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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乞丐到元首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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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不能落入敌人之手!”希特勒说,“我死后,把我的尸体焚毁,
这样便永远不会被发现!”从意大利传来的消息令希特勒沮丧;如果他已得悉,党卫军将军
沃尔夫刚成功地将驻意大利的全体德军,秘密地交给了盟国,向盟国投降,那末,他之痛苦
必加重无疑。
    在当天的最后一次碰头会上,威德林将军汇报了柏林市内巷战情况。战斗打得很残酷,
已没有什么希望了。他挥动着一份战地通讯——里边充斥着种种乐观的奇谈怪论,说温克立
刻便可援救柏林——心情沉重地说,他的部队已几乎弹尽粮绝。他指责说,部队不会愚蠢到
如此的程度,这些欺骗只能加深他们的痛苦。戈培尔严厉指责说,威德林在散布失败情绪;
这样,争论又像火山一样爆发了。鲍曼出来作调解,叫双方冷静,好让威德林继续说下去。
在汇报结束时,威德林预言,战斗将在24小时内结束。
    众人大吃一惊,沉默无语。希特勒有气无力地问总理府区的指挥官,据他的看法,情况
是否真的如此。他说,的确如此。威德林再次请求突围。希特勒指着地图,带着听天由命和
讽刺的口吻说,根据外国电台的报道,他已将部队的位置标出来了,因为他自己的部下已不
屑于再向他汇报了;他的命令已无人执行,所以,再有其它的希望也属徒劳了。
    他起身向众人道别时,威德林再次乞求他趁现在弹药未完全断绝,尽快改变主意。希特
勒向克莱勃斯喃喃数语,然后转向威德林:“我允许少数人突围出去”,他说,但他又补充
说,投降是决不可能的。威德林边走边想:希特勒的话是什么意思?少数人突围就不是投降
吗?他给几个指挥官发了电报,令他们于次日上午全部到本德勒大街司令部报到。
    午夜过后,希特勒在大饭厅内向20名左右的军官和女秘书们道别。他双眼湿润;在容
格看来,他似乎看着远方。众人排着队伍送他;他与众人一一握手,然后沿螺旋型楼梯走下
,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在地堡内,官兵的障碍消失了。高级将领们与他们的下级军官随便交谈,很是亲热。在
士兵和卫兵们用膳的膳堂内,人们自发地跳起舞来。由于声音太大,致使鲍曼的一名卫兵前
来干预,让大家把声音放小一点儿。鲍曼正在起草发给邓尼茨的电报。在电报中,鲍曼埋怨
说,所有发进来的电报均受到凯特尔的“控制或压着不发或加以歪曲”,令邓尼茨“立刻毫
不留情地进行反对所有卖国贼的斗争”。

(10)
    4月30日快近中午时,苏军占领了动物园。据报告说,一支先头部队已占了与地堡隔
离的一条街。很难看出这条消息在希特勒身上产生了什么影响。进午餐时,他与两个女秘书
和厨子闲聊,好像是与贴身人员另一次聚会一样。他泰然自若,如果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比
平常安静了些。在特劳德尔看来,“这是在听天由命和泰然自若的假面具掩盖下的一次死亡
的宴会”。
    然而,这却不是平常的一天。这三名女士一走,希特勒又把他们召了回来。一起前来的
有鲍曼,戈培尔夫妇,还有另外数人。他弯着腰(比先前更厉害了),与爱娃一同从房内出
来。爱娃穿着她最心爱的黑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希特勒开始与众人一一握手。他脸色惨
