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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废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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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悠悠的辗转过身,低垂眼睑,凝望着眼前的无暇俊脸,端木暄心下,五味杂陈。

今日之后,她便是他的皇后,此刻的她,自是感慨良多。

此生,她只恋着他一人。

亦,想风风光光的嫁他为妻。

可彼时,因赫连飏刁难之故,她和他之间,误会重重。

她嫁他时,没有媒妁之言,没有拜堂之礼。

就连女子一生中最是憧憬的新婚之夜,最后……也落得惨淡收场。

是以,今日的立后大典。

于她,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天知道,她心里有多想与他名正言顺的站在众人面前。

唯有那样,她的心,才能真正的安定下来。

似是感觉到她的炽热的目光,赫连煦眼睫轻颤,终于自睡梦之中悠悠转醒。

入目,是端木暄的清丽容颜。

眉心,轻轻皱起,赫连煦慵懒一笑。

温柔的,伸手抚上她姣好的面容,他轻声问着:“为何不睡?”

莞尔一笑,端木暄蹭了蹭赫连煦的大手,微噘着嘴:“最近睡得少了,一般到了这个时辰,便思绪清晰,再睡不着了”

眸底,闪过一抹柔情。

知她大约在想着今日立后的事情,

赫连煦只,却仍任她说着自己的理由,而不去拆穿。

“既是睡不着,便早些起来准备,省的过会误了吉时。”轻叹一声,赫连煦坐起身来,回眸,含笑凝望端木暄,他伸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被他夸张的样子,逗到发笑。

端木暄轻摇着头。

“既是笑着,为何又要摇头?”

眉宇,轻轻一皱,赫连煦伸手扶着她坐起身来。

“以前,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便与我在安阳时认识的你大不一样,那个时候你总是枕着一张脸,生怕别人不知你心情不悦……”微微抬眸,对赫连煦又笑了笑,端木暄叹道:“可是现在的皇上,随和温润,透着几分童趣,又与在王府的时候大相径庭……我是在想,这里面,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深深的叹了口气,赫连煦拥着端木暄靠坐在自己怀里,“过去的朕,不知站在面前的就是你,倘若知道,又怎会那般对你?日后……在你的面前,朕永远都是最真的那个。”

闻言,端木暄不禁心下一暖。

如今的一切,让她觉得,恍然如梦,是那么的不真实。

伸手,保住她的腰身,她久久,不想再动……

……

知道赫连煦和端木暄已然起身。

不多时,迎霜和翠竹等人,便纷纷进到内殿,准备伺候两人更衣洗漱。

伺候着两人洗漱过后,迎霜便自边上取来凤袍凤冠,准备伺候着端木暄穿上。

“你们先退下吧!”

看了眼迎霜手里的凤袍凤冠,赫连煦轻摆了摆手,并未她为端木暄更衣,而是吩咐她和翠竹先到殿外随侍。

“喏!”

垂首,将盛着凤袍的托盘放下,迎霜与翠竹退出寝殿。

“皇上?!”

眉头,微微一蹙,端木暄一脸不解的望着他。

温和一笑,赫连煦轻抚她的长发。

眸底处,光华灼灼,他深情问道“惜儿可还记得,以前朕受伤时,你替朕更衣的时候,朕说过什么?”

柳眉,旋即紧蹙。

端木暄唇角心下一动。

尘封的记忆,缓缓揭开。

她回想着当年之事……

初救了赫连煦时,因他受伤过重,头几日里,一直卧床不起。

虽说她的兄长,曾指派了下人照顾他。

但总有侍候不周的时候。

那次,她见他衣衫污秽,便跑去大哥的房里,寻了件新做的衣裳,和下人一起,替他将脏衣换了下来。

记得那日,他便说过,有朝一日,她给他的,他会一一回报于她!

“皇上……”

红唇微张,端木暄凝眉问着赫连煦:“你是想亲自为我更衣?”

“有何不可?”

