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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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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和田秘书尴尬地退出去,李军犹豫一下,站起身来脚步动上一动,但还是选择继续停留下来,只是脸上神情极不自然。只有琳子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就跟没看到一样。
电视开着的,有人在唱歌。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为什么明明相爱,到最后还是要分开,是否我们总是徘徊在心门之外——”
之所以将周围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是因为我根本无法全情投入——苏静美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配合,她的嘴唇很凉,美丽的大眼睛凝视我,神态很冷。
我有点茫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琳子拿起遥控,把电视的声音放大了。
“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
“沈宜修。”直到我踉踉跄跄地退开身子,苏静美才说了一句,“你不是在爱我。”她淡淡地看着我说,“你爱的,只是爱情这个字眼。”
“如果真为我考虑的话,你就不会坚持呆在那里。”她说。“那不是我们要的。”
“今天晚上,你为什么要这么高调?”她很平静地说,“我原以为你想放弃所有。但是事实上才知道——”她说,“你只是在向世人夸耀你的爱情,显示你的坚持,仅此而已。”
我觉得非常可笑。
“你说说看。”我随手指了指呆若木鸡的李军,“她在说什么,你能听懂吗?”
李军的样子也很茫然,他摇了摇头。
“我懂。”琳子突然插进一句,“你变了。”
我愕然。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能懂得珍惜以后归来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历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我错在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都来针对我?——把电视关上!”我发起火来,“规则就是这样子,永远由强者制订,我不想再被人玩,很多东西需要我来保护!”我的手在空中挥舞,“为什么要退出?你们懂什么?”这一次我真的很愤怒,“你们女人,总是希望别人按你们的逻辑生活对吗?不用考虑现不现实?”我点了点琳子,又点点苏静美,“不要以为当官从政,就是为了堕落,我不可能象别人那样——”
“你会独善其身对吗?”苏静美打断了我的话,“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现在位置高了,你显达了,反而缩了回去,是不是把这道理给弄反了?”
“一无所有的时候,你沈宜修可以什么都不怕,可以不要命地呐喊抗争,那么现在呢?为什么要恋栈?为什么要找各种理由推搪?”
“因为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什么。”她说,“事实上告诉你——鱼跟熊掌,不可能都选择,你太贪心了。”
我想了一会儿。
我承认,她说的这一点以前确实没有考虑过。
“我回去了。”苏静美瞥了我一眼,然后拉起琳子的手,“去我那里睡吧琳子,我们说说话。”
“静美,等等。”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试图挽留一下。“我们再谈一谈,别回——”
琳子也跟着站起身来,“走吧,静美姐。”她没有看我,脸都没有转一下。
我没法把苏静美留下来,她们挽着手,自顾自地下了楼梯,然后李军看一下我的脸色,也追了上去。
她们被送走了,我跌坐在沙发里,捂着脸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理清楚这些状况。
再然后,接到上官仪的电话。
“苏静美呢?”她的语气非常冷淡,同苏静美有得一比。“让她听电话。”
“找她干嘛打给我?”我无精打采地说,“我又不是她老公。”
“草。”我说。
上官仪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就把电话挂了机。
太他妈郁闷了,还难受,憋屈。
草。
………………………………
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田秘书去了樱林雅筑,接苏静美。
等了很久她才出来,依然那么冷冰冰的不理不睬,而且看上去玉容憔悴,眼睛里红丝丝的,眼眶还有点肿,好象哭了一晚上的样子。
“算了吧沈宜修。”苏静美轻描淡写地说,“说过我不去了,昨晚一夜没睡,跟琳子在聊天。”
“你们有什么好聊的?”我感觉非常郁闷,“商量怎么对付我是吧?”
“哼哼。”苏静美冷笑,“女人之间说什么,有必要告诉你吗?”
我吐了一长气,看了她很久。“静美。”我说,“你就不能稍微迁就一点吗?”
“昨晚上我也没睡。”我拍拍奥迪车的引擎盖,“局面这么复杂,变数很多,你还成心跟我闹别扭,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我希望你帮我。”我看着她说。“处境有多难,你完全清楚——”
“你申请调回去吧。”苏静美突然打断我的话,“别在地方上呆了,这里不适合你。”
“我不会帮你,也帮不到,你自己也清楚,我只能给你添麻烦。”苏静美站在别墅前的花树下,双手揽胸,眼睛平视远处,神情淡定从容。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直到催促我开会的电话响起来。
“那先这样吧。”感觉自己实在没有办法说服她,“我先去开会了,你先考虑着,回头再商量。”
第2章 妩媚的系花同学
        苏静美没有任何要跟我商量什么的意思。那天会后我去找她,想和她好好谈谈,最好是单独地沟通上一把——结果没看见人,直接吃到闭门羹,打电话也不接,只能怅怅而归。
然后第二天,我的组织人事工作会开到一半,她来了,来砸场子——真是上门踢馆的,她直接跟我叫上了板。
第一个被苏静美带头否决的提案是什么,哪位同志有幸在她手上倒了霉,我已经忘了。只记得当时心情非常错愕,满脑子就想着自己被偷袭,后院失火,感觉非常糟糕。
更糟糕的是,看起来这一次,苏静美真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我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应付一个,因为她根本就不怕我手上的权力——权力一旦失去了威慑,那还叫权力吗?
