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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令-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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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在太上座船停泊的方圆二十里之内,不允许有形迹可疑的船只接近的。
    秦得广下船之时,就告诉了许廷臣、徐守成二人,说道:「许兄、徐兄,咱们巡逻的这一带,可不像冉遇春他们那一组,十里江面,可以互相呼应得到,咱们这边,下去就是牛洛矾,山脚下住着些打渔人家,但也可能潜伏匪类,咱们可得特别小心。因此兄弟之意,咱们这一组,许兄巡逻东首,徐兄巡逻西首,兄弟居中策应,每隔半个时辰,在牛洛矶北首会合一次,就不虞有失了。」许廷臣、徐守成同声说道:「秦扩法说得极是,属下悉凭调遣。」就这样,他们三艘快艇,品字形地向北驶去。
    初更方过,天空就飘着霏霏细雨。雨不太大,只是沾衣欲湿,但江面上已经朦朦胧胧,一片烟雨,稍微远一些,就看不清了。每条快艇都有一划、一扳两个水手,一在船头,一在船尾,中间地方不大,至多只容得两个人,可坐可站。因为它小,所以在江面上行驶迅速。这时正有一艘梭形快艇,从江面上冲浪而来!中舱站着一个身着天青劲装的汉子,伸手指点着两名水手。朝牛洛山北首的江岸驶来。
    这条船上站着的正是秦得广,他们走的是直线,自然比许廷臣、徐守成两条船,要东西两方巡逻过来,要近得多。牛洛山北首,是一片荒滩,长江上游的江水,流到这里,就分成东西两股,要越过牛洛山才汇合,因此,这一带江岸长年经水激撞、石崖陡峭,差不多都有一二丈高。秦得广就在指点着水手,把船驶向东北首一处较为平坦的江岸,岸边芦苇丛生,水势也流得较缓,水手依照他的指示,把小艇傍着芦苇岸停住。霏霏细雨,好像也停了。秦得广为了让其他两条船知道自己停船的所在,命船头那名水手,点起了一盏风灯,自己就在中舱盘膝坐下不到顿饭工夫,许廷臣、徐守成两条快艇,也先後驶来。
    秦得广站起身,含笑招呼道:「二位辛苦了。」许廷臣拱手道:「秦护法已经到了一会?」秦得广呵呵笑道:「兄弟也才来不久,二位是一路巡逻过来的,自然比兄弟要迟一步了。」两条船随着泊定。
    徐守成道:「若非秦护法在船头点起了灯,属下还找不到这里来呢。」秦得广笑道:「这一带地势,兄弟极为熟悉,这里水流不急,还可避风,上岸去,有一块草坪,可坐可卧,也可监视江面,江上有什麽动静,一目了然,走,咱们到岸上去,兄弟准备了酒菜,上岸喝酒去。」徐守成道:「秦护法,咱们奉命巡逻江面来的,这不太好吧?」秦得广豁然笑道:「徐兄也真老实,咱们总不能整夜的在江上打转,巡过一遍,也得休息休息。兄弟方才不是说过?上面有一块草坪,可坐可卧,而且地势比这里高,可以俯澉十里江面,一目了然。咱们一面喝酒,一面仍可监视江上。再说,咱们休息过一阵,还要在附近山林加以搜索,看看有没有匪类潜伏。」说着,一面叫道:「走,兄弟先上去了。」纵身朝岸上跃去。
    许廷臣听说有酒喝,立即接着笑道:「徐兄,秦护法对这一带了如指掌,咱们跟他走就没错。」跟着纵上岸去。徐守成只得跟在两人身後,相继登岸。秦得广说的没错。离江岸不远就是山坡,坡前是一片杂林。林前有一块草坪。
