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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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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冷冷一笑,一脚抽在那鞠球之上。地滚球,球便在那名后卫的让出来的位置穿了过去,直入球门。

“好!”甲组的队员大喜,疯狂地叫好。

“看见了吧?”林中的孟冰涤本来冰冷的脸上也现出一丝笑意:“早说这种只会说空话鼓动人心的,根本不会济事,被我说中了吧?”

王氏微微一笑,道:“这一场蹴鞠,少说也能有十个进球,这才一个,你又怎能说得如此笃定呢?再说,即使是这人不济事,你也没有必要这般高兴吧?”

孟冰涤道:“我最讨厌这种华而不实,能说不能做的人,他不济事,我自然要高兴!”

第69章 又逢

 场中,甲组的人一片欢腾,乙组的则有些泄气,曹端走上前去,向大家说道:“你们难道没有丢过球吗?”大家用有些迷茫,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这时曹端又喝道:“既然丢过球,那还有什么好丧气的,早就不是处了,还他妈装什么嫩?上吧!”

一句脏话下来,众人立即又“兽性大发”起来,眼中现出了亢奋之色。

这时,乙组将球开起来,送到一名前锋的脚下,甲组立即又几人上来围抢,那前锋看见没有行进路线,便奋力将球回传给了后面的一名中场。那中场看见有机可乘,便忽地一个加速,狠狠地向前冲去。忽地,人影一晃,那中场再看脚下,球已经不知去向了。

高俅满面都是春风,嘴里嘀咕一句:“和我斗,还差点!”忽地,一个黑影冲了过来,他见此人来势凶猛,连忙转身护球,但是晚了,曹端一个倒地铲球,将球传给了前面的另外一名前锋。

这时候,甲组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冲着曹端和高俅争球的方向而来了,这名前锋得球之后,前面居然没有一个人防守,他不由大喜,带球上前几步,拔腿就射。大概是由于太过兴奋,他的动作明显变形,那球平沙落雁一般飞出去之后,又象飞蛾扑火一般一头撞在门柱上,弹出了界外。

乙组的人跌足捶胸,懊丧不已,倒是曹端大喝一声:“好!”众人又想起方才曹端说的那个关于装嫩的笑话,便又打起精神。

这时,高俅继续带球,曹端连忙上前阻截,高俅方才在他手里吃了个亏,这回学乖了,连忙将球传给了跟上的马大。曹端大喝一声,继续向马大冲去,那马大似乎对曹端有一种很强的畏惧心理,见他冲来,连忙想转身将球传给其他人,慌乱之下,脚法没有掌握好,竟然直接传到了乙组方才那名前锋的脚下。那前锋方才一个解围脚法将空门踢成了门柱,正憋着一股劲复仇,这球甫到脚下,他立即带球直入,一群甲组队员连忙发喊追来。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他果断起脚,球洞穿球门,“倏倏”地又飞出去老远。

“好啊!”这回轮到乙组的队员大声叫好,这球不仅扳平了比分,更激发了他们的信心。

林荫间,王氏笑着向孟冰涤道:“如何?这‘华而不实的家伙’还是有两下子的吧?我看他不仅本身球技好,还很有大局观,不贪功,很是了不得哩!”

孟冰涤见了此球,心下也暗暗改变了对曹端的看法,觉得这个人也未必真是一无是处,但此时听王氏这么说,她又哪里肯示弱,便嘟着嘴,故作不屑道:“这球又不是他打进去的,他又有什么功劳了?再说,即使他打进去一个球,也未必代表他厉害啊,说不定是他运气好,又或者,对方让着他呢?”

王氏听孟冰涤开始强词夺理,知道她只是不服输的性子发作,其实心下已经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当下也不继续争论,只是微笑不语。

但是,此时的场间形势已经逆转过来了,乙组士气大振,而甲组则开始缩手缩脚,只好由高俅和马大等几个能力强大的人进行强行进攻。但是,今天马大的状态有些不好,大概是刚才一球失误的阴影导致,他在面对曹端的防守的时候总是有些瞻前顾后,不但贻误了不少战机,反给对方送出了好几脚“妙传”。高俅见此,心下更怒,屡屡一个人带球突破,虽然也打进了几球,奈何双足难敌四角,到比赛结束的时候,甲组以11:17大败。虽然高俅打进6球盖过了曹端的4球,但是此时大家的内心里都知道作为队正之争,曹端是显然是胜过高俅了。

比赛结束之后,一直在场边观战的赵佶便按照自己的感觉,选出了八名队员作为主力。其中就包括了曹端、高俅,马大等,然后他宣布解散。

曹端走出端王府,见天色尚早,想起自己日后也是要经常来到这端王府发,便来到了府外的西角楼大街,打算熟悉下四处的环境。忽然,他远远看见前面一处食馆闹哄哄的,外面排了一列长长的的人龙,忽地想起那日吃的馓子,对了,那可不就是“张记食馆”吗?他们的馓子那日吃了,觉得味道着实不错,如今既然遇上,那便上前再买上一些回家,让老爹也常常这个王府内都时兴的玩意吧!

