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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neleta( 完结含番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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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朝奉时,他想到了天朝的祭祀在每年的祈神节时的跳的祈愿舞,只是在一些地方有些不同。天朝是力量决定一切,寒月认为这里的人太脆弱,所以看到这什麽凤凰朝奉能带来力量时,他决定把这个当作送给父皇的贺礼。他没送过别人礼物,但直觉地认为应该送有用的东西。拥有力量的君王才能更好的驾驭别人,这是司寒月在还是孽童时就知道的。
天都的祭祀每次结束後都会修养整整一年,而记录上也说这凤凰朝奉非常耗力,所以他没有实际练习过,只是利用吸收月光的时候把书上关於凤凰朝奉的记载与记忆中祭祀的动作结合,一遍遍地在脑海中演练。至於说的存在的危险,寒月自动的忽略,如果一个舞能给他带来危险或死亡,那他都不知道已经死过几次了。当时在宴会上吵闹的声音让自己的心绪极度的不稳,想要破坏一切,还好後来有人舞剑、吹笛、弹琴,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一些,不然他根本无法在那种状态下跳什麽凤凰朝奉,没有当场发出火焰已经是不错了。
只是没想到跳的时候花那麽长时间,而且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疲惫,这让寒月有些吃惊,但既然跳开了寒月就不会停止,他很想知道这凤凰朝奉是否真如说的那样能给人带来力量。只是没想到,跳完後的自己居然会累倒,看来自己的身躯仍然太弱,今後需要加大训练力度了。抓住胸前那人的头发,寒月又闭上眼睛进入沈睡。
“谁允许你学那个的!”司御天此时喝斥著正坐在自己对面的司寒月。早上醒来就发现司寒月睁著眼看著自己的胸膛,命人取消今天的早朝,梳洗用膳过後,司御天准备对那天司寒月不经允许,瞒著自己做那麽危险的事进行追究。
“为何需要允许?看到就学了。”司寒月丝毫不在乎面前的怒火,他做事还需要别人允许?
“不需要?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麽麽?”看著不知悔改的司寒月,司御天的怒火彻底爆发,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想到他毫无生气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想到他在床上整整沈睡了3天,仿佛永远不会醒来的时候,再看到面前的脸,司御天有种杀人的冲动。
“我跳了凤凰朝奉。”司寒月想了想最近做的事,好像就这件事还有些印象。
“你跳了凤凰朝奉?你也知道那是凤凰朝奉?!你知不知道那是会死人的?”司御天愤怒地吼到,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如此的愤怒,他是冷静严肃的皇帝,可现在他无法压制熊熊的怒火,只因这个不知死活的人。
“我不会死。”仍旧无视眼前的怒火,司寒月淡淡的回到。他怎麽可能会死,就算是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会以那种方法。
“司寒月!!!”司御天彻底爆发了。这个儿子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真的不怕。他究竟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险。
看著从未如此生气的司御天,司寒月有些皱眉,他既然说他不会死就不会死,父皇为何这样,当初剪头发时父皇也没发这麽大的脾气。
就在司御天准备狠狠摇一摇面前的小人,看能否把他摇醒时。司寒月从床上直起了身子,然後把手放到了司御天的额头。司御天直觉的一道冰凉顺著额头进入自己的脑中,他一直知道司寒月的体温很低,但没想到会如此低,让自己的怒火瞬间被这冰凉给浇熄。
“我不会死。”司寒月淡淡地重复道。然後拿下了放在父皇头上的手,然後中途被一双大手包住。
司御天把司寒月紧紧的搂在怀里,然後良久有些沙哑的说道:“月儿,答应父皇,以後绝对不再做任何危险的事情。”司寒月说出的话就一定会遵守,所以为了以防再次发生这种事情,他需要寒月的保证。
“嗯。”司寒月爽快的答应到。
“说你答应。”司御天不满简单的一个“嗯”就打发自己。
“我答应。”司寒月仍旧很快的回复到,在他心里只有死在别人手中才是危险的事,而他不会死,所以很快的就答应了父皇的要求。而这是司御天完全没有想到的。
司御天在司寒月答应之後,稍微平静下来。然後发现寒月正在扯自己的袖口。抬起头司御天问道:“怎麽了?”
