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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包租婆 作者:他化(晋江vip2012-07-30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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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生小小翻了个白眼:拜托你了,索尔兹伯里,停止你脑袋里那些糟糕可怕的想象可以吗。我已经完全可以预想到十年甚至是二十年后,你与纳尔逊太太一样的表情神态了。这真让人高兴不起来。话又说回来,这时候该担心的是你吧?
    我不解:哼,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华生对我眨了眨眼:唔,我可是听纳尔逊太太说了啊,你暗恋那个谁谁谁……
    我瞪:华生你原来是个八婆。还有,这都到十一章了,我早就不记得纳尔逊太太在第几章出现过,有几句台词,你这样把她拿出来还连续提到两次一定是为了骗字数吧一定是的。读者们会有意见啊坟蛋,这文突然变得这样会掉收藏会零留言你负责嘛负责嘛负责嘛!
    华生好像有点圈圈眼了……
    就在我和华生眼神交流的时候,车夫已经走了上楼。
    我不经意往门口一瞥,发现来得正是前几分钟还想起的熟人,霍普。
    霍普看到我的时候也愣了愣,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我先对他打招呼:“霍普,早上好。真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你。”
    “早上好,索尔兹伯里。我来这儿接活儿,没想到……”
    这时,正背对着霍普在折腾旅行箱的福尔摩斯打断了他:“来帮我扣上这个皮带扣,车夫。”
    霍普绷紧了脸,不太情愿地走了上去,似乎对于突然打断他说话的福尔摩斯心存不满。
    我怕霍普对福尔摩斯产生什么抵触情绪,便开口为福尔摩斯解释,毕竟福尔摩斯先生还是一位非常正直的绅士。
    “呃,霍普,别太介意。福尔摩斯先生他平常从没这样过,他还是很好相处的……”
    “什么?!福尔摩斯!”霍普的一只手已经伸向了旅行箱,他听到我说的话后下意识地要缩回手。
    就在这一刹那,只听得咔哒一下金属清脆的碰击声,歇洛克。福尔摩斯随即跳起身来。
    “各位,请让我介绍杰斐逊。霍普先生,谋杀伊诺克。德雷伯和约瑟夫。斯坦格森的凶手。”说这话时,福尔摩斯的眼睛都在冒光。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快得所有人都反应不及。
    相比福尔摩斯那得意洋洋的表情,被手铐铐住的霍普则是一脸惊愕、狂暴的面容,我想我可能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定格住了的霍普所呈现出的那种复杂神情。
    有那么几秒,好像所有人都没消化掉福尔摩斯所说的话,全都都和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愣在那里。
    但很快,只听得霍普狂吼了一声,一下子挣脱了福尔摩斯的双手,一头往窗户上撞过去。只听得哗啦一声,不仅窗玻璃被撞碎,就连木制的窗框也没能幸免,被霍普的蛮力给撞断了。我已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无论是听到的还是看到了,这简直是太荒唐、太不可想象了!
    就在霍普要从纵身从窗口一跃而下的时候,格雷格森、莱斯特雷德和福尔摩斯就想三条盯住猎物的猎犬,全部超他扑了过去。霍普被这三个人拽了下来,然后华生也被福尔摩斯招呼着加了进去。我只觉得他们五个男人扭作一团,想要帮忙却根本挤不进去,而且,我也确实不知道该帮哪一边才对。我潜意识里还是觉得福尔摩斯肯定是推断错了,这中间一定存在误会。
    我从来都不知道霍普拥有这么大的蛮劲儿,他一次次地把其余四个人甩开,而且他的脸和手都不同程度地被玻璃和木条划开,鲜血直流,可他好似完全不在意,反抗得异常激烈,这种奋不顾身已到了让人觉得可怕的地步。
    直到最后,莱斯特雷德用手卡住了霍普的脖子,很用力的手劲,我都能看出霍普脖子上爆出的青筋来,霍普这才停止了反抗挣扎。他们还把霍普的双脚也铐了起来,这才一个个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立起身来。
    福尔摩斯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他的马车就在下面,可以用来把他送到苏格兰场去。现在,各位,我们这桩小小的奇案已经接近尾声了。各位但又见教,在下无任欢迎,如蒙赐问,定当一一作答。”
    我只是看着被缚住的霍普,希望他能出声为自己声辩。
    但他只是微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想我还是接受不了霍普是个杀人犯这样的事实,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2…7…21 21:57:45 本章字数:3646

    我浑浑噩噩地沿着泰晤士河走,脑子里一团乱麻。
    下午时分,雾稍微散开了些,有几丝阳光照下来,不过天气并不因为这稀薄的阳光而变得更温暖些。
    我向上拉了拉大衣的领口,试图把衣领拢起来一些,让自己更暖和。
    平常的这个时候,我本该待在屋子里安安静静喝杯下午茶的,天知道我现在为什么在外面这样漫无目的地走。
    霍普已经被苏格兰场的看守们带走,因为主动脉血瘤症,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我们全都听他说完了他的故事。
    毫无疑问,霍普的故事让人惋惜,虽然已经不是第一遍聆听,但这第二遍更让我感触深刻。他心爱的姑娘和那位老人无疑是值得同情的,而杀了仇人的霍普更让我感到尊敬。当看到霍普平静诉说时那安详满足的神情,我突然感到很迷惘。
    就像做了一个长达好几个月的梦,身处一个陌生世界的梦。
    泰晤士河上还有轮船发出巨大的马达声、吐着黑烟从我身边驶过。路上的人也各自走着自己的路,码头上有年轻的面孔在挥洒汗水,驶过的船只上时不时能看到有衣着华美的贵妇、小姐们撑着阳伞在游览泰晤士河发黄的河水,路边也会有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年轻女郎为生计在热情地招呼着过路的先生们。
    周围举目望去,皆是一片竖着烟囱、在向着天空排放各色气体的工厂。
    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因为他们属于这里。霍普怀抱着露茜的回忆与对仇人的憎恨;福尔摩斯会一直执着于他所热爱的事业;华生大概会跟着福尔摩斯一起经历他人生中最难忘怀的一段岁月,目前看起来是这样;邻居们生活得各有各滋味……看,身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终点和目标,即使有的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法达到。
    但现在,丽贝卡,你的人生目标只是宅在家里数数钱吗,数到老死?真是个糟糕透顶的想法!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开始思念父母和家里没吃完的零食,也不知道被我塞到角落里的零食长绿毛了没有。
    迎面吹来的风挟带着刺鼻的烟味儿,我来不及捂住口鼻,只得闭上眼睛,但依然涕泪齐流。我想我此刻的模样定是狼狈至极。
    我扶着河边的护栏探出头向下望着浑黄的河水,那里影影约约倒映出我的身影。河水一波一波牵动着涟漪,倒影也越发不清晰,扭扭歪歪。
    我看着水里的自己,一下子笑了起来。倒影尚且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那又何妨试着融入这个梦境,哪怕真的回不去,也不该整天无所事事,放任肚子上的脂肪越积越厚。
    想毕,我直起身,揉了揉站麻了的双腿,原路回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分,被风吹了很久,我的四肢都有些麻木。
    路过餐厅,我预备去厨房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餐厅里点着蜡烛,福尔摩斯和华生已经在用餐了。
    听到我的脚步声,福尔摩斯和华生都抬起头向我打招呼,我拉开嘴角回应他们:“晚上好,先生们。噢,对了,厨房还有点什么能吃的吗?”
