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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玷玉龙续-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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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侯又欠了身:“是,夫人!”

胡凤楼没再理傅侯,转身出去了。

直起了身,看得出来,因为很明显、很清晰,傅侯的脸上,浮起了兴奋。

胡凤楼就是不徐不疾地走,也永远那么轻盈轻妙,飘逸若仙,不管到哪儿,她也永远不沾人间一丝烟火气。

她离开了后院,经过大殿,到了前院,一路寂静空荡,没看见一个人。

刚出庙门,她看见一个,一个佩剑黑衣人,是个“血滴子”。

“血滴子”个个修为不俗,可是胡凤楼到了他身后,他居然仍茫然无党。

胡凤楼轻轻咳了一声。

佩剑黑衣人身躯一震,霍然旋身,当他看清眼前人时,立即神色一肃,单膝落地,打下扦去:“夫人!”

胡凤楼道:“起来回话。”

“谢夫人!”

那名黑衣佩剑人站了起来,垂手恭立。

胡凤楼道:“我要找无垢,哪儿能找到她?”

佩剑黑衣人立即又躬身道:“容为夫人带路!”

他又一个扦,站起来,斜肩弯腰往前行去。

胡凤楼跟了去。

就在庙旁那座小山下,有一片占地不大的林木,穿过这片林木,一个山洞呈现眼前。

佩剑黑衣人停在了洞口,躬身道:“无垢就住在这个洞里。”

胡凤楼道:“你去吧!”

佩剑黑衣人恭应一声退去。

胡凤楼迈步进了山洞。

这个山洞应该很深,不然无垢应该听得见洞口的话声,早已迎了出来。

事实上却不然,洞很浅,只有丈余,拐一个弯就到了洞底,却没见人,原来无垢不在。

不算宽敞,但很干净,一个人住也绰绰有余。

摆设也很简单,不过床跟桌椅而已,但是都很不错,而且纱帐、棉被、褥子,居然还都是新的,甚至透着一阵阵的幽香。

不像个三清弟子出家人住的地方,这位无垢受到的待遇,也颇为特别。

胡凤楼正在看,她听见身后来了人,转过身,正好无垢拐弯过来,一见到她,无垢立即施下礼去:“无垢见过夫人广

胡凤楼含笑抬手:“不要多礼。”

“谢夫人!”

无垢站了起来,微低着头。

她已经换回了衣掌,但是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胡凤楼打量了她一眼:“知道我在这儿?”

“无垢听说了。”

胡凤楼道:“咱们坐下说话。”

她坐了下去。

无垢站着没支,等胡凤楼又让了她一次,她才在下首坐了下去。

容得她落了座,胡凤楼不经意地转睑看了看:“这儿能有这些东西,还真不容易,不像是附近渔村的。”

无垢迟疑了一下:“回夫人的话,是从县城运来的。”

胡凤楼轻“呢!”一声,转眼凝目。

无垢微低下了头,似有意还无意地避开了胡凤楼的目光:“‘崂山派’只有无垢一个女弟子,贝勒爷怕不方便,特别把无垢安置在这儿,着人从县里运这么几件家具来。”

似乎,这也是人之常情。

胡凤楼微一笑:“没想到纪刚还挺能体恤人的。”

这一笑,这句话,使得夫垢头垂得更低。

胡凤楼设在意,她根本也没多想,道:“你多大了?”

无垢道:“回夫人的话……”

胡凤楼道:“你不要太拘谨,我想像朋友一样跟你说说话,我出身江湖,也不太习惯这些借礼。”

无垢道:“无垢不敢。”

胡凤楼道:“无论从哪方面看,你都不该是一般世俗女儿家。”

无垢沉默了一下:“无垢廿了。”

胡凤楼道:“你怎么会皈依三清的?”

无垢道:“家母许下的宏愿,也因为家师是‘崂山派’三清弟子。”

胡凤楼“呃!”了一声道:“令师是‘崂山派’的哪一位?”

