭敬的道,“不知公主可有不满意的?小的这就让人休整。”

雒妃无一不满意,她点点头,“就这样吧,剩下的本宫宫娥会处理。”

如此,延安这才退拱手退了下去。

临走之际,他又道,“王爷说,府中中馈账目,都要给公主过目。因着账目太多,小的还未整理完毕,明日午时前,小的会将府中自来的账目给公主送过来。”

“慢着!”雒妃唤住延安,她问道,“王府中馈?驸马交予本宫?”

延安笑道,“是。王爷是这样吩咐的。”

哪知雒妃冷哼一声,“不接,本宫没闲情与他管这一府上下的吃吃喝喝。”

延安脸上的笑挂不住,不过这种事,也不是他一个长随能规劝公主的,便道,“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回禀王爷。”

待延安走后,雒妃在屋子里走了圈,径直对宫娥道,“将这悬挂的纱换成豆绿色或者樱花粉,就用……蝉翼纱。”

说着,她脚尖点了点地下,“里间全扑上软垫子。省的摔了。”

“还有那边案几桌沿的边角,也都包上。”

“将隔壁的小书房,摆上经史子集等先贤名书,空的时候,本宫会看看。”

六宫娥含笑听到,皆点头应下。

吩咐完了,雒妃才得空喝了口红枣茶。她又用了些乳酪点心,吃的一嘴的奶香味,按着时辰,在木窗下的榻上眯了半个时辰养神。

如此后,她便从小书房中挑了本秦寿从前看过的兵书来,那兵书上满满的批注,书页边都被翻的来起毛边,显然是秦寿经常看的。

雒妃在榻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她翻开兵书,轻声读了起来,连同秦寿的批注见解也半句不落。

她常听人言,即便是还未出生在肚子里的小孩,那也是会思考的,也直接受生母的影响。

故而她已经决定,往后每日读上几页书,特别是帝王必须要学的帝王心术,更是要多读一些,再有就是不能再随意任性发脾气,和气一些,免得日后长子性子也像她就不太好。

且她也想过了,三个月时日。秦寿那边根本还在沙场,她胎坐稳了,便心安理得先回京城。

这孩子,是必定要在京城出生的!

雒妃这样计划的,她也确实这样做的,精心细养,她连胭脂水粉也是不用了,难得的素面,非旦不损她半分的颜色,反而别有一股子的干净清新之气。

她在王府养了几日,就听闻沙场那边,秦寿与白夜一夜反目,追根究底,竟是因着她的缘故。

若不是她是公主,约莫都要有人说她红颜祸水了。

这也直接导致军营中,秦家军与朱雀军的对立,就是营地都一分为二,老死不相往来,更有甚者,私底下,两人还经常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而每次动手,都要打个你死我活,当着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将真,雒妃初初听闻这样的消息,还大吃一惊,她晓得秦寿一直都想杀白夜,而白夜对秦寿。也是多加看不顺眼,可不想两人居然敢明火执仗的干起来。

甚至没过几天,传回来的消息更是让人忧心忡忡。

两军对垒之际,秦家军与朱雀军放着突厥蛮子不打,反而内讧起来,让本该被全歼的蛮子,悉数逃跑。

雒妃大怒,她念着肚里的娃,硬是将这口气给憋了下去,本是想写封信去将这俩阳奉阴违的给呵斥一顿。

然而,等信写来,她忽的灵光一闪,顿时心头明悟,模模糊糊的觉得秦寿和白夜本不是那样冲动的人,反而是觉得这两人到像是在做戏。

究竟这戏做给谁看的,端看谁会上勾便是。

想通这点,她信也不寄了,在王府之中好吃好喝的呆着,半点都不操心沙场的事。

一个月后,雒妃确定自个的小日子没来,她不敢用王府里的大夫诊脉。让六宫娥寻了个由头,顺利出王府。

然后在市井间,找了个擅诊喜脉的大夫,隐了相貌,瞒了身份,悄悄去诊脉。

果不其然,那大夫当着诊出了喜脉。

六宫娥欢喜非常。首阳这会才觉得真切一些,本来此前雒妃与她说可能怀上的时候,她还半信半疑,这下她倒真的相信自家公主肚子里的,是个天上的金童下凡。

给了那大夫诊金,首阳等人又去买了些妇人喜欢的布匹胭脂,掩饰一番回府后。首阳便兴致勃勃的将雒妃的膳食谱一改再改。

就连她贴身的小衣,绀香等人考虑到往后月份大了,身子会重,也悉数都帮雒妃重新做了好几件。

雒妃倒心头平静的很,一来她早便晓得自己注定会怀上,二来,这都一个月过去。她在激动,那也是有个度的。

当天晚上,首阳伺候雒妃用完红枣燕窝羹,主屋里并无第三人,她才小声的跟雒妃道,“公主,是不打算告诉驸马?”

这些时日,雒妃的举止,她看在眼里,分明半点都没有要支会秦寿的意思。

雒妃几不可查的唔了声,她最近养的好,小巧的下颌都圆润了些许,“姑姑别让除你们六人外的旁人晓得了,待三月一过,本宫还是要回京城的。”

听雒妃这样说,首阳皱起眉头,前一次回京城都颇为不容易,这一次,她倒觉得驸马更不会轻易就放手。

雒妃晓得首阳在担心什么,她轻轻一笑道,“姑姑,莫担心,本宫自有法子让驸马同意的。”

第225章 驸马:敢坑害我?

