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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集-纯文本无空格版-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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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孰视恬兮。我窜于黄,岁将淹兮。于后八年,梦复觇兮。曰吾子钧,甘齑盐兮。冬月负薪,衣不缣兮。觉而长吁,涕流沾兮。永言告钧,守穷潜兮。苦心危肠,自磨兼兮。天不吾欺,有速淹兮。岂若人子,老闾阎兮。生欢死忘,我言砭兮。

《王大年哀词》

嘉末,予从事岐下。而太原王君讳彭,字大年,监府诸军。居相邻,日相从也。时太守陈公弼驭下严甚,威震旁郡,僚吏不敢仰视。君独亻品々自若,未尝降色词,公弼亦敬焉。予始异之。问于知君者。皆曰:“此故武宁军节度使讳全斌之曾孙,而武胜军节度观察留后讳凯之子也。少时从父讨贼甘陵,搏战城下,所部斩七十余级,手射杀二人,而奏功不赏。或劝君自言,君笑曰:‘吾为君父战,岂为赏哉?’”予闻而贤之,始与论交。君博学精练,书无所不通。尤喜予文,每为出一篇,辄拊掌欢然终日。予始未知佛法,君为言大略,皆推见至隐以自证耳,使人不疑。予之喜佛书,盖自君发之。其后君为将,日有闻,乞自试于边,而韩魏公、文潞公皆以为可用。先帝方欲尽其才,而君以病卒。其子谠,以文学议论有闻于世,亦从予游。予既悲君之不遇,而喜其有子。于其葬也,作相挽之诗以饯之。其词曰:

君之为将,允武且仁。甚似其父,而辅以文。君之为士,涵咏书诗。议论慨然,其子似之。奔走四方,豪杰是友。没而无闻,朋友之咎。骥堕地走,虎生而斑。视其父子,以考我言。

《钟子翼哀词(并引)》

轼年始十二,先君宫师归自江南,曰:“吾南游至虔,有隐君子钟君,与其弟概从吾游,同登马祖岩,入天竺寺,观乐天墨迹。吾不饮酒,君尝置醴焉。”方是时,先君未为时所知,旅游万里,舍者常争席,而君独知敬异之。其后五十有五年,轼自海南还,过赣上,访先君遗迹,而故老皆无在者,君之没盖三十有一年矣。见其子志仁、志行、志远,相持而泣,念无以致其哀者,乃追作此词。君讳,字子翼,博学笃行,为江南之秀。欧阳永叔、尹师鲁、余安道、曾子固皆知之,然卒不遇以没。侬智高叛岭南,声摇江西。虔守曹观,欲籍民财为战守备,谋之于君。君曰:“智高必不能过岭。无事而籍民,民惧且走。”观曰:“如缓急何?”君曰:“同舟遇风,胡越可使为左右手,况吾民乎?不幸而至于急,则官与民为一家,夫孰非吾财者,何以籍为?”观悟而止,虔人以安。其词曰:

崆峒摩天,章贡激石致两确。高深相临,悍坚相排汹岳岳。是故其民,勇而尚气巧砻斫。而其君子,抗志砺节敏于学。矫矫钟君,泳于德渊自澡濯。贫不怨天,困不求人老愈悫。嘉言一发,排难解纷已残剥。吾先君子,南游万里道阻邈。如金未熔,木未绳墨玉未琢。君于众中,一见定交陈礼乐。曰子不饮,我醪甚甘酾此浊。览观江山,扣历泉石步荦确。先君北归,君老于虔望南朔。我来易世,池台既平墓木幄。三子有立,移书问道过我数。我亦白首,感伤薰心陨涕渥。是身虚空,俯仰变灭过电雹。何以寓哀,追颂德人诏后觉。





