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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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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赤脚下地,雪白中衣延展如水波纹,他慢条斯理到雒妃面前,高大的身影将雒妃拢在身下,带出不经意的压迫感来。

他凤眼斜看雒妃,深邃如墨,古井无波。

雒妃不为所动,她与他擦肩而过,直接上到床榻,抱着锦被滚了进去。

秦寿坐在榻上,定定看了会雒妃,见她根本不理会自己,只得熄了逗弄的心思,在榻上蜷缩着躺下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雒妃才一睁眼,面前就是一堵人肉墙,她一愣。才反应过来秦寿竟然爬了她的床榻。

“公主与九州再眯会的好,旁人才会觉得公主是祸水。”秦寿冷冷淡淡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雒妃没动,她顺势就又闭上眼,一副眯回笼觉的架势。

这一日,一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相携从帐中出来,雒妃甫一出帐,瞬间就感觉到周围审视的偷瞄视线。

她勾起嘴角,暗自冷笑,也根本不解释,领着秦寿就去了主帐,商议军务。

当天,悠闲两王与秦寿的精兵又战了无关紧要的几场,连这样的时候,秦寿也呆在雒妃身边,根本就不回去,还将来回禀的心腹呵斥了顿。

不多时,在雒妃有意之下,整个营中流传出容王秦寿色令智昏的谣言,且还对雒妃长公主言听计从,传的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

一连几日,秦寿好似乐不思蜀,半点不理正事,只夜夜与公主同宿同出,且对雒妃百依百顺,当真是鬼迷心窍了一般。

终于这天,悠闲两王在与秦寿麾下兵众又是沙场小战一场后,本该是到了鸣金收兵的时辰,哪知悠闲两王竟乘胜追击,不收兵不说,还将云州骑兵悉数调遣过来,撵着秦寿的朱雀军一路追杀下去。

雒妃大军顺势动了起来,像与悠闲两王商议好的一样,行一字阵,如一条蜿蜒的绳索,从秦寿军营后方包围过去。

悠闲两王原本还担心秦寿突然回击,但据营中探子汇报,容王从始至终都被雒妃公主困在身边,半步都离开不得。

是以,悠闲两网将所有兵力洒出去,企图一举攻占秦寿的营地。

雒妃从后悠悠然围拢上来,眼见两方人马将秦寿那几万朱雀军瓮中捉鳖,突围不得。

哪知,就这当的功夫,悠闲两王还未曾来得及欢喜,后方云城就传来城破的消息。

两王大惊,不等调兵回头,雒妃和秦寿的朱雀军合二为一,像是恶狼一般狠狠的朝云州大军扑将过来,杀两王哥措手不及。

秦寿与雒妃各自一匹马,站在沙场外围最高处,恰好能将整个战局看的清清楚楚。

眼见两王抱头鼠窜,秦寿侧头望着雒妃,面无表情的道,“公主这招暗度陈仓,使的不错。”

雒妃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夹了他一眼,“驸马装疯卖傻的功夫也很不错。”

那几日,分明两人一个睡床,一个栖榻,晚上也都是安安静静,她就不明白了,怎的营中谣言竟会说她与他夜夜笙歌,活生生的她就是要吸人精气采补的妖精一样,甚至还有小兵暗中下注,无聊透顶的赌驸马一夜能几次。

简直就是荒谬!

第206章 驸马:我就是心怀不轨

不过半日功夫,云州悠闲两王惨白收场,雒妃先秦寿一步,占了云州以北,靠近蓟州的方向。

她笑看秦寿,客客气气的将他请出了大营。

秦寿也不恼,他顺利接手云州以南,在将窝在王府的两王给活捉了送予雒妃。

雒妃理所当然的将云州北门原本属于秦寿的大营也占了,麾下兵众就地休整。

是以悠闲两王被五花大绑地送过来的时候,雒妃眉一扬,为以防万一,她找来莫心,以蛊虫对两王威慑一番后,吩咐白夜好生将人看守起来,预备一并送回京城去。

当天晚上,她几乎将蓟州的舆图卷看出了毛边,也将蓟州铁矿山一事看出端倪来。

秦寿不会哄骗她,故而此事她还是只有亲自问询。

雒妃揉了揉眉心,取了月白绣飘羽暗纹的薄披风系上,领着鸣蜩与季夏在日暮夕山之际,出了大营,往云州南去。

从校场回来的白夜恰好见着雒妃披风翩然的窈窕背影,他想也不想抬脚就要跟上去,然前脚踏出。他动作一僵,看准了雒妃离去的方向,缓缓收回了脚。

因着有鸦羽面具覆面,谁也看不清白夜的神色,只是他握紧剑柄的手稍稍用力。

雒妃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秦寿位于云州南的军营,这军营还是她此前大军的,两人不过是相互换了营罢了。

