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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_by_周而复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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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说得太多,心照不宣的点到为止吧。两人回厅,和姐姐弟弟喝茶闲聊着的盛则刚这才想起担负守卫爱人的盛则刚转头着:“妈,你没欺负我们家有容吧。”

    哼,马后炮。方有容很不满,他早猜着盛则刚没用,也没想到这般不可靠。居然在他和盛家阿姨小心翼翼沟通中,这家伙在喝茶聊天。

    这话也引起了盛家女主人的不满,“对了,听你这么一说,我好想想起来什么了,则柔,小三,我们是不是有什么是要和方家千金好好聊聊?”

    “没错,现在我们该聊聊这次回乡的一些问题了。”闻言,一旁的盛家姐姐立即活力四射起来,胳膊上搭着外装的盛三也当即被触动了心肝,纤细的胃立即抽搐起来。作为孝道,三个子女陪着母亲回乡,当天,兄姐就各找理由落荒而逃,被母亲拽着不放的他在那几天里在犹如马戏团的小丑一样被闻风而来的乡民参观,至今想起都沮丧,他们被方有容那可笑的知名度给害死了,母亲充满期盼的寻亲之旅没成消化就够幸运了,这方有容饶不得。

    面对一伙要准备欺负他的派系,护着口袋的方有容一溜烟跑开了,手下慢了一点点没抓到的盛家姐姐哼了一声,这小子手脚够麻利的。

    有盛则刚的庇护,方有容安全着。看看表,很想为自己出出气的盛三放弃了报复,他得出去,夜幕下的都市正式光芒四射的时候,对他而言,夜生活开始了。

    “你两页回屋去。少在这‘我家有容’‘我家则刚’的,别在大庭广众下每个分寸。”呵斥着母鸡护小鸡状态的这两个,语调中不免含着些可逗的意味。

    冤枉,他们干什么了,嘴里没分寸了?方有容真不甘心,他一向是很保守的。

    没和母亲斗嘴,捞着方有容上楼,合上门,盛则刚托着下巴道:“你放心,早晚我把那玩意儿弄过来送你。”

    瞧着这会儿还在惦记着玉璧的盛则刚,方有容不知该不该鄙视,果然俗话说的妙,家贼难防啊。

    “别拿我当话题,我可没要。”

    瞧着他算计着自家财物的模样,方有容禁不住窃笑起来,甩了盛则刚一巴掌,算计着自家保险柜东西的盛则刚超级可笑,想想,那个楼下书房内厚重的合金保险柜应该能抵御不孝儿孙的觊觎吧。

    被取笑了的盛则刚一把拥住爱人堵住了那盈盈出口的笑声。在不是自己熟悉的地盘上被吻,方有容反应有不自然的羞涩,轻轻回抱住这个人,温柔的接受这浓烈的吻。

    
 


细雨(周而复始) 正文 第55章
章节字数:3953 更新时间:08…12…13 19:28
    细雨55

    唇舌的缠绵轻而易举的将昨夜留在身心的记忆挑起,推了一把动手动脚的盛则刚:“真是的,进屋就没个安分,像什么话,难怪被阿姨说没个分寸。”

    素来关起门来很开放的方有容居然半推半就起来,让正动情的盛则刚倍觉新鲜,难不成他家有容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挣开盛则刚贴着的身子,不是在自家地盘上,方有容有点不适应,拍开盛则刚逛逛看看:“规规矩矩说说话就是了,少动手脚。”

    看着四周,屋内依旧是一片白,只是这白色中增加了一些青翠,桌上和架上添置了几盆墨翠兰花,和他家那长得开始嚣张的吊兰可不同,这修长秀美的叶子给人以优雅清贵,若以生命力,还是他家吊兰张狂。

    瞧着背着手装模作样起来的方有容,盛则刚哈哈笑了,他家害羞了的有容实在太可爱了。

    被取笑了。伸手掐了一把笑得没个形象的盛则刚,哼哼这,他是不好意思了,怎么着!

