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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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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觉得有些微热,祁连堂此时已把衣领扯开,露出光洁的锁骨,那酒渍顺着唇边流下,落入颈中,造成一种很魅惑的景象。

小诗吞吞口水,“如果你把头发散开,绝对可以媲美东方不败!”

祁连堂不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想也知道不是好话,他睨了她一眼,而后放下酒坛,“过来,陪爷喝酒!”

小诗摇摇头,“我不会喝。”这句话,正解应该是,她的酒量浅。

祁连堂轻哼了声,“那你坐过来,陪爷说说话!”

小诗继续摇头,“不,地上冷。”而且脏,她可是爱干净的好孩子。

两次命令无效,祁连堂怒了,“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信不信,我让你大过年地去倒夜香?”

“哎呦呦,我过来,我过来。”这人,能别动不动就用那件事威胁她么?”

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犹豫半天,小诗选择坐在床边,却被腿边的男人用力一扯她的衣摆,“撕拉——”裙摆被扯裂,而她的人也被扯到了地上。小诗呲牙咧嘴地还不及说什么,祁连堂便率先瞪了她一眼,“叫你坐我旁边,你听不懂啊?哪有爷坐地上,下人坐床上的道理,嗯?”

说着,祁连堂把另一坛酒递给小诗,“喝!”

小诗眼珠子都瞪圆了,“这么多?”

祁连堂不屑地睨了她一眼,“怕什么,爷在呢,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喝完。——陪我喝!”

小诗思来想去,还是起身从桌案上拿了一个小茶杯,将那米酒倒了半茶杯,这才举起来,“爷海量,奴婢就……就用这个吧。”

祁连堂也不在意,他是想要自己买醉,至于她……,只不过是想要找个陪他聊天的人而已。

“咕嘟咕嘟——”祁连堂豪饮一气,而后将酒坛放下,由于动作过猛,酒液洒出了些许,在昏黄的房间里,漾出华彩的曲线。

真美!

小诗啧啧嘴,同时将茶杯凑上唇边,品了一口,“嗯,挺甜。”难怪祁连堂喝得这么豪爽,原来就跟饮料似的。

殊不知,这米酒的后劲很足,极为上头,刚开始不觉得,可越到后来越晕眩。

小诗哪知其中的蹊跷,又喝了一口,“好喝。”

祁连堂看着她自己边喝边赞起来,心中不满,用胳膊肘杵了杵她的肩头,“你说。”

“嗯,说什么?”眼瞅着,半茶杯酒被小诗喝完了,她捞起酒坛,又倒了一杯。

“我问你,你老实地跟我说,你那里的人……都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啊?”

小诗瞧着将脸凑近她的祁连堂,男人此时正眨着无辜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莫名地,心里怦怦一阵慌乱,小诗干笑着推开他,“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啊。”

说完这么玄奥的话后,小诗大口喝了口米酒,压了压惊,知道他长得好看,却想不到也是妖孽一般的惑人心智。

危险,危险!

祁连堂被她推开,已有七分酒意的他,仰起了头,将后脑正靠在床边上,“那……你说她喜欢什么样的?真是三哥那样的么?”

小诗会意,原来,他说的还是莫梓旭。

没来由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诗甩甩头,语重心长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干嘛单恋别人家的花?不管她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已经有了人家的孩子了。你……你还是另寻真爱吧,比如,你那个样貌清俊的三哥?男男之间,又不用负太多责任,玩起来还有爱,啧啧,你不知道,你俩是多么般配啊。”

察觉祁连堂正用茫然的目光看着她,小诗倏地噤了声:糟糕啊,自己怎么这么多话起来?

看了眼杯中明晃晃的酒液,小诗心叹:这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祁连堂虽然把她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朵里,可是这些话,却没有怎么经过思考的,就从另外一个耳朵里飘了出来。

“你真是啰嗦的女人!喝酒!”

小诗咬咬牙,喝就喝,仰起头,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

而祁连堂也已经解决掉了一坛,接下来,二人像是孩童般,开始抢夺这最后的一坛。

“放手,这是爷拿来的!”

“小气鬼,再给我倒一杯!”

“小诗,你敢跟爷抢东西,你是不是想……”

“倒夜香?”小诗轻斥,“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给我再倒一杯!”

论力气,小诗毕竟不敌,酒坛被祁连堂抱在了怀里,他嘿嘿地笑着,一脸得意。“让我喝一口,然后再给你倒!”

说完,他捧起酒坛,咕嘟咕嘟,像是喝白开水似的。由于喝得太猛,很多酒液都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小诗捧着酒杯,在他的下巴处就有流下的酒液,此时她已经有八分醉意了,可就算醉了,也还是节省的好孩子。迷迷糊糊地如是想着,她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祁连堂喝了好几大口,而小诗也就了半茶杯,端起来,美美地放在唇边,饮尽。

“过年,真不好!”祁连堂瞪着外面的灯火通明。

小诗也外头看向窗外,“过年最好。”有压岁钱。

祁连堂的目光,从窗外移到她的脸上,而后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女人,你就跟我对着干呢,是不?”

被他一揪,小诗越发晕了,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无力气,只能转移方向,两只小诗捏住了他的双颊,“你才跟我对着干呢!”

“卧年有什么袄?”祁连堂脸颊被捏,口齿不清地说着。

小诗被逗得哈哈大笑,“当然好,过年可以喝酒,可以借酒装疯捏主子的脸,哈哈哈……”

“别笑!不袄,一点都不袄!”他只能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恩爱甜蜜,他吃醋,他妒忌,他不爽!“死女人,你松开你的手!”

