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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隼展翼-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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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粉笔在墙上留下了自己的遗书:
    “我是一个兵,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请班长大哥和兄弟们原谅我不告而别,离开了军营,我就失去了所有人生目标,我不知道我以后该干什么,一个再也不能上战场的士兵,就是被淘汰的垃圾。我们整个班的兄弟都死了,为什么还要独独留下我一个?如果可以选择,我更希望自己可以和他们一样,死在战场上,那样至少我还是为国捐躯的英雄!”
    我默默向他敬上一个最庄严的军礼,用衣袖擦掉他眼角仍然未干的泪痕。我推开所有人,慢慢走到空旷的操场上,猛然仰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长嗥。
    不知道什么时候,第五特殊部队士兵在我身后跪了一地,杨清悲声哭叫道:“大哥,我们第五特殊部队已经不能再死人了!难道我们在战场上死得还不够吗?你帮帮他们啊!!!”
    这些跪在地上的六尺热血男儿一起失声痛哭,大颗大颗的泪珠,狠狠砸在这片号称生命绝壁的大漠土地上。
    英雄流血再流泪!
    这是一种何等的悲哀,又是一种何等的现实?
    我伸手狠狠在眼睛上一抹,走到其余五个兄弟面前,伸出大手,命令道:“把你们的转业通知书交出来!”
    他们从口袋里摸出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转业通知书,看着这些夺走我一个兄弟生命的东西,我用力撕扯,直到它们变成一堆碎纸片。在漫天纸片飞扬中,我放声狂吼道:“你们是我傅吟雪的兵,更是我傅吟雪的兄弟,我不让你们走,我倒要看看谁他妈的敢动你们!”
    五个士兵惊喜交集,我厉声道:“不许哭!我傅吟雪带的可不是娘子军!你们虽然身体残废了,但是你们的脑袋没有废,你们用身体在战场上换来的经验,更是我们部队最值得珍惜的瑰宝!把你们丢在战场上,就算是一百个四肢健全的士兵也未必是你们对手。哪个王八蛋再敢让你们复员退伍,老子就他妈的直接拔枪毙了那个傻逼!”
    傅吟雪真的疯了!
    他再一次让军方见识了什么叫做变态狂牛。傅吟雪拿着第五特种部队所有士兵的请愿书,直接杀到拉萨军区。面对军分区首长,他这个刚刚升到上校的家伙,根本没有任何上下级区分的觉悟,直接把手中的一个布袋甩到桌子上,只听“哗啦”一阵轻响,一百五十五枚一级军功章,一枚水晶荣誉勋章就被他当地摊货一样随意抛出来。
    没有人知道他开始道底和军分区首长说了些什么,反正办公室里两个人拍桌子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响。
    军分区首长的警卫员就站在门前,一个个激动得混身发抖,他们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首长命令他们冲进去,他们真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吟雪这位战斗英雄。
    最后傅吟雪甩门而去,只留下气得满脸铁青的军分区首长。
    为了给五个已经通知转业的士兵在军队找到合适的位置,傅吟雪领着他们拜访了十一位少将,三十七位上校,六十五位中校和六所军校。
    待遇不好不行,特长得不到发挥不行,不能为国效力不行……求人还敢拿出这么多条条框框的要求,当然是成少败多。其中有一大半人被傅吟雪指着鼻子痛骂,还有不少人办公室的大门被他一脚踢坏,就连拔出手枪直接拍到办公桌上的事情他也干了不只一回。
    傅吟雪简直就是土匪、流氓、军霸、亡命徒的代名词,他又善长玩闪电战、偷袭战,拜访谁从来不打招呼,带着兄弟们就直冲大本营。偏偏他走到哪里,都能引起欢呼无数,那些哨兵看到他连敬礼都赶不及,哪里还会想着把一位战斗英雄拦在门外?