    被掐得不痛,抑制笑意的盛则刚靠着椅子坐下,拍着腿示意着,“过来,我们规规矩矩的靠着说会儿话。”

    稍有犹豫,还是靠着坐在盛则刚的腿上,记忆中没有什么怀抱回忆的方有容非常喜欢相拥着的感觉;相比而言,盛则刚更喜欢这种相依相偎着的感觉,很温馨,很温暖。

    依偎着居然一时间找不出话来,掏出从盛则刚的妈妈那里取回来的小塔在手中把玩,相依偎的两个人居然都悄悄羞涩起来。

    相依偎着,十指相扣,贴着的身躯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许久,得到些许羞涩的默许,接下方有容一手把玩着的小塔放在桌上,悄悄解开的衣扣轻轻退却去束缚,卷起的舌尖挑着那胸前的红豆,温馨的屋子内洋溢出急促的呼吸,旋即增添了几分春意。

    在这里做出邀请的行为似乎触及了方有容的底线,有些焦躁,有些迷惑,有些……动情。揉着盛则刚的发丝,被不断点燃却不往前再进一步的举动让方有容急躁着。

    而这急躁却是盛则刚刻意需要的,昨夜他们的激情太直接了,他向来享受过程,今日美好的开始,自然不能那般草率,夜才开始,不是么。

    在不熟悉的环境中在情欲和保守中摇摆,这样的方有容让早已沉迷着的盛则刚不可动摇得被诱惑着,让全身心情动意动的盛则刚咬牙切齿发下誓言:这个迷得他忘了东南西北的九只尾巴的狐狸精,今夜你完蛋了!

    屋内的漱洗间也是一片白色,这满屋子的白掩映着全身绯红的方有容更显诱惑,缠着半推半就的方有容盛则刚也格外激情,这宽阔的空间可算是能戏上一回鸳鸯浴,在撒花下,相拥触抚着,渐渐抛开不必要的矜持,回吻着彼此的贪恋,仿若今天才是盛则刚悄悄归来的瞬间。

    奢华花俏的牡丹被子还没有调换,这几天大家都很忙,就算想换也没来得及。将拦腰抱出的方有容安置在这满床牡丹的中央,指尖在虔诚地抚摸着那洁净的寸寸肌肤。顺着那触觉,本能已经让方有容在生理呈现出不可抑制勃起的欲望。

    爱抚那欲望,轻吻那欲望,毫不犹豫吞吐那欲望。火热的口腔和舌绕的酥麻让方有容立即发出不可遏制的嘶鸣,听上去有些许悲鸣,其实,其中的乐趣岂是旁人能知的。

    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爱人吞吐得更深,盛则刚给他的快乐,他正尽情尽兴尽心地享受着,激情在荡漾,颤动的后腰一阵阵的酥麻,刺激的方有容再也不能自己。弓着细腰,摇摆着腰肢,尽情享受着爱人给他带来的作为男人能会体会的快乐。

    不行了,不行了!那最好激情的一刻,弓腰弹跳起,卷起盛则刚翻身激烈的吻着,激射而出,倾洒在盛则刚腹上。

    亲吻没有继续,喘息溢满房间,过激的触抚只会引起更多的贪恋。明知身上的人不会离开,依旧一手紧紧揽住生怕离了半分,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百忙掏出个还未拆封的盒子。

    迎着盛则刚火热躁动的双手,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摆动这腰身低吟着,揽住他就算只是一只手还这般没个消停,修长的手指挑起幽闭的后蕊探了进去,低吟着,吸附着那探进的后蕊的指尖,激情得收缩着,急迫期盼着激情的来临。低吟的激情磨蹭中,一眼瞧清楚盛则刚取出的盒子是什么,脸下一红,低估一声,夺过那盒子帮着拆开。

    无色无味滋润的汁液倾洒出来,全部倾洒在盛则刚坚挺的分身上,按着结实的小腹,慢慢抬起要,沉下腰将锋锐的剑锋纳入鞘中……

    本来想由方有容来主导的盛则刚瞧着坚挺的黑紫被慢慢吞噬,挺着腰身慢慢摇摆起来。

    这个妖精!被刺激得盛则刚弹跳了下,低吼一声,抓着那独享情爱的摆动着腰身一举坐了起来。

    突然改变体外的没有预兆刺激让方有容抑制不住的尖叫了声,这声惊呼很快就被盛则刚吞进了口中,紧紧托着爱人的后劲,吻住那不断发出引诱他的吟语的唇,激吻着这个挑衅着他耐力的爱人,直到不能喘息。

