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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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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连串闪电般的全球外交行动并不是仓促做出的无奈之举。布什总统一生都在结识像穆巴拉克这样的人,并和他们保持联系。“他总是外出,忙得团团转,”总统助手威克·古尔德有一次向我透露说,“编织关系网,跟各种人打交道。”
  总统新闻秘书彼得·蒂雷回忆说,1981年的一天下午,他正在白宫,急着找布什副总统。有人告诉他,老板远在马萨诸塞大街副总统住处,“正在和埃及副总统一起喝咖啡”。“那个人是谁?”蒂雷还记得当时自己用十分沮丧的口气问道。结果,就在当年的秋天,尊贵的埃及总统萨达特死于恐怖分子之手,使这个问题立刻有了答案。那个并不为大家所知、但一直受到布什个人高度礼遇的家伙(指穆巴拉克总统),转眼之间就成了美国一位至关重要的盟友。
  糟糕的是,布什总统从来没有和一位盟友、也是所有美国总统都必须首先发展关系的一位盟友——普通美国人——建立同样亲密的关系。更糟的是,1992年挑战布什连任的新人克林顿,也擅长布什那套拉关系的技巧,不过布什是把它用在国外并收到了惊人的效果,克林顿则把这套技巧出色地用在国内。
  威廉·杰弗逊·克林顿(一般称为比尔·克林顿)出生于阿肯色州的温泉城。他中学毕业时时只向一所大学提交了入学申请:乔治敦大学。那是一所犹太教学校,克林顿这位南方的浸信会教友之所以选择那样一所学校,并不是因为他对托马斯·阿奎那哲学(托马斯·阿奎那是中世纪最伟大的神学家之一)或者天主教神学有什么神秘的爱好。令这位年轻的政治家动心的只是乔治敦大学的地理位置:它座落于首都华盛顿。
  像30多年前约翰逊初到华盛顿时一样,克林顿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立即开始四处结识人。他到校园的第一天就开始竞选新生班班长。他以后在牛津大学,在耶鲁大学法学院,以及1972年为乔治·麦克格温竞选总统担任志愿服务人员时,一直孜孜不倦地继续营造他的关系网。他总是在记录别人的姓名和各种细节,这些在将来都成了彼此交情的见证。到1974年克林顿竞选国会议员的时候,他已收集了一箱子的饭店餐巾纸和其他一些随手找到的、乱七八糟的纸片,上面记满了同学、老师和政治活跃分子的姓名、电话、地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些平时的积累,正是为了机会来临、可以发挥作用的那一刻。
  我自己在华盛顿以及其后的政治生涯,相对而言要更加顺其自然一些。
  我70年代初刚到华盛顿的时候,国会山还没有发生什么大变化,它还是约翰逊在道奇饭店的地下室里所发现的那个零售政治大行其道的世界。 “关键不在认识谁,而在想认识谁”,对这句古老的格言我当然并不十分陌生,但那时候我和别人一样,并没有把它看成某种含义深远的告诫,而只是把它看成看一条普通的格言和行动的指针:有谁不认识吗?去认识他好了;竞选要做的就是这种事。
  当我开始敲开国会山大门的时候,有件事让我大受震动。我发现,人们不厌其烦地使用 “庇护人”这个词,而这个词语在我学完中学公民课本后就再没有听别人说过。
  在华盛顿,无论是那些显赫的委员会的总顾问,还是往来于参议院大楼和国会山之间的地铁司机,每一个人得到工作都和某位参议员有关。家乡朋友的子弟在开着已经自动化了好几年的电梯。一位衣冠整齐的年轻人整天坐在在参议院办公大楼的地下入口处,他的工作就是等候那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立法机构的某个成员从电梯出来。这时候,他就会站起来询问那位先生或女士是否需要乘坐国会山地铁。如果需要,他就在墙上揿下一个按钮,通知地铁司机,然后又回到座位上。
  在这个官僚体制蔓延到每个角落的大种植园里,无论你到哪里,都离不开“庇护人”。要找一位庇护人,首先需要从这里提供的庇护人里——100位参议员和435位众议员——中确定一位发展关系,要想好跟他们说些什么。没有庇护人,就没有工作。
  我到国会山也和大家一样,就是雄心勃勃地希望能进入政坛。我的近期目标是成为一位众议员或参议院的立法助手,也就是泰德·索伦森曾给肯尼迪干过的活,我希望自己最后也能爬到他那样的位置。我身上只有两百美元,还是从离开维和部队时拿到的“安置费”中剩下的,我就带着这点钱开始敲国会山的大门了。
  我在那里没有任何关系,于是列了一张来自东北部地区的民主党议员的名单。我开始时的目标是那些外交委员会的议员。我想他们或许会看中我在第三世界国家的两年工作经历。在国会办公大楼各个走廊散发了50多份简历之后,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了。我开始考虑寻找某种小巧的敲门砖。我曾在马萨诸塞州一所犹太教大学上过学,于是就翻出国会议员通讯录,查找有类似经历的人。我找遍了民主党,又开始找共和党。最重要的是找一份工作。我最后的一百美元也快花完了。
  最后,我得到风声,众议员詹姆斯·柯林斯,一位来自德克萨斯州的炙手可热、保守的共和党人,正需要一名立法助手。
  那是一次狼狈的接触,但并非不可以忍受。从我走进会客室的那一刻开始,文化的冲击就出现了。国会议员柯林斯穿着一身阳光浴束腰套装,脚下是一双发亮的白皮鞋,发式也是那种窗口挂着国旗的理发店才能理出的发型,他对我做了闪电般的判决:“我相信,我的选区的人民,他们会被你说话的方式吓跑,我这么说并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随后他又回头对他的一名助手说道,“罗伊,如果老家那边的人到我们办公室看见这个年轻人,就会想象他从维和部队那里带回了一堆太理想主义的观念,你说是不是?”
