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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战记-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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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却忘记了这位美少年更是权倾帝国的天香君,现如今,钩心斗角并不能缓解兵临城下的危机,取得天香君的同情与支持,才是避免覆亡之道。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忙亲自上前赔礼,复请倾城入座再谈。

倾城笑道:“总督大人这又何必?须知倾城平生最是听不得人家讲故事开玩笑,总督大人又何必非让在下不自在呢。”

奥兰多忙道:“不讲故事、不开玩笑!”

“喔,虽说如此,倾城素来胆小,贵领二十万大军可是叫在下惊恐的紧哪。”

“哎呀-君上明鉴,哪里有什么二十万大军,连番惨败伤亡甚重,而今连一个完整的集团军都凑不起来了啊!”

一个集团军是十个作战军团,标准战斗单位六万,算上斥候纵队和仆兵,一般八到十万之谱,这个数字与倾城昨夜从秋彤口中获取的资料基本吻合。倾城展颜一笑,说道:“总督大人终于肯说实话了。”这一笑与方才相比,却又是另一种风姿,看在奥兰多、青雀眼中,竟油然生出百媚横生、娇艳无方的感慨,不禁相视愕然。

这番入座再谈,奥兰多态度大变,把他一直隐瞒着的话都讲了出来。他说:在本人而言,并不想真正脱离帝国,因为这对他和他的家族并没有切实的好处。凭借乌鸦领一隅之地,争夺天下无疑痴心妄想,遭来讨伐却是在劫难逃。

“之所以如此盲目的独立,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当年女帝驾崩天下打乱,迫于形势不得不拥兵自保,另一方面,却是受了某些人的挑拨。”

叹了口气,奥兰多又道:“我这个总督,其实并不能真正掌握乌鸦领军政事务,幕后的太上皇是玄武夫瑞游牧联盟的图特大汗。国师骨碌布渊,虽不担任实际官职,却比我本人更有力量,作为是玄武方面派来的亲信,监视着我们家族的一切,一旦他们认为我不再对玄武人忠诚,我就自身难保了。

“此外,作为乌鸦领的盟友,乾达婆族也并不是一如既往的忠心耿耿,现在的族长哈哈布里库还算忠心,他的儿子却是个野心勃勃不甘雌伏的家伙,他的实力日益扩大,乾达婆人也就越发的难以控制了。”

正因为有了这些掣肘,奥兰多本人很多情况下也无能为力,虽然迫于形势,不得不把这些事情告诉倾城,但对和谈的未来,他仍无法抱以太大的希望。

倾城表示理解奥兰多的苦衷,愿意帮他除掉掣肘因素。奥兰多非常开心,这时候有人来报国师骨碌布渊到了,他们就结束了谈话,约定晚上继续深谈,话题遂转到了管弦、音律上头。

奥兰多笑道:“原来君上也是此道中人,今天我等有耳福了……青雀,还不快去取琴来,请君上赐教。”青雀白了他一眼,说道:“还用你说?喏……五音绝唱琴在此,春晓已经去取了,莲妹妹昨夜忘了带走,我们借用一下,你不要舍不得。”奥兰多笑道:“有五音绝唱琴,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良琴配雅士,正合君上的身份。”

倾城先时听见“莲妹妹”,心中一动,方要询问,春晓、秋彤已经撤下案上盘、盏,奉上古琴,倾城连说不敢当,耐不住奥兰多、青雀一再相求,只得抚琴试音。

细看那琴,立时吃了一惊。平素所见的七弦琴多属木、竹所制,木质软松,音质较差,且易失真。

最上品的琴要用梧桐木,所谓“凤栖梧桐”,用梧桐木做的琴,被认为得了凤凰的灵气,能够发出九天凤吟般清越美妙的音色;又有“有凤来仪”的说法流传至今,乃是古人眼中的无上祥兆,谁若有幸得见,便是九五至尊的命格,那自然是天大的运气。

