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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木美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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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得这件内衣,那是唐欢挑中的。

而这个丑陋的胖女人,再仔细一看,不正是旅馆女侍吗?妈妈咪啊!巩群翰连滚带爬地想找回他的衣裳。

完了!不见了!这个唐欢这次偷光了他的衣裳。

“钱付过了啦!不过看你长得这么俊,倒贴你我都愿意。”欧巴桑已经贴了上来,巩群翰急忙裹着被单夺门而出。

天啊!他如何见人,他在旅馆门口躲躲闪闪,神情狼狈至极。

“叭——”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吸引了他的目光。

是唐欢,这个该死的女人又丑了他一次。

他疯狂地向前冲去,可是她竟不停车又往前开,他只好拚命地追着车跑。

“唐欢!给我停车——”他大吼。

唐欢没停,只是放慢了速度。可是他仍追不上。

“把衣服还给我——”他气急败坏地大喊。

一件BVD从车窗里飞了出来……一件三角内裤。他也顾不得了,拾起这件红色BVD在被单内穿好。这次扔掉被单,以跑百米的速度往前冲,非追上她不可。

长裤、内衣、衬衫,一件件从天而降……

“唐欢,你这个变态女人——”巩群翰跑不动了,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地捡回一件件衣裳,还好这次她手下留情,皮夹仍在,足以付“公车钱”坐回家。

“挫败!天大的挫败,我不干了——”巩群翰决定狠下心肠放弃了。

“院长!我要回医院上班。”

“群翰!你太激动了。”院长立即安抚他。

“唐欢根本不是病人,她是妖精、是魔鬼……”他愤愤不平地大吼。

“她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孙女——”院长还想搬出人情。

“院长,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群翰仍一口回绝。

“唐欢除了有‘不良习惯’外,她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不是吗?她是我老友收养的孙女,收养的孩子性情难免古怪了些,再加上我老友的耳濡目染——”

“你老友是……”群翰这下好奇了。

“人称她‘千手观音’,这外号可名不虚传。”院长和这“千手观音”之间似乎过从甚密。如今老友临终托孤,所以院长才找上他。群翰已经整理出眉目了!

“人之将死,总希望下一代别步上后尘。”院长感叹!

歹竹怎能出好笋,这是必然的现象。

“不行!我还是要辞。”巩群翰斗不过她,于公于私皆是如此。

“群翰,你一向不怕麻烦的,莫非……”院长揣测。

“没有,没那回事!”巩群翰赶紧连声否认。

两人沉默片刻,都没有说破。本来嘛!男医师和女病人之间如果有暧昧关系,如何能让别的病人信服呢?何况唐欢吸引他的只是她的外貌……

真的只是这样吗?至少目前是如此。

“群翰!你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再试试看吗?”院长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了,巩群翰意志逐渐动摇了。

院长一直待他很好,他是个好人,而且年纪又大了。

“好吧!”他勉为其难地继续做下去,绝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巩群翰得重新拟定咨询方针,她太不按牌理出牌了。他的金笔不见了仍找不回来,绿色札记被偷了也没下落。这个唐欢又一问三不知地装无辜,哪天该换他去她家翻箱倒柜找了。

这两样东西对他都很重要,而且他不是原始主人。

非找到不可,一定还在唐欢那。他私下暗自盘算着。

唐家

女佣又泡了杯卡布其诺咖啡给巩群翰,他嗜喝这种口味。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他的咖啡已经喝完了。

又到了咨询时间,立竿要见影,但至今却仍无成效。

“我一直在想,我们之前是否见过?”唐欢又扯开话题。

“是见过,你是桃色礼盒中的脱衣舞娘,扒光了一室男人。你也是橘衣女郎,硬是栽赃给我。你也是把书当垃圾丢弃的木美人,我们之前见过三次面了。”巩群翰记得一清二楚,总有一天他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是吗?”唐欢的口吻中有着失望,但是他并未看出。

“我的金笔和绿色札记什么时候才还我?对了,还有我的星辰表……别告诉我你听不懂国语,用英文讲我也行。”他一一细数她的罪状。

“那金笔和札记是你的吗?”唐欢淡淡地问。

她喝的是一杯冰镇爱玉,冰凉可口。今天她的卷发全垂到左肩,右耳环露了出来,是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坠子。

她身子半向前倾,乳沟明显地展现出来。巩群翰强作镇定,一手拿起杯子猛喝。奇了!他咖啡不是才喝完?再仔细一看,他用的竟是唐欢的杯子,上头还有着口红印。

唐欢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她缓缓拿出他的星辰表来,是他的没错。

“回答我的问题就还给你——”她微笑地晃着手表。“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不是!那金笔和札记原始的主人不是我!”巩群翰从实道来。那是别人的,一个女孩子“送”给他的。

唐欢听着,她的眼神闪烁着,散发不为人知的光芒。

“既然不是你的,不如送给我吧!手表还你——我一向没这种习惯,到手的东西还物归原主,今儿个是破例了。”唐欢将手表放在茶几上,推向巩群翰。

巩群翰没有接受协议,这根本就不合理。

“我不能接受!”他断然地说,没有收下表。即便那原本就是他的。他不会为了拿回手表放弃金笔和札记。

“那金笔年代久远,已经不值钱了!札记的纸页也泛黄了,留着有何用?”唐欢感叹地道来,言谈中不胜唏嘘。

“不管它们变成怎样,对我而言都是很珍贵的。”巩群翰站起身来,他绝不妥协,别对他使出美人计来。唐欢也站起身,把长发从左肩甩到右肩,用手拢了拢整齐。

“那是女孩子送给你的吧!”唐欢一语道破。

“唐欢,我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别摆出一副吃醋的模样,我不会上当的。我知道你不会看上我,你玩弄我一次就够了,遇见你这种风情女子,我会看好我的心,不会被你偷走的……”巩群翰立即划清界限。他是迷恋她,但不是他的“心”,是他的“肉体”。

