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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一九四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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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弄不懂这个男人。
“烫伤了吗?”他看了看我的手臂。我那天穿的衬衫的袖子是用透明的绉纱做的,茶水溅在上面,把我的皮肤烫的变成了红色,起了泡。他托起我的手臂,想把我抱起来,可是我往后面缩去,把椅子撞倒在了地上,不想碰到他。
“你离我远一点。”我茫然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空洞。
我踩着满地的碎瓷片,走过了起居室,迎着仆人们惊异和好奇的目光,像游魂一样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收拾好东西,移形幻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孤单的圣诞
吉莉安把一管烧伤的药膏扔在我面前。
她生气地看着我,褐色的眼睛闪闪发亮:“你怎么每次一见到斯图亚特,就要闹得天翻地覆?我还真是服了你了,你就不能管管你的脾气?你这次又干了什么,把他气成这个样子?”
我把药膏抹在手臂上,那些烫伤的泡泡瞬间就消失了,皮肤上传来了一丝凉爽的感觉。
“我没说什么啊。”我说,“我碰到了他的情妇。”
“然后他就把你烧伤了?”
“差不多。”我说,然后把杰奎琳和埃莉诺的事情向她稍微概括了一下,说完后,我发现吉莉安用一种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我。
“怎么了?”我皱起眉头。
“伊丽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白痴的女人?”吉莉安说。
我觉得这句话听着有些熟悉,我想了想,记起来汤姆上星期也这么说过我。我不由得生气了,瞪着吉莉安,正要说话,吉莉安就在我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大声说:“你的情商是有多低?你的神经系统大概和正常人类不太一样,是遗传了巨怪的基因了是不是?你当着你男人的面告诉他,你不在乎他跟另一个女人生孩子,他不气炸才怪啊!换了我是弗朗西斯,我可不是把热茶浇在你身上这么简单,我会把梅林的粪桶浇在你脑子上!”
被吉莉安骂完后,我回到了我在约克郡的房子,一个人静静想了想,觉得她的话放在正常夫妇之间确实是有道理。可是弗朗西斯本来就不喜欢我,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是我的话让他觉得丢了面子。他可能是觉得就算他不喜欢我,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还得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我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弗朗西斯从前写给我描述查尔斯的信。每次我觉得我和弗朗西斯即使不住在一个房子里,这日子也过不下去的时候,我就拿出这些信来看。我儿子是我坚持着这段婚姻的唯一动力了。
这次闹完之后,弗朗西斯连信都懒得给我写了。只有查尔斯的奶妈每个月会给我写一次信,要不然我连我儿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贝卡在约克郡陪着我,成天长吁短叹,却又不敢在我面前提到弗朗西斯的名字,因为我威胁她要是胆敢在我面前提到他,我就让她去挤一个下午的鼻涕虫汁。
他这次是真的气坏了,圣诞节的时候,他的助理写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他带着三个孩子去瑞士滑雪了,躲开了所有的应酬。想到不用去应付他,我也松了一口气。
平安夜,贝卡回了她的父母家,我一个人买了一大堆吃的,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结果把苹果馅饼烤的坍塌了下去,烤鸡也焦了,最后我只能拿着一瓶波尔多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喝酒,听着收音机,觉得凄凉无比。
我这辈子都没有过过这么凄惨的圣诞节。
收音机里说着伦敦的魔法部圣诞晚宴的盛况,我们过去每年都会出席,伦敦的各界名流都会前往。主持人说道汤姆·里德尔和阿德莱德·史密斯进场时,我气得拿起魔杖对着收音机念了一个粉碎咒,把收音机炸的尸骨不存。
我第二天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窗户外面一片异常的明亮,我睁开眼睛,擦发现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
我想起昨夜的那顿圣诞大餐的残骸和收音机的碎片还都躺在楼下,只能打起精神来洗澡穿衣,然后没精打采地往楼下走去。
“看来有人的圣诞节过得还真不怎么样啊。”有一个讽刺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吓了一跳,差点一脚踩空楼梯。我扶住栏杆,稳住自己,扎拉眨眼睛,才看清楚了正懒洋洋地站在我的餐桌边检查着
那只惨不忍睹的馅饼的汤姆·里德尔。
他穿着一件干净清爽的黑袍子,一缕黑发微微蜷曲着垂在额前,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嘲弄。
“怪不得你丈夫圣诞节都不理你。作为一个女人,连馅饼都不会做。”
“谁说我不会做的?”我走下楼梯,一挥魔杖,把馅饼清理一空,“我只是没发挥好而已。”
我一边清理着其他东西,一边想起了什么,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你有那么难找吗?”他的魔杖在手里转着圈,心不在焉地说,“你的收音机怎么惹你了?”
他挥了挥魔杖,替我修好了收音机。
“你来干嘛?”我不客气地问,指挥着水壶飞到了水龙头下面。
“作为你的老朋友,担心你把自己饿死在雪地里,所以顺路过来看一眼。”
“你怎么不在家里陪阿德莱德?”我讽刺地说,“你们的婚期在什么时候?”
