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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败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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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赋看看其他四个刀客,四人都很镇定,并没有联手的意思,而且好像对鬼刀颇为顾忌,他笑道:“大刀门可教不出你这样的身手,你是带艺投师的吧?大刀门的掌门胆子也够大的,你的武功比他高出那么多,他也好意思厚着脸皮认你作徒弟。”
    唐六依旧面无表情,其余四人也没什么反应,唐六虽是带艺投师,可武功并不是七人之中最好的,自然也不可能胜过掌门戴千重了,他们当慕容赋挑拨离间罢了。
    慕容赋接着说:“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不妨在一边等等,等我收拾了这几个有眼无珠的笨蛋,再和你好好过两招。”
    他话音刚落,手中的鸡腿已飞了出去,直接打向大刀门中的大师兄“长刀”崔大。
    崔大腰一沉,拔刀在手,他的刀是七人之中最长的一柄,他也是七人之中武功最好的一个,他自信能一个人收拾慕容赋,他对想帮忙联手合击慕容赋的“天刀”刘四,“横刀”白五,“狂刀”史七说:“你们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三人不敢扫了大师兄的面子,握在刀柄上松开了,退在了一边。
    崔大一刀逼向鸡腿,坐在照壁上的慕容赋轻轻一笑,手指一动,鸡腿突然在半空中改变方向,绕过了崔大的刀,再贴着崔大的脖子绕了一圈,油腻腻的带着慕容赋的口水的鸡腿垂在崔大的胸口。
    为什么鸡腿会在半空中改变方向?
    为什么没有落到地上而是挂在崔大胸口?
    这两个问题除了慕容赋,恐怕只有崔大最清楚了,他拿着刀站着不敢动,因为他脖子上绕着东西,绕的是一根丝,一根透明的丝。
    这根丝的一头系在鸡腿上,另一头则在慕容赋的手中。
    慕容赋说:“天蚕丝虽然贵了点,可总算是贵的有道理。”
    他手一用劲,天蚕丝一勒紧,勒在崔大脖子的动脉上,崔大颈部大动脉被暂时阻断,一时无血上脑,崔大不昏还能怎么样?8
    慕容赋也不想滥伤人命,看到崔大昏了过去,他便将手松开。
    “狂刀”史七一看,按耐不住拔刀冲了上去,他是七人中最矮的一个,却是最结实的一个,他的刀又厚又短,有几分像柴刀。
    史七的轻功并不好,不能一跃就上照壁,他蹬着照壁借力向上冲,“横刀”白五唯恐他着了慕容赋的道,也提刀冲了上来,白五使得是一柄紫背金鳞刀。
    “天刀”刘四将昏过去的崔大和杜二扶进大厅里,放在昏过去的周三身边。
    刘四回身看照壁上,白五和史七正左右夹攻慕容赋,慕容赋的扇子已经拿出来了,面对白五和史七两个人,慕容赋尚游刃有余。
    刘四虽不是七人中武功最高的,却一向世七人中最冷静的,他看出再有五十招,白五和史七也会被慕容赋给制住,他转身向唐六走过去,想和唐六商量一下对策。
(8)借条(五)
    杭州知府一把抓住走过他身边的刘四:“你要到哪里去?你可不能走,你得保护本官啊。”
    刘四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崔大,杜二和周三:“大人尽管放心,这个人只是为了求财,不会乱伤人命的。”
    杭州知府说:“哟阿布你赶快去叫你师父来,我看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
    刘四看了一眼置身在照壁影子里,面目模糊的唐六:“大人尽管放心,我们会解决他的。”
    他甩开杭州知府的手,快步走到唐六身边:“白五和史七不是他的对手,你有什么本事可要全使出来,不能让这小子砸了我们大刀门的招牌。”
    “他们已经输了。”唐六仰着头直视照壁上。
    刘四回身一看,白五和史七都被慕容赋点了穴,慕容赋正为两人摆姿势,他扯掉白五半边肩膀上的衣服,弄出个香肩半露的风骚模样。
    刘四想冲上去,却觉得脑后一痛,双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慕容赋听到声响转头一看,唐六正将被他打昏的刘四放在地上。
    慕容赋笑道:“这么快就同门相残了?不是还没到争掌门之位的时候吗?”
