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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
女警点头：“对，女人的直觉。”
“好吧，你就按照这条线索查下去。”
“是，白队。”
白奕扔掉喝空的罐子刚掏出手机，他手机就响起来，来电显示上写的是李清空。他边往自己办公室走边接起电话：“喂，我正想给你打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在局里。”
“你立刻带些人去西郊的一个废弃污水处理厂，他们老巢应该就在那里。”
白奕立刻冲进大办公室，拿开电话对大声说：“小徐，陆队打个电话。大邱、阿豆、随乐，快去领枪带着人手跟我走。老窝找到了，在西郊。”
大办公室里瞬间热闹起来，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叫上特警。”
“这个我知道，已经让人打电话了。”白奕跑向治安枪爆科，准备签字领枪：“你现在在哪儿？”
“正在往西郊走。”李清空手握方向盘焦急地等着红灯：“文越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没，那小子昨晚跑去文遗公园挖出几具尸体，后来给他打电话就关机了。”
“文遗公园？”李清空邹邹眉头：“别告诉我是空中花园那里
41、第四十章 。。。
。”
“还真是。”
“我再打给宋源问问。挂了。”
“欸别。”白奕用肩膀和脑袋夹住电话，伏在桌上签字：“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知道在西郊废弃污水处理厂的。好，谢谢。”后面这句话是对递给他枪支的警员说的。
“待会儿告诉你。”李清空急急忙忙挂断电话，给宋源拨了过去。先前给周文越打电话对方关机时他就有种不安心的感觉。
电话那头传来宋源软绵绵的声音，看来似乎还在睡觉：“喂，老板。”
“你和文越昨晚去文遗公园了？”
“嗯。”
“除了那几具尸体还有没有发现什么？文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什么？好像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你今天好好休息，就别去事务所了。”
“嗯。哦对了，那里是巴比伦的景点，有一块石碑上写着关于巴比伦的介绍，旁边还有个图案。文越特意让我用手机光找给他看过。”
“我知道了。”李清空挂断电话扯下耳机，眉头皱得更厉害。他撒气似的往方向旁上砸了一拳。
红灯一灭，轮到他开动车子时，他猛踩油门绕过前面的车朝西郊方向冲去。被他超过的车纷纷鸣响抗议，他才懒得理会这些继续往前冲。
开到车子比较少的路段时，他放慢速度戴上耳机又拨通了白奕的电话。
“喂。”那头刚上车，正风风火火拉着警报朝西边跑。
李清空深吸口气揉着太阳穴：“文越可能已经先去了老巢，他身份暴露只是时间问题。如果我们赶到之前就已经暴露，那他们很可能会转移地方，南蓓和文越就更危险。”
“你说他一个人跑去做什么？吃饱了撑的？！”白奕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直接怒气冲冲叫起来：“就算没暴露，要是少了个内脏怎么办！他都不会用脑子想啊！这事儿决不能告诉文希，她知道不得急死。老李，这次不能光想着你老婆了，到了工厂之后一切听我指挥。”
李清空没回答，而是直接挂断电话。
白奕抓起车里的对讲机对各个小组说道：“现在开始停止鸣警，到了西郊后将车子藏好，埋伏在周围，谁敢给我擅做主张砸了计划，回来就给我写检讨！”
“A组收到。”
“B组收到。”
“C组收到。”
“D组收到。”
“特警组收到。”
42
42、第四十一章 。。。
周文越被反绑了双手扔在地下室，他旁边是昏睡的南蓓和吓得缩成一团的小助手。
地下室是由两个房间组成，里面一间摆着设备齐全的手术装备，外面就关着周文越他们三人。入口就是厂房墙角的地板，下了楼梯后才是真正的门。
