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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小姐,先生说了,今晚他的晚膳全部都交给你对吧?”
“这……”
此刻的帝洁姗很难为情,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她不会啊,这也要根据现实的吧?
现实就是,她对厨房真的很茫然。
“走吧。”
没等帝洁姗说什么,管家直接就带上厨房的人全部走了,留下洁姗一个人在原地慢慢凌乱。
看着一行人离开,洁姗内心已经不晓得该如何形容这残酷的现实。
在管家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回头。
看向帝洁姗的目光稍微缓和了稍许,却也是尊重之意甚少,不过经过车库那次后,他也不轻易的招惹帝洁姗,晓得她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帝小姐,先生的嘴很挑,你既然争取了这个差事希望你好好对待。”
“……”
“还有,先生可是说了,结果直接决定你想要的。”
说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管家眼里的目光直接都有些难掩的鄙视了。
不等洁姗反应过来,管家已经走了。
如今偌大的主楼就剩下了帝洁姗一人。
站在原地半响都反应不过来管家那句话,什么叫她争取的差事儿,她这辈子都不想进厨房的好不好?
尤其是最后那句话最气人,就好像她是什么下·贱的女人,又在迷惑皇甫沛宁给自己争取什么权益。
天地良心,她跟了皇甫沛宁这么多年,连根毛都没得到的好伐?
看看时间,准备晚饭只剩下最后两个小时,她已经一咕噜扎进厨房。
“满汉全席,你怎么不当皇帝去?”
一边打开冰箱,一边忍不住的各种抱怨,她现在真心的是要被各种气岔了。
看着冰箱里满满的食物,帝洁姗脑海浮现出一个食物画面,二话不说就将冰箱里所有食材都巴莱出来。
愣是将洗漱池中都给堆满了。
“全部做出来?应该就是满汉全席了吧?”
洁姗一脸纠结的看着堆出帽子的食材,很疑惑的想满汉全席的画面。
这要是古代皇帝知道他传统的满汉全席已经被帝洁姗思维改良成为做完食物就是的话,估计都要气的从地底下爬出来。
“这个?”
帝洁姗直接把那只冻鸡给摁在菜板上。一手拿着刀,看了看鸡,再舞了舞刀,依旧懵逼的不晓得从哪里下手。
最后,一刀下去。砍在鸡腰上,结果……
半只鸡已经飞进餐厅!这神速的都不用做了。
帝洁姗更无辜,她其实也没用多大力气哇,结果这菜刀太锋利,半只鸡都飚了出去。
……
夜色下来。月光洒照在山地,让原本就童话的山林别墅显的更是如梦如幻。
此时已经离皇甫沛宁给帝洁姗打电话过去四个多小时。
车子停下,看着安静宁静的别墅,想到那个身影在厨房为他洗手做汤羹,皇甫沛宁嘴角上就不自觉牵出一抹好看幅度。
甚至他自己都没发觉,这种感觉竟然有些甜,心里还有些许的期待。
进到客厅的时候,已经闻到有菜的香味,这种味道,让人只是闻一下就感觉很有食欲。
只是……
当皇甫沛宁进到餐厅。顺眼看到厨房的时候,傻眼了!
“你,你在做什么?”
“啊!”
帝洁姗原本是在炒菜,炸然听到皇甫沛宁的声音,吓的锅铲都掉在脚上打的生疼,而后感觉到锅里的热气,帝洁姗也完全顾不上。
从地上捡起锅铲继续轮炒……
看到这一幕,皇甫沛宁已经不晓得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原本他不想出声打扰,很想观赏一下帝洁姗在厨房的画面,结果,那画面实在不好。
到处都是菜,甚至地上都掉在了很多,从这个位置看去根本没地方下脚,琉璃台上已经摆满没下锅的菜,实在摆不下的留直接摆在了餐桌上。
“你上辈子是蠢死的吗?”