温润一笑,赫连煦反问一句。

唇瓣轻颤,端木暄想说些什么,却终是无法成言。

静静的,她看他亲手取了托盘上的凤袍,而后十分仔细的在她面前撑开。

他,身份尊贵。

何曾服侍过他人?

但此刻,他却在为她更衣。

面色,微微泛起酡红,端木暄的心下,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暄儿?!”

见她一直未动,赫连煦眉心轻皱。

轻轻的,展颜一笑,端木暄微侧着身,将手臂伸入大敞的袍袖。

唇角含笑,眸华低垂,赫连煦开始为她穿衣。

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移动。

端木暄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赫连煦手里的动作,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

轻柔的,从襟口,到衣袖,再到裙摆,皆都为她整理的齐整妥贴。

心下,百转千回。

渐渐的,端木暄的鼻息处,泛起浓浓的酸涩。

须臾,端木暄已然凤袍在身。

满意的端详着自己的杰作,赫连煦抬手抚摸了下她高耸的腹部,轻笑着悠然抬眸。

第153章 废后难宠74

但,他脸上的笑。

在看到端木暄含泪的双眸之后,蓦地一僵!

“暄儿?!”

眉目轻动,凝着端木暄的泪眼,赫连煦语气轻柔的,仿佛可以泌出水来。

潸然一笑,清凉的泪,如落目的珍珠,颗颗滑落。

倏然间,端木暄抬起双臂,紧紧的拥住他的颈项。

过去的司徒珍惜,从来是想哭就哭,想要就笑,永远都是家人眼里的掌上明珠,是他们的开心果。

但,过去六年里的端木暄,却学会凡事将情绪内敛于内,变得坚强,变得隐忍。

为了生存,她将眼泪和欢笑,悉数咽下,从不示于人前。

这样的她,总是过于理智。

理智到,纵然她在心里想过多少次与赫连煦相认的情形,真的到了那一刻,她却仍然能够面色淡然,静等着从烟华殿赶到翌庭宫。

但是此刻!

面对赫连煦的无限柔情,她好想哭,想真真正正的,想要将过去未曾流过的眼泪,统统的,不留一滴的,在他面前流掉!

伸手,轻轻的,抚上她不停轻颤的背脊。

耳边,听着她嘤嘤的哭泣声。

赫连煦的心,狠狠的抽痛着。

人们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可,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他怀里的人儿,从原本活泼好动的司徒珍惜,变成如今性情淡漠的端木暄,性情反差之大,根本判若两人!

试问,一个人,到底要经历多大的磨难和苦痛,才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心里,想到自他离去后,她家破人亡,险些丢掉性命。

想到,在长公主府外,她冒雨求见,只为能够进宫寻他。

想到,在皇宫大内,她步履维艰,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真实性情。

这些,一桩桩,一件件,没有哪一件,不让他自责愧疚的。

当然,在他心里,除了自责和愧疚,有的最多的,是感同身受的心疼!

他深知,他的惜儿,为了他,受了很多的苦。

这,让他心疼不已!

“好了,再哭的话,待会儿眼睛该肿了,朕可不想,待会儿站在朕身边的,是一个哭肿了脸的丑女人!”声音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心疼,赫连煦动作轻柔的,将端木暄扶正,而后微微抬手,小心翼翼的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滴。

“你说谁是丑女人?!”不依的轻捶赫连煦的胸口,本还在哭着的端木暄,因他的话,一双泪眼里,竟露出丝丝笑意。

“谁是丑女人?!”

眉梢轻抬,左右看了看,赫连煦佯装不解的问道:“丑女人在哪儿?”

看着他略显滑稽的样子,端木暄的脸上,又一次浮现笑容。

“你啊……”

宠溺的刮了下她的俏鼻,赫连煦从一边,取来龙袍,自己动手,将龙袍穿上了身。

垂眸上前,端木暄如他方才一般,亲自动手,为他整理起来。

须臾,更衣完毕。

赫连煦对端木暄轻声柔道:“朕此刻要移驾翌庭宫,待会儿你先用些膳食,等到准备妥当,你再随母后乘坐凤辇过去。”

“嗯!”