    “我恐怕您得失望了,女士。或许您愿意来点小羊排,”福尔摩斯慢悠悠地开口,指了指碟子里的食物,“华生的手艺其实不错。”
    “谢谢您的好意,先生。我毫不怀疑,我的朋友——华生的厨艺,”我看着犹带着一条条血丝的小羊排,说出了违心的话,“那肯定非常美味。但很可惜,我对羊肉过敏很严重。真是太遗憾了!”
    “……作为你的朋友,我的一颗玻璃心都被你敲得粉碎了,索尔兹伯里。”华生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用手捂着胸口,半开玩笑地笑着说。
    我连眼神都懒得甩给华生。虽然并没有相处很久,但华生却出乎意料地适应我的某些想法,甚至还会开些玩笑来打趣儿我。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其实算得上妇女的心灵之友了,这是夸奖,不用质疑。
    “杰斐逊。霍普先生将会在本周四出庭受审,女士。如果您有空,我相信霍普先生会希望您去。”福尔摩斯突然对我说道,从他深邃的眼睛里我看不到任何东西,譬如喜悦、悲伤或是遗憾。
    我是有点难过的,鼻子一阵一阵地泛酸,毕竟霍普是我在这个伦敦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如果我从没认识过他,又或者我不那么迟钝,能够提早通知霍普逃跑的话,他是不是就不必站在冷冰冰的法庭,接受陪审团的裁决?
    “谢谢您告诉我,先生。上帝保佑他,可怜的霍普。”
    “不必太过悲伤,索尔兹伯里女士。”福尔摩斯慢悠悠地说,“一切都是霍普先生自己的选择,您若是他的朋友,也该为他手刃仇人的夙愿以偿而感到高兴才是。不过,您真的不来一点小羊排么?”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真的不用,先生。比起小羊排,我想我更爱新出炉的面包。”
    第二天早晨,各份报纸都已刊登出了布里克斯顿奇案的始末以及元凶杰斐逊。霍普。但是没有一份报纸提及霍普的动机,没有一份!他们无一不是在说死者死得如何如何凄惨,凶手如何如何丧心病狂。甚至有些报纸言辞犀利,完全是在控诉霍普的所作所为,对死者大打同情牌,说霍普是被魔鬼迷住了心,该挂在绞刑架上接受火刑。另外,这些报纸几乎都用尽了最恶毒的语言来诅咒霍普,不单如此,他们也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夸奖苏格兰场,尤其是格雷格森先生和莱斯特雷德先生,他们简直可以说是出尽了风头。若是我完全不了解实情,恐怕我也会对凶手杰斐逊。霍普的逮捕而拍手称快,无比向往那些聪明英勇的警官们,就像那些怀春少女们。但现在,在我看来,那些记者简直就在胡编乱造。他们用被蒙蔽了事实的所谓的真相,加上那些浅薄的想象,编织出了自以为是的真理,简直令人作呕。为什么没人问问那两位被杀脑满肠肥的先生们究竟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霍普会杀了他们,难道真的有人天生就是杀人魔的吗?没有人思考这些,单纯的民众们因为一些简单的煽动就可以奋起对被即将推上断头台的可怜罪人作出种种攻击,肢体上的、精神上的。我们所有人,不都是上帝的孩子吗,不是该一视同仁的吗?难道说,因为是购买了人世间赎罪券的达官贵人,所以看在钱的份儿上连上帝都会另眼相看吗?霍普难道活该被同是上帝儿女们的同胞们抛弃,因为杀掉了真正的有钱的罪人?除了少数几个人,再也没有人会知道霍普的故事。当若干年后,有人翻看案宗时,对他的定论也不过是个杀人犯罢了。
    我粗粗翻了几份报纸,只觉得很愤怒,胸口憋着一口气,报纸上那两位风光的警官先生们笑得简直就像得了诺贝尔奖痴傻了一样。
    我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让我够憋屈的了,但中午的时候,华生则是给我带来了一个令人悲痛的消息——杰斐逊。霍普已经在今早被传唤到了另一个法庭,那儿会有绝对的公正。他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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