皇甫陪你见她站都有些站不稳。上前一步就关掉了火。
尤其是想到那锅铲刚才掉在她脚上,她捡起来洗也不洗一下就继续炒菜,他就觉得这饭是没法吃了。
“疼……”
看着锅里已经消下去的热气,帝洁姗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刚才不是没想到关火,只是一想到关火后,她又要费很大的劲儿才能将火给弄起来就头疼。
“你还知道疼啊。”
看着她泪花已经在眼眶,皇甫陪你怒怒吼。
脚背已经被打的红了一大块,她这是要大干什么事业?还要将鞋子都脱掉的?
其实不然,是帝洁姗餐厅厨房两边跑鞋子直接都跑掉了。
舒亚·姗画家的名号响彻米国雪国两大国,谁能想到如今这形象?只能一句话,太有画面感……
皇甫沛宁直接抱着她来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看你?”
看着她脚背上的红肿,皇甫沛宁原本摁下去的怒火又起来了。
表面凶的要吃人,却还是忍不住转身去找医药箱。
原本他喊洁姗煮饭,洁姗内心就委屈的不得了,忙了将近四个小时没喘一口气,现在又被他怒吼,心里的委屈而越来越浓。
忍了那么多久的眼泪就这样掉下来。
皇甫沛宁找到药箱来到她身边就看到她都打得眼泪忍不住的各种掉。
“哭什么?”
“……”
不理他,依旧哭!
看着她哭的样子,皇甫沛宁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她这样子怎么看都好像是他欺负他了一样。但天地良心,他真的什么也没做,这丫头怎么就哭上了呢?
“啊,疼!”
皇甫沛宁的力道太大,帝洁姗疼的眼泪更多。
看着她抽泣怕疼的模样,皇甫沛宁不自觉的就温柔不少。
上次她脚扭到,他还没这么弄的心烦,现在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好一会才处理好了伤口,在看到她手上到处是泡的时候,饶是再淡定的皇甫沛宁也忍不住神经抽搐了。
“让你做饭。又不是让你自残,你搞的这么狼狈明天好在你弟面前哭吗?”
“……”
在弟弟面前哭?那画面,真是太没有风度了!
帝洁姗更委屈了。
那些油就是不听使唤的往她身上蹦,连脖子上都有些烫红的点。
总之一句话,帝洁姗的这顿满汉全席的结果就是将厨房和餐厅都搞的一团糟糕不说。自己也整的狼狈不堪,且还是没做出个什么全席来。
“你上辈子一定是蠢死的”
“恩,是的。”
“你……”
帝洁姗的大方承认,皇甫沛宁反而不晓得该如何形容说她了。
静静的帮她处理手上和脖子上的烫伤。
越看越是感觉那触目惊心,也在暗叹幸好没烫到脸。
心里一股一样划过,有种疼惜划过,然而,他们的路可不是动情就能够解决的。
第80章:理直气壮的反抗
“后颈也有个地方疼。”
“你怎么还烫后面去了?”
“躲的时候溅来的油。”
皇甫沛宁已经完全认清楚,在厨房这块就不能对这个女人抱任何希望。
感受他温柔的帮自己敷药,有那么一刻洁姗内心深处一股暖流划过。
这样的画面多好?但她清楚的知道,这只是表象,下一刻他就可能完全炸毛。
但这一刻,她到底还是控制不住的期待了吗?
……
晚饭就因为帝洁姗作的是厨房都进不去。
餐桌上摆了那么多没下锅的菜中孤零零的摆了一个辣子鸡,四个小时,将近四个小时,帝洁姗就折腾出来这么一个菜。
“那个,味道应该不错的,我是按照菜谱上做的。”
这个时候皇甫沛宁才注意到摆在琉璃台上的平板,这女人,虽然说有些笨,但也晓得想办法。
看着那孤零零的辣子鸡,皇甫沛宁尝了一口后就再也不肯吃。
并不是那辣子鸡的味道不好,而是想到那锅铲落到帝洁姗脚上那一幕,而她直接捡起来就继续,那画面想想就吃不下去了。
“好吃吗?”