最糟糕的地方在于,这位知性美女的政治造诣非常高,特有才,特能分析问题,从来不搞什么胡搅乱缠蛮不讲理。政治这玩意本来就是模棱两可,除了立场站队这类极端性质的问题外,大是大非的东西少——也就是说,要抨击一个事物,角度可以有很多,可以和赞同它的角度一样多。而苏静美,总能从中找出最让我难受的那一个,反对的理由提得充要充分、冠冕堂皇,甚至连陈述的姿势都是极其华丽优雅,就跟开辩论会搞演讲似的,我往往辩不过她,以至于提案就此被搁置。
真他妈让人有吐血三升的冲动。
草她的,我日了。
时间一天一天数着过去了,情况愈演愈烈,这样的神仙会已经彻底沦为我跟苏静美两个人争吵的战场。她坐在以前任小天那个位置上,跟我遥遥相峙,横眉冷对,不动如山。任凭我说下大天,她的态度永远只有两个字:反对。这样的状况下,会议已经成为例行公事,其他常委们一进会议室就开始打瞌睡,然后表决的时候醒来,看看我们俩,究竟谁的声音更大,以决定他们的投票方向。
事实上为了折服对手,我已经动用到自己的全部IQ或者说EQ,甚至力量。在某次相持不下的争论中,我不顾体面,亲手把苏静美从会场里端出来,希望单独聊聊——其结果也只是把战场由会议室转移至走廊,把听众从常委领导扩大到市委工作人员而已。而且无论我恳求还是哀告,商量还是感化,苏静美丝毫不为所动,坚持她的反对原则,从不妥协。
当然,我其实非常清楚这是为什么,她想要什么。苏静美的底线就是让我下野,离开这个曾经让我们死心塌地的地方,我理解她的想法,但是这一点,只能说对不起,我也绝不妥协。
这是底线的对撞,其实与政治没有关系,只不过这种激烈的碰撞是以政治的形式表达出来而已,但我不想这样,我希望用生活的方法跟她沟通,跟她交流,哪怕挨上几耳光,我也可以接受。但是从那一晚之后,苏静美再没有给过我跟她私下相处的机会。
我还是明白她的意思,她在逼迫我就范,不修改底线,她不会给我任何机会。
但是,于我而言——沈先生的底线,当然不能动。
所以,郁闷了。
所以,后来这几天,就不召集开什么会了,没意义。
当然,除了必须上会讨论的事情外,其他那些倒也没有就此失去控制。谁都清楚,市委书记对苏副市长无可奈何,并不代表其权力失去强势——是不为耳,非不能也。而且有明显迹象表明,该领导正处于不能作为的气急败坏状况下,谁要这个时候跳出来,那就是一个引火烧身,立马就会成其为打击对象,人肉标靶。
所以除了我跟苏静美不断升级的争吵声以外,这段时间的长川,倒也并无他事,显得风平浪静。
至于省里边,也没什么太意外的消息传来。六月十一日上午十时,也就是距离我主持召开的第一次常委会十六天以后,省委巡视组伫临长川,带队的是位纪检领导,省委厅级巡视员,曾繁荣同志。
在市委会议室举行过例行座谈后,我陪同曾巡视员,一起下到北川县,视察该县纪律组织诸方工作。晚餐后没回长川,下榻于县委招待所的贵宾接待楼,顺道在招待所的会议室里又开了个考察调研会。
考察调研这玩意其实相当抽象,从来就没有谁具体规定到底应该调查什么研究什么,如果不是分管专行,那就完全凭着带队领导的喜好。所以这一回我作了主,啥地方都不去,召集北川的县委班子开个会,听取一下汇报,让他们自行总结一下成绩,检讨一下不足,务务虚就行。
因为此次的所谓视察只是找个题目,完全不带什么考察性质,仅仅是为了配合一下省委巡视组的醉翁之意而已。至于巡视组来干什么的,我跟他们都心知肚明——昨天一接到省委通知,了解到带队领导是谁,我就明白了他们的此行目的。
当然,限于级别,这个情况北川县的几位主要领导是不清楚的,所以他们此刻就显得紧张忙碌,材料准备得相当多,时间也用了相当长,非常用力。但是因为这样的汇报实在是太过漫无边际,谁都不清楚究竟应该侧重于成绩还是不足,或者说应该自加赞扬还是自我批评,所以几位书记大人脑袋上都快冒青烟了。
我跟曾巡视员一人占据一张沙发,并排坐在会议室一侧的正中间,头挨着头,肩并着肩,互相低声交谈,貌似亲密融洽,对那些县委领导们投射过来的紧张眼神完全不加理会——因为我们谈论的东西,实际跟他们的工作汇报毫无关联。
老曾告诉我说,周书记正在国外检查身体,省委工作暂由副书记龙国定同志代理主持。长川目前的工作,建议我多看多了解,处理问题宜慎重多思考,棘手的事情可以考虑先放一放,不要操之过急,避免产生不必要的矛盾和冲突,一切都等周书记回来,召集省委常委会时,大家再一块慢慢研究。
老曾说话的时候,轻言细语,和风细雨,不象在传达精神指示,更象来安抚我的一样。我则只听不说,间或颌首,以示认可赞同。
其实该说法并不新鲜,几天前省委办公厅就已经电话通知下来,内容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别。
但是这一次我没认为是什么缓兵之计。相反地,我觉得这是老周同志发过来的一个缓冲信号,他是想来跟我搞妥协的。
为什么这么理解?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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