    盛则刚还真容易被煽动,拥着他让自己悬浮在这个人身上,方有容适应享受着属于他的快乐。

    察觉不到爱人不识,爱抚般托在非润的双月,借着润滑液的滋润顺畅压倒最深处。

    勾着双腿紧紧缠绕着爱人精壮的腰身,碎裂的呻吟停息不住的不断溢出唇角,摇摆的身躯一次次迎接欲望的顶峰,不是昨夜粗暴的激情,伸舌挑着盛则刚的喘息的唇,今夜的缠绵是盛则刚的报复么?

    飞快擒住那舌尖,缠绵的吻再次延续,腰身的激荡引着方有容一次次求饶,不行怎么可以,盛则刚狠狠吮吸着早已肿胀起来的小红豆,触及敏感的地域,引得方有容再次颤动起腰身来,今夜长着呢。

    求饶只是欢爱刀极处的一种变现方式罢了,可当真不得,若是真的当真了,他就肯定会被轻易正浓的方有容狠狠咬上两口方以来解恨,对付方有容,他也只能在床底之间耍耍盛风了。

    面对爱人口是心非的求饶,满足着自豪感的同时,也戏谑地吮吸起那早已红肿了的红豆,那一向是方有容非常敏感的地带,只要他一吸,套着他那坚挺的紧滞立即强烈收缩着,那被吞吐般的滋味是盛则刚的最爱,不过,这次,他放弃了,放开那怜爱的豆粒,放开被他一直怜爱套弄着的前方,后蕊被攻陷中,前面不得纾缓,这个举动立即引起了低吟喘息着的方有容强烈的不满,咬着不怜惜他的盛则刚倾诉着不满。

    示意方有容勾着紧他的腰身,恍惚中,惊呼的尖叫声中,被抱了起来的方有容紧紧揽住爱人的强壮的颈脖,有探寻从未到达过密境的错觉,很快调节过来的身心让第一次使用的体位让两人快速激荡起来。

    夜浓意浓,激情之后,相拥洗净躯体上的汗渍,轻轻揉捏着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酸楚的后腰,吻着湿润的发角:“爱你。”

    满足了的方有容眯着眼睛困乏得摆着腰,让其帮着揉揉腰,这家伙居然又在耍流氓,推了揩油的盛则刚一把,哼哼道:“敢不爱我,看我不拿锤子砸死你。”

    “收到!”满手滑溜溜的盛则刚笑:“我不会让你等得太久,信我。”

    抬头看了话有所指的盛则刚一眼,方有容又伏回原位眯上眼睛,“我信。”贴着厚实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没会儿,睡了。

    亲吻着怀中人的发丝,温柔的举止增添了份虔诚。

    不是他们不知节制,是那不知道何时再分离的不可触摸感让他们忠诚了自己的欲望,好在,情爱虽激扬,那有了充分的爱抚和预备的润滑液的辅助,对方有容还不构成明显的不适。

    一线光从纯白的厚实的窗帘隐隐透了进来,“怎么起这么早?几点了?”睡意未醒的盛则刚眯着眼睛探身瞧着床边下的方有容,已经穿好衣服的方有容正悄悄拆着被蹬了掉到地下的牡丹花被罩。今天是周末,方有容起得太早了吧。

    “吵醒你了,现在过七点,我和徐翊约好七点半在西街口碰头,九点之前得到船厂,今天是开会聚会的日子。”将好不容易拆下来的被罩折叠好,塞进洗衣袋里,昨夜弄脏了点,可不敢给盛家人瞧着了,得带回去清洗,闻言一下子坐了起来,盛则刚扬眉道:“你是我家的吧,干什么要那个徐翊送?”

    “不是要徐翊送。做徐翊的车原因有两个,一,徐翊不认识去船厂的路,我认得;二是,搭徐翊的顺车是年后接到通知就决定好了的,没有想要专程搭他的车。”对盛则刚第一次变现出来的醋意,方有容还蛮受用的,小心眼上很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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