他看着此刻活像一只尖酸刻薄、竖起浑身刺的豪猪的我,沉默着。
“祝你的婚姻和我的一样美好。”我刻薄地说。
“谢谢。”他礼貌地说,“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啦。”
“滚吧。”我说。
他对我点点头,然后走了出去,走到花园门口才移形幻影,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房子里一片寂静。我站在窗前看着他消失的地方,突然,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十二月底,弗朗西斯带着孩子们回来了,在伦敦斯特兰德街为查尔斯举办一岁生日宴会。
查尔斯的生日是12月31日,与汤姆是同一天。
我回到斯特兰德街的时候,奶妈正好带着孩子们出门散步。我站在门口,看到了四岁的梅琳达和五岁的埃莉诺。梅琳达是个沉静的黑发小美人,穿着一件紫色的小斗篷,埃莉诺的金发像洋娃娃一样垂在肩上,蓝色的大眼睛与杰奎琳的一样明亮闪烁,她穿着黑衣服,还在为杰奎琳服丧。
查尔斯还在婴儿车里。他还不会说话,正趴在车子的边缘,冲着门口张望着。他的脸胖嘟嘟的,头发是弗朗西斯的颜色,眼睛则和我的一样乌黑清澈。
我看着查尔斯,突然眼睛就湿润了。埃莉诺捅了捅梅琳达,压低声音问:“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一看到我们就哭了?”
梅琳达向来不喜欢我。她撅着嘴巴,傲气地扬着下巴,没有说话。
男仆们正把我的东西提进屋。奶妈看到我,连忙跟几个孩子说:“快和斯图亚特夫人问好。”
梅琳达和埃莉诺都看着我,一语不发,埃莉诺看着我的眼睛里甚至有一丝敌意。气氛尴尬极了。我往后面退了一步,对奶妈笑了笑,说:“你带孩子们出去吧。”
奶妈和护士带着孩子们出去了,我一个人回到房间,坐在窗前的写字台上拆看着信件。吃晚饭的时候我也没有下去,一直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生日宴会的规模不大,主要都是一些熟悉的好友。我看到了阿德莱德·史密斯,她没有和汤姆在一起,脸色有些苍白,而且看起来总是心不在焉。好几次,她都想走过来和我说话,无奈我身边一直围绕着其他人。吃过饭之后,她终于在客厅里叫住了我,低低地说:“斯图亚特夫人,我可不可以和你聊一聊?”
“当然可以。”我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我端详着她的脸,觉得她瘦削了不少,那张脸蛋也不像从前那样容光焕发了。
“我听说了你和汤姆从前的事情。”她嗫嚅着说,好像有点儿不太好意思。
我点点头:“都过去了。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汤姆最近有点……古怪。”她说,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我不知道该和谁说。我都快被逼疯了。”
“古怪?”我小心地说,“怎么了?”
“他有一本奇怪的日记本。”阿德莱德说,“我总是看到他往那本本子里写东西,可是有一回,我在整理东西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本本子,日记本里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隐形墨水。”
“我也是这么想的。”阿德莱德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后来和他提过,结果他生气了,把我的桌子都炸碎了。他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和我说过话了。”
“别担心,你们都订婚了。”我宽慰地说,“他的脾气有时候是不太好。你得学会忍耐。”
“可是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要汤姆乐意,他就可以变成一个令人愉快,彬彬有礼的人,可是一旦觉得不耐烦了,他的本性就会暴露出来。单纯的阿德莱德显然是从来没有见识过汤姆的本性的。
我答应了她如果下次看到汤姆,就去劝劝他。可是我在伦敦住了三天,都没有见到汤姆的影子。等我回到约克郡,才发现汤姆给我写了一封信。
“伊丽莎白,
下周一晚上我到你这里来。等我。
汤姆。”
作者有话要说:
☆、阿德莱德的陷阱
那晚汤姆一过来,我就知道他确实遇上大麻烦了。暴风雪把通往村子里的路都堵住了,大约半夜十二点钟不到的时候,汤姆敲开了厨房门,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浑身冰冷,靴子里浸湿了泥水和雪水,袍子的一半都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又被弗朗西斯算计了。”他走进门,脱下靴子,走到炉火前烘烤着冻得发僵的手指,“你的女仆呢?”
“贝卡睡了。”我说,“我在她的南瓜汁里下了一点药剂。”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半低着头,头发从额头上垂落下来,眼睛里透着一股暴戾和愤怒。我看着他,心里满是他的那句没头没脑的“又被弗朗西斯算计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觉得心里无端涌起了一股无比强烈的恐惧,就好像我所知道的过去并不是真实的过去,我所知道的未来也不是真实的未来一样。
我给他倒了一大杯白兰地,又帮他脱下了湿漉漉的斗篷和袍子,然后给他放了一浴缸热水洗澡。他在洗澡的时候,我一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着漆黑的窗外颤抖的暴风雪,觉得越来越恐惧和无助。
他洗完澡走进我的房间,拿了一支烟坐在床头,双眉紧蹙,一语不发。我知道他在思考,所以我也没有打扰他,只是和衣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陪着他。
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汤姆躺在我身边,呼吸均匀,面容恬静地好像一个孩子。
我怔怔看着他,心想他何曾是一个孩子。他从未是一个孩子。这个世界过早地就夺走了他享受童年的特权。从来没有人可以给他什么。和我一样,他从小学会的就是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黑暗的力量永远缠绕在我们身边,最后,为了对抗黑暗,他只能变成愈加强大的黑暗。
很多事情,虽然我不知道,可是我隐约也是有数的。比如说当汤姆跌跌撞撞来到我的房子里的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就感觉到了一张围绕着我们的天罗地网正在一点点收紧。这张网的后面有谁我不知道。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躺在汤姆身边,轻轻转了个身,凑上前去,就像母亲亲吻孩子一样,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了虔诚的一吻。
也许我不曾有过信仰,但是对他的爱就是我心中供奉的神灵。
窗外的风雪在飞旋,卧室里的壁炉里,火焰劈啪作响,寒风透过窗子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哀鸣。在这样的阴沉寒冷、杳无人迹的乡村农居里,我突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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