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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土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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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拳开始,黑子就知道。

如今自己确实死过一回了,可以出去了!也该出去了!

谁是恶狗谁是狼?

皮料厂是个不错的桥,跨出山沟暂时用来落脚。黑子对皮料厂早有了想法,老爷子说过,生活就像下棋,计较后路不是本事,能谋前途才是真章。

黑子最终把熊皮以一千块钱卖给了张麻子,两百块钱也是可以卖的,黑子就不是来卖熊皮的,这只是一个借口,也不会真计较价格。

然后,黑子去药房卖了熊骨,就带着雪丫和大白狗离开,去了砖厂找霍子松。

对刘家发起总攻之前,先要做好充分准备。

三百斤熊肉进了食堂的冷冻柜,霍子松最爱迎来送往的时候给客人们炫野味,价格也一向公道。将那对熊前掌提进了霍子松的办公室,黑子喝到了霍子松珍藏的明前龙井,雪丫也得了一支并不算贵的英雄牌钢笔。

黑子觉得赚了,因中医误导,熊掌成为千金难求的养生之物,而实际上,并不比普通猪蹄的营养更丰富。

霍子松在附近三镇共有八家砖厂,其中最大的一家在黑山镇。他和黑子是三年前发大水时认识的,一照面就成了至交。

当时水库突然决堤,黑子摸鱼被冲到了赵村五里外,会水的黑子也架不住巨浪扑腾,好不容易捏住一条不知哪儿冒出来的狗,才没给龙王爷拖下去当女婿。捏着狗当游泳圈挣扎爬上岸,狗被折磨个半死,黑子生龙活虎。恰好霍子松在他最大的砖厂前,指挥加固河堤拦水,生怕大水冲走了他的厂。黑子给献了计,让在回水滩旁边突出的山崖炸了,堵住洪水。

黑水河并不大,最糟的不过是上游水库崩了,炸了回水滩的悬崖,相当于临时修了个大坝蓄水。山炸得及时,霍子松受到了县里领导夸奖,给予了特殊优待,这几年更是风生水起。原因也简单,县城在下游,他不炸山,领导们就要去给龙王爷汇报工作。

霍子松格外感激黑子,经常能跟黑子聊两句。

后来,霍子松要拿四万块钱买大白狗,除了因为那水里捡来的狗是纯种藏獒之外,却也是存着报答的心思的。

霍子松不忙,见了黑子,就拿出象棋:“来得正好,杀盘象棋?你让我一个车,再让我一个炮。”

三下五除二,黑子就把霍子松杀了个人仰马翻。黑子说:“霍老财,你这篓子不是一般的臭啊!”

霍子松饶是城府不浅,那俊朗的国字脸也有些发红,又开始摆棋子:“让我车马炮,再来。”

“我干脆让你一个帅算了。”黑子继续下棋,很有耐心。

霍子松好附弄风雅,下棋很专心。

“皮料场又要开工了,收兽皮该会贵点吧?今天才卖了一张熊皮,亏了,张麻子你也知道,专宰熟人。”由着霍子松又悔了一步棋,黑子才慢条斯理说道。

“啊?”霍子松看了黑子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我会算命嘛,昨夜我夜观天象……”啪的一声,黑子吃了霍子松一个车。

“别吃,别吃,再让我悔一步。”

“好。”

“事情没那么简单,你是从张麻子那听说的吧?他倒什么都跟你说。”霍子松拿回棋子,重新思索起来,虽然跟黑子较熟,但他明显不知道黑子对皮料场的执着,以及黑子多年的布局。霍子松小心翼翼在棋盘上挑了个位置放下车,“皮料加工场的事,你别管了,那些股份我知道是老爷子留下来的,但你要不回来的。你犯不上再打猎算命,跟你说了好几回了,让你去县城学车来给我当司机,熟了再帮我管几个厂。”

“我想拿回皮料场。”黑子毫不客气,一炮把霍子松刚刚逃开的车又吃掉。

霍子松恨得拍大腿,却不好意思再悔棋,叹了一口气,才猛然抬起头来,诡异地盯着黑子:“赵七,你没疯吧?”