    秦得广己在草坪上坐了下来,含笑道:「许兄,徐兄,快请坐下来,可惜今晚没有月亮,不然,在这里饮酒看月,真是人生一大乐事。要是景色不好,李太白会跳下江心去捉月?」许廷臣、徐守成跟着在草坪上坐下,秦得广船上的两名水手,已经提着一大壶酒,三个蓝花粗瓷壶,和一大包下酒菜走了上来,放到三人中间。然後打开油纸包,里面有鸡腿、翅膀、酱牛肉、卤肉、卤蛋等等,好大一包。徐守成看得奇道:「秦护法,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秦得广一把接过酒壶,先替两人面前斟满了酒,才在自己面前例了一碗,三个指头撮着碗边,咕的喝了」一口,朝徐守成粗犷—笑,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今晚轮到兄弟值夜,兄弟早就跟厨下大司务定好了的。一个晚上,不喝点酒,提提精神,谁支持得住?」说到这里,目顾左右,笑道:「来,来,二位莫要客气,先吃些菜。」随手抓起一个鸡翅膀,就啃了起来。
    许廷臣举碗道:「秦护法,属下敬你。」秦得广一面啃着翅膀,一面和许廷臣喝了一大口酒,回头望望徐守成,说道:「徐兄怎不喝酒?」徐守成道:「兄弟不善饮酒。
    秦得广阴笑道:「徐兄这是怎麽了?不会喝酒,也得喝一点,老实说,今晚这壶酒和这包下酒菜,是兄弟特地为徐兄准备的。」徐守成道:「秦护法这麽说,属下如何敢当?」秦得广忽然脸色一正,说道:「徐兄可是认为兄弟和你说笑麽?兄弟确确实实是为了你徐兄才准备的。」徐守成道:「秦护法盛情,属下真是不敢当了。」秦得广喝了口酒,冷然道:「徐兄可知兄弟备置薄酒的区区微忱麽?」徐守成茫然道:「属下不知道,还请秦护法明教。」秦得广裂开阔嘴,仰天笑道:「人生能得几回醉?兄弟略备水酒,为的是杯酒联欢,要替徐兄引见一位故人。」徐守成道:「原来秦护法这里有位故人?」秦得广点头道:「不错,兄弟这位故人,算起来和徐兄还有同宗之谊。」说到这里,忽然举手连击三掌,大声道:「徐兄可以出来了。」他话声方落,只见从林中缓步走出一个人来,朝秦得广拱手道:「属下来了。」秦得广伸手朝徐守成一指,说道:「这位就是徐使者,武当门下,你们有同宗之谊,应该多亲近亲近。」徐守成黑夜之中,看不清对方面目,只觉此人身材面貌,依稀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心中虽觉奇怪,一面拱手道:「兄弟还未请教徐兄台甫。」那人缓缓走近,笑道:「兄弟徐守成,是奉命接替兄台来的。」徐守成心中骤然一惊,霍地後退一步,一手紧按剑柄,目注秦得广,喝道:「秦护法,你这是什麽意思?。
    秦得广得意一笑道:「徐兄何须如此,兄弟略备水酒的用意,就是为这位徐兄接风,也是为徐兄你送行,聊尽故人一点心意。」说到这里,忽然沉声道:「你们还不给我动手,更待何时……」话声甫落,突觉腰间一麻,耳中听到有人细声道:「秦护法,暂时委屈你了。」原来这说话的正是他船上水手李黑狗,一下点了秦得广的「凤眼穴」。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徐守成听到秦得广口气不对,呛的—声,掣剑在手,大喝道:「秦得广,原来你是黑龙会的奸细,你待把徐某怎样?」站在徐守成边上的一名水手,叫做王麻子,他手中银光一闪,多了一个亮银盒子,赫然竟是「森罗令」,朝秦得广请示道:「秦护法,你要小的射杀徐守成,究竟要射杀哪一个?」秦得广坐在那里,头上已经有了汗水,但并未作声。
    那水手望望假徐守成,忽然扬了扬手中银盒,笑了笑道:「朋友难道还看不出来麽?此时再不束手就缚,还要我服伺你麽?」假扮徐守成的人看出情形不对,蓦地双足一顿,转身就走。
    那水手大笑道:「我没用「森罗令」打你,是为了要留活口,你想逃可没这般容易。」徐守成一见假扮自己的贼党,转身想逃,口中大喝一声:「贼子,你往哪里走?」正待纵身扑起:
    那水手大笑道:「徐兄不用追了,他逃不走的。」话声末落,果见那假冒徐守成的人才一转身,暗中已有两道人影,疾掠而出,沉喝道:「朋友站住,你不用走了。」徐守成认得那拦住假冒自己贼人的两人,却是许廷臣船上的两个水手,心中正在暗暗惊异!
