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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猫共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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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rz……你个腹黑竹子,你装深沉装了半天,原来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啊!


☆、江流宛转绕芳甸(二)

包拯找了张龙赵虎二人来,将吴徴先带了出去,严加看管起来。距许三松拖延的时间还有两天半,若是在这两天半里不能让吴徴想起作案过程,那么即使他认了罪,包拯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案。而且一旦有人知道吴徴身在开封府,也许还会生出不少其他事来。
包拯语重心长的道:“公孙先生,刘姑娘,吴徴恢复记忆之事,只能请二位想想法子了。”
公孙策看了刘楚一眼,叹道:“这种症状我从未听闻,真不知如何下手。”他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刚才听刘姑娘的意思,似乎与真正失忆也没有太大不同,或许我可以试着为他施针,刺激头部穴位,也许还能想起来。刘姑娘,你看如何?”
刘楚沉思了一下,然后果断的摇了摇头。她很不赞同公孙策的做法,虽然公孙策的医术高明,但毕竟这针是扎进脑袋里,一不小心扎傻了吴徴还是小事,万一真扎到了脑垂体什么的,这个人就算真完了。
刘楚道:“我觉得公孙先生说的这个方法还是留到最后再用吧。吴徴他头部没有伤,所以针灸刺激活血化瘀什么的作用应该不大。民女认为,想让他恢复记忆,还是让他看看当时情景人物之类的,会有更大的帮助。”刘楚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想下去,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或许管用:“刚才我说这种选择性失忆多半是自己想忘记才忘记的,这种忘记只是暂时的,并不是他真的忘记了,可能当他看到了当时的人物或者地点什么的,这段记忆被刺激到,就会想起来了。公孙先生你看这个方法是否可行?”
“可是……现在吴徴已列为嫌疑犯收押,如何能再放他出去恢复记忆?”
包拯道:“这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多派些人手,注意掩住他的样貌,趁人少之际,送他到那河边看一看便是。只是据许三松说,外面还有不少人在找他,切记要小心防范。”
公孙策也欣然同意了包拯的做法:“那不如就今夜吧,此事还得劳烦展护卫多派几名人手跟去。”
“属下明白。”
包拯继续说道:“只是,基于医术方面的问题,今夜恐怕需要公孙先生和刘姑娘一同前往了。”
刘楚想也没想便点了头,夜游汴京的机会可是很少的。汴京城内一直颁有宵禁令,除了特殊人员(包括夜巡捕快和打更的),一般人在过了子时之后是不允许外出的,否则将会按照律法打入大牢,少则关两天,情节严重着可关上三月。
这次她可是受命在身,有了包拯的命令,她便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夜路,更何况还有展昭这个超级保镖在,机会难得错过就可惜了。
几人商议好晚上的时间,刘楚便以随行人员的名头留在了开封府,等晚上一起用过晚餐,包拯会再给她准备一身捕快的衣服,让她女扮男装的混在随行的捕快中。不然一个女子和一群男子半夜外出,万一被人瞧见免不了会招来一些闲言碎语。
公孙策道:“现在时辰还早,我想再去看一看吴徴,若是能再想到别的法子,免了晚上的出行的话,对于我们也更有利一些。”
包拯应了一声,摆了摆手。
展昭带着公孙策和刘楚去了典狱院。典狱院位于开封府的西南角,直靠着开封府的高大围墙。刘楚一眼忘去,偌大的院子里除了一间用来放刑具和记载犯人信息的典狱房外,院中的草蓬下还放有一辆囚车。南面靠墙的地方有四个小门,大概有一人身高的两道门分别标有“男牢”和“女牢”的字样,另外两道门只有半人高,也分别标着“男死牢”和“女死牢”的字样。
三人走到男牢外,展昭上前一步,轻轻叩了叩门,随着“吱扭”一声,男牢门缓缓打开,一名红衣捕快从里面走了出来。
“展大人,公孙先生。”那捕快对二人行了礼,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展昭上前一步道:“来见见吴徵。”
捕快应了一声,侧身将三人让了进来,然后从牢门后通道旁的的小屋子里取了串钥匙出来,才继续引着三人向里面走去。
牢内的空间比刘楚想象中的要小,也没有电视剧中演的暗不见天气味难闻鼠虫横行的样子。
男牢只有两排,每排分四小间,两两相对。每间长不过一丈,宽为半丈左右。里面有张只容一人平躺的石床,床上铺有稻草。门窗都有木栅栏拦着,由于两排中间的过道没有顶棚,平时每天的阳光也能照到牢里半个时辰左右,所以这里倒也干净无异味。
吴徵被关在男牢最里面的一间,再往后便是五步长宽的空场,听说是用来放风用的。
捕快将关有吴徵的牢房门上的三道锁依次打开,然后退到了一旁。展昭率先迈了进去,刘楚和公孙策紧随其后。
牢房的空间不大,站了这三人之后便显得拥挤无比。刘楚四下打量了一下,才将视线放到吴徵身上。
由于地上已经没有地方让他站立,吴徵只好蹲坐在石床上,向三人行了礼。
“吴徵,我们来只是想再了解一些情况。”公孙策率先开了口,问道:“案发当时的时辰和地点你可还记得清楚?”
吴徵肯定的点了点头答道:“我是在北护城河边遇到的丁万,等有印象时已经天黑了,我就躺在城北的小树林里,衣服也被人撕烂了,我的手上还沾着血和泥土,当时我只是以为把丁万打伤了,怕他再来寻我晦气,所以我便不敢回家,只好借住在表兄家里。”
公孙策又问道:“你所说的表兄,便是那客栈的老板?”
