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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l之死亡时间 (出版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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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炯程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 
「叮」一声轻响,电梯门滑开。凌晨时分的医院宿舍,仍有几道白色身影睁着惺忪的眼,匆忙进出。 
「咦?」 
一名年轻医师正要举步踏人,见到电梯里有人,有些惊讶。 
「啊……方大夫,辛苦了。黄大夫情况还好吗?」离事件发生不过数小时,全医院上下已是人人听闻 「……目前……」方柏樵暗吸口气,悄悄调匀呼吸。「都还算stable。」 
「那就好。」他朝另一名样貌陌生的高大男人打量几眼,只觉电梯里气氛有些异样,却不确定这两人是否认识,也没时间多想。 
「我得去上急诊刀了,拜。」他苦笑,很快和两人擦身而过,闪进电梯。 
背后的手臂又环了上来,方柏樵用力扳开,迳自穿过走廊,在左侧一扇房门前停下,打开锁推门而入。 
几乎是下一瞬就被抱起,身后传来门重重合上的声音。 
「别那么大力,会吵到……」 
抗议未完,下巴随即被大掌抓住扭向旁侧,短暂分离的四片唇再次紧密交合,延续电梯里被打扰的亲吻。 另一掌以近乎粗鲁的力道在身上强势探索,所到之处,扣子逐颗剥了开来,医师袍、衬衫、长裤……一件件沿路褪落。 
「好小的房间。这是儿童床吗?摇几下就垮了吧。」 
「你不要乱来……」 
想像那荒谬场景,方柏樵脸一热,心里也有些悚然。 
裴炯程咬了下洁净的后颈,推他至窗台前,交叠的上身略微探出窗外。窗外黑幕浓重,正对着一排林木,从近十层楼高望下去,邻近的街道上空旷无声,偶有车辆呼啸而过。 
微凉的空气灌了进来,未着寸缕的身躯有些泛冷,衣着犹整齐的男人很快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他。 
方柏樵怔忡的俯视着街景,感觉延胸口往下进犯的手指温度逐渐窜升,突然下身一痛,已经被一股巨力顶入。 
没有太多前戏,这样的行为其实过于勉强。他一手握紧窗棂,另一手掩住口,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很痛?」裴炯程退出了些许,声音因隐忍而喑哑。 
「……还好。」 
方柏樵摇头,反挪了下腰部,身后随即相应的传来低吟声。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侵略便将他彻底吞没。 
他咬紧牙,不吭一声。 
远处偶现的人车让他倍觉赧然,他将脸埋进手臂,柔顺依从着男人制造的激烈节奏。 
不过才开始没多久,他就已经昏昏欲坠,身体却仍本能的应和着。 
明天大概走不出房门了吧?这应该是很严重的事,但此刻他不愿去多想。 
「只有这样,我比较有真实感。」 
「……我知道。」 
「妈的,真的变成胆小鬼了。」 
「……」 
「柏樵……」 
突然,他脑里一阵空白。半晌,他才在男人的低咒中回神,只觉两人紧贴的下身一片湿滑,不管是前还是后。 
明白发生什么,方柏樵双颊蓦地涌上热潮,几乎要烫着遮掩的手。有一瞬,他恨不得自己能立即从这世上消失…… 
明明才解放没多久,居然就在没任何抚弄下,自己…… 
身体被转了向,低沉的叹息在上头响起。 
「张开眼睛看我,我话还没讲完。」 
「……」 
「听到我喊你名字就反应这么大,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还比不上我被你一夹就泄掉。」 
「你……不要说了!」 
裴炯程嘴角轻轻扯了一下,将他拥入怀中。 
「不准比我早死,方柏樵。」 
「……」 
「听见了没?」 
「……那你……也要活久一点。」 
「放心,我答应你。」 
裴炯程抚着他柔软的发心,微仰起头望向夜空。 
「自从认识某人以后,我就多子很多害怕的事。……包括死亡。」 
□ 
虽然我知道,再也没有比看着最爱的人死去更痛苦的事……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活得比我更久。 
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曾经,我是这么想的…… 
但,其实那也不过是一种自私罢了,不是吗? 