    唐六不说话,仰着头直直的看着慕容赋。
    慕容赋叹口气:“我知道了。”
    他一掌一个将白五和史七打下照壁,下面的唐六一手一个接住,将他们放到刘四的身边,顺手点了他们的睡穴。
    唐六走回院子里:“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看来你不想让你的同门见识到你的刀法,也是,尸刀门的刀法可比大刀门的强多了。”慕容赋瞄了瞄唐六的刀,从照壁上跳下来:“从你的刀来看,你的尸刀刀法已经练到了第四重,改练别门的刀法,而且还不如尸刀门的刀法,你不觉得可惜吗?”
    尸刀门刀法最重要的就是养刀,要将刀养在尸体内,最好是千年古尸,让刀吸收足够的尸气,染上尸毒。
    被尸刀门的刀砍伤就会中尸毒,而尸毒除了刚中的时候用糥米给吸出来外,是无药可解的,据说尸毒入体最消耗人的阳气,就算当时没有被尸刀门的给杀死,也会尸毒入心而死,尸刀门的刀法是一种很毒辣的刀法。
    唐六冷冷的说:“亮你的兵器。”
    “这就是我的武器。”慕容赋一展手中的折扇,一些很细小的粉末,在夜色的掩盖下飘向唐六。
    等唐六嗅到一丝不对劲的气味,向后一退,正好撞到一根手指上。
    姜玉郎的手指。
    慕容赋说:“你终于舍得出手了?”
    “看你打得这么热闹,我怎么忍心破坏你的雅兴呢?”姜玉郎从唐六身后走出来,他肩上搭着一个很大的布口袋,腰带上系着几圈绳子。
    姜玉郎走进大厅,将已吓得瘫软在地上的杭州知府提起来:“大人,我们就是写了拜帖来借银子的人,我们自己去银库搬就行了,不过要麻烦大人给带个路。”
    姜玉郎嘴里这么说,却已提着杭州知府往银库走去。
    “兵不厌诈,你的刀法我还没把握接下来,下次再慢慢领教了。”慕容赋对唐六抱抱拳,跟在姜玉郎身后往内院走。
(9)借条(六)
    到了银库门外,杭州知府还在垂死挣扎:“我没有钥匙。”
    “这个锁挺精巧的啊。”慕容赋右手拿着一只蜡烛走过来,他将折扇放进袖子里,左手握住门上的锁一拧,银库门上的锁就变成了麻花,他将锁扯下来扔在地上:“大人,你府里很多东西都有质量问题,下次不要再光顾那家店了。”
    姜玉郎提着知府走进银库:“这银子上的光闪的我眼睛都快瞎了。”
    他将知府仍在地上,从腰间解下一根绳子递给慕容赋:“把他给绑起来,他没练过武,点他的穴有违我不和平常人动手的原则,用绳子比较公平一点。”
    “没那闲工夫。”慕容赋放下蜡烛,顺手点了知府的穴。
    知府道:“你们要干什么?”