“那你也松开我的衣服!”小诗跟他较劲起来,两只小手死命揉捏他的脸,捏到最后,还啧啧嘴,“别说,你的脸还真细腻啊。”

“松开!”已有九分醉意的祁连堂开始挣扎,同时大手也拉扯她的领口衣襟。

“就不松!”小诗更是头晕的厉害,可头晕也不能打消她的士气,她双手乱舞章法地掐啊、扯啊,甚至揪起对面男人的头发,人更是手舞足蹈地扭动、挣扎起来。

“砰”由于小诗的一个用力,祁连堂的头被撞上了床边木板。

这一声巨响,让二人都停了下来,也才发现,此时的姿势是多么暧昧。

小诗正跨坐在祁连堂的身上,一手捏着他的耳朵,一手揪着他的头发。

而祁连堂倒老老实实的,手一直是扯着小诗的衣领,可因为之前挣扎、纠缠,小诗的衣服早已松散,所以,虽然是扯着衣领,可此时,衣领已被扯到肩头,露出了女人胸前的一大片雪肌。

小诗呆了,完全不敢动弹。

祁连堂则盯着她的颈项以下,眼眸越来越深,忽而松开她的衣领,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就这样吻上了她的唇。

“嗯……”

大概是醉了,真的醉了!

小诗没有抗拒,反而是将捏着他耳朵的手,转而抚向他的脸,揪住他头发的手,则环住了他的脖子。

吻越发火热,二人都没了理智,都屈从于身体的需要,凭着本能地互相扯掉了对方的衣服。

怎样滚向床上的,谁都不记得,只知道,男人冲破那层障碍的时候,正好是新的一年刚刚开始,窗外烟花灿烂。

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肩头,窗外烟炮的鸣响,盖住了小诗因痛惊呼的声音。

祁连堂紧闭双眼,肩头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感官,一股冲动上脑,理智完全被欲念掌控,起起伏伏,再无任何怜惜,只是当极致时,他凑近身下女人的耳边轻吻,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小旭……小旭……”

……

第二日,当小诗从酸痛中醒来的时候,身边已没有了别人。

一丝不挂的身体,这一切都昭示着一个事实。

她木木呆呆地瞪着床顶,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却只记得自己和祁连堂扭打在一起,之后,便毫无印象。

她用力地咬了下唇,闭着眼睛,又一次努力回想,脑中响起某个极为深情的声音,“小旭……小旭……”

小诗敲了敲自己的头,懊恼不已,居然这么糊涂地就被人给吃了,而那个人……心里还有别人,甚至在床上的时候,也在把她当成替身!

好吧,就当做昨夜大家都糊涂了,都醉了,她不清醒,他也同样不清醒,自己被吃掉,和她自己粗心大意地纵容有关。

就……就当做一夜情吧。

有着现代灵魂的她,还会介意那层膜?

想通了一切,小诗坐起身,穿上衣服,却因为撩开被子,而看见了床单上那刺眼的红,心里又是一阵翻腾。

她强迫自己别开眼,穿好衣服后,将那床单窝成一团,准备拿出去毁尸灭迹。

才从房里出来,在门口碰到了正要进来的祁连堂。

四目相视,男人率先别开了眼,脸上竟有些赫然,“昨天……”

“昨天你喝醉了。”小诗没心没肺的笑,“好像奴婢也喝醉了,爷,以后喝酒这种事,还是别找奴婢了,奴婢实在是不胜酒力。”

“呃……哦。”祁连堂抿了下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方道,“今儿,你挑选一个丫鬟随身伺候吧。”

小诗拧眉,“什么意思?”

“昨晚……,你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妾了,该有个丫鬟伺候的,说不定,昨夜之后,你会怀上……”祁连堂纠结,脸色泛红地说不下去了。

小诗轻咬了下唇角,心里冷笑。“不用了,奴婢还是个丫鬟,不需要什么人伺候,至于昨夜……,爷,你是不是记错什么了?昨夜可什么都没发生。”

小诗不否认,她是生气了,这个男人以为他在干什么?施舍?

他明明昨夜就把她当做另一个人,这种当别人替身的事,她不干,更何况,她现在也不是说就那么缺男人!

祁连堂不明所以,怔怔地看着她,什么叫……昨夜什么都没发生?难道,是他搞错了?今早起来,明明就看见她赤果着身体躺在他的身侧,虽然他只是扫了一眼,可是她身上的那些紫红痕迹,不是他造成的,还能有谁?

再说了,虽然他昨天醉了,可是后来,他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只是记不完整,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昨夜确实是把一个女人压在了身下……

目光扫见了小诗怀里抱着的床单,他眯起眼睛,“这是什么?”

小诗漫不经心地答道,“这个?床单啊,爷连床单都不认得了?”

“你……”对于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对其付出了自己第一次的女人,祁连堂格外宽容,“这些东西,不用洗,一会儿应该是要给娘亲过目的。而且,就算是洗,……也不用你洗。”

小诗抬眸,看了他一眼,“谁说奴婢是要拿去洗?”

祁连堂又怔住了,“那……那你拿着它……”

“奴婢是要拿去烧掉!”

一听,祁连堂再也忍不住地大怒,他抓住她的双臂,“小诗!你是什么意思?一大早就跟爷在这里酸言酸语,而且,现在还要把……还要把证明我们圆房的东西烧掉?你……”

“爷。”小诗不紧不慢地叫了他一声,打断他的咆哮,有些怜悯地看着他的眼睛,“祁连堂,你知道我的全名是什么么?”

“……”全名?他只知道她叫小诗,所有祁府里的人,都叫她小诗,至于全名……

“不知道,对不对?”这次,看向祁连堂的目光,不仅带着怜悯,还有讽刺,“我叫阎诗,阎王爷的阎,我只说一次。”

“好,阎诗……”祁连堂不明白,她这么强调自己的姓名,是所谓何事,难道,是想他用八抬大轿地去迎娶她么?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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