就在雒妃安心养胎之际,沙场之上却是风起云涌。

秦寿与白夜不合的消息不胫而走,秦家军与朱雀军时有摩擦动手的事更是被传的沸沸扬扬。

秦寿麾下的心腹尽管再是看白夜不顺眼,可也为了大局着想,也只得耐着性子劝慰秦寿,当前还是要先于朱雀军言和而好。

毕竟,外患未除,又岂能内讧。

然秦寿就像是换了个人似乎,任何事上都智珠在握冷静无比的容王,在面对白夜的时候,根本就冲动的拉都拉不住。

且白夜也是,从前是暗卫出身,按理耐性该是最足的,可每次面对秦寿的挑衅。居然想也不想,一言不合就拔剑。

最后,就是两人打的个昏天黑地,非的精疲力尽,枪拿不稳,剑拿不住了,才算罢休。

说来也怪,两人打了这么多次,硬是没有哪次能分出胜负来,皆是平局。

当着内讧已影响到沙场杀敌之际,大营分出去了的白夜,某天晚上出去散步之际,却是遇上了个身在黑斗篷里的人。

那人长的极为高大,但一出声,白夜就认了出来,他手搭在长剑剑柄上,冷笑一声道,“藏头缩尾,敢到这里来,乌木你倒是找死!”

斗篷里的人正是突厥新的可汗乌木,他哈哈大笑一声,揭了斗篷帽兜,一张粗狂的脸就出现在白夜面前。

乌木可谓胆大包天,他独身一人前来不说,站在距离白夜三丈外,若白夜要杀他,这点距离,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罢了。

“我不是找死。”乌木抄着卷舌音很重的口音,说着别扭的大殷话,“白将军要想杀我,就不会让我继续说话。”

白夜一扬敛下,玄色鸦羽面具边沿反射出冰冷的点光。

乌木见自己说对了,便继续道,“我是带着诚心来与白将军合作的。”

说到诚心。他才挤眉弄眼一眼。

白夜沉默不说话,他只冷冷地看过去。

乌木不自觉舔了下嘴巴,又道,“我听说白将军与容王不合,大殷有句话,叫做一山不容二虎,想必白将军如今的处境,便是如此。”

“不知白将军可想过要做第二个大殷战神?”

“在突厥,想要成王,便只有像狼一样干掉前狼王,然后取而代之。”

不得不说,乌木的话确实十分有蛊惑力。

连看不清面容的白夜,也是微微一笑,低声搭口道,“所以?”

乌木眼睛一亮,他像前走了一步,粗着声音道,“不若白将军与我联手如何?”

白夜冷笑一声,“与你联手?”

乌木点头。

哪知白夜刷的长剑出鞘,也不知他是如何动作的,不及眨眼的功夫,他那长剑就已经搁在了乌木的脖子上,整个人更是离乌木只有半臂之遥。

乌木动也不敢动,这一刻,他却是觉得自己今晚前来大意冒险了。

白夜嗓音压低,带着毫不掩藏的杀意,“与你一手,占我大殷河山。杀我大殷百姓,夺我大殷城池?”

乌木两手取了起来,摆出毫无防备的姿势,“没有,没有,我这次进犯大殷,也只是为在族中立威罢了。若能杀了大殷战神容王,这立威也就够了,我对大殷绝无半点觊觎之心。”

闻言,白夜眨了眨眼,一双星目,清冷透彻,仿若黑水晶。

见白夜好似相信了他的话,乌木继续不遗余力的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和从前突厥的可汗不一样,我已经想好了,等立威作为可汗之位,我会往西迁徙整个族群,那边的西域波斯,总有我族容身之所。”

白夜挑眉,“当真?”

乌木脑门上都泛出了冷汗,他能感觉到那柄长剑锋锐的寒芒,割的他脖子生疼,他毫不怀疑,若有一句话不对,白夜当真会像割韭菜一样砍了他的脑袋。

“我句句属实,”乌木僵硬地扯出一丝笑来,“大殷好几百年,我们都没占到过便宜,故而我早就放弃了。”

白夜缓缓收回长剑,然他并未入鞘,“说说你的计划。”

乌木松了口气,继而他越发的亢奋起来,“白将军与我只需做个局,将容王坑杀,皆是我只要立威,而白将军将会成为新的大殷战神,就是秦家军指不定也要改成白家军,加上将军现在手上的朱雀军,整个大殷四军。将军就手握两军,到那地步,还有什么是想要而得不到的,约莫就是那个雒妃长公主,也会对将军另眼相看。”

盖因白夜习惯鸦羽面具覆面,是以,没几个人都能瞧出他的神色来。故而也就不晓得,有那么刹那,他确实是心动了。

他星目一闪,铿锵一声,收了长剑,转身就走,算是默认了乌木的提议。

乌木嘿嘿笑了几声,眉目带出奸猾狡诈来,他重新戴好斗篷,与白夜背离而行。

好似没有人晓得这些,除却白夜和乌木,而身在容州王府的雒妃更是不晓得。

那一日,她正在读《论语》,读一句。就耐着性子讲解一句,这些圣人书册,她从前并未认真的去学过,目下为了肚里的那坨,她不得不重新学一遍,担心自个说的不对,她还找来延安。将秦寿幼时同样学过的经史子集,悉数找了出来。

她自己理解的,加上秦寿那些书页上的小字批注,一时之间倒还真学到不少从前忽视了的东西。

她很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个不算是个顶顶聪明的,可秦寿不一样,大殷的战神,上辈子还做了几十年的皇帝,不论心计手段皆是非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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