从进入地下室那刻起，周文越就开始不停咳嗽，干燥又灰尘遍布的环境诱发了他的支气管炎。不知道过了多久，南蓓终于醒过来，见到周文越的一瞬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周文越艰难止住咳嗽，笑着和她打招呼：“醒啦，嫂子。”
“文、文越……真的是你？！”知道是真正的周文越她又惊又喜：“你、怎么也被抓住了？！”
周文越苦笑：“我是自己进来的。”
“你自己进来的？为什么？清空呢？他也被抓了？”
“我是一个人来的，就是想来看看他们老巢长什么样子，谁知道刚来就被揭穿了身份。”他又咳起来：“我还以为没人认识我呢。”
“他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呢！”南蓓突然愣住，靠近周文越悄悄问他：“难道清空他不知道这个地方？！”
“我也不清楚，打他手机没人听。”
“南蓓姐。”助手哭丧着脸：“警方什么时候来救我们？”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南蓓生气地说：“如果不是你哪会惹出这么多事来！”
周文越冷冷看着助手，话也难得和她说。
铁门外传来脚步声，听起来数量还不少。他们走到地下室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铁锁，鱼贯而入进来八个人，不太宽敞的地下室立刻变得拥挤。带头的人嚼着口香糖，走到南蓓面前蹲下，盯着她看了几秒就伸出手来要摸她的脸。
周文越一脚揣在他裤裆上：“啊，我脚太长了，不好意思。”
男人捂着裆部疼得冷汗直冒，身后的小混混立刻冲上来，有人扶住他有人揪起周文越的头发一拳揍在他肚子上。
“哼哼，就你这样还想英雄救美。”那人说完又给了周文越一拳。
周文越疼得咳起来，差点就吐了。旁边的小助手吓得哭起来，周文越觉嫌吵得慌，就站起来一个膝盖顶在那人胃上：“你们能不能别把她吓哭了？我最怕女人哭。”
“咳咳咳。”被他踢中的人倒地不起，捂着肚子缩成一团脸都疼来扭曲变形。
“你这混蛋！”随后的人全都朝着周文越扑过来。
周文越叹口气，无奈地看着他们：“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来我可伺候不了啊。”
“往死里揍！”
“合气道不是攻击性的啊。”他飞起一脚转身回旋踢在最前头那人的下巴上：“还好前段时间被朋友拉去学了散打。”
被踢中下巴的人头晕眼花口水乱流。
42、第四十一章 。。。
“不好意思，双手被绑着掌握不好平衡和力度，下次我尽量轻点儿。”
“周文越，你再敢动一下信不信我扒了她衣服！”带头的人揪住南蓓的衣服强忍着痛死死盯着周文越。
“你可真是老人啃甘蔗，无耻啊。”
“哼，你动一下我就扒她一件衣服，你敢出一次手，我就找人上她一次。我鹏子说话算话，不信你可以试试。”
“文……文越。”南蓓可怜巴巴望着周文越，浑身不住颤抖。她想让周文越救她，可又不愿拖他后退。
本来还冰冷着一张脸的周文越就坐下来冲南蓓笑起来：“这下连咳嗽都得忍着了。”
“文越。”南蓓鼻子一酸，哭起来。
鹏子放开南蓓扶着墙站起来：“给我打！打得他说不出话来为止！”
那几个人疯了一样扑向周文越。
他们打得正起劲，鹏子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强子。鹏子一声喝阻止他们，然后才接起来语气客客气气：“喂强哥，没、没有，好好。”他蹲下来将电话放在周文越耳边：“强哥找你。”
周文越咳了几声：“喂，你谁呀？”
“嘻嘻，你好啊周先生，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强子捏着嗓音，依然听不出原本的声线。
“原来强子是个人妖啊，咳咳咳，咳，我还以为该有多爷们儿呢。”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鹏子用指腹蹭一点他吐出来的血，冷笑一声便擦在他身上：“是不是嫌他们下手太轻打得你不够爽？”