“有没有用?”司寒月突然冒出一句。
司御天愣了一下,然後明白过来,“毫无用处。”
“原来是假的。”司寒月有些失望的回到,看来那什麽凤凰朝奉根本就没有那些所谓的效果,力量还是得自己修练才能有。还让自己累了半天,司寒月有想把那本书撕碎的冲动。
“你在哪看的那个?”司御天问道。
“藏书阁。”
司御天了解的点了点头然後回到,“书中所写并不全是真的,有些只是以讹传讹罢了,如果真有那些个厉害的东西,那这麽多年怎不见出现过,以後看到那些就当故事一样看过就算了,不要真的去尝试。无事也就算了,如果真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岂不得不偿失?”
“知道了。”
听到司寒月的回答,司御天有些放下心来,然後重新抱紧了怀里的小人,闭起眼睛遮住了刚刚闪过的炙光。
第十四章
“啪。”书掉到地上的声音。
“司怀恩,你什麽意思?”
“二……二哥,我……我不是有意的。”
“二哥?我可担当不起,万一哪天你给我下毒怎麽办啊。是吧三弟。”
“就是,咱怎麽能当他的哥哥钠,不然哪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我没有下毒。”
“没有?你现在是没有谁知道以後会不会啊,别忘了,你那冷宫里的娘可是喜欢给人下毒啊,她的儿子谁能保证啊,你说是不是,老三。”
“我没有……”已经快哭的声音。
“二哥,你看他又快哭了,真没用,好像我们欺负他一样。”
“是啊,和他娘一个德行,哈哈哈哈……”
五皇子司锦霜看著几乎每天上演的一幕,虽然仍挂著笑,但眼里却无一丝笑容。淡淡扫视了下周围,发现其他的人也都没任何异色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後把视线调回到仍在发生的事件中。司怀恩,当初对现在的萧皇後下药的娴贵妃的儿子,在一年前突然被父皇恩准与他们一同在太书院读书。而老二和老三也如同发现了好玩的玩偶一般,每天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刁难这个所谓的八弟。虽然看不过眼,但司锦霜也并不会去干预,毕竟这是皇家,他们这些个皇子们可别想什麽兄友弟恭的场面。即使与他交好的四哥司岚夏,他也从不知道司岚夏心底真正的想法是什麽,当然他也不会让别人了解自己的真实性情。只是想到自己的兄弟们,司锦霜的脑中闪过一个人影。
虽然已过去两年,但司锦霜仍觉得那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那麽的清晰。那个人的眼睛、面容、声音、舞动的身影,让司锦霜第一次知道什麽是震撼,也让他瞬间明白为何父皇会那麽宠爱那个人,宠爱到自己都为之嫉妒。但他却无法讨厌那个人,那样的一个人哪里有人会讨厌他,能在他的眼中浮现自己的身影也许就已经是一种幸福。就连平时最嚣张跋扈的老二和老三,那天眼里出现的都是惊奇与失落,至於失落什麽司锦霜心里很清楚,因为这种失落他也同样拥有,即使是冷静自若的司岚夏那天的眼里也同样有这种情绪,虽然时间很短,但他还是发现了。他仍记得当那个人被父皇抱走时,场中的所有人都还没有从发生的事情中恢复过来,直到有人宣布宴席结束,仍然有人不愿离开。
想到那个人,司锦霜的眉头稍稍皱了起来。为何2年前就该出现在书院的人居然现在仍没有出现,就连比他小的九弟司若岩与十弟司芒诺都在5岁生辰过後就到太书院读书了。他知道当初那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却又突然折返回去,本以为第二天那人就又会出现,毕竟父皇不会允许的不是麽,可已经两年过去了,那人却依旧没有出现,而父皇究竟是何用意,他也不敢妄加揣测。而老八,父皇为何会让他来,依父皇疼爱那人的程度,怎会让老八出现在那人的眼前,还是说那人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想到这司锦霜心里有些不悦。