故而能够发出凤凰鸣音的梧桐琴,也就被目为能够招引凤鸟莅临的乐器,成为古代帝王心目中的“正音”,定为天下乐器之尊。

倾城初时看那琴得纹理色泽,以为是梧桐木所做,用手一摸,却冰凉滑润,竟是美玉所制。原来那琴竟是整块玉石雕制而成的,整体毫无一丝细纹,且厚度均匀光滑,弦丝乃鲛筋鞣制,坚韧且不失弹性,屈指勾弹,金石铿锵,弦音清雅,有若龙吟凤鸣,自有一种空灵之声和弦播洒,恍若空山回响,风过林袂,聆听者身在车马人境,却油然生出‘心远地自偏’的出世情怀。

原来那琴乃是举世罕见的“梧桐玉”雕刻而成,既有梧桐琴的清雅,更有玉石的激越,端得是稀世珍宝了。

正欲举指,忽听门外有人来报:骨碌布渊先生到了。奥兰多忙叫人去请,转而对倾城笑道:“又是一个调琴弄瑟的高手到了。”

且说那国师骨碌布渊,偕同一个客卿走进花园,在院墙外就听见院子里琴声瑟瑟,箫音袅袅,便笑问来那前来接引的丫鬟:“秋彤,吹萧得是主公,弹琴得又是哪个?技艺比老夫更胜一筹呢。”

“还有哪个?定是那位惊才绝艳的叶少君了。”

骨碌布渊喔了一声,向那客卿笑道:“老哥,那叶少君也是帝都人,算你半个同乡呢。”

那客卿吃了一惊,止住脚步,问道:“可是天香君叶倾城?”

春晓插道:“可不就是那个主儿,好个俊俏人物呢。”

那客卿更加变了颜色,撩开壁上藤萝,从菱花墙窗向里一张,禁不住“啊”得惊叫了一声。

“外面是谁啊?”奥兰多问道。

秋彤瞅了两人一眼,见那客卿一再向他摆手,便曼声答道:“回老爷,是国师到了。”

奥兰多笑道:“老先生快过来说话,今儿有个弄瑟的高手在此,你两位倒要好生切磋才是!”骨碌布渊应了一声,仍狐疑的瞅着那客卿,意思叫他一起进去。那客卿却连连摆手,急声道:“万万不可在叶小子面前提到我,来龙去脉,晚上我再告诉你。”奥兰多无奈,只得独自进了园子。

秋彤又差了个下人引那客卿去后花园暖阁休息。不提那客卿自去,且说骨碌布渊进去一看,青雀夫人也在,正烹茶奉客,倾城与奥兰多管瑟合鸣,端得是妙音淙淙,心旷神怡。

见骨碌布渊来了,奥兰多忙停琴出迎,请他入座。骨碌布渊笑道:“总督大人今日吹得好箫,老夫亦自叹弗如了。”

奥兰多摇头苦笑道:“我已不济事,跟不上叶大人的琴音,国师来得正好,快快替下我,跟君上合奏一曲才是正经。”

骨碌布渊傲然一笑,也不推辞,径自接下玉箫,请倾城合奏一曲,倾城当然应允,又说:“素知老先生箫技无双,还望不吝指教。”骨碌布渊笑道:好说好说。”

奥兰多也来凑趣,说道:“我箫不及国师,琴远逊少君,就击节助兴罢。”青雀也笑道:“两位箫琴合奏,老爷击节,贱妾光竖着耳朵听也很是不好意思,无疑报效,就唱个小曲来凑趣罢。”奥兰多、骨碌布渊连声叫好,倾城也道:“夫人歌喉闻名遐尔,胜似仙音天籁,在下今日能有耳福得闻,实在是三生修来的福分。”青雀夫人欣然一笑,瓠犀微露,浅现梨涡。

骨碌布渊有心试探倾城底细,便吹奏了一首悲调。奥兰多乍一听音便蹙眉道:“良辰美景高朋满座,为甚便弄这悲戚调子?真真煞风景。”倾城笑道:“常言道‘乐笛悲箫’,箫音萧索肃穆,本就事宜用悲调。”

青雀道:“国师是要拿出压箱底的本领呢,老爷就姑且一听罢。若是不欢喜,咱们请君上化悲为喜便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倾城一眼。

倾城暗惊,知道青雀这是给他划下道了,若是做不到,不但自己丢人,更扫了帝国的威风。于是收敛心神小心迎战。他自从三年前在企鹅城闹出那个“凤凰琴”的大笑话,时时以之自省,潜心研究音律之学,后来更是向明镜学习琴技,自信不会输给骨碌布渊。