白,眼中含着泪花,与特劳德尔握手时,他两眼直盯着她,却又似乎视而不见;口中喃喃地
说了些什么,但她没听懂。她神志恍惚,一动不动地站着,忘记了室内的一切。爱娃·希特
勒,带着悲哀的微笑,一手将她搂住,她这才有点醒转过来。“求求你,至少你也得离开这
里”,她说,接着她便抽泣起来,“然后替我向慕尼黑问好”。
    希特勒将根舍拉到一旁说,他与妻子一起自杀,他希望将他们的尸体焚毁。“我死后”
,他解释道,“我不想让俄国人拿我到蜡人馆去展览。”根舍连忙给住在地堡里的肯普卡挂
电话要酒喝,还说他立刻过去。肯普卡知道事情有点儿不妙,因为近几天来谁也没想到喝酒
。他找来一瓶干邑白兰地,等根舍前来。电话响了。又是根舍打来的电话。“我要200升
汽油,立刻就要。”他声音沙哑着说。肯普卡认为他在开玩笑,问他要这么多汽油有什么用
场。
    根舍不好在电话里把用途告诉他。“把它弄到元首的地堡入口处来。一定要弄到!”肯
普卡说,剩下的汽油——约4万升——都埋在动物园底下,而动物园又在猛烈的炮火打击下
,要到5点钟炮击才会有间歇。
    “我一个钟头也等不及。看是否从打坏的车里吸点儿出来。”
    与他多年来的私人飞机驾驶员告别时,希特勒大动感情。两人紧紧地握着手。鲍尔劝他
乘飞机逃往阿根廷,或逃往日本,或逃往某个阿拉伯国家——由于希特勒反犹,他成了阿拉
伯人的忠实而坚强的朋友。但是元首不听。“一个人要有勇气去面对后果——我将在这里结
束一切。我知道,明天千千万万的人都会咒骂我——是命运要这样子的。”他对波尔长期为
他服务表示感谢,并将他心爱的腓特烈大帝的画像送给他作为礼物。“我不想让这幅画丢失
。要给未来留下。它有很大的历史价值。”
    波尔说,若允许他将来交给某博物馆或画院他才接受。希特勒坚持说,这是送给他本人
的。接着,他微微一笑,说,过去,要把这幅大画像从这个总部运到那个总部时,你波尔不
是口有怨言吗?他紧紧地握着波尔的手。“波尔”,他痛苦地说,“我要他们在我的墓碑上
写这句话:‘他是他的将领之受害者!’”
    在卧室内,希特勒夫妇坐在睡椅上。他们的身后是曾悬挂腓特烈大帝之画像的地方。首
先自杀的是爱娃——服毒自杀。下午3时30分许,希特勒拿起他那支7.65毫米口径的
瓦尔德式手枪(吉莉自杀时用的是瓦尔德式手枪,爱娃也曾用它自杀未遂)。这支手枪系他
多年来的伴侣:在建党初期,曾用它防卫赤色分子的袭击;1923年,在贝格勃劳酒馆,
他用它作为引人注意的工具。在数次情绪低落时,他曾威胁用它自杀。这一次,他自杀的念
头是一点不假了。在一个架子上放着他母亲年轻时的照片。他用手枪对准他右边的太阳穴,
扣动了扳机。
    为使戈培尔的孩子们不到楼下去,特劳德尔正在给他们讲神话故事。潮湿的地堡内传来
一声枪响。年轻的赫尔穆认为是敌人的炸弹,还说了一声:“炸中了!”在会议室内,戈培
尔、鲍曼、阿克斯曼,还有根舍,听到枪声后,犹豫了片刻,才在戈培尔率领下,冲进元首
的客厅。根舍看见,元首脸朝下,俯卧在一张矮桌子上。他的左边躺着爱娃;她倒在扶手上
,死后嘴唇紧闭。由于她服用了氰氨,她的两个鼻孔变了颜色。她的裙子湿了,但那不是血
。想必是,元首中弹倒下时,打翻了放在小桌上的水罐,湿了她的裙子。根舍大惊失色,跌
跌撞撞地跑回会议室,碰到了肯普卡。
    “看在上帝份上,奥托”,司机肯普卡问,“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派人冒死去取200
升汽油,你定是疯了!”根舍将他推开,把衣帽间的房门一律,将它关紧,省得有人进来。
之后,他把通向元首卧室的门关紧,转过身来,瞪着大眼。“元首死了!”
    肯普卡所能想到的死因是,希特勒心脏病复发。根舍说不出话来,虽然他亲眼看到了希
特勒右太阳穴上的子弹洞,他以手指作手枪,伸进自己嘴里。他这一在惊慌失措中作出的姿
势,令许多人相信了这一说法:希特勒是朝嘴内开枪自杀的。
    “爱娃在哪里?”