●卷九十二
◎解一首
《易解(十八变而成)》

四营为一变,三变而一爻,六爻为十八变也。三变之余四数之,得九为老阴,得六为老阴,得七为少阳,得八为少阴。故乾之策二百一十有六,坤之策百四十有四,取老而言也。凡九六为老,七八为少,其说未之闻也。或曰:阳极于九,其次则七也。极者为老,其次为少,则(阴)当老于十而少于八也。曰:阴不可加于阳,故十不用,十不用,犹当老于八而少于六也。则又曰:阳顺而上,其成数极于九,阴逆而下,其成数极于六。自下而上,阴阳均也,稚于子午,而壮于己亥,始于复垢,而终于乾坤者,阴犹阳也,曷尝有进阳而退阴与逆顺之别乎?且夫自然间而制其予夺哉!惟唐一行之学则不然。以为《易》固言之矣,十有八变而成卦,八卦而小成,则十(有)八变之间有八卦焉,人莫之思也。变之初,有多少。其一变也,不五则九。其二与三也,不四则八。八与九为多,五与四为少。多少者,奇耦之象也。三变皆少,则乾之象也。乾所以为老阳,而四数其余得九,故以九名之。三变皆多,则坤之象也,坤所以为老阴,而四数其余得六,故以六名之。三变而少者一,则震坎艮之象也,震坎艮所以为少阳,而四数其余得七,故以七名之。三变而多者一,则巽离兑之象也,巽离兑所以为少阴,而四数其余得八,故以八名之。故七八九六者,因余数以名阴阳,而阴阳之所以为老少者,不在是而在乎三变间,八卦之象也。此唐一行之学也。

◎说七首

《仁说》

孟子曰:“仁者如射,发而不中,反求诸身。”吾尝学射矣,始也心志于中,目存乎鹄,手往从之,十发而九失,其一中者,幸也。有善射者,教吾反求诸身,手持权衡,足蹈规矩,四肢百体,皆有法焉。一法不修,一病随之。病尽而法完,则心不期中,目不存鹄,十发十中矣。四肢百体,一不如法,差于此者,在毫厘之内,而失于彼者,在寻丈之外矣。故曰:孟子之所谓“仁者如射”,则孔子之所谓“克已复礼”也。君子之志于仁,尽力而求之,有不获焉,退而求之身,莫若自克。自克而反于礼,一日足矣。何也?凡害于仁者尽也。害于仁者尽,则仁不可胜用矣。故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一不如礼,在我者甚微,而民有不得其死者矣。非礼之害,其于杀不辜,不仁之祸,无大于此者也。

《刚说》

孔子曰:“刚毅木讷,近仁。”又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所好夫刚者,非好其刚也,好其仁也。所恶夫佞者,非恶其佞也,恶其不仁也。吾平生多难,常以身试之,凡免我于厄者,皆平日可畏人也;挤我于险者,皆异时可喜人也。吾是以知刚者之必仁,佞者之必不仁也。

建中靖国之初,吾归自海南,见故人,问存没,追论平生所见刚者,或不幸死矣。若孙君介夫讳立节者,真可谓刚者也。

始吾弟子由为条例司属官,以议不合引去。王荆公谓君曰:“吾条例司当得开敏如子者。”君笑曰:“公言过矣,当求胜我者。若我辈人,则亦不肯为条例司矣。”公不答,径起入户,君亦趋出。君为镇江军书记,吾时通守钱塘,往来常、润间,见君京口。方新法之初,监司皆新进少年,驭吏如束湿,不复以礼遇士大夫,而独敬惮君,曰:“是抗丞相不肯为条例司者。”

谢麟经制溪洞事宜,州守王奇与蛮战死,君为桂州节度判官,被旨鞠吏士之有罪者。麟因收大小使臣十二人付君并按,且尽斩之。君持不可。麟以语侵君。君曰:“狱当论情,吏当守法。逗挠不进,诸将罪也,既伏其辜矣,余人可尽戮乎!若必欲以非法斩人,则经制司自为之,我何与焉。”麟奏君抗拒,君亦奏麟侵狱事。刑部定如君言,十二人皆不死,或以迁官。吾以是益知刚者之必仁也。不仁而能以一言活十二人于必死乎!

