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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惜 + 番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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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伸手向他要,魏王却抱着他刷刷连退数步。 
  我觉得有趣,仗着酒劲逼近一步,再伸手。 
  “小晏。”赵瑞岚突然把头架在我的肩上,轻晃了两晃,便有滑下的趋势。我只好收了手来扶他。 
  美人靥上微红,目光迷离,几缕发丝柔柔垂在面上,见我看他,启唇而笑。 
  “你怎么样?”他几乎是轻喘着说,气息热烘烘的。 
  我一挺脊背:“没问题。” 
  “那就好。”美人有些孩子气的皱鼻,揉揉眼:“我快不行了。” 
  咦? 
  “其实我根本不胜酒力……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记得把我带回去。” 
  他优雅的捋了捋额发,颠倒众生般微笑,突然猛的往我身上一压,立刻不醒人事。 
  …… 
  好、好重啊! 
  这种急转而下的形势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么说,那包过期的药粉,我果然是白吞了。 
  胃开始隐隐作痛,头也痛。把赵美人搬回去那是小事。如果刚才要人还算半开玩笑的话,现在我竟要全权负责把文之贤从难缠的魏王手里抢回来。 
  但情形这么诡异,脑袋这么昏沉,有没有必要抢,抢不抢得过,抢来的后果怎样,不抢来的后果又怎样……这些问题根本早已捣成了一锅糨糊。 
  你赵瑞岚倒可以一昏了之,我又凭什么要趟这浑水。 
  官僚式的推诿和逃避终于发作,哀哀喊一声:“鲁将军~~” 
  鲁直仁兄正沉浸在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极度兴奋和无上快乐中。他那洪钟巨嗓震耳欲聋:“哎呀!晏侍卫!将军这是怎么了?” 
  我颤微微握住他的巨灵掌,托孤般情深意重:“鲁将军,将……将军醉了,我也撑不下去了。剩下的事就全交给你了……别……啊别忘了文军师还……还……还在魏王手里。” 
  说完依葫芦画瓢,半真半假带着赵瑞岚一头载倒,隐约感觉众马屁精喧哗冲锋而来,只围得水泼不进,关切声不绝于耳。 
  ……对不起,鲁兄,以后的事就你去烦恼吧。 
  醒来已经是半夜。 
  茫茫然坐起,觉得头痛欲裂,神智倒还算清醒。 
  感觉身边有人,摸索着捏捏鼻子,挺拔俊秀;按按脸,细腻柔滑,轮廓熟悉,是赵美人。 
  我重重躺下,把头枕在他肚子上。扭扭,毫无反应,戳戳,纹丝不动。我倒紧张起来,大力的晃了他几下,又下床踉踉跄跄去点灯。回来细细看,脸色还算好,睫毛微颤,胸口起伏平稳,不像是酒精中毒的样子。 
  刚松口气,他却突然睁开眼睛,吓得我油灯几乎脱手。 
  “小心。”他促狭笑道。 
  我恶狠狠瞪他一眼,说:“你又是什么时候酒醒的?” 
  “谈不上醒不醒,”他笑嘻嘻:“我没醉啊。” 
  我就知道。葫芦里又不知道卖的什么药,对待同一个人,以前是针锋相对,今天是借酒装昏。志意廓然,人莫能测。 
  我叹口气:“装得倒像。” 
  他解了头发,缎子般披了一身:“没法子。听听那些个大人们说话,倒是受用无比,但看着他们,又觉得心烦。” 
  我笑起来,玩政治的人,哪个不是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但论权术精熟,心机深刻,官小的往往斗不过官大的。他不是不知道你巴结奉承,也知道你逢迎吹捧,你以为他是糊涂虫,其实他只是不戳穿,只是和你一块儿把戏唱下去,只是看着你溜须拍马、如蝇逐臭得好玩。看腻了,觉得不入眼了,也就嫌你烦。 
  赵美人捏捏我的脸,说:“还笑呢,你也真是,把个烫山芋丢给老实人。” 
  我撇撇嘴,突然问:“你和魏王真的不和?” 