    根舍用手指了指希特勒的客厅,慢慢缓过气来,说“与他在一起”。根舍结结巴巴地讲
了几分钟才把事情说清楚。
    林格从希特勒的客厅伸出头来,说是要汽油。肯普卡说,他只有170升左右,系罐装
,现放在花园的进口处。林格和施图姆菲格用深棕色的军毯将希特勒的尸体裹住了,抬了出
来。元首的脸半遮掩着,左臂下垂,摇摇晃晃。鲍曼抱着爱娃跟在后边。她披头散发。看见
鲍曼抱着爱娃,肯普卡便受不了。她生前历来就恨鲍曼。肯普卡暗想,“别再走一步!”他
向根舍喊道,“我抱爱娃。”喊完他便把爱娃从鲍曼怀中夺过来。在这个地堡里,从下到上
共有四节楼梯。肯普卡走到半途时,爱娃的尸体差点儿滑了下去。他止住了脚步,无力再上
。后来还是根舍赶来帮忙。两人将爱娃的尸体抬至花园。
    俄国人另一次炮击开始了,炮弹不断在瓦砾中爆炸。总理府只剩下了败瓦残墙,随着每
个炮弹的爆炸,犬牙般的残墙又摇摇欲坠。透过一阵尘埃,肯普卡看见元首的尸体离地堡进
口处不到10英尺。他的裤腿上卷着;右脚向内曲——这是他乘长途车时的典型姿势。
    肯普卡和根舍两人,将爱娃的尸体放在希特勒的右边。突然间,炮火更加密集了,使他
们不得不到地堡进口处躲避。肯普卡等待了几分钟光景,抓起一罐汽油,跑到两具尸体前。
他把希特勒的左臂移至身边。此举更使他难以完成本来就不愿意做的工作;他怎么也不忍往
元首的尸体上浇汽油。忽地吹来一股风,将希特勒的头发吹了起来。肯普卡把油罐打开。此
时刚好有颗炮弹炸响了,瓦砾砂石像雨点般朝他打来,还有块弹片从他头顶嘶过。他只好又
跑回来躲避。
    根舍、肯普卡和林格三人呆在进口处,等待炮击的间歇。炮击停止了,三人又跑回尸体
旁。肯普卡全身发抖,把汽油浇在尸体上,他心里在想:“我不能这样做,却又在这样做。”
    他从林格和根舍脸部表情看出;他们在浇汽油时的反应也是一样的。在进口处,戈培尔
、鲍曼和施图姆菲格,带着恐怖而关切的心情,偷偷地看着这一切。
    尸体上的衣裳全给浇透了,大风吹来,衣裳一动不动。炮击又开始了;但他们三人依旧
一瓶一瓶往尸体上浇汽油,直到停放尸体的浅洼地都盛满了汽油。根舍建议用手榴弹点火,
肯普卡不肯。他瞥见进口处消防水管旁有块烂布,便指给根舍看。根舍用破布蘸上了汽油。
    戈培尔把一盒火柴递给肯普卡。肯普卡将破布点着,扔在尸体上。霎时间,一团火球在
空气中翻滚,形成蘑菇状,跟着便是一大股浓浓的黑烟。在一个到处火光冲天的城市中,这
是小火,但令人毛骨悚然。人们精神恍惚,眼睁睁看着大火慢慢地将阿道夫和爱娃吞没。根
舍和肯普卡,蹒跚回到进口处,人们又往尸体上浇汽油;在此后3小时内,他们不断往冒火
的尸体上淋汽油。
    根舍头晕眼花,慢慢爬回地堡。在地堡顶层,他见特劳德尔坐在凳子上,身旁放着一瓶
施坦因哈根牌白兰地。他喝了一口;两只大手还在发抖。“我执行了元首的最后一道命令”
,他轻轻地说,“他的尸体被焚毁了。”她没说什么。待根舍再次前去检查尸体时,她禁不
住前去察看希特勒的居室。门开着。睡椅旁的地板上,放着装毒药的铜罐,看上去像装口红
的空罐。在睡椅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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