    哪位指挥官只要听到外边士兵震天的狂呼,不用想也知道傅大瘟神已经大驾光临了。
    一时间,军界大佬们一提起傅吟雪这个名字,无不苦笑摇头。这家伙在战场上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上将之才,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可是一旦战火平息,他就成了闯祸精。要不是他风头之盛一时无两,背后又明显有人撑腰,得罪了这么多人,早被人设计穿小鞋逼得滚蛋回家了。
    但在同时,又有一大批铁血军人对傅吟雪伸出了大拇指。
    什么是统率力一百?
    看的就是士兵能不能为你这个指挥官去拚命!傅吟雪能为了五个已经残废的士兵拚上老命,搞得所有人鸡犬不宁,他的手下又怎么可能不为他去效死命?
    有情有义敢作敢为,在现实世界中,每个人都有太多的负担和牵扯,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又能有几个?
    不要说傅吟雪背后那股庞大力量的支持,现在谁要敢给傅吟雪玩阴的,只怕他手下那票刚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第五特殊部队,就会拎着机关枪直接杀进自己人的军营。还真没有哪位指挥官敢打包票,就凭自己手下的士兵,能够顶住第五特殊部队舍命突击。
    这场声势浩大,影响深远的奔走行动,整整进行了两个月,在傅吟雪或威逼或利诱或情真意切,或悲声哀求的四处奔走下,五名前第五特殊部队的士兵终于又在军队中找到自己合适的岗位。
    把身边最后一个兄弟安置妥当后,傅吟雪站在军营的操场上,不顾周围有几百人围观,突然放声痛哭。“在天国的兄弟们你们看到了吗,他们又找到了合适的岗位,他们仍然可以为国效力,为国尽忠。我们第五特殊部队的兄弟,没有一个是垃圾!!!”
    操场上静悄悄的,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看着傅吟雪的眼光中,除了尊敬还是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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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的野心并不大,只是想把宙斯神庙,自由女神像,方尖塔碑,凯旋门,大苯钟……都拉到咱家后院。——业余探索者《国无边疆》48751
第五卷 碧血蓝天 第三十一章 盈雪谷
    第五特殊部队第四批学员87人加入到基地中,空旷的营地总算恢复了人气。重新编制指挥体系,进行必要的激励和强化训练,通过实战演习来加快新兵老兵的磨合……第五特殊部队必须有傲骨,但是绝对不能有傲气。不把这些新兵蛋子好好收拾一遍,他们怎么会知道战场的残酷?
    一系列繁重的工作压到头上,这样一拖又是整整一个月。卜善娜仍然呆在父亲那里没有回来,算算她已经在太原呆了整整九个月了吧,她把自己的本职工作丢下不管,在太原呆那么干什么?
    卜善娜和陈怡的电话仍然打不通,写信过去就像是石沉大海,打电话给老爸,老爸身边副官的回答永远一成不变,“他正在部队基层视查工作,现在不方便和他联系……”
    他们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样,我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重。当手中的工作告一段落,我申请到一个月假期后,我终于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现在已经是四月中旬,火车钻进了一片绿色的原野,放眼望去坡田上绿色麦浪随风起伏,带起一种柔和的波浪。偶尔还能在山顶看到几幢孤单的小屋,生活在那里,没有家用电器,没有左邻右舍,没有必要的生活便利设施,就连走出这座大山都要几个小时。我实在无法想象他们的这种生活。
    不过……我和妹妹去过的天龙山,已经是满山桃花盛开了吧?
    现在一想起我十八岁那年带着妹妹在天龙山上宿营的往事,我就禁不住摇头微笑。
    我们口袋里的钞票从来没有宽松过,我们兄妹两个又看腻了无聊的肥皂剧,一番合计后打算趁着星期天也来个野外踏青。我们从冰箱里偷了一只鸡,几大块熟牛肉,再塞上几瓶矿泉水,武装了背包后,就乐颠颠的跑出家门。
    我们搭乘公交车来到风景名盛区晋祠公园,只用了四元钱,节省;用钻狗洞的方法成功逃过门票,一分未花,更省;在天龙山上有一条盘山公路,搭乘旅游车,只需要四十五分钟就可以直达山顶的风景区,我们两个却选择了一条羊肠小路,徒步向上攀爬,即可以节省钞票,又可以煅炼身体,一举两得!