她熟门熟路,大摇大摆的往主帐的方向去。

眼看主帐在即。凭的一青衫半臂长裙的娘子冒出来挡了雒妃的路。

雒妃抬眼,桃花眼微微一眯,真真的还是个熟人。

青欢敛衽行礼,稍稍低头,露出好看的脖颈,“绮罗见过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雒妃下颌一扬,眉目倨傲。甚至于根本不屑青欢。

青欢像没看见一般,她自行起身,见周围往来的兵众都注意到这边,才翘起小指敛了下耳鬓碎发道,“表哥有令,军中主帐不得随意进入,不若绮罗与公主通报一声?”

雒妃冷笑一声,她上前一步。仄人的压迫感袭上青欢,“你算什么东西,敢挡本宫的路?”

青欢一窒,她咬了咬唇,露出委屈的神色来,“公主,绮罗不是……”

雒妃不屑与她胡搅蛮缠,直接娇喝一声。“朱雀军听令!”

当即,周围的朱雀军声势震天地应了声,“喏!”

青欢面色发白,她没想分明是秦寿的军营,这些也都是其麾下兵众,居然会听命与雒妃。

“给本宫将这玩意拉下去,若再让本宫看见,就给本宫打死了!”她施施然的下令。

话音才落,立马就有朱雀军面色兴奋地过来,将青欢像拖死狗一样拽走了。

且另一千夫长凑上来,讪笑着跟雒妃请安,“卑职,见过公主。”

雒妃侧目,适才想起这人是谁,不就是此前最先向她投诚的那名千夫长,后来才晓得是秦寿的人。

她也不与他为难,“起吧,无事退下。”

那名千夫长见雒妃没生气,便晓得他跟随驸马之事无碍了,他很是狗腿的跟雒妃撩帘,“公主请,驸马正等着公主。”

将人送进了帐,千夫长对守在帐外的鸣蜩与季夏搓手道,“两位姐姐,可是需要点吃的喝的?”

鸣蜩不理会,季夏白了他一眼,冷声冷气的道,“不用。”

那千夫长遂笑着离去,等走远了,见不着主帐了,军中关系好的袍泽一把冲上来,三两几个将人夹在腋下。问道,“你个狗腿子,公主来了也不叫上我,平白让你露脸了。”

几人顿嬉笑成一团,至于被拉下去的青欢,根本没人理会。

勿须在意领军之人到底是公主还是驸马,至少在外人眼里,这两人本就是一体的夫妻,而不管再如何划分,朱雀军总是朱雀军。

是以,对雒妃,秦寿军中的将士,也是同样的恭敬。

这些暂且不论,且说雒妃进了主帐,她没想秦寿正大赤咧咧地等着她,他坐在主位上。面前书案摆的不是舆图和文书,而是几小碟的下酒小菜,和一长嘴青花壶的酒,两粉彩银边的酒盏。

他见着雒妃,伸手虚引,“公主,请坐。”

雒妃拂袖,动作优雅地坐下。开门见山的道,“蓟州铁矿山在哪?”

听闻这话,秦寿就笑了,他敛袖倒了盏酒,推至雒妃面前,“公主可真是不与九州客气。”

雒妃垂眸,看着面前的酒盏,清冽冰花的酒。在粉彩酒盏中,荡漾出波澜春色,她鼻尖嗅到一股子靡靡桃花香,显然是一壶好酒。

秦寿看着她道,“这是云州这边的特产,叫桃夭,是择盛开的桃花瓣和最嫩的桃芯酿的,口感不同于桃花酿,公主可试试。”

雒妃酒量不太好,从前皇帝哥哥就对她下过禁酒令,她还听首阳说过,自个一醉酒就会胡乱与人亲近。

故而她摇头道,“驸马直说,要甚条件才肯告诉本宫蓟州铁矿山下落?”

