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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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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各省的蓝衣社北平活动

    1934年4月,刘健群被调到了南京当复兴社总书记。他的北平政训处处长的位置由曾扩情接替,曾在那时也已成为复兴社地方组织的领导。曾发现城市里的政治形势异常地复杂,尤其是在首都各种警察机构方面。行政院的北平政治事务委员会主席不是别人,正是在塘沽停战谈判中的黄郛。市长是袁良,黄郛浙江的同乡,毕业于日本的早稻田大学。袁良在丰田和上海当过警官,在来北平接替市长位置之前,任上海公安局局长。他们都是权威性的政治要人,可他们两人在控制市警察署长余晋和这一点上无能为力。余也是浙江人,他与黄郛同时在日本就学,但他是东京宪兵训练学院的学生。    
    先当过青岛的海关署长、后当了那里的公安署长的余晋和,也是日中合资企业陆大煤矿公司的成员,他与日本人关系密切,而且个性勇猛,且为自己和手下的人争夺了许多原本属于宪兵头目蒋孝先的刑警力量和权威。蒋的上司绍文凯,作为宪兵司令部的司令,对宪兵部门负有最终的责任,他抱怨过这种侵犯其职权的做法,但他和仅次于戴笠的司令部特派书记廖划平对余晋和的霸道都感到无能为力。    
    幸亏对曾扩情来说(他得从复兴社操控自己的特务行动)廖划平是四川同乡。当曾需要宪兵帮助逮捕复兴社的嫌疑分子时,他可以求救于廖,后者通常乐意与他合作。    
    在对待“外部敌人”的合作方面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在曾扩情1934…1935年任职北平期间,他在对日情报方面一无所知。这方面的工作全部在戴笠派遣到华北、作为他的情报安全代表的两个人身上:娄兆元和卢起勋。虽然这二人借调到了政训处,但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向地方蓝衣社组织内的任何人汇报他们反日的工作或在北平地区对军事人员的监视情况。既然人们已经认为他们只向戴笠汇报其情报,娄和卢便索性在自身周围制造了一种明显的恐怖色彩,于是当地军事单位的“负责人”对这二人感到恐惧而戒备。    
    日本人自然通过侦探了解到了政训处的活动。1935年6月10日,何应钦在与梅津美治郎中将(日本驻华北部队司令)谈判时,不得不对日作出各种让步,不仅同意把于学忠的东北部队(整个第五十一军)撤出河北,取消华北的国民党机关,而且同意解散蓝衣社,关闭在北平的政训处和宪兵部门。戴笠的人躲到了幕后,而曾扩情和复兴社则停止了他们的活动。在向成都的蒋介石汇报了之后,曾便把他的政训处,连同北平的许多人员,一起迁至西安,在少帅手下进行反共活动。    
    戴笠在北平的复兴社内部神秘地进行特务活动的同时,还在南面的河南,在极端活跃的蓝衣社组织内,逐渐地建立了自己水泄不通的情报网。复兴社在河南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省长刘峙的支持,刘曾是黄埔的一位教官,而且是得到蒋介石最高奖赏的将军之一。