  “真的。” 
  不和你怎么暗地里使劲要把文老狐狸送给他?其中有利害关系? 
  他看我不说话,悠然伸个懒腰,说:“别乱猜。棒打鸳鸯,毁人姻缘的事我不打算做了。” 
  咦?!咦?! 
  各位,我刚才听到了什么?这种宽容温馨的话语,说不像就别说嘛,一说反而吓人。 
  他扑过来,压着我,笑骂道:“你是什么表情,还敢不信!” 
  我求饶,美人低低沉沉的魅笑,解开我的领口。我扭来扭去躲,他擒腕、抬膝、压胯、圈腰招招阴损,一气呵成。 
  “我一身酒臭啊。” 
  “我不在意就行了。” 
  但我老人家在意!***那事是人干的么?!来,来,说那事舒服到欲仙欲死的人过来排队登记,等着我一个一个掘你们家祖坟。 
  但我一看他的眼睛立刻停止挣扎,同志们,那种眼神就是传说中典型的欲火攻心,色令智昏。今天我不管是合作还是反抗都要被那个,还不如省点力气免得三天起不来。 
  我不是斗不过他,而是我思想觉悟高,不想和他斗。所谓不弄技巧,以拙为进;所谓待到百炼成钢时,我在上面笑;所谓…… 
  痛痛痛痛痛痛死了~~~痛痛痛痛痛痛啊~~~ 
  所谓天人合一,造化人心,融合一体,我这个身体是与自然界混合无间的,我就是一颗石子,一株草,一堵墙,一条沟,所以是没有生命的,没感觉的,不会痛的……哎呀呀~~这个痛痛痛啊~~~~ 
  等,等着,总有一天要复仇。吾友阿Q说: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 
  赵美人攻得,我就攻不得?! 
  至少今天是攻不得了。 
  昨晚醉酒又加运动过度,我现在只好在床上扮死尸,就是不知道死尸为什么也会饿。 
  到厨房的途中,有很多赵府的下人或属将与我客客气气的打招呼,我也微笑道安。我和赵瑞岚的关系几乎公开化,不过既然他们装做他们不知道,那我也装做不知道他们知道。 
  (猫,汗:“又来了,这家伙的精神胜利法。”) 
  捞了几块点心去找景言,小朋友正在练功。 
  见到我,高高兴兴展示了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术,我热烈鼓掌,欢呼“再来一个”。 
  他便一个接一个的表演,玩到兴起,要教我。我说不行啊,头痛。 
  景言收了剑摸摸我的头:“那你是昨晚喝的太多了。据说文军师醉得不省人事,抬都抬不回来,只好被留在魏王府了呢。” 
  “这话是谁说的?” 
  “鲁将军。” 
  唉~~我就知道他斗不过魏王,但这也未尝不是赵美人的意思。 
  情况真是复杂,静观其变吧。 
  结果一观就观了三天。 
  我终于沉不住气,拐弯抹角的问赵瑞岚。 
  他笑道:“为他担心了?” 
  怎么可能,他一只狐狸精,只会狡猾死,不会吃亏死。我担心的是你们这两个政敌之间,不会因他而达成什么秘密协议吧。 
  “你觉得魏王待他怎样?” 
  这个么,要是我不爱他,是不会把他像宝贝一样捧在怀里的。魏王对文狐狸的感情,连我都看不出假来。 
  “所以说啊,”美人饮茶:“这件事上不做冤家了。” 
  我看看他,突然问:“你和魏王什么时候说好的?” 
  他东张西望,开始打马虎眼,看来隐情大的很,我也立刻装傻。你道是金笼内鹦哥会念诗,原来是越聪明越不得出笼时。 
  “哦!”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小晏,你和众将明天随我入宫。” 
  “哎?” 
  “为你领赏请功啊,”他眨眨眼:“擢升七品,赏银五千。” 
  …… 
  哎?! 
  我升官了?! 
  我竟然升官了?! 
  上床算什么!被人压算什么!魏王要吃老狐狸算什么!不得出笼算什么! 