  他最后又问了我一句:“你认识些什么人?”
  当我低声告诉他我认识一个有人庇护、开电梯的小伙子时,他意识到正有适合我的工作在等待着我。于是他给我提了一些足以使我对零售政治的信念越来越牢固的建议:
  “你应该试一试去找那些从东北大城市来的议员。我打赌有很多议员会喜欢有你这种背景的人为他们工作的。”
  柯林斯议员把不录用我的决定抛到了脑后,又说了几句可以称得上是至理名言的话。“政治,”他说,“就像挨家挨户推销保险,——我没干这行之前就是做保险的。有的人会买你的,有的人却不会。你敲了100家门,只有9家会喊住你,要看看你的广告。在那9家人里面,最后只有三家会买你的保险,你要做的就是把保险卖给他们。但是,如果你不是把100家都一一敲过去,你是找不到那三家人在哪里的。”
  两周后,幸运之神终于降临了。在我口袋里只剩下80美元的时候,我开始为犹他州民主党参议员弗兰克·摩西工作了。他的高级助手、日后也成为国会众议员的韦恩·欧文斯,曾做过已故的罗伯特·肯尼迪的助手。显然,韦恩看上了我在维和部队的经历。不过,他需要一个有经济学知识的人,于是就给了一个考察我的机会。他把一封信交给我带回家处理,那是犹他州交响乐团指挥的夫人写给参议员的信,打听与非营利组织的雇员有关的税收问题。 
  星期一,我为了从从国内税务署得到准确的信息拼命忙了一阵,然后得到了回报:我将在国会山做警察,每天下午三点到十一点值勤。早晨、还有下午上班以前的时间,我将在摩西参议员办公室工作。“这样至少把商品摆到桌面上了,”我的新朋友韦恩说。他说得一点不错。要想赢得比赛,首先必须报名取得比赛资格。
  我怀着满腔热忱开始了自己在政治和人生两方面的熏陶。我学到了政治零售业的第一课:一对一的人际交往非常重要。
  我在华盛顿呆了四分之一个世纪之久,我的经验一直是,多数的机会都来自于一个你认识的人。
  从1981年到1986年,我担任了众议院议长蒂普·奥尼尔的高级助手和发言人,那是一份令人激动而又引人注目的工作。如果不是我拥有两个条件,就不可能得到这个把我引入华盛顿上层最活跃部分的职位:第一,我曾做过卡特总统的演讲撰稿人;第二,我和马丁·弗兰克斯共过事。马丁在卡特争取连任的竞选活动中是研究部主任。当里根的人马入主白宫后,马丁成为民主党竞选委员会的主管。他上任后立即处理的事情之一,就是向他的老板加利福尼亚的众议员托尼·库尔霍提出,要聘请我去做“媒体宣传顾问”。这实际上就意味着去协助蒂普·奥尼尔议长,协助这位伟大的政治零售商抵挡世界上最伟大的政治批发商雷纳德·里根的进攻。还不到三个月,由于奥尼尔的助手转而负责公共关系,奥尼尔把他的位置给了我,同时也把对他的信任给了我。随后的六年为我提供了足够的机会观察华盛顿紧张激烈、变幻莫测的政治游戏,那种机会是政治学博士课程里永远无法得到的。
  我的关系链条在继续延伸着。1979年,亨德里克·赫茨贝格提名我做总统的演讲撰稿人,我和他认识是纽约一位朋友罗伯特·谢弗牵的线。谢弗是一位成功的投资银行家,也是一位成功的公务员,在此6年前,我和他在布鲁克林参加竞选活动时初次相识了。
  我之所以能到白宫为卡特总统工作,最初是因为一位朋友,也就是帕特里西亚·瓜尔特尼,被任命担任管理和预算局的高层领导,负责卡特总统特别重视的政府重组计划。我和他曾在参议院预算委员会共过事,预算委员会主席、缅因州的埃德蒙·马斯基提名我到那个委员会。当时我原来的老板、犹他州参议员弗兰克·摩西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听说你想找个好帮手?我这里就有个人。”
  在华盛顿像在大多数其他地方一样,营造一种职业生涯与展开一场竞选并没有什么不同。它与竞选的区别只在于听众的多寡不同。“零售”一词是对这种游戏的最恰当说明。在你向前推进的过程中,往往是一个你结交的人产生了重要影响。只要你得到他的支持,你就能夺标。
  在政界和大多数其他领域,事情就是这么进行的。假如除了促使某个人将工作给你外,还有其它方法得到工作,这种好事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碰到过。林登·约翰逊在破旧的道奇饭店洗澡间里的传奇经历告诉我们,关键在于找到你的目标,然后全力以赴。
  关键不在认识谁,而在想认识谁。这一法则放之四海而皆准。我在开辟进入华盛顿政坛的道路时,并没有依靠一个犹他州摩门教徒的庇护而在国会山找到一个在月光下执勤的警察工作,但我使用的策略其背后的原理却并没有什么不同。
  后来我在新闻界的崛起再次证实了这种人际关系的妙用。80年代初,我过去负责演讲撰稿的老板亨德里克·赫茨贝格在《新共和》杂志上发表了我的几篇文章。第一篇文章就引起了反响,西蒙舒斯特出版公司的詹姆斯·希尔伯曼先生给我打来电话,鼓励我写成一本书,于是就有了这本《政治游戏》。
  1987年机会再次向我招手。在去旧金山参加我的小姨子的婚礼时,我邀请《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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