    记得当时也是四月,山上的积雪早就该融化了,但是我们在巨大岩石缝隙拼出的狭窄山谷中,意外找到一片半冰半雪的洞外境天。爬山带来的疲劳与燥热,在这片远离尘世的冰天雪地中一扫而空。
    我抓起一把积雪涂到脸上,狂叫道:“爽!”
    晚盈助跑几步,整个人在冰面上飞快的滑出七八米远,她张开自己的双臂,模仿一只小鸟的动作,快乐的喊道:“哥哥,看我快要飞起来了!”
    一只躲在草丛中的田鼠,惊慌的窜到冰面上,可能是太过紧张的缘故,这个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的小东西居然在光滑的冰面上表演了一回“屁股向后落雁平沙式”,在我们兄妹的注视中,它急得吱吱乱叫,四只小爪子左右扑腾,最后终于翻过身红着脸跑了……如果田鼠也会脸红的话。
    我们指着田鼠遁走的方向放声大笑,我们的笑声在狭窄的山谷中反复回荡,晚盈把两只手笼成喇叭状,对着我高喊道:“哥哥我喜欢这里!”
    我也学她的样子,高喊道:“是啊,我也喜欢这里!”
    我拔出为了爬山准备的军刀,如果老爸知道我拿特种军刀当成钢凿,在岩石上刻字的话,一定会指着我的鼻子放声叱骂。
    在石屑飘落中,“盈雪谷”三个大字一点点镌刻在这片岩壁上,成为见证两个孩子偶入桃源深处,留恋忘返的证明。它更像是一个神奇的封印,记载了我们最无怀的笑声和童年无忧的欢乐。
    也许再过上三十年、五十年,当我们已经白发苍苍的时候,相携来到这个盈雪谷,再找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解开这个封印,重新回味一下年轻的滋味吧?
    “啊哟!”
    在冰面上滑翔的晚盈发出一声惊呼,重重摔倒在地上,她如暗夜星辰般美丽的双瞳中快乐的欢笑还没有消失,就扬起一层大海的波浪。
    我手指刚碰到晚盈脚踝,她就发出一声痛叫。我心中暗叫一声糟糕,从地上抓起一把积雪敷到她的脚踝上,可是这样,半小时后晚盈的脚仍然慢慢红肿起来。
    晚盈举起红皮萝卜似的左脚,可怜兮兮的望着我,小心问道:“哥哥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手表,大略估计了一下我们走出的路程,点着她的鼻尖无奈道:“还能怎么办,我们今天只能在山上过夜。最多再有三小时天就黑了,背着你原路返回我们至少需要七八个小时,如果我们找不到盘山公路的话,在山上走夜路太危险,还不如趁现在这段时间做一下宿营的准备。”
    到了晚上十二点,整个山顶气温陡降,最惨的是我们这个盈雪谷是个半封闭的冰天雪地,一阵小风从头顶的缝隙里灌进来,立刻带出一股冰库特有的阴森。
    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的作的诗,说什么春风醉人,我看是春风冻人还差不多。晚盈裹着我的外衣,围坐在火堆旁仍然冻得直打哆嗦,最后赖在我怀里死也不肯爬出来。
    我自以为准备充足的一大堆树枝以惊人的速度消耗,我只能隔一会就爬起来,拎着砍刀不断在国家一级保护区破坏树木。整个山谷里只要我能够得着砍得动的树枝都被我一点点弄下来,添到那个怎么也添不饱的火堆里。
    当清晨的太阳终于肯赏脸露面,施施然爬上山顶的时候,整个山谷中的树枝、野草都被我清扫一空,唯一一棵大树就象是被拔毛的公鸡般,只剩下光秃秃的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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