    只见先前那个水手把银盒往怀中一揣,锵的一声从身边抽出一柄细长长剑,叫道:「宋兄、张兄,咱们早已约定好了的,这人该由兄第对付……」身影一仆之势,已然飞窜出去两三丈远,一下欺到对方身侧,说道:「朋友请亮兵刃。」徐守成看得耸然动容道:「会是公孙护法。」只听站在秦得广身後的那个水手,清朗地笑道:「不错,他是公孙护法,徐兄只管坐下来,现在可以安心喝酒了。」徐守成听得又是一怔,慌忙抱拳躬身,惊奇的道:「你老是……是总使者!」那叫李黑狗的水手已经伸手抹去脸上易容药物,微微一笑道:「兄弟正是凌君毅。」徐守成呆得一呆,惊喜地道:「果然是总座,今晚若非总座乔装超来,属下只怕难逃毒手了。」说假扮王麻子的公孙相长剑出路,一个「狼形步」欺到假徐守成身侧,那假徐守成反应极快,挥手就是一剑,朝公孙相刺去。此人拔剑攻敌,出乎奇快,显然剑上造旨极深。公孙相大笑道:「来得好。」火花一闪,两支长剑,已经撞在一起,发出锵然剑呜!两人各自觉得手腕一震,後退了一步。
    公孙相横里移步,长剑一旋,第二剑抢先出手反击过去。假徐守成却也丝毫不慢,身形同时转了过来,振腕发剑,又是一声金铁交鸣,把公孙相刺去的长剑,震荡开去。公孙相大笑一声道:「阁下既然要假扮徐兄,怎麽连武当剑法都没学会?」说话之时,剑光如练,接连刺出三剑。假徐守成一言不发,挥剑还击,以攻还攻,同时还击三剑。两人立时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斗,但见白芒闪动,两条人影,盘旋交错。全被剑光环绕,无法分辨敌我。这真是一场罕见的搏斗,除了飞闪如电的剑光之外,还不时传出阵阵金铁交呜之声。
    公孙相「天狼剑法」,剑走偏门,回头发剑,令人防不胜防,原是十分恶毒的剑法;但假徐守成出手奇快,剑发如风。剑剑都指袭死穴,同样是十分恶毒的招数。两人这一场恶斗,当真是凶险百出,着着都是杀招,只要谁稍一疏忽,就得当场溅血,不死也是重伤。一时看徐守成和方才拦住假徐守成去路的两个水手,莫不耸然动容,内心中的紧张,不在动手的两人之下。
    徐守成看看被制住穴道、坐在地上的秦得广、许廷臣两人,心中暗道:「令晚若非总护花使者和公孙相适时现身,先制住了他们两人,後果当真不堪设想,只不知总护花使者是如何得知他们阴谋的?」心念转动,不觉对这位外貌俊美,武功高强的总护花使者,生出无比的钦佩之心,忍不住回头朝凌君毅望去。
    只见凌君毅目光注视着搏斗的两人,但脸含微笑,一手端着酒碗,就唇轻喝,状极悠闲,生似公孙相已经稳操胜券!心头暗暗觉得奇怪,再转脸望去、场中两人,依然双剑翻飞,精练电掣,四五丈方圆,尽是流动的寒芒,自己根本看不出胜负的迹象来。这时两人恶斗已在百招以上,仍是个胜负难分之局。突听公孙相大喝一声,手中长剑一紧,疾攻三招,只听两人中间响起一声震慑心神的金铁狂鸣。假徐守成手中长剑,立被逼落。
    公孙相长剑一指,朝他前胸点去,朗笑道:「阁下黔驴技穷,难道还不肯束手就擒麽?」假徐守成疾快的胸腹一吸,後退两步,厉声道:「鹿死谁手,未可逆料。」「打!」突然纵身跃起,朝斜刺里飞身扑起。原来他自知身处绝境,除了公孙相之外,还有两个假扮水手的敌人,拦住自己後路,因此横闪而出,企图飞身逃走。
    公孙相看他左手扬处,并未打出什麽暗器,已然料到他想乘机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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