再回头说那匆匆离去的客卿,一面走着,暗自诅咒:“好你个叶小辈,真是阴魂不散!老夫躲到哪里,你便追到哪里,哼,这回,你休想活着离开苍翼城!”原来这客卿正是逃离帝都的大瘟皇。

自从当初召唤天狗袭击真理塔未遂,大瘟皇吃了小迦一剑,险些神形俱灭,幸亏拼得多年修为,及时施展血遁大法逃走,但也身负重伤,一身本领只剩下不到五成。

他自忖帝都再也待不下去,便星夜逃出城去,又听说旧友骨碌布渊在乌鸦领很是得意,就决定来投靠骨碌布渊,等到恢复功力再做打算。不料倾城也因为和谈事宜来到苍翼城,立时惊了他个不轻,回到寓所后左思右想,决意报仇。当初全盛时期,他自信不惧倾城,如今虎落平阳,又是寄人篱下,只得动动心机了。

晚间骨碌布渊回来,大瘟皇便把心意跟他说了,少不了作些篡改,多编派倾城一方的不是,自家则是稳稳当当站在正义一方……只可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罢了。

因为要请骨碌布渊替他出头,少不得也要把些无中生有的勾当扣在倾城头上,说他与阴阳明镜布下“天国曼陀罗”,就是要把咱们普天下的道、魔修真一网打尽,其中最最不能放过的就是“玄武三鬼”及其门下走狗……

骨碌布渊怒道:“谁是玄武三鬼?谁是门下走狗?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大瘟皇翻翻眼皮,冷笑道:“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人家说得疯话,你干啥冲着我发火?敢是瞧兄弟虎落平阳了,好欺负么!”怒形于色,说着就要走。骨碌布渊连忙赔笑脸解释:“老弟别挤兑为兄,我哪里是生你的气?我是恨那辱骂我师门之人!”

大瘟皇淡淡的道:“依我看,不必恨,恨了也白恨。”

骨碌布渊奇道:“这是怎么说?”

大瘟皇冷笑道:“辱骂玄武三仙的小子就在这总督府里,是你家主公的座上贵宾,可你又能拿他如何?老哥,虽说您贵为国师,其实那都是表面上的风光,一旦乌鸦领陷落,你老哥好了也就是回玄武朝廷当个小文官,弄不好就是一介流寇,一辈子也别想在朱雀抬头!和兄弟我又有什么两样?就拿现在来说,奥兰多又何曾真器重过你?还不是寄人篱下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这也是你老兄该过的日子?”

骨碌布渊怫然道:“这你就不懂了。虽说我名义上是乌鸦领的国师,其实夫瑞图特大汗才是真主子,派我来这里,是监视奥兰多那厮,凭什么反倒要听他的使唤。”

大瘟皇趁虚而入:“那么,你以为奥兰多的表现,可能让夫瑞人满意?”

此言一出,骨碌布渊怒形于色:“别提了!前些日子还好,现下不知听了谁的谗言,一味的要议和。今晚老夫跟那叶小子辩论,奥兰多不帮我倒罢了,变生还要帮叶小子,真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呢!哼,定时青雀那贱人挑唆的,上次夫瑞王子来乌鸦领,慕名要拜访她,太子登门,这是多么大的荣耀?那贱人不晓得哪根筋不对,竟然把太子殿下撵出门外,还纵狗咬伤殿下……真是无法无天了!累得老夫也遭申饬,我瞧她凤眼桃腮脑生反骨,将来定要坏大事。”

大瘟皇道:“可不是,人家夫妻又近了一层,奥兰多跟青雀一条心那是不在话下的,你老兄还较得什么劲儿?你看自古妇人弄权,那些个禀书直柬的老忠臣,哪一个得了好下场?依我看哪,你就睁只眼闭只眼,任他们投降算啦!”

骨碌布渊大怒,厉声道:“咱们好歹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你不帮我也就罢了,怎么还说这等风凉话!”

大瘟皇面色一整,沉声道:“老哥,不是兄弟不肯帮你,是你执迷不悟啊。眼瞅着那奥兰多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你又何必非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己?现下乌鸦领是必定要降了,你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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