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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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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转向中野香美的时候,中野香美会意,忙躬身说道:“奴家也愿和山部姐姐一起服侍三郎,不敢有二心!”

曹端又是一阵惊诧,奶奶的,连个被虏来的女子都对朱松这么死心塌地,这简直就是新一代的情圣啊!

第167章 内侍行首

 夜幕已经降临,禁中。一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向前走着,不时摸摸怀中,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在夜色里闪着光亮。在禁中,除了极个别的人,大家走路都是低头弯腰,碎步快行的,这人走路的姿势很容易就会让人看出破绽。

“站住!”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断喝,声音虽然轻柔,但听在这人的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那人一呆之下,果然老老实实地站住了。

“转过头来!”那轻柔的声音继续说道。那人很听话,颤巍巍地回过头来。

“哦,看来你还是认识洒家的,竟这般老实!”一个穿着内宦服饰的中年人笑着说道。他身材十分矮小,面白无须,眉宇舒展,说话间眉飞色舞,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是,您是内饰行首梁从政,梁大官!”那人眼睛不敢望向眼前这位矮瘦的内宦,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嘿嘿!”梁从政从鼻子里发出两声干巴巴的笑意,空气便像是舒展开来一般,骤然轻松起来起来,“没有想到洒家一个服侍人的奴才你们这些皇城司的上差也认识,真是不胜荣幸啊!对了,你叫什么?”

那人略松一口气,陪笑着说道:“小人叫做李德,木子李,德高望重的德!”

“李德?”梁从政嘴里轻轻念着这个名字,说道:“换班有一阵子时间了,你不径直出宫,却走这边做什么?”

李德额头上的冷汗立即就“刷”的流了下来,好在他反应很快,镇定地说道:“小人内急,方才到那边解了个手,耽搁了一会。”

梁从政听了,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他慢悠悠说道:“哦,解手?你解手为什么不去茅厕,反从窗户爬进人家的房间呢?”

“啊!”李德神色变了变,忽地眼中闪过厉色。在禁中行窃不管你是偷的皇帝的还是小黄门的,一旦被抓到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当场杖毙!眼前这人既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行径,那就顾不得他是堂堂的内饰行首还是洗粪桶的小内宦,只有一举送他上西天了。在禁中杀人虽然危险,但总还有活命的机会,但万一行窃的事情被捅出去就是必死无疑了。

“你想杀我?”梁从政却似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这份戾气一般,依旧是笑吟吟地说道,只是这次,他眼中的笑意却包含了戏谑的成分,只是在夜色之中低着头的李德却没有看见。

只是这四个字,李德心下却一惊,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杀气霎那间土崩瓦解。他不是傻瓜,对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意图却丝毫没有逃避的意思,这不正是对自己的警告吗?他一咬牙,猛地跪倒,嘴里哭喊道:“大官,救命啊!小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大发慈悲放小人一马吧,小人下辈子结草衔环,绝不敢忘!”一边哭,他还一边磕头。也许是从小练的是铁头功的缘故吧,他磕得又快又重,发出一阵“咚咚”之声。

梁从政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作为一个常年服侍主子的奴才,有什么比别人跪在面前磕头求饶更令人愉悦的呢?他低下头去,一眼就看见了李德头上正顺着额头流下的血迹,不由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血,他觉得让一个人死去的最好方式就是喂他吃药,又省心又干净,多好啊!而血,太脏了!他捏了捏鼻子,强忍着恶心说道:“起来吧,把额头擦一擦!”

李德闻言大喜,梁从政既然让他起来,自然就是放过他了,一种重生的喜悦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疼痛,他连忙道声谢,爬起身来,把额头在衣襟上擦了一阵,这才止住了血。

“到底是什么宝贝让你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拿’呢?我是说,那宝贝能借给洒家看一看吗?”梁从政依然笑着,彬彬有礼地说道。也许这就是当宦官的好处,几十年形成的习惯让他不论对谁说话都是这么彬彬有礼的,即使,眼前这个人前一刻还跪在他面前乞求他的原宥。

李德到了此刻早已追悔莫及,若不是自己一时贪心,怎会酿出这等事情来!虽然暂时看来好像是捡回一条小命了,但这事以后难保不会捅出去。总之,自己的性命以后就捏在梁从政的手上,想要摆脱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当下,他不敢迟疑,从怀中取出一件物事来,双手高举,递到梁从政的面前。

梁从政看清这件物事,满是笑意的脸上闪过一丝讶然之色,一边接过,一边笑着问道:“这不是一双袜子吗?有何奇特之处呢?”

李德讨好地笑道:“这袜子可不是普通之物,乃是方甫那个死老头子留给武松,呃,就是那个押解他进京的衙役的遗物,听他说这袜子叫做‘安眠袜’,人穿上此袜之后,就会远离失眠之困,而且这袜子可以连穿十五天而不臭——”

“哦!”梁从政左右翻看着这看似平平无奇的袜子,眼中讶色更浓了,这双袜子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得人看了一眼之后便很难去注意第二眼,你实在很难相信它竟有李德所说的那些功能。不过,他也知道,李德如今性命就捏在自己手里,谅他也不敢欺骗自己。这就令他越发好奇了,因为像他这样常年在权力倾轧万分激烈的内宫里面生活的人,晚上睡觉是很难踏实的,何况,他在宫外还有另外一番不亚于宫内的权力倾轧呢?如果这“安眠袜”真有这般奇异的效果,那岂不是解决了困扰了自己多年的问题了吗?以后每天晚上都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每天早上起来就可以精神十足地做事,岂不妙哉?