第十章 各省的蓝衣社复兴社在河南

    因受刘峙的鼓励,复兴社得以在河南发展极为广泛的网络,它扩散到省里每一所学校和绝大多数的政府机构中。每一个政府机构的所有比较重要的官员,军队中的许多中级军官,大中小学校的大部分师生以及相当一部分地方武术团体的领头和帮会的头子们,都被蓝衣社吸收入复兴社或者它的前沿组织内。许多小职员、学校教师和公职人员都认为,不加入复兴社,便得不到晋升,甚至有相当一部分人相信,若不成为复兴社成员,就会丢掉在政府工作的饭碗。    
    除了省长的支持以外,蓝衣社还得到河南省政府自1930年以来一直任参议的艾经武的赞同。艾是蒋介石的忠实信徒,对“一个党,一个领袖,一个国家”的口号深信不疑。当复兴社于1932年在河南建立分社时,其书记助理陈祺说服了艾经武入社,说这不是一个宗派集团,而是来自于黄埔毕业生、由蒋介石亲信们组成的核心组织。艾不喜欢组织团体,因为它与“一党”论相悖,但他确信复兴社是由动机纯正、严守纪律的人组成的,他们有可能“拯救”国民党。于是他打消了疑虑,宣誓入社。后来他又应邀参加了“中国革命同志会”。    
    复兴社的省总部开始设在开封,它与中央军校校友调查处及河南省保安部的谍报股调查处通讯社一起,安置在东华门附近的一幢房子里。后来,两个单位共同以“通讯社”作为掩护。    
    复兴社书记冯剑飞,同时也是保安部的头子。每个县和镇里都设有复兴社的支社和小组,它们无权横向地与其他支社或小组联系,各社组的人员也不能打听其他成员的情况,他们必须填写自己的“履历表”并宣誓保守组织秘密。他们被告知,一旦成为社员,蒋介石本人为他们写下了生死状:“入社则生,出社则死。”    
    有两个人协助了复兴社对教育机构的渗透:王公度和贾贯三,他们两人都是省教育厅的负责人。许多大中学校参加复兴社的师生都调查过本学术单位里的持不同政见者,并把他们作为共产党或者CC派分子列入“黑名单”。    
    蓝衣社还广泛渗入到县级政府机构。几乎所有的保安团团长和副团长都是复兴社成员,而且约有一半的河南县级专员也都是复兴社的人。1936年中当各省推选人参加国民党全国代表大会时,河南省在省长李培基监督下建立了一个“监察事务所”,专门监视推选情况。复兴社通讯社接到命令,要他们尽量左右选举。当时的通讯社社长是参议艾经武,他也是《河南晚报》的编辑。他和其他复兴社的人利用通讯社的权威,命令支部和小组集中全力让与他们有共同思想的人当选代表。同时,复兴社的成员接到命令,让他们到“训练所”当教员。“训练所”是专门为训练由农村“联保”和“乡”送来的学生,使他们成为保长或学校校长这类地方管理人员而设立的。一旦这些最低一级的行政干部进入训练学校,他们便要么成为复兴社成员,要么被邀请加入“忠义救国会”,该会是戴笠的特务处在1935年建立的前沿组织。    
    南京命令河南为吸收“社会下层人物”,包括“国术界”和青红帮的头面人物而在省里成立“忠义救国会”。这些“土豪劣绅”和流氓分子被带到蓝衣社最厉害的领导人之一萧洒的手下。萧洒在1935年建立了一个由军界人士、国民党分子、工人和农民以及地方帮匪分子组成的网络,他们都汇集在东华门的办公室,那里成了准军事化的忠义救国会的一个半公开的“匪穴”。    
    萧洒是河南本地人,黄埔一期班毕业生,省保安处处长助理。1934年他被任命为复兴社在开封省部的书记。接下来的两年里,在他的助理书记陈祺的帮助下,萧洒把复兴社变成了一个恐怖工具。省总部在通讯社处占据了两个很大的内院,与残忍的吴赓恕领导的特务站合并在一起。吴赓恕杀人成性,能干出最野蛮凶残的行径。当陈祺扩充“忠义救国会”的人员,并把它变成特务站的一个卫队时,吴赓恕接到了复兴社传递给他的信息,要他秘密地逮捕有“革命”活动的嫌疑分子,并把他们关押在他的办公室,然后将他们日夜折磨至死。    
    这种情况变得如此可怕,以至于作为复兴社吸收对象的师生们拒绝与蓝衣社有任何关系。复兴社本应是主要来自教师和职员的效忠蒋介石的人,现在却呈现出大批“忠义救国会”流氓加入特务组织的特色,这些人之所以入社,是因为能有机会利用东华门的名声而作威作福。这些“无赖”们会在开封城里进入饭馆和商店,想吃什么吃什么,想拿什么拿什么,然后分文不付,只说:“我是东华门的!”不仅下级军事单位害怕拒绝他们,这些流氓甚至还敢在特务的办公机关和县政府官员那儿惹麻烦。萧洒和陈祺经常替“忠义救国会”的人写介绍信给当地有复兴社背景的政府专员们。这些专员们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怕受残害。到了1936年,河南的复兴社已经与这类流氓毫无二致,老百姓已经无法区分是复兴社的活动,还是吴赓恕特务站的暴行了。    
    CC派的人毫不迟疑地利用开封的这种混乱局势直接向蒋介石告状,引起他对那里的注意。蒋非常愤怒。他立刻命令特务处罢了吴赓恕的官,并命令复兴社撤销了萧洒的开封书记职务。戴笠最受信任的人员之一刘艺舟被派到了河南全权接管特务站,并把特务站从“土劣”及其支持者们势力强大的开封迁到郑州,从而使特务站能够有效地排除地方利益而受制于南京鸡鹅巷53号特务处的中央控制。    
    与此同时,特务站同还在开封的复兴社省总部分离开来。当接替萧洒的萧作霖上任时,他发现自己受到特务站站长刘艺舟的冷遇:刘竟然连续三个月不见他。当他们总算见了面时,刘对萧居高临下,极其傲慢。而且,尽管特务站在郑州的机关就在复兴社开封分社的对面,但它们互不来往。作为特务站站长,刘本人也是复兴社“干事会”的成员,但他极少参加会议,偶然参加时,也从来不提特务活动。而对复兴社来说,每当小组或支部递送政治情报,这情报不会交到特务站那里,而是直接送到南京的复兴社总部,然后转交给戴笠下面的特务处。    
    在当地,复兴社在政治逮捕和搜查方面被有意蒙在鼓里。如,1936年,一名中学教师神秘地失踪了。因为他是复兴社成员,所以该社的地方代表询问特务站是否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他们说特务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在这个教师被释放后,复兴社才了解到刘艺舟的人把他当做共产党嫌疑分子抓了起来。不仅特务站吸收来的学生和其他受他们资助的人停止了参加复兴社的会议,特务站甚至在复兴社开封支社里也有他们的潜伏人员,专门向刘艺舟和他的同伙汇报萧作霖及其副手们的情况。复兴社与特务处的分裂虽然在别处复兴社和特务处的关系并非如此紧张,时间一长,这两个组织的分歧则越来越明显。1933…1935年间,戴笠秘密特务中绝大部分的基层人员都愿意参加复兴社的活动。但一旦加入后,戴笠的特务就开始组织只有特务处人员参加的支部。例如,沈醉和他的一些“组长”们,包括在警士教练所工作的黄加持和杨华波,当时在复兴社内部组成了自己的小组。每次开会,他们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汇报其情报工作的细节,完全无视复兴社总部关于以该社名义进行特务活动的命令。不久以后,这些秘密特务索性不在复兴社支部开会了。在名存实亡的“革命同志会”里他们也同样如此。    
    活动的分家,或者更确切地说,对复兴社普通人员隐瞒特务活动,也是湖北蓝衣社的典型做法。当萧作霖在1935年任蓝衣社湖北分社书记时,特务处的头子周伟龙和他下面的任何人员都从来不向他汇报任何情况,他惟一知道的关于特务处的消息是周的私人住址。    
    造成这种情况的部分原因是:特务处要进行自我保护,以不受蓝衣社的大型组织复兴社的涣散、好争爱斗和低效率的组织质量的影响。    
    特务处的组织纪律较之复兴社的一般组织严密得多,对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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