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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闹东京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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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虽是嘴不饶人,倒也乖乖捧了饭碗,夹了菜淆,慢慢吃起来。 
展昭静坐一旁,淡淡看着他。 

“董毡今日来过。” 
他的话,让白玉堂的筷子僵了僵。 
“你还是不愿见他吗?” 
白玉堂放下空了的饭碗,擦了擦嘴,呵呵笑道:“那个小子啊,让他见了就怕不肯回去了。一国特使赖在开封府大牢,岂不是要让包大人头疼?” 
清锐的视线,直直凝视着他,仿佛能窥穿他心中所想。 
“他托我与你说,明日他就要启程返回西塞,希望你好自保重身体,万事小心。” 
“喔……”白玉堂微微颔首,脸颊隐入阴影中。 
“他还说,他送你的那坛酒叫‘浮石台’,日后若有机会,必再带此酒与你相会。” 
“嗯。” 
如此二人又自沉默。 

锐利双目未有偏移,被他这么盯着,白玉堂竟生了不自在:“喂!喂!看什么看啊!又不是大姑娘,有啥好看的?!” 
“白兄过谦了。” 
展昭眉间划过一丝谑意,白玉堂一回神,已听出他话中侃调,摆明就是笑他比姑娘家漂亮!!登时怒喝一声,伸手挥出三拳。 
“来得好。”展昭轻赞,侧身避开当胸第一拳,反手格拨第二拳,第三拳眼见不及抵挡,就见他如灵猫窜瓦,半身凌空脚踢墙壁,整个人翻过白玉堂落他身后。 
“好你个头!”白玉堂头亦不回,脚下盘踢后方,右手反取后人咽喉所在。 
“我的头当然好。” 
展昭不慌不忙,随手攀住白玉堂手臂,顺势借劲而起,避开脚踢,指出弹他背心要穴。 


二人便是如此你一言我一语,互不退让,在牢里大打出手。 
牢内掌风呼呼,已是尘土飞扬。 
到了最后,白玉堂抓了放在床边的碟子饭碗,当作暗器打了过去。展昭倒是利索,右手捻来,交放左手,叠叠整齐,竟未摔破半片瓷器。 
白玉堂都丢完了,就见展昭左手上如店小二般捧了一层高高碗碟,登时捂了肚子暴笑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展昭似有不觉,看了看那个笑倒床上猛捶床板的白老鼠,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层碗碟,不禁亦露出了好笑神色。 
“哈哈……受、受不了啊……哈哈!!哈哈……笑、笑死、我了……哈哈……” 
他笑得越是过分,几乎都快要岔气了,展昭亦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将碗碟放回食盒。 

好一阵子,白玉堂才缓过气来,但见明眸之中缀了些朦胧泪水,半启唇瓣喘着略乱的气息,展昭只觉心中“砰咚!”一声,然后心跳速度难抑加快。 
“猫儿,你听我说……” 
老鼠爪子扒了过来,搭在肩膀,笑后脱力整个人像无骨般趴到展昭身上。展昭向来待人恭敬守礼,旁人亦碍于他南侠身份,未敢有胆大之人敢如此贴近。这下真教他不知所搓,对粘在身上的这只白老鼠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儒雅脸颊顿漫上绯红颜色。 

那罪魁者倒没注意人家有多尴尬,还在那里自说自话:“我觉得啊,你若是哪天不当这开封府的护卫,到江湖卖艺玩杂耍,也能混口饭吃喔!” 
南侠展昭玩杂耍?! 
那一刻璇旎气氛瞬被砸个七零八落,展昭没好气地侧目瞥了他一眼:“不劳白兄费心,展某尚未有辞去护卫一职的打算。” 
“啊呀!那多可惜啊!百姓们都盼着看猫儿杂耍哪!哈哈……”他边是说着,自己倒先忍不住趴在展昭肩上又大笑起来。 
展昭心中莫名有气,胳膊一拐,将那只嘴巴刁得教人恨的大白老鼠甩回床上,任他自己笑去。暗想若是笑死了,他定要在那墓碑亲手篆上:“笑死天下第一人”。 