Death time的本质,就是无解的矛盾…… 
——死亡时间 完 
暗恋日记 
二月十五日 
终于要开始上期待已久的人体课了。 听说实验操刀是三人一组,由甲、乙、丙班各一人凑成。不知道我会和谁同组?希望不是那种都不做事的人…… 
二月十六日 
今天很多同学都来跟我道恭喜,脸上一副羡慕的表情。 
拜托,人体实验跟「他」同组又怎样了啊?男人重要的可不是外表,而是内在! 
况且今天第一次看到大体的刺激实在太大,我根本没心情去看清他究竟是长啥样,可以让小恩她们发这么凶的花痴…… 
好吧!我承认是有瞄到一些啦! 
虽然眼睛被福马林熏得猛掉泪快睁不开,不过我还是努力打量一番了,毕竟是未来的同组组员嘛! 
看他身体线条满纤细的,一点都不像传闻中当过HBL冠军队长的样子,没想到他和其他男组员,一同将大体从地下室福尔马林槽抬上来时,居然还满有力气的,比那些外强中干的高壮男生都有用多了。 
他把脸转过来后,我才真吓了一跳。 
嗯……不知该怎么说,反正就是很吃惊……没想过居然有男生可以长这么漂亮,却又没半点脂粉味。 
下次再近距离看仔细一点好了,说不定他是只能远观型的…… 
二月二十日 
事实证明我错了,幸好我们学校的大体实验课规定不准载口罩,我才有机会以超近距离细看他的脸。 
真的好恐怖,他五官完美到像米开朗基罗雕塑出的艺术品,皮肤、发质都超好,根本看不到半点毛孔……害我都自卑起来了。 
虽然那种「大家公认的帅哥」向来不是我的style,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优,很优…… 
二月二十七日 
今天轮我们这组操刀。 
乙班的那个男生真的很逊,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事先念的书在面对大体时完全化为乌有,拿起手术刀根本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切,手还抖得连简单的刀口都切不平整。 
幸好有「他」关照…… 
他真的好厉害,明明是第一次做,动作比助教都要熟练,很快的就把该辨认的肌肉丛、血管、神经等等都剥离出来了,连教授在一旁看了都赞赏有加,说他天生是当医生的料呢!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被称赞,竟然连我自己都乐陶陶的,真奇怪,根本就不干我的事呀! 
我只是一个光会拖累他的无用米虫罢了……呜呜…… 
三月十二日 
我知道,我正在做一件蠢事。 
我特地准备一本小册子,把每次实验课他和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做着这种连国小女生都不屑做的蠢事的我,到底想干什么呢? 
听说他父母都是医生,而且都是大医院主任级的,难怪那些学校外聘来为我们上课的资深名医,几乎每个都认识他。 
BBS上,永远不乏关于他的文章,例如他又拿到书卷奖了,他参加的篮球队又获得胜利了,哪本艰涩共笔又麻烦他审查了,又有哪台从没看过的名贵轿车来接送他上下课…… 
因为HBL的关系,他还有个人专属网站(据说本人毫不知情),由众多fans苦心搜集齐全的个人资料,也都被我偷偷记了下来…… 
距离,很遥远,非常遥远。 
而我,很傻,非常傻。 
三月十九日 
真的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了,难道这么轻易的就喜欢上一个人吗?那样完美近乎无懈可击的大众情人型男孩,根本就不该是我会喜欢的类型啊! 