    姜玉郎往布袋里扔银子:“我们在拜帖里说得很清楚,我们是来借银子的。”
    看着姜玉郎把银子扔进布袋,杭州知府脸色越来越难看:“住,住手!你们给我住手,这些都是我的。”
    慕容赋从袖中拿出借据放在杭州知府面前:“叫什么叫啊?是向你借,这是借据。”
    “这些都是我的,我的!”杭州知府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慕容赋嫌他烦,点了他的哑穴:“大人,已经成定局的事,你就别抗拒了,省着点口水吧。”
    姜玉郎的动作也够迅速的,很快,库房中的一大半银子,都被他装进了布袋里:“还好我买的是加大好的布袋。”
    “等等。”慕容赋说。
    姜玉郎说:“反正都是借的,干脆一次多借一点,把这里搬空得了。”
    “我是让你注意这边这位知府大人的表情。”慕容赋在布袋边蹲下,拿起一锭银子扔进布袋里。
    被点了哑穴的杭州知府,本就瞪圆了的眼睛睁得更大了,鼻孔也张得更大了,脸色也更红了一点,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慕容赋又丢了一锭进口袋,杭州知府的眼睛又睁大了一点点,鼻孔又张大了一点点,大口的喘着粗气,汗如雨下,双脸发红,好像随时会昏过去,在慕容赋和姜玉郎将最后一锭银子扔进布袋时,杭州知府终于昏了过去。
    “真是太可爱了。”慕容赋拍拍杭州知府的脸,确定他是真的昏过去后,和姜玉郎抬着布袋跳上屋顶打算离开。
    姜玉郎突然捂着肚子:“我得去趟茅房,你先走,找个地方把银子藏起来,我很快来找你。”
    “那你动作快一点。”慕容赋背着一大包银子,从不同的屋顶掠过,一直到了杭州城外,夜风吹得他很舒服,他干脆一鼓作气的跑到了西湖边。
    慕容赋将背上的银子放下来:“看这个样子,我好像跑到西湖边来了嘛,累死人了,早知道少拿点的,这个老白脸怎么还不来啊?”
    慕容赋踢踢装银子的布袋:“这么大一包,挖个坑埋掉也会累死我啊。”
    他在湖边蹲下洗洗手,手碰到湖底浅水下的软泥,他将布袋提到浅水中,双手按在布袋上:“混元一气功!”
    布袋被他就这么按进了软泥中,等周围的软泥涌过来,盖住了布袋,慕容赋才满意的站起来。
    他在旁边的柳树上用扇子戳出一个记号:“这样就不会错了。”
(10)月下(一)
    慕容赋刚想离开,却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声,慕容赋拿出折扇:“什么人这么风雅,去看看。”
    他跟着笛声施展轻功掠了过去,一座石桥出现在他眼前,石桥上有一名白衣女子,正在吹着笛子,她斜侧面对着慕容赋这边,慕容赋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慕容赋在一棵树后站住:“是个姑娘啊,我这么贸贸然的过去问路,她会不会认为我对她有想法啊?”
    一叶扁舟划过来,舟上有两个人,路过石桥时,穿着朱红色衣服的姑娘从小舟上掠起,落在白衣女子的身边,白衣女子放下笛子,两人亲昵的低声耳语而来。
    慕容赋摸了摸下巴,这个红衣姑娘认识,耳朵上晃着两粒骰子的,除了轩辕小小还会有谁?
    白衣女子这是转身对着慕容赋,临近八月十五,月光已经很亮了,慕容赋可以清楚的看清她的模样,秋水为神玉为骨,慕容赋不禁看得有些失神了。
    轩辕小小和白衣女子说了几句话,转身跳下石桥,落在小舟上,小舟很快离开了这里。
    白衣女子叹了一口气,在这寂静的夜里,声音传的很远,慕容赋听得很清楚,她这一叹气,叹的很让人怜惜,白衣女子拿起笛子又吹了起来,笛声中充满了悲伤之意。
    慕容赋本想上前去安慰外加搭讪,可鼻端闻到一股味道,他身处白衣女子的下风位,他心中很是疑惑:“难道她是……”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看来有时鼻子太灵也不是什么好事。”
    慕容赋嘴角露出一丝贼贼的笑意:“嘿嘿!”
    他飞身向石桥掠去。
    慕容赋还没到石桥,就已经有一位温文尔雅的华服公子,拍着手走上了石桥:“姑娘的笛声悠扬婉转,小生……”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从另一侧掠上桥的慕容赋给打断了,慕容赋直接冲向那白衣女子:“美人啊,你可想死我了!”
    白衣女子放下笛子,华服公子一时也为她的容貌而失神,随即又恢复了冷静,他手一挥,一股气浪打向半空中的慕容赋:“哪里来的登徒浪子?”
    慕容赋不理会他,在空中一个折腰,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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