方孔子时,可谓多君子,而曰“未见刚者”,以明其难得如此。而世乃曰“太刚则折”!士患不刚耳,长养成就,犹恐不足,

当忧其太刚而惧之以折耶!折不折,天也,非刚之罪。为此论者,鄙夫患失者也。君平生可纪者甚多,独书此二事遗其子勰、,明刚者之必仁以信孔子之说。

《稼说(送张琥)》

曷尝观于富人之稼乎?其田美而多,其食足而有余。其田美而多,则可以更休,而地方得完。其食足而有余,则种之常不后时,而敛之常及其熟。故富人之稼常美,少秕而多实,久藏而不腐。今吾十口之家,而共百亩之田,寸寸而取之,日夜以望之,锄钅至艾,相寻于其上者如鱼鳞,而地力竭矣。种之常不及时,而敛之常不待其熟,此岂能复有美稼哉?古之人,其才非有以大过今之人也,其平居所以自养而不敢轻用以待其成者,闵闵焉如婴儿之望长也。弱者养之以至于刚,虚者养之以至于充。三十而后仕,五十而后爵,信于久屈之中,而用于至足之后;流于既溢之余,而发于持满之末,此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而今之君子所以不及也。吾少也有志于学,不幸而早得与吾子同年,吾子之得亦不可谓不早也。吾今虽欲自以为不足,而众且妄推之矣。呜呼!吾子其去此而务学也哉。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吾告子止于此矣。子归过京师而问焉,有曰辙子由者,吾弟也,其亦以是语之。

《文与可字说》

乡人皆好之,何如?曰:“未可也。”“乡人皆恶之,何如?”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善者好之,不善者恶之,足以为君子乎?”曰:“未也。孔子为问者言也,以为贤于所问者而已。君子之居乡也,善者以劝,不善者以耻,夫何恶之有?君子不恶人,亦不恶于人。子夏之于人也,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欤,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欤,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子张之意,岂不曰与其可者,而其不可者自远乎?”“使不可者而果远也,则其为拒也甚矣,而子张何恶于拒也?”曰:“恶其有意于拒也。”“夫苟有意于拒,则天下相率而去之,吾谁与居?然则孔子之于孺悲也,非拒欤?”曰:“孔子以不屑教诲为教诲者也,非拒也。夫苟无意于拒,则可者与之,虽孔子、子张皆然。”吾友文君名同,字与可。或曰:“为子夏者欤?”曰:“非也。取其与,不取其拒,为子张者也。”与可之为人也,守道而忘势,行义而忘利,修德而忘名,与为不义,虽禄之千乘不顾也。虽然,未尝有恶于人,人亦莫之恶也。故曰:与可为子张者也。

《杨荐字说》

杨君以其所名荐,请字于余。余字之尊,已而告之曰:古之君子,佩玉而服,戴冕而垂旒,一献之礼,宾主百拜,俯偻而后食。夫所为饮食者,为饱也;所为衣服者,为暖也。若直曰饱暖而已,则夫古之君子,其无乃为纷纷而无益,迂阔而过当耶?盖君子小人之分,生于足与不足之间。若是足以已矣,而必为之节文。故其所以养其身者甚周,而其所以自居者甚高而可畏,凛乎其若处女之在闺也,兢兢乎其若怀千金之璧而行也。夫是以不仁者不敢至于其墙,不义者不敢过其门。惟其所为者,止于足以已矣之间,则人亦狎之而轻,加之以不义。由此观之,凡世之所谓纷纷而无益、迂阔而过当者,皆君子之所以自尊也。《易》曰:“藉用白茅,无咎。”孔子曰:“苟错诸地而可矣。”藉之用茅,何咎之有?地非不足错也,而必茅之为藉,是君子之过以自尊也。予欲杨君之过以自尊,故因其名荐而取诸《易》以为之字。杨君有俊才,聪明果敢有过于人,而余独忧其所以自爱重者不至而已矣。

《张厚之忠甫字说》

张厚之忠甫,乐全先生子也。美才而好学,信道而笃志,先生名之曰恕,而其客苏轼子瞻和仲推先生之意,字之曰厚之,又曰忠甫。且告之曰:事有近而用远,言有约而义博者,渴必饮,饥必食,食必五谷,饮必水。此夫妇之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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