待终于是笑完了,白玉堂爬起身来,擦掉眼角泪花,拍了拍展昭僵硬的后背,试探问道:“喂,猫儿,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他不过是顶着南侠名号的一介凡夫俗子,尚未修炼到无嗔无恼的圣人境界。只是适才那爽快的大笑,已半月未曾听得,只愿能多听几回,他倒是不介意这面子难堪,多卖弄几次猫儿杂耍。 
展昭柔下神情,摇头道:“展某并未生气,白兄多虑了。” 
“呵呵……”就知道猫儿脾气好,不会计较。 
“白兄吃饱了?” 
“嗯,还行!”白玉堂大大咧咧地嘬嘬嘴,有点回味刚才的小菜。 
幸而适才食盒未被打斗波及,展昭打开盒底,取出一碗黑可比墨的药汁。白玉堂鼻子可灵,一闻到那浓烈药味,已像被火燎到般飞身而起。 
早是习惯他那视药为洪水猛兽的反应,展昭施然捧起药碗:“白兄,快些趁热喝了吧!” 
白玉堂瞪大两眼,死死盯住那碗郁了满室药味的浓汁,转而看向展昭,注意到他满面好笑表情。 
“还说你没生气?!”他收回前言!这猫儿记恨得很哪!! 
“白兄,还是快些喝吧。” 
展昭渐渐走近,白玉堂则是连连后退,更发出教人侧目的叫声:“不要!!” 
“难道要展某用强?”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今天绝对不会依你!!” 
“……” 
“别过来!!靠那么近干什么?!哇!!不要!!!” 

惨绝人寰的叫声持续着。 
不久从开封府大牢内传出风闻,说那位相貌堂堂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大人,居然每日对同一名囚犯刑讯逼供。 
有不少新关进去的囚徒听了那教人胆战心惊的惨叫,吓得第二天就马上供出自己所犯之罪。 
本来嘛!盗窃抢劫亦不过判个几年刑囚,犯不着受那种可能出人命的严刑拷打。 


“臭猫、死猫、黑心猫……”白玉堂哀叹着没有在舌头停留一阵的饭菜美味瞬间就让苦涩的药味给盖过,啐啐念叨着。 
展昭两耳如聋,收拾着食盒准备离开。 
突在此时,赵虎急匆赶来,一见展昭也不顾地点为何,大声叫道:“展大人!特使失踪了!!” 
“什么?!”二人同时抢上前去,展昭再问:“说仔细些!” 
赵虎喘过气来,说道:“特使自午时从开封府离开之后一直没有回到驿馆。直至黄昏,驿馆的人才发觉不妥,搜遍四周,皆不见特使跟随行译官行踪。” 
白玉堂连忙问道:“他会否迷路了?” 
展昭摇头:“驿馆至此不过两条直街,纵使在路上有所耽搁,亦不会至夜未归。” 
“如此说,乖徒弟想必是遭人挟持!他身份特殊,被人暗算亦不足为奇!”白玉堂情绪激动,手上镣铐被甩得叮当作响,“我要去救他!” 
“慢着!”展昭连忙将他拉住,“你现下是带罪之身,怎可轻出牢狱?” 
“我不管!乖徒弟有难,我又怎能坐视?!” 
展昭死死将他揣住:“白兄,你冷静点!!” 
“你要我如何冷静?!” 
“白兄!!”黑砾眸子对上那双逼切急躁的眼睛,“你若信我,就将此事交予展某去办!!” 
“可是……” 
“难道你始终不肯信我?!” 
“我” 
流光之中闪过不难捕捉的受伤,杀死庞奇之前,他亦曾如此要求自己相信他……但他却…… 
白玉堂重重吸气,猛然一拳打在牢门柱上,就听粗如童子腰的木柱发出咔喳裂响。 
“白兄,不可动气。”展昭怕他动了真气,连忙拉下他的拳头。 
“好。我在这里等你消息。” 