“她对你那么重要吗?”唐欢久久不语直盯着他瞧。

“你干么一直问这个?谁都会有过去,医生也不例外,我何必告诉你?听好,你才是我的病人。”巩群翰不想提从前的事,往事已矣,再提又有何用。

“你是心虚还是害怕?”唐欢步步进逼,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问号。

“你在审问犯人是不是?”巩群翰受不了这种气氛。

“把手表拿走吧!今天到此为止。”唐欢下了逐客令。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一直要探究我的过去——”

“你不也是!难道你就没问过我的过去?”唐欢回敬一句。

“我不知道你用意何在,但金笔和札记我是非要回不可!包括这个手表。”巩群翰拿起了手表,这可值不少钱。

“你没听懂我的话?以物易物——”她的脸沉了下来。

唐欢不高兴的时候,像波斯猫张牙舞爪的样子,有种娇纵的美丽,反而更添迷人风采。

“有本事再来偷回去——,

巩群翰话未说完,一阵风似的一个身影在他面前一晃,然后手表就不见了。

乖乖,女神偷就是女神偷,甘拜下风,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兵不厌诈,他立刻冲向书房寻宝去。

“巩群翰你敢乱来……”唐欢追了上去。

他第一个动作就先翻书桌抽屉,这是一般人的习惯。他的手才打开抽屉,另一只手就把抽屉推回。

痛啊——

群翰的手指被紧紧夹住。不过他的确看见金笔和札记被收在抽屉内。

痛死了!唐欢好狠的心,他用另一只手去推她,无巧不巧竟推在她的酥胸上。哇!软绵绵的非常有弹性,令他猛地一呆。

唐欢并没有喊叫出声,反而打开抽屉,自己拿出了金笔和札记。

“如果你能默写出札记中的任何一首诗就还你——”唐欢替他准备了白纸,让他坐在书桌前用那枝金笔写。

巩群翰拿着笔,可他写不出来。

他知道札记里头全是一些断断续续的诗句,可他没有背下来。他是翻过,也大概知道是情诗之类的句子;但叫他完整地默写出来是不可能的,何况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巩群翰咬着笔杆,像是应试的学生。

而唐欢则像是监考老师,一板一眼由不得他马虎。巩群翰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他一直将札记放在保险箱中。他紧张得手心冒汗,他只记得诗句似乎都和“星星”有关……

唐欢的严厉让巩群翰猛地脑袋一片空白,他多久没背诗了,自从国小时念完唐诗三百首之后,他就与“诗”绝缘了。

“唐欢,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他沉不住气。

唐欢顿了顿,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后,竟轻启未唇,喃喃地念道:

最恨没有星星的夜晚

因为那让我找不到你的方向

最爱没有星星的夜晚

因为可以不和别的星星追逐你

最恨又最爱没有星星的夜晚

因为它老是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唐欢喃喃地念出这首诗来,巩群翰没料到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我给你机会了,你不及格——”她要收回金笔。

“不公平,事隔太久了,你最近才私自阅读的。”巩群翰想耍赖,可唐欢不罢手。

“你是个不守信用的医师吗?”这句话刺伤了巩群翰,他黯然地扔下笔。

两人有片刻的沉默……

巩群翰蓦然抬起头来,重新打量着唐欢。

“你到底是谁?为何一直打探我的私事?”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她一直在逼他面对前尘往事?

“记得我们有约,十年之约不见不散!”唐欢话才说完,巩群翰就霍地一声站立起来。她怎么知道这件事?

“我是纠察天使,来看你有没有遵守约定。”唐欢再度语出惊人,这些话不都是……

“你到底是谁?你和叶明旋是什么关系?”巩群翰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全是阴谋,他被唐欢设计了。

那一年,巩群翰在少辅队当义工,他当时尚未毕业。少辅队中有一些言为偷窃失风被捕的少女,其中一个就叫做叶明旋。明旋是个大方活泼的女孩子,性情开朗,俏丽可人。

可惜她年幼无知触犯法网,和一些少女同时被带到少辅队接受辅导。当时辅导她的“大哥哥”就是巩群翰。

二十岁的巩群翰英姿焕发,而且古道热肠。当时他念的其实不是心理系,只是对人性有着好奇,所以在朋友介绍下来当义工,成了他们口中的“大哥哥”。谁知道他热心过了头……

明旋竟然爱上了他!而且是疯狂地迷恋他。

每天的咨询时间,她都顾左右而言他,而且每天为他写一首情诗,写在绿色的札记上给他看。

巩群翰只把她当小妹妹看,可是人言可畏,流言四起,搞得巩群翰一个头两个大,极力想撇清关系。

好不容易熬到明旋可以离开少辅队,他以为他解脱了。没想到离开前夕,她居然找到了他的住所,而且主动要献身给他。

他不否认十七岁的明旋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但理智告诉他不能接受。

“等你长大再来找我吧!你现在还太年轻了。”

“你嫌弃我是个扒手。”十七岁的她流下了清纯的眼泪。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安慰她,想就此打住。

“那要等多久——”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十年吧!等我十年后真的当了心理医师。”巩群翰不过是随口说说,只想快快打发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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