无垢道:“她老人家上一字天,下一字尘。”

胡凤楼神情微微震动了一下:“原来是她,据我所知,她从不收徒,你恐怕是她唯一的弟子。”

无垢道:“是的!”

胡凤楼道:“你既接她衣钵,一身所学必然得她真传,一定很不错。”

无垢道:“夫人夸奖,夫人是当代大家,崂山末技,不在夫人法眼之内。”

胡凤楼道:“你言重了,我不敢当这四字当代大家。所谓大家,指的不应该是一个人的修为,品德、胸禁、气度,至少应该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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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无垢道:“夫人夸奖,夫人是当代大家,崂山末技,不在夫人法眼之内。”胡凤楼道:

“你言重了,我不敢当这四字当代大家。所谓大家,指的不应该是一个人的修为,品德、胸禁、气度,至少应该占一半,真说起来,当代大家四个字当之无愧的,放眼当今,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南海”的“无玷玉龙”郭!

无垢道:“无垢生得晚,但是夫人的当年,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垢认为,能跟‘南海王’并称的,只有夫人。”胡凤楼笑了,笑得很高兴,但似乎也带点伤感:“你这是捧我了……”

无垢道:“无垢句句由衷,字字发自肺腑。”

胡凤楼笑笑道:“不管怎么说,我谢谢你对我的推崇,咱们不要把话扯远了……”顿了顿,接问道:“令堂许的宏愿,是有年限的,还是你得把一辈子奉献三清?”

无垢道:“无垢今生今世,皈依三清。”

胡凤楼道:“你自己的意思怎么样?”

无垢道:“无垢之皈衣三清,是为母病不愿,身为人女,理应如此。再说,几年下来,无垢也已经习惯了这种清静无为的日子了。”胡凤楼沉默了一下,道:“既是这样,小翎就只有死心了。”

无垢道:“万请夫人谅宥!”

胡凤楼目光一凝,道:“似乎你知道我要跟你谈什么?”

无垢道:“是的,无垢想到了。”

胡凤楼道:“那么,让我最后问一句,你自己对小翎的看法怎么样?”

无垢道:“翎贝子无论家世、人品、所学,在女儿家心目中,都不作第二人想,也是每一个女儿家的天大福份!”

胡凤楼道:“这么说你.”

无垢道:“如果夫人一定要让无垢说,无垢感激夫人跟翎贝了的垂爱,无垢愿意视翎贝子为须眉知己。“胡凤楼呆了一呆,道:“这么说,小翎在你心目中,并不是……”

无垢道:“夫人,情之一事,不要看两字缘份。”

胡风楼道:“你也不必这么说了,小翎虽然是我的儿子,连我也不认为他是最好的,而且差人很多。”无垢没说话。

胡凤楼道:“或许我不该问,你是不是已经遇见了心目中不作第二人想的?”

无垢很平静,话也答得毫无犹豫:“是的。”

胡凤楼目光一凝:“能让我知道—下,是当今的哪—个么?”

无垢道:“无垢深知夫人,不怕让夫人知道,无垢跟他在‘崂山’‘南天门’一度邂逅,如今他也来了‘独山湖’,他姓燕,单名一个侠字。”

胡凤楼猛一怔,倏然而笑,笑得很高兴,真很高兴:“你好眼光,真好眼光,小翎是不能跟他比,而且差了很多……”

无垢娇靥上有点异色:“夫人也知道他?”

胡凤楼道:“你也应该知道他,我奇怪你为什么不知道,难道说,纪刚对你们还没作交待?”

无垢道:“夫人是指……”

胡凤楼道:“我这以说吧,他不姓燕,他姓郭,他叫郭燕侠……”

无垢猛一怔,忙道:“夫人是说……”

胡凤楼道:“南海郭玉龙收了六个义子,人称‘郭家六龙,他居长。”

无垢目闪异采,忍不住一阵激动:“原来他竟是……怪不得,怪不得……贝勒爷怎么没往下交待?”