第七章镇花

“没。”黑子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你要拿回来?你有那本钱?”霍子松见输局已定,就抚乱棋子,埋怨道,“跟你下棋没意思。横冲直撞就知道吃,简单粗暴没点艺术性。”

“我在棋盘上能将你的军,现实里,未必不能将刘老头儿。”黑子去霍子松办公桌抽屉里抠出一包中华,给自己点上一根,身下的整包烟就进了自己口袋。

霍子松气笑了,骂道:“你拿什么将刘书记的军?对我,你少一套车马炮,对他,少一对车马炮,还想赢?”

“不。我这边有不能回头的小兵,他那边有闷宫的士。”黑子摇头。

“士?你说罗惜梦?她一个女人家能拿住啥了不得的把柄?再说,你这狗曰的也真敢下手?小兵又是哪个?张麻子?”霍子松罕见的冒了粗口,他是真以为黑子根刘向前的儿媳妇有啥见不得光的勾当,这也不怪他,毕竟黑子的人品不怎么靠谱。

“皮料场要喊张麻子帮忙收皮毛,这是断人生路。”黑子没有解释,能闷宫的当然不是刘向前的儿媳妇罗惜梦,她还不够资格。

“张麻子,奸猾有余,果敢不足,未必敢掠刘家虎须。”

“逼着他去就是。兵嘛,该有进无退,断了他后路就是,他没得选。”

“你这狗曰的有点狠啊!认识李宗吾不?”

“听说这人坏得很,我认不得他。”

“哈!我也不认得那个牲口。你到底不懂建厂的门道!刘向前说了不算,外头来的投资商说了才算。”

“门道不懂,但刘向前如果突然不卖皮料场,要连着他的股份转给我。我可能也就不好意思拒绝,得双手接着。”

“赵七,你到底拿到啥把柄了?”霍子松终于确信黑子是玩真格的了,坐不住,站了起来,质问黑子。

“说给你听?那就不是我的了。我给你说这些,你知道我的意思?”黑子坏笑。把柄是有,是个杀手锏,不过,暂时还没拿到,但料想问题也不大。

“废话!不就是让我去刘向前面前透两句吗?如果你真有足够把握,我可以帮你传话。说老实话,我一直就舍不得你埋没在那旮旯里,你想出来是好事,只是怕你心太野,步子迈太大。”

“你放心,扯不着蛋。”

“啥时候去透话?”

“明天吧。顺便给我弄三十万贷款,你脸够大。”

“你真要跟刘家不死不休?”霍子松没立刻答应,质问道。

“人家早就出手了,我已经忍了三年,还记得三年前水库决堤,我被冲到你砖厂外大难不死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多亏你帮忙,不然我没今天!”

“水库是被**炸开的。”黑子玩味一笑。

“啥?**?我记得,刘家有个采石场在水库旁边!”霍子松悚然一惊,不再劝黑子。

“贷款的事情,只能找你。”黑子又道。

犹豫了一会儿,霍子松答应了,但还是嘱咐了黑子几句,叫他别太锋芒,不招惹土皇帝最好。霍子松自己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在刘向前面前,也得客客气气,那是黑山镇的土皇帝。

……

雪丫在外面喊饿,黑子才出了霍子松的办公室,已经十二点。

午饭是霍子松招待,吃过饭,黑子走的时候没带雪丫,说下午来接她,只带了大白狗出门。

接下来要去找黑山镇镇花罗惜梦拿杀手锏,带雪丫去不方便。

乡场一两点差不多就散了场,信用社两点过后就几乎没人光临了,黑子很轻易地就把罗惜梦从信用社里拐了出来。

罗惜梦穿着紧巴巴的西装短裙,白衬衫快要被撑爆,胸、腰、臀、腿处处锋芒毕露妖气横生,很能谋杀男人的眼珠子。她扭着丰腴婀娜的腰肢,诱人得不叫话,引得男同事们的目光唰唰唰飞刀一样朝她身上甩过来。

“你来得正好,去我家。”罗惜梦火急火燎把黑子拉到外面就说道,貌似急切。

黑子就笑得诡秘,心道,这女人太直接了吧?人家这么纯洁的一头牲口,会不好意思的。

“这么急?大白天的,不太好吧?”黑子挤眉弄眼。

“呸!我家水管爆了。”罗惜梦发现自己的话里面有歧义,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啐道。

“水管出水了?”