看着皇甫沛宁费了很大劲好不容易咽下去,洁姗很期待的看着他问。
这一刻,两人的身影在这别墅中看上去是那样般配,她就像是个贤惠的妻子,为丈夫准备好晚饭后,很期待能够得到满意的评分。
“今晚,锅铲掉地上几次?”
“啊?”
皇甫沛宁突然的问题让洁姗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是味道问题么?这跟锅铲有什么关系?
然,皇甫沛宁接下来的一句话,她明白了。
“在做辣子鸡的锅铲,没有掉你脚上吧?”
“掉了。”
今晚锅铲都不晓得掉地上多少次,她脚也有两次都未能幸免,其中炒这辣子鸡就是两次次。
而皇甫沛宁听到这话,原本还算晴好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紧接就看到他大步离开了餐厅朝楼上而去。
“喂你。”
“收拾干净。”
洁姗:“……”这货的龟毛始终都多,不管什么时候都矫情,难侍候。
转身在看到厨房和餐厅的时候,她头都大了!
皇甫沛宁进房间关上门,直接就冲进了洗手间扑在马桶上大吐特吐,整个人看上去是好不狼狈。
那丫头,做饭还真是!
稍微好点,就又想到她锅铲掉脚上捡起来继续轮炒的画面,而他还吃了那个鸡,以至于到最后他胆汁都要吐出来。
啥都不用说了,都是他的错,他自己找的,怎么能指望一个画家进厨房呢?今天那厨房话餐厅的画面实在是太有遭抢劫的既视感了。
……
帝洁姗整了半天也没收拾干净,皇甫沛宁下楼来就看到帝洁姗在忙碌不停。
“你干什么?”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收拾餐厅,原本面色就不好的皇甫沛宁这一刻更是有些不好的神色。
听到他冷怒的声音,洁姗转身就看到站在楼梯口那个和上去之前无异的男人。
此刻她就像是受委屈的小媳妇般看着皇甫沛宁。
“不是你让我收拾干净的么?”
她这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在帝洁姗心里只有一个认知,那就是……她在皇甫沛宁心里原本就不是个对的人,所以不管她做什么的都是错的。
皇甫沛宁一愣,似乎是想起刚才上楼他似乎是说过这样一句话。但都是因为不想让她跟上楼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才顺口一句话。
她还当真了。
“蠢女人”
这段时间皇甫沛宁似乎是经常都在说帝洁姗蠢。
但他心里潜意识中其实是对她担忧的,毕竟她受伤了,这样动来动去她会痛。
“啊?”
帝洁姗被骂的有些蒙圈!
和皇甫沛宁在一起,她不是被侮辱就是被骂。
现在她什么也没反抗,都是按照他说的话在做,难道也错了?
想到这里就更委屈了。
“怎么?还真想从画家转向佣人职业?”
洁姗:“……”完全不懂自己到底又惹到这货哪里,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又要开始言语攻击了。
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向已经沉步下来的皇甫沛宁。
说了一句差点让皇甫沛宁将她给丢出去的话。
“我怀疑你人格分裂。”
心里这么想,嘴上也控制不住的这样说出来,当话出口后,帝洁姗才感觉到不对劲,但想要收回的时候已经完全来不及。
皇甫沛宁听到帝洁姗这句话,更加不晓得该用什么来形容心情。
“你,说什么?”
帝洁姗:“……”
此刻她后背已经在开始冒冷汗。
真不是有意的,她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
我不出来了。因为这几个字不管如何解释都很是伤人,怎么能对一个原本就人格分裂的人说他人格分裂呢?
那得多伤人?但在帝洁姗心里,真心就是这么想的。
“帝洁姗,是不是在山地的日子太好了?”
“没有,日子一直都是这样,在你身上我一根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