“五弟。”清冷的声音响起。司锦霜忙收回思绪转过头去,却看到四哥司岚夏正看著他。
“怎麽了四哥?”依旧温润的声音。
“刚才见你似有些不悦,他们吵到你了?”司岚夏抬眼看了下前面的老二和老三依旧乏味的恶趣味。
“不是,只是想到昨天太傅教的东西罢了。”司锦霜微笑地解释道。
“不是吧,五哥!”坐在司锦霜身後的六皇子司青林惊恐的叫到。
“五哥,还有能让你不懂的东西?我还差不多。”司青林恐怕是最好懂的人了,心情永远写在脸上。
“你五哥又不是神,有不懂的不是很正常麽?”司锦霜好笑的解释道,他虽然学的好但不代表他就什麽都懂,这个六弟。
“我以为五哥是神嘛。”老六不好意思的说道,然後突然神经兮兮的凑过来:“五哥,你说七弟为何现在都不来啊,他两年前不是就该来书院读书了麽?九弟十弟都来了。”司青林轻轻的问道。
听到六弟的问题,司锦霜看了一眼司岚夏,後者眼中也浮现了一丝疑虑,然後说道:“我怎麽会知道。”
“四哥,你也不知道?”司青林有悄悄地问向司岚夏。
“不知。”
“奇怪了,我问过母妃,母妃说七弟的事不是我能操心的,让我不许多问。五哥,你没问问淑妃娘娘麽?”司青林仍不放弃的问道。
“我也问过母妃,母妃说皇後娘娘那边的说法是七弟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司锦霜迟疑地回到,但他知道这肯定不是真正原因。
然後果然听到司青林说:“我才不信,七弟能跳2个时辰的舞,怎可能因为身体不适不来书院,四哥五哥,你们说会不会是七弟不喜欢我们所以不原意来啊。”司青林问出了很久以来的疑问。
听到司青林的话,司锦霜与司岚夏都轻轻一震,然後司岚夏声音更加清冷的说道:“不知。”然後调转身体,显出不愿再进行此话题的意思。见司岚夏的态度,司青林看了五哥一眼,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司锦霜刚才有些微恼的心思又被带了起来。然後在看见走进来的太傅之後忙调整了心态。
“月儿。”沈稳的男音在室内想起。
“嗯。”有些模糊的回应。
“你可准备好了。”司御天轻揉著戴著琉璃环的耳朵,缓缓的问道。
“嗯,明天去。”声音有些清楚。
“月儿。”再度唤到。
此时埋首在身下男人怀里的头颅动了几下,然後慢慢抬起。父皇既然在他快睡的时候叫他,就一定是有话说,所以司寒月抬起头看像正抱著自己的父皇。
“月儿,去年父皇让你八弟司怀恩到书院读书了。”考虑了一下,宣帝司御天对寒月说道。
“嗯?”明显不懂的声调。
“他的母妃是正在冷宫的娴贵妃,也就是当初给你母後下毒的女人。”司御天淡淡的解释道,虽然那孩子的母亲做过那件事,差点害死司寒月,但那孩子毕竟也是自己的孩子,他不可能让司怀恩在冷宫自生自灭。当初取名怀恩,就希望那孩子懂得留他一命的意思。
“嗯。”司寒月不冷不淡的回答,仍是不解的看著父皇。
“你不介意麽?”司御天问出心里的担忧。
“为何要介意。”司寒月仍旧奇怪的看著父皇,干他何事。
看著这样的司寒月,司御天轻笑一声,然後把身上的身躯重新搂入怀里,说道:“没什麽,睡吧,你明天要早起。”他怎会忘记自己的儿子是什麽性格了,那些东西他怎会在意。
“嗯。”司寒月安静的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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