胡凤楼道:“许是因为傅侯已经到了,用不着他再往下交待什么了。”

无垢目光一凝:“侯爷!”

胡凤楼道:“纪刚得知燕侠就是郭家的郭燕侠之后,密奏进宫,皇上了一道密旨给傅侯,着他来对付这个郭家人。”

无垢脸色一变,失声道:“那么夫人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她到此打住,没往下说。胡凤楼淡然一笑,道:“我是很为难,不过我相信还能应付。无垢目光一凝道:

“郭家的那个燕侠,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胡凤楼道:“他已经知道了。”

“那他……”

“我求爱他开‘独山湖’,他说郭家不愿意再退让,这一次,不是埋骨‘独山湖’,就是宁愿让人家抬着出去。”

无垢脸色一变:“他怎么能也让夫人为难?”

胡凤楼道:“他没有错,我不能让郭家再退让了,事实上郭家也不能再退让了,否则就得永无休止的退让下去。”

无垢道:“可是,夫人,两虎争斗必有一伤,无论伤着哪—方,相信都不是夫人乐于见到的。”

胡凤楼道:“不错,不过事到如今,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方面是我的夫婿,夫婿身后背着个朝廷,不能不效忠于皇上。一方面是我的朋友,尤其当年我欠过他家一笔不小的债,眼前若要化解,恐怕只有等奇迹出现了。”

无垢道:“这么说来,都怪纪贝勒……”

胡凤楼道:“不,不能怪他,谁都不能怪,各人的立场不同,要怪只能怪造化弄人。”

无垢香唇启动,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说话。

胡凤楼缓缓站了起来,道:“咱们的谈话该结束了,我也该走了。”

无垢跟着站起,低头道:“关于翎贝子的事,不请夫人见谅。”

胡凤楼道:“你要是这么说,那就是不了解我,我要真是那种人,也就不会来问你意思。

我唯一感到遗憾的,是你是个三清弟子出家人,你不该是,绝不该,就象我刚才说的,谁都不怪,是造化弄人。”

无垢低着头道:“是谢谢夫人。”

胡凤楼道:“要有事,你忙你的去,要是没事,你就歇着吧。”话落,她转身行了出去。

无垢施下礼去:“无垢恭送夫人。”只听胡凤楼轻柔话声传了过来:“不要多礼了。”

刚才面对面的谈话,这位博夫人表现得—直很平静、很镇定,可是现在抬起头,却发现傅夫人那无限美好的背影,透着无限的凄凉,还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尽管说这出那虽什么,望之却能令人心酸。无垢的心弦,泛起了震颤,傅夫人的心情,她能体会,或许她不是唯一能体会傅夫人心情的人,但她绝对是体会最深该,最强烈的一个。她所知道的傅夫人胡凤楼,不会被世上的任何事难倒,而唯独介乎郭、傅两家几十年来的这件事,使她深深的为难,而感到一筹莫展,不然,像傅夫人这么个绝代奇女子,不会求渚于奇迹的出现。突然之间,无垢这么想,假如她是傅夫人,处在此时此地,她应该怎么办?她感到跟傅夫人一样的为难,但是她绝对没有办法表现得跟傅夫人一样的平静、镇定。

这就关系着各人的气度、修为与历练了。或许因为傅夫人是上一代绝代奇女子。或许是因为她是这一代红粉蛾眉中称最的一个。对傅夫人,她不只有相惜之感,甚至有一份强烈的仰慕与敬佩。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傅夫人的心情,体会得最深刻最强烈的原因之一。

她把傅夫人的事,当成了自己的事,甚至于几乎把自己当成了傅夫人。她坐了一会儿,想了半晌,旋即站起来走了出去。

口口口

傅夫人回到了禅房,傅侯正自踱步等候,一见俩夫人进来,忙迎向前去:“怎么样?”

傅夫人淡然道:“你倒比你儿子还急呀。”

傅侯倏然一笑:“谁叫我是个做爹的,谁叫小翎是我的儿子。”

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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