二闹东京都 

11 

时已入夜,展昭带了王朝马汉等一干衙役,在开封府到驿馆必经之路上翻查线索,仔细盘查路旁饭馆店铺,又逐户敲开附近邻舍,查问有否曾见一名衣着华丽的蕃装少年在此经过。昼时摆摊的货贩和店铺伙计多已归家,众人始终未有问得久经。 
但便是如此,短短两条直街,而董毡打扮亦异于汉人,居然未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如同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实在是匪夷所思。 
展昭却知,越是无痕无迹,没踪可寻,便越可肯定必是有人刻意安排,以寻常且绝不引人注目的方法将董毡带走。 
他仔细观察附近,直街两旁店铺林里,入夜后仍是人流熙攘,可想而知,午后人潮定比此更甚。 
对方若是用强,董毡必有挣扎,继而引来途人注目。开封府便在近处,若有人见到打斗闹事之举,定会前来报官。 
据此看来,对方应是以其他方法诱走董毡。 
那董毡年纪虽轻,能当特使重任必有其稳重担当,绝不会轻易跟随陌生之人离去,如此推断,恐怕是近身之人所为。 
同时失踪之人,还有董毡身边译官! 

展昭立吩咐马汉等多派人手在附近临街再细查找,看是否能够寻得董毡被带离的路线,而他则往驿馆方向飞奔而去。 


驿馆之内,因特使失踪众随行侍从已是坐立不安。 
突然有人来访,一众人等亦认得展昭,知他乃是大宋官员,更曾见他在天书教一役中救主护城,有懂得汉语者连忙上前拜迎。 
展昭无暇寒暄,开口便问译官来历。 
被问及的侍从似乎并不清楚,便连忙以蕃语询问了其他侍从护卫及随行一干人等。怎料却无一人知晓那译官到底是何方神圣。 
展昭心下更疑,那侍从所说汉话虽勉强难听,但话意总算半猜能明。 
原来先前准备随行的译官在出发当日突然病逝,由于时间紧迫,一时找不到适当人选,正巧有名新入府的文书先生精通汉蕃两语,仓促之间便只好选其随行。 

事情倒是凑巧得紧,替补的译官是匆忙间提拔的新文书。 
若确为绑架同犯者,河湟至此千里迢迢,何以不在半道荒僻之处动手,而要在京师重地行动,此举非但惹人注目,且令失败风险更大。 
展昭心念一动,董毡身份特殊,此来乃为两邦友和共处,若在京师失踪,万一身死,只怕朝廷难向河湟蕃主交代。一旦处理不当,只怕会引起一场战祸。 
若当真如他所料,这网,在董毡入宋之前已经撒下,心机之深,布线之长,实令人心寒。 
手掌猛一收紧,握捏巨阙剑柄。 
宋蕃若战,得益者必是西夏大国。 
虽全无证据,但此刻教人如陷泥沼的布局,只令他想起一人。一个教他与白玉堂吃尽苦头,现下生死未卜的西夏男人。 


“李继安?” 
白玉堂骤听展昭所言,猛起身来,“他没有死?!” 
“看来他已从张婷身上取得解药。展某推测,当时他并没有立即逃回西夏,反而在青唐城潜伏伺机而动。” 
“可恶。” 
“更有可能……”展昭似有犹豫,侧目看了看白玉堂。 
“可能什么?干吗吞吞吐吐,什么时候了还磨蹭!” 
董毡失踪,他心情焦急,展昭亦无计较他话中恶语,继续说道:“更有可能,当时向庞奇密告张柔一家所在的人,就是他。” 
“他?!”白玉堂一愕之下,已了然其意,“不错。天书教既灭,知道婆婆行踪的人就剩下他了!”心中怒火腾起,“他必是担心婆婆会泄漏西夏图谋,借庞奇之手,杀害婆婆一家!!这李继安当真该死至极!!” 
展昭轻按他肩膀,施力以慰:“白兄,现下并非寻仇之时,当务之急,必须先找出他藏身之处,救出董毡。” 
白玉堂抬首问道:“你可有头绪?” 
展昭摇头:“若对手是李继安,只怕不会轻易留下半片蛛丝马迹。而有意在东京城藏下一人,要找出来恐怕绝非轻易。” 
“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 
“就算有办法,也没时间了。此事已惊动皇上,适才包大人奉诏入宫密议。为保两邦关系,皇上必定会调派大批人马全城搜捕。展某担心,人手一多,喧闹一起,董毡性命更是危险。因此必须赶在御林军大肆搜捕前,将董毡被囚之地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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