吴徴点了点头,答道:“他是我母亲的兄长之子,算来也是我的表兄,他知我失手打伤了人,也同意我在那躲避一阵,只是将来要做白工还他人情。”
这些话与之前吴徴告诉包拯的丝毫不差,公孙策又细细琢磨一次,已久未能找到什么关键,只好低头不语。
刘楚见他不语,只好接着问道:“那吴徴,你还记得你为了什么与丁万大打出手的吗?”
吴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只是好像他说了什么,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刘楚瞟了吴徴一眼,似乎是像看出他是否说了真话,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结果,只好喃喃自语道:“若说要恨到杀死对方,无非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或者不是为钱就是为权……可是他父亲早死又无妻子,一个庄稼汉就更别提钱和权了,可他能是为了什么打起来了?”
这边两人陷入沉思,展昭那边也脑子转的飞快:“公孙先生,现在恐怕只有他能想起来,才能找到破案的关键,现在可想到其他办法让他恢复记忆?”
公孙策又上前替他诊了脉,遗憾的摇了摇头:“不是病,而且头部没有受伤的痕迹,我也无能为力。”说罢,他看向刘楚说道:“刘姑娘呢?可想到办法了?”
刘楚被公孙策这一问,思绪瞬间被打断,只听她“啊”了一声,惊道:“不对,都不对!我们想错了!”
展昭忙问:“是什么错了?”
刘楚道:“展大人,你可还记得丁万是怎么死的?!”
“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
刘楚又问道:“发现尸体时,身上可有血迹?”
“不曾发现血迹,只有一些泥沙……等等,你是说……”
展昭皱了皱眉,吴徴的话与丁万尸体上的痕迹相差未免也太大了些,这也间接的说明了,如果吴徴没有说谎,那么丁万很可能是被别人杀死的!
刘楚叫道:“没错,刚才我还在想他二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杀死对方,可是丁万是被勒死的,而吴徴想起来时受伤却沾有血迹且衣衫凌乱,我记得当初丁万身上的衣服虽然脏了些,但至少是件完好的衣服吧?既然二人打过架,没道理只有吴徴的衣服被抓破了,而丁万的还那么完整……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其实人有可能不是吴徴杀的?”
刘楚的一席话,顿时让吴徴那双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只见他双膝并拢,规矩的跪在石床上,对着刘楚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泪痕。他哽咽道:“若是小人能够洗刷罪名,定不忘姑娘的大恩大德,草民愿为奴为仆终生侍奉姑娘!”
刘楚见此状连忙让他起来,来到北宋她对别人跪拜的已经有过几次,但别人对她这样郑重的磕头可还是头一回,这让她有些不适应。在现代生活惯了的人,对佛对天跪拜都是有的,对长辈的跪拜也是有的,可她活了二十多年,来到北宋却受了这么郑重的礼,不可否认她内心的震撼程度,但更多的却是心痛。在这个时代,如果没有智慧,如果没有力量,如果不能依附强者,那么这些弱者的下场便是死,无法做出相应的反抗,也无法苟且偷生。
这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可怜人。恐怕若不是包拯这位当世青天,恐怕吴徴早已没了性命,或许,还是做了替死鬼。
三人见状互相看了一眼,都读出彼此眼里的怜悯。
刘楚叹了口气,说道:“我听说过一个方法可以帮助他恢复记忆,只是这只限于听说,并没有实际证实过真假,我们要不要试一试?”
公孙策问道:“哦?是什么方法?可对他身体有害?”
刘楚答道:“没有什么害处,若是不管用,顶多就是他还想不起来罢了。”
公孙策道:“与其坐以待毙,还是试试吧。若是有用,也省去了我们不少麻烦。”他顿了顿有问:“刘姑娘,这种方法可需要准备些什么?我速叫人去安排。”
刘楚笑道:“不用准备什么,只要一枚铜钱和一根线即可。”
铜钱刘楚身上就有,公孙策连忙命守在门口的捕快去取了棉线来交给刘楚。
刘楚看了几人一眼,然后站到吴徴的正面,摸出一枚方空的至和通宝,将一根棉线拴在上面形成一个吊坠状,放到吴徵面前,说道:“吴徵,现在你且按照我说的去做,看看能否令你想起案发时的事情。”
吴徴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
刘楚道:“你莫激动,先平静下来,等会脑中尽量什么都不要想,好吗?”
“全听姑娘吩咐。”
“你现在要紧盯着这枚钱币中间的空上,一刻也不可移开眼,懂吗?”
吴徵又老实的点点头,然后眼神便粘在了钱币上。
“公孙先生,展大人,等会无论如何也不要出任何响声,可以吗?”
那二人均点了点头,向后退了半步,尽量给她留出更大的空间。
等一切就绪,刘楚一手捏绳,将钱币吊到吴徴眼前,左右摆晃起来。
这是从电视剧中学来的手法,据说心理医生催眠时,都会用类似的东西做辅佐,只是不知这方法是真是假是否管用,反正到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大不了就还是想不起来罢了,对身体倒是没什么副作用。
“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刘楚紧盯着吴徴的眼睛,直到他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才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吴徴。”
“家乡何处?”
“安徽凤台。”
“一月内可曾去过当铺?”
“去过。”
“所当何物?”
“母亲临终前为我缝制的袍子。”
“可有赎回?”
“赎回了。”
“现在那袍子在哪?”
“被丁万抓破了,被嫂子补好后留在客栈里。”
刘楚做了个深呼吸,现在已经从吴徴口中说出了丁万的名字,或许这次催眠她真的成功了。
她见公孙策和展昭向她望了过来,于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顺利,然后又集中精神问了下去。
“丁万是何人?”
“他是蒋府的家奴。”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丁万负责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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