“出了。”

“水多吗?”

“多。”

“嘿嘿。”

“哎呀!你这人……”罗惜梦踩了黑子一脚。

“那你该找修水管的啊!找我修水管,别人还不定误会,我到底给你修的哪根水管呢!”黑子放肆惯了,最喜欢戏耍这个漂亮而丰腴的女人。

“你不混蛋会死啊?”

“会。俗话说得好,人不混蛋枉少年。”

“你不去我家,我买那么多狗粮给谁吃?”罗惜梦深知黑子秉性,突然开始反击,对黑子捉遐道。她不养狗,却从县城买了一大袋狗粮,是专门给大白狗准备的。

“大白狗是狗吃狗粮应该,我是男人我吃什么?你这有专门为男人准备的食物么?我要喝奶。”黑子也不示弱。

啐了一口,罗惜梦忽然一叹:“有奶给你喝!前几天,我跟刘奇禄彻底断了,离婚协议书都签了。但是,刘家在黑山镇,你知道的,修水管的都不敢上门来。我只好自己买了根水管,但是我不会修……”

“哎!黑刘山王琉璃张,这都是大黑山的地头蛇,黑山镇刘家,山王镇王家,琉璃镇张家。你男人那可是黑水镇刘家的太子爷,就算你跟他离了,我也不敢去你家啊。”

“你混蛋!不去算了,我回去上班。”

“别啊,开玩笑的。”黑子心说,这女人最禁得住逗了,今天怎么面皮薄了许多?我的皮料厂还等着你出卖信息提供火力呢,你走了我找谁要刘家的“内部资料”去。

“……”罗惜梦瞪了黑子一眼,默默生气。

上了楼,来到罗惜梦家里,果然水漫金山,黑子也不拖沓,直接去修水管。三两下把厨房的水管换好,黑子胡乱用拖把把地吸干,罗惜梦才端来咖啡,又喂了大白狗一碟狗粮,坐到黑子对面的沙发里。

跟以前不一样,这回黑子没有再没皮没脸乱说话,也没偷袭罗惜梦胸部不要脸地研究衣服布料,反倒是问了问刘家的事情。罗惜梦有些奇怪,还以为自己今天打扮得不够漂亮,不过,心里安定了不少,总比被这王八蛋袭胸要好受许多,她知道,这犊子是真敢动手的。

“皮料场的贷款漏洞不少,你男人就没让你帮忙堵上?”闲扯良久,黑子突然说道。

“我已经离婚了!”罗惜梦先强调了一句,才诧异道,“你知道皮料场贷款的事情?这件事,刘家内部知道的人也不多。”

“上次去刘家看风水的时候,他给我说的。”黑子淡定说道,其实黑子知道个毛线。事实上,虽然刘家以前为了戏耍黑子经常假意请他算命,但最近因为黑子跟罗惜梦的传闻甚嚣尘上,刘家已经好久没搭理过黑子了,偶尔跟刘奇禄撞见没直接打起来,都是因为刘奇禄知道打不过黑子,哪可能还告诉他这些秘密。

“你以为,他们真是借钱?那是抢钱!哼!偷梁换柱!”罗惜梦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讽,这本该卑劣的神色,在她玉白的鹅蛋脸上绽放,却是别样风情。这是个熟透了的女人,二十七岁,正是瓜熟蒂落的季节。

只是,此时的黑子已经无暇欣赏,他已经看见了皮料场在朝他招手。

“刘向前有那本事。”黑子看着罗惜梦娇媚又略显狰狞的脸,口干舌燥,就喝了口咖啡,又噗地一声吐了回去,“没放糖。”

罗惜梦脸上是奸计得逞的得意:“那叫枉法,不是本事?”

黑子伸手端起罗惜梦喝过的咖啡,抿了一口,点点头,把自己的苦咖啡推到罗惜梦面前,继续忽悠:“前几天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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