想到这里,他不由下定了决心,不管这袜子是否真有这个功能,试试总是无妨的。于是,他笑着开口说道:“这么说来,这倒是个好物事了。洒家如今年纪大了,晚上总是失眠,不知道能不能把它借给洒家用几天呢?”

李德此时岂能说不,当下作出一副巴不得的表情,谄笑道:“大官看得上这粗鄙之物,小人不胜荣幸,大官只管拿走就是,哪里用的着说什么还不还的!”他口中说得慷慨,浑然忘记了这“粗鄙之物”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他的“良友”武松的。

梁从政笑道:“如此,洒家就生受了?好吧,你先回去吧,皇上交代的差事还要尽力办好——”

李德大喜,把头点得象鸡啄米一般,千恩万谢地走了。

第168章 暗流涌动

 梁从政的府邸在小甜水巷边上,离右掖门只有百步之遥,这是当初赵煦还还只是个小孩子的时候,神宗皇帝赐给他的。大概神宗皇帝赐这么个毗邻皇城的府邸给他也是希望他好好辅佐赵煦,继承自己的遗志吧!

虽然已经入夜,但此时梁府客厅的灯却还是很亮。作为主人公的梁从政正和一名胖乎乎的官员相对而坐。桌子正中摆着一只袜子,此时袜子已经被翻了过来,借着夜色,还能依稀看见上面赫然印着几个字:“皇子乃毒毙!”

任谁看见这五个模糊的字都会被吓一大跳,梁从政却依旧是笑嘻嘻的,倒是那胖胖的官员额头却见了汗,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这也难怪,自古宫闱秘辛总是杀人的第一利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莫名其妙地死在这把利器之下,这胖官员此时想的不是这袜子上的字是真是假,他只是后悔今天怎么忽然这么勤快了呢!若不是他自己争着来和梁从政谈事,也不会看见这该死的袜子了。

有的时候,人的命运真是个很玄的物事,平日总怪姐夫不给表现机会的他终于获得一次表现机会之后,又开始怪姐夫的耳根子怎么就不再硬一点,少给一个机会呢?

这胖官员就是户部主事吴行。从形象上来看,他和他的儿子吴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般矮,一般胖,就连说话的时候脸上颤抖的肥肉都是一般的。不过,不论如何,吴行还算是一个过得去的官员,脑筋比起他的太保儿子是要强上不少的。他的夫人的表姐就是当今尚书左丞位列宰辅的蔡卞。虽然在别人看来,这样的亲属关系真非要八竿子才能打着,但吴行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和小蔡相公乃是“至亲”,要是归党,自己也一定是“小蔡党”的核心人物。

只不过,吴行的苦心看起来只不过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蔡卞显然对这位表连襟没有什么亲近之意。至少,在蔡卞心目中,比他重要的好友没有二十也有十八。吴行想要捞个立功表现的机会基本没有。要说这次也奇怪,平日里积极踊跃忠心耿耿的下属们不是有事就是有病,小蔡相公的目光终于落在早已斗志昂扬的吴行脸上,说道:“妹夫,看起来也只有你能胜任了!”姐夫的温暖的话就像是春天的太阳一样照在吴行的心头,当下吴行拿出了慷慨赴死的勇气激昂地说道:“姐夫,你就看好吧!”

谁知道,到了梁府见到梁从政的第一件事就让吴行火热的激情结上了一层冰。唉,这该死的袜子!

梁从政笑道:“吴主事,你怎么看?”

“啊,什么怎么看?”吴行看来还没有从打击中醒过来,有些迷茫地问道。

梁从政倒是好耐心,笑着解释道:“就是这只袜子,你怎么看?”虽然吴行的样子看起来绝不是能发表什么建设性意见的,但梁从政还是问得很谦虚。他觉得,吴行作为蔡卞的代表,问吴行不就是问蔡卞吗?不论自己如何权势滔天,当朝宰辅的意见总是要重视的。

“我觉得,这袜子款式很新,挺适合梁大官穿的!”吴行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久经官场历练之后,打哈哈的本事也自不弱。

梁从政笑着点点头,说道:“吴主事倒真是个风趣人。只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身子忽然前倾,双目灼灼地望着吴行的眼睛,说道:“洒家却是个无趣的人,吴主事有话还是直说的好!”

吴行看着梁从政近在眼前的笑脸,心下打了个寒颤。他虽然很想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寺人而已,屪子都没有的,哪里管得了我们外臣之事。但理智却告诉自己,眼前这个没有屪子的准男人比起世上很多有屪子的真男人强大上太多了,得罪他的下场,往往都不那么美丽。当下,他只好咬牙说道:“梁大官怎么看,下官就怎么看,大官您在禁中沉浮这么多年,见识一定是好的!”这其实就是一个表态,梁从政怎么想,他就怎么想,准确地说,应该是小蔡相公就怎么想。换句话说,梁从政拿着这只袜子到朝堂上宣布小皇子是自己喂毒而死的,小蔡相公这方面的人也会站出来应和。

“哈哈哈哈!”梁从政的微笑变成了大笑,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长得很像猪的家伙其实也不那么难看,至少,他的脑袋就长得很有个性不是?

“吴主事真是个爽快人,洒家很喜欢和你这样既识时务又聪明的人打交道。希望下次,洒家在这个客厅见到的还是你吧!送客!”目的既然已经达到,梁从政倒也干脆,不等对方告辞,径自让人走路,浑然没有官场上花团锦簇,肉麻当有趣那套。

吴行巴不得一声,这个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当下,他连忙转身告辞而去。

梁从政看着吴行宽大的背影在眼前消失,忽又喝道:“出来吧!”

珠帘相击,“叮当”之声传来,帘后转出一个人来。此人头发蓬乱,衣衫褴褛,手上拿着一根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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