轻轻的,端木暄对他轻点着头。

这,是规矩。

她岂会不知?!

唇边,扬起一抹浅笑。

赫连煦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转身离开。

不多时,迎霜和翠竹重新进入寝殿。

“恭喜娘娘!”

在端木暄身前站定,两人一起对她行恭贺之礼。

“平身吧!”轻笑着,视线扫过两人,端木暄轻笑着抬了抬手,后又眉心一颦,轻声问道:“刘姑姑呢?何以昨夜便不见她?”

站起身来,翠竹回道:“昨日用过晚膳,刘姑姑便说凤仪殿的事情,已然准备的差不多,要回太后宫里看看。”

闻言,端木暄微微颔首。

刘姑姑一直跟随在太后身边。

如今若是回太后宫里帮忙,也是应该的。

“娘娘,该梳妆了!”

脸上,挂着轻笑,迎霜步上前来,伸手欲要搀着端木暄起身。

盈盈一笑,端木暄扶着迎霜的手臂,缓缓的想着梳妆台的方向抬步而去……

……

翌庭宫。

赫连煦所乘坐的龙辇,刚刚停驻,便听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臣妾恭迎皇上圣驾!”

闻声,赫连煦面色一沉,眉宇轻皱。

这声音,他并不陌生。

是纳兰煙儿的。

不过即便知道是谁,他却仍旧问着荣昌:“谁在外面?”

“回皇上,是齐王妃!”

眼睑轻抬,黑眸中喜忧不见,赫连煦步下龙辇。

龙辇前,纳兰煙儿身着一身紫衣,眸首低垂,仍保持着福身行礼的动作。

“你不去太后宫中行礼,此刻来翌庭宫作甚?”冷冷的,赫连煦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冰冷慎人。

因他冰冷的话语,纳兰煙儿的身子,十分明显的轻抖了下。

深吸口气,她低眉敛目道:“今日,是皇上登基之日,臣妾尚有些话,要在您登基之前说了。”

“朕与你之间,早已没有什么好说的。”低眉,凝着她头顶的凤钗,赫连煦冷冷一笑:“你可知,如今之时,你再戴凤钗,乃是妄上之罪!”

且不论以前在凤仪殿,她对他下药陷害,是不是迫不得已!

只那一夜,同是此处,他亲眼见她为了陷害端木暄,手持玉簪,朝中自己脸上刺去。

单单她如此歹毒的心机,便已然让他失望透顶!

“臣妾失仪!”

慌忙抬手,将凤钗自头上摘下,纳兰煙儿不曾起身,只改福身为跪姿。

上身伏地,前额贴着冰冷的石质地面,她声音低哑道:“煙儿只有几句话要说,说完之后,便回齐王府里,每日焚香诵佛,再不会来打扰皇上了。”

轻轻的,睇着眼前的纳兰煙儿,赫连煦双眼微眯,终是不发一言,快步进入翌庭宫中。

心弦,微微一松。

纳兰煙儿唇角暗暗勾起。

自地上起身,她视线轻飘的扫过在场众人,后抬步向里,同是进入翌庭宫中。

边上,荣昌眼神轻动,对周围的宫婢们沉声吩咐:“此事,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谁若让皇后娘娘听到了风声,仔细她的脑袋。”

他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都噤若寒蝉!

……

翌庭宫中,大殿之内。

“你想跟朕说什么?”

赫连煦高坐座上,低头蔑着纳兰煙儿。

“皇上!”再次跪下身来,纳兰煙儿垂首回道:“那日煙儿陷害皇上,实是无奈之举,煙儿不求皇上原谅,只求皇上听煙儿将事实经过一一说明,如此一来,煙儿也好死心踏地的皈依佛门。”

早已料到她会如此言语,赫连煦并未出声,只静静的坐着。

知他此时不出声,便是容自己把话说下去,纳兰煙儿轻吸口气,颤声说道:“在那日之前,齐王曾去过边关,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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