不是那个人长得有多帅、条件多优秀、家世有多好就能让我产生心动的感觉,一定还有其他别的什么…… 
和他大体实验同组越久,就越觉得他真是一个奇异的人。 
僧(学生)多粥(老师)少,当解剖结束,一群人争相推挤、围绕在大体周围听老师讲解重点时,他却从不与人争。 
他永远不可能是那个得意站在前头、占到好位置的机灵者,也不可能是那个着急站在后面、不断探头探脑向前推挤的不甘者。 
他顶多远远的静静站在一旁,面带专注神情的侧耳倾听,身上散发出的沉稳气息,自是和一群浮躁骚动的人们明显区隔开来,那简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次元。 
等到一群高谈阔论、嘈杂争辩的人吵闹够了,终于肯抬起尊足移师下一具大体时,他才拿着一把镊子默默趋前,弯下腰,先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组织结构复位,再轻轻翻动,自己细看、自己辨认,偶尔和相熟的同学交换几句意见。 
他真的是我看过,对大体老师最温柔的人…… 
三月二十六日 
人体第一次期中考成绩出来了,他果然是最高分,而我排名第二。这是连续挑灯夜战一星期的结果。 
我一干朋友全跌破眼镜了,小恩还睨着眼说我是「色欲熏心」,我完全无法反驳…… 
但他对我的态度还是一点都没变。我不知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另眼看待我。我真的不知道…… 
四月二日 
手上有两张近来颇轰动的「人体世界」巡回展的票,虽然争议性很大,但我想他一定也会有兴趣的。 
不过直到放春假前,我还是没勇气对他提出邀请。 
明天礼拜六是最后一天了,我已经决定,要和一直吵着想去大开眼界的妹妹一起去看…… □ 
四月三日,早上六点。 
方柏樵已经习惯每天都在温暖体温的包围中,蜷伏着醒来。 
他原是睡姿端正的人,身体仰躺、双手交握腹上,是他自小不变的姿势。曾几何时,就算是一个人入眠,他也改不掉蜷身侧躺的习惯了,尽管多数时候只能拥着的棉被,并没有任何除了自己之外的温度。 
包覆着他的男人虽然总是此他早睁开眼,却会动也不动的继续躺着,等待着他醒来。 
接下来就视时间和情况而定,也许什么都不做,也许迎面一个深吻,也许男人趁他意识还模糊之际,直接分开他双腿就将晨间勃发的欲望挺入,让他在全身摇晃不止的躁热中彻底清醒过来,直到梳洗完站在厨房准备早餐,下身都还是虚软如泥的。 
……此刻,便是属于「第三种」的状况。 
他在连内脏仿佛都要被挤出的压迫感中抽息睁眼,感觉自己两腿被弯折起压在胸前,双臂环于男人颈后,身体呈现大敞任由予取予求的姿势,胸口不由升起一股微微恼意。 
右手成拳,象征不悦的捶打男人肩胛一记,没想到下身反被狠顶了下,他倒抽口气,陷入男人背脊肌理里的指甲下意识用力一抓,划下数道红痕,埋在体内的凶器立时又是一阵蛮捣。 
「裴……!」 
他被搅得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嗔视对方,勉强以唇形加以警告。 
裴炯程只是懒慢扬起嘴角,突然低下头缠吻住他,不理背后的拳头怎么又抓又打,他大掌托起轻颤不止的双臀,顺势将自己推入更深处后,立即毫不客气的前后抽送起来。 
被不知节制的力道侵袭的下身无助晃荡着,像随汹涌浪涛载浮载沉的扁舟。 
方柏樵很想叫男人将力道放轻些,因为今天早上还得出门,但他被堵住的唇连声音都发不出,就算后来终于被松开了,也已经处于除了呻吟声再也吐不出半个字的状态。 
他边模糊想着快被遗忘的今天预定行程,边在激烈的律动中,和臂弯里圈住的男人共同到达了情欲之巅。 
裴的嘴很挑剔,几乎已到了难缠的地步。 
这可能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关。 
但方柏樵想,就算裴不是生于殷富之家,他应该也还是一样,会是个相当难养的孩子吧。 
至于为何他还是能长得这么高,就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之外了。 
将生菜、马铃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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