“周先生。”强子继续说：“我很佩服你，不知道李清空看见你为了保护他女人被打成这样会有什么反应。既然你已经找到这里，相信他很快也会来吧。”
“谁知道啊。”
强子想到了什么，突然很兴奋地笑起来：“不如我们来做个游戏怎么样，一定非常有意思。”
“咳咳……我没空。”
“你先听我说，这个游戏非常有趣。如果你和他老婆必须死一个，你说他会救谁？”
“你还真是闲得慌咳咳咳。”周文越咳得厉害，嗓子已经有沙哑的趋势。他停下来喘口气，又说：“问你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调查的我们？”
“嘻嘻嘻嘻，秘密。”
“你能不能别笑得这么咳咳咳咳，咳，咳咳，阴阳怪气的，听着恕！�
“你就不怕我的人把你给废了？”
“说句实话而已。”
那头突然没了声儿，几秒之后才说：“我喜欢有种的男人。把电话给鹏子。”
周文越盯着鹏子：“喂，换你了。”
“喂强哥。”鹏子接起电话边说边走出地下室。随后的人锁好门。
当地下室又只剩下他们三人时，周文越躺冰冷肮脏的地上，连喘口气都觉得胸
42、第四十一章 。。。
口疼。
南蓓用力吸着鼻子挪过来担忧问道：“文越，你没事儿吧，都吐血了都。对不起……”
“我困了，睡一会儿。”
南蓓哇一声哭起来：“你不能睡，睡了就醒不来了！文越，你要挺住，你不能有事不能死啊。”
“你想太多了，我真的只是困了而已。”
入夜，李清空将车停在工厂外有点远的小树林里，他在车内狠狠抽了几口烟实在没办法坐以待毙，就灭掉烟头拔了钥匙走下车，摁了遥控器。
工厂那边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有灯光，在夜色下更是显得荒凉。被风吹动的树叶发出这夜唯一的声音，偶尔才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几声狗吠。
李清空出了树林沿着小路绕过面前的荒地朝工厂走，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它。
树林里突然蹿出来一个人将李清空扑倒在地。他被这变故弄得有些晃神，刚准备反抗就听见其中一人说：“你一个人想干嘛！”
借着月色他这才看清扑倒他的人原来是白奕，后面还跟着车随乐。
白奕又说：“不是告诉你一切听我指挥吗，瞎转悠啥！”
“能不能先放开我？”
白奕站起来，顺便将李清空也拉了起来：“你这样跑出去会暴露我们，我已经有办法了。先暗中监视工厂，一切等天亮再说。”
李清空拍拍身上的灰尘：“要是天亮他们都跑了怎么办？”
“跑不了，我已经安排人在工厂周围埋伏，只要有人从里面出来就抓。”白奕拍拍李清空后背：“上车，我告诉你详细计划。”
三人回到李清空车上之后，白奕拿出纸和笔简单的画出示意图：“这是工厂大致的样子，地盘很大。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全是厂房，这后面有一排三层高的楼房，应该是操作间。等到明天，我会分小队人马在大门口用扩音器对他们喊。这时疑犯就会带着人质从找其他路逃跑，这时，不管他们怎么逃都会遇上警方。”
“人质怎么救？”李清空问。
白奕一时语塞。
李清空就拿过白奕手里的笔和纸，说：“厂房和楼房正好围成少一横的口，你安排几名狙击手趁黑摸进工厂在楼房顶埋伏，天一亮，工厂周围所有警察都拉响警报，还在睡梦中的嫌犯被惊醒后会慌乱跑出来看情况。出来后让狙击手鸣枪示警，他们见到有狙击手拿枪指着自己就不敢乱动。趁此机会再进去救人质。不过，出来看情况的很有可能只有一两个人。所以这个时候，就要利用人类都有的一个弱点，钱。”
“钱？你不会是让我们在钱上穿根绳子把他们钓出来吧。”
“差不多，但不是在钱上穿绳子，而是让和狙击手一起埋伏在楼顶的刑警撒百元大钞。”
“什
42、第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