  关键是,我升官了! 
  (某官迷的内心真正陷入癫狂状态。) 
三八、 
  可惜我没能列席第二天的庆功大会,因为当天下午,我就被绑架了。 
  绑架的过程十分流俗。 
  先是有绑匪一人化身为赵府下仆,故意在我无所事事乱逛时大声与人说话。 
  说是他老家表弟最近从一座汉墓里挖出了好东西,可惜乡下人不识货。另有一帮凶接口,哎呀,那可不得了,我虽然不是识货人,倒也想开开眼。绑匪便说,那有什么难的,他就在京城里呢,喏喏,就在某某巷。 
  晏大闲人心驰神往:千年古物,略施小计,低价买进,高价抛出,那银钱真是……哎呀呀~~ 
  立刻协肩谄笑搭话,缠着他带我去。那绑匪装出为难样子,说,别人都好,就是将军吩咐不要让晏侍卫出门啊。我大怒,哪有这种说法,和他磨叽半天,好话赔尽,他才勉强点头。 
  我兴冲冲喊了景言,同去看宝贝也~~ 
  出门左绕右拐,进了一条不知名的偏僻幽静小巷,绑匪突然回头,像是有话要说。我俩傻乎乎凑上,那人突然双手“啪”一声拍,只觉得腾起一团白雾,而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事后想想,这手法其实不高明,漏洞也是百出的,但在动手之前,绑匪肯定仔细观察了好久,竟然把我摸的底儿清。 
  怪就怪我老人家党性修养不够,这辈子权势场看不透,美色关过不了,连金钱上也栽跟头。 
  醒时天色大暗,看来是在一间废屋中,断壁颓垣,破烂的窗口有零星月光照入。身子底下软软的,触感像是稻草。 
  我苦笑,最近真是动不动就晕啊。 
  “景言~~~” 
  我四处摸索:“景言~~~” 
  “景……哎哟!” 
  顾不得疼痛,我连忙蹲下,借着微弱月光,看到绊我的果然是他。 
  “景言!”我晃晃他,怎么回事,连我都醒了,反而是练武的景言醒不了。 
  “景言啊!!” 
  为什么不醒?你们把我的景言怎么了?!不会是,不会是…… 
  “景言!”我提高音量:“起床!” 
  “……嗯……?” 
  “起来了!起来了!” 
  “喔……”他的打个哈欠:“天还没亮呢。” 
  我拼命揉他的脸,这小家伙,竟然给我睡着了! 
  “小晏,这是哪里?” 
  我耸耸肩:“不知道。” 
  屋子里黑影憧憧,走进看,原来都是一些断腿的桌椅,堆叠的老高;晚风微凉,残破的布幡随风而动,倒是有几分鬼气森森。蜘蛛网可能有些粘在了脸上,痒痒的。 
  门被反锁着,窗台则被砌得极高,我努力踮了半天脚,景言却从我头上一跃而过,刷刷两剑,把个窗棱子砍的稀巴烂,飞起一脚踹开,转身把我夹在肋下,双足点地,我知觉得腾了那么一下空,就到了外面。 
  (静默半晌) 
  “好功夫。” 
  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和我这个菜鸟一起,被人用一包普普通通的迷药以拙劣的手段放倒,说出去谁信啊。 
  屋外是足球场大小的荒芜杂草地,月光如水,蟋蟀声此起彼伏。草地尽头是几乎有十米高的围墙,景言跑了一圈,竟没找着门。他不死心,却被我拖着回屋。 
  这个地方,钢丝网一拉,就是活脱脱的看守所。那些人把我们弄来,既不撕票,又不捆绑,连景言的武器都不收去,看来目的只是想限制我们的自由。 
  我和景言说穿了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肯定是卷在了什么阴谋里面才被人困住。但生命既然暂时不受威胁,那一切就等天亮了再说,现在急吼吼出去,反而会有危险也说不定。 
  “小晏,我们出什么事了?” 
  我摸摸他的头:“估计没大事。我要睡了,你睡么?” 
  “嗯。”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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