秦寿端着酒盏,在手中转了几圈,轻轻呷了口。湿润的酒渍染上他薄唇,带出嫩肉的瑰色来,十分好看。

他目光在酒盏与雒妃之间梭巡一圈,“此时不能与公主共饮桃花酿,这桃夭也是不错的。”

雒妃眸色发冷,“本宫喝了你就说?”

秦寿竟然当真点头,“对,公主与九州小酌这一回。九州就告知蓟州铁矿山的下落。”

雒妃冷笑一声,她端起酒盏,看着秦寿一口饮尽,再啪的将酒盏顿在书案上,“驸马可愿说了?”

秦寿笑着摇头,他探手过去,为雒妃又满上,“说好的小酌这一回,哪里是一杯。”

雒妃暗自磨牙,“你敢唬弄本宫?”

秦寿自己也是喝了一盏,“这桃夭属清酒,并不烈,公主暂时不会醉的。”

雒妃哼了声,酒确实是好酒,她才一入口,就满口芬芳。只让人想再喝一盏。

这下不用秦寿多劝,她自发就喝了。

秦寿将下酒的碟子往雒妃那边推,“别光是喝,于肠胃不好。”

雒妃拧眉,没好气地夹了他一眼,“要本宫喝的是你,不让喝的也是你,驸马怎生尽是惹人烦。”

秦寿不说话。定定地凝视她,烟色的凤眼之中深邃又沉寂,仿佛万丈深渊,跌下去,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许是嫌弃秦寿动作磨叽,雒妃将酒壶抓过来,自己自斟自饮,一口气喝了半壶,她这才晃着酒壶冲秦寿挑眉道,“如此,驸马可是该说蓟州铁矿山之事?”

秦寿淡淡地应了声,他其实拿来舆图,展开了到雒妃面前,指着蓟州西北挨靠容州的地境道,“这里。”

雒妃微微倾身,想看的仔细。不料想她才起身,脑子就一阵发晕。

秦寿再自然不过地搭了把手,堪堪扶着她细腰,在她耳边低笑道,“公主,这是不胜酒力了?”

雒妃用手肘推开了他一点,从她手里抢过舆图,瞅着西北的地方道。“蓟州此处多山少林,原是有铁矿。”

秦寿点头,他站在她身后,身形颀长,从侧面看去,几乎将雒妃整个罩在自己的身影下,“恩,从前九州也是不晓得。”

得到自己想要的。雒妃心满意足,她眸子晶亮,将舆图还给秦寿,抬脚就要走人,当真是半点都不留念,过河拆桥的十分娴熟。

秦寿将怀里的舆图卷好了,他一回头,就见雒妃一脚高一脚低,还摇摇晃晃的,眼见没留神,左脚绊右脚,人就要跌倒。

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在秦寿回神之际,他人已经一个闪身过去,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雒妃。

雒妃抓住他衣襟,面颊酡红,一双桃花眼润濡水光,这酒劲一上来,她瞬间就没撑住。

秦寿低头,试探地喊了声,“蜜蜜?”

雒妃带着鼻音应了声,她不自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珠,攀着秦寿站稳了,这才摸着自个烧起来的脸。意识颇为清醒的道,“本宫……醉了?”

秦寿微微后退半步,漫不经心的道,“嗯,好似醉了。”

雒妃横了他一眼,挥袖道,“让开,许鸣蜩季夏进来。”

秦寿哪里会同意。他长臂一伸,将人往榻上带,“公主这般模样,如何能让旁人见到,不若稍作歇息,待酒意散了再离开也是不迟。”

雒妃一想,确实如此,不过她缩进榻里,警惕地望着秦寿,“你过去,不准过来!”

她这模样,脸嫩腮粉,眼尾泛红,水光莹莹,且那种醉酒之后的薄粉一直从她白瓷脖颈蔓延至衣领以下,平白叫人生出绮念来。

秦寿如她所愿,在书案后坐下,他倒了桃夭出来,慢悠悠地喝着,不都看雒妃一眼,也不论其他。

雒妃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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