想到这里,他连忙快步上前,排在了队伍的后面。他刚刚排上去,后面又来了几个人,大概是走路太急的缘故吧,有一人一脚踩在他的脚后跟上,连忙连声道歉。他听见这熟悉的怪异的口音,回头一看,后面一名身材十分矮瘦的男子正在给他不停鞠躬道歉,他眼珠都差点掉了下来:这世界真他妈太小了!

那人鞠躬道歉良久,对方没有任何声响,正在奇怪间,抬头一看,顿时也鄂住了:“解元,真巧啊,怎么是您?”

曹端见到这个恭谦到了极点的日本人,心下实在生不出当年作为愤青的时候那种厌恶之情,便笑道:“真巧!”

想了想,他终于决定实话实说:“这个,我还是声明一下,其实小可并不是进京赶考的举子,那日和我一起那位面白无须,女里女气的才是,小可只不过是来京务私的!”他此言出口,心下终于好像放下一块大石一般轻松,虽然自己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万一哪天被这些蛮子集结许多好手抓起来当借种工具,那这一世英名可真就付诸东流了。

那日本人显然对于曹端之言并不是很意外,事实上,上次曹端的“奸诈”行为多少让他们产生了疑虑,毕竟他们知道中原文化最是重节轻利,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之说,哪能象那天曹端表现出来的那样见到有吃的,有住的便毫不客气地据有。不过,出于礼貌,他们还是按照对待中原举子的礼节来对待曹端。此时,他听曹端坦然说明,脸上一松,笑道:“小人中野松利,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

第70章 曹总

 两人谈得正投机,就听后面的人喝道:“我说你们还买不买了,要是不买排后面去,咱们可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

曹端一看,原来已经轮到自己了,正要掏钱买馓子,忽听那卖馓子的小二笑道:“对不住了,各位客官,今天上午的上午做的馓子都卖完了,要买定昏时分再来,到时候有下午现做的卖!”

“唉!”众人连连叹息,纷纷转身离去,那中野松利也向曹端鞠了一个躬,转身离去。曹端见此,也只好转身要走,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恩公,留步!”

曹端回头一看,正是那张东老汉。此时的张老汉那那日在瑶华宫外初见的时候又自完全不一样了,这老头子今日身上不仅穿了一身很干净的新袍子,身上好像也臃肿了一些,面色红润,完全没有当日在那两个“城管”面前可怜兮兮的样子。

曹端笑道:“咦,这位大哥,您是在唤我吗?小弟可不认识你呢!”

张东被曹端这句打趣之言逗得大笑,大嘴张开,里面露出少有的几颗黄牙齿。他说道:“恩公请里面叙话!”

曹端随张东进入这小小的食馆,里面只有颇有三张桌子,都坐满了人。曹端这才知道原来这“张记食馆”并不只是卖馓子的,还有其他一些熟食售卖,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的馓子太过出名,很多人都慕这馓子的名气而来,便专门在店外设了一个卖馓子的摊位。

张东领着曹端穿过厨房,里面竟还有一个小小的院子,倒真是别有洞天。院子里一个小小的花圃旁边摆了两张小小的坐杌。张老汉将曹端让在一面坐杌上坐定之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恩公,还没有请教您老人家高姓大名呢?”

曹端被这位老头子“恩公,恩公”的叫得身上早就满是鸡皮疙瘩,现在又听到叫什么“您老人家”心下更加难过,暗忖道:“你这老哥看着怎么也该七十了吧,我是老人家,你倒是小人家,那我该是多大年纪,真把我当老不死的陈抟老祖了,还!”他连连摆手说道:“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换个称呼,我姓曹,名端,你叫我曹兄,曹小兄,小乙,或者干脆直呼其名都可以,但是请千万不要再叫‘恩公’了,我听着特别难受!哦,我现在在做点小生意,你叫我曹总也可以”

张东闻言,愣了愣说道:“恩——曹——总,这个称呼是什么意思?”

曹端笑道:“这是个好称呼,我们家乡人见了做生意的都这么叫,至于什么意思嘛,管他的!”

张东笑道:“那小老儿今日就就在这里多谢曹——总那日的活命之恩了,若不是那日曹总仗义相救,小老儿如今别说生意了,便是这条老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了!”

曹端见又提到那天的事情上来了,连忙错开话题道:“张老哥的生意可真是够好的,每日有多少进项啊?”

张东笑道:“这么小小的一个食馆,生意再好,能有多少进项?再说,这食馆的生意主要是靠馓子,这馓子呢,又不能黑着心卖得太贵了,而且这都是一个个做出来的,我老了,做不动了,家里那个小子手脚又粗苯,一天也做不出多少来。因此上,一天大概也就两贯钱的进项!”

曹端笑道:“两贯钱也很是不错了,很多人拼死拼活一个月也拿不到两贯钱,你一天就可以拿到,也算是一时难得的了!”

张东脸上得色尽显,嘴上却故作谦虚道:“一般般,也就够吃饱饭而已,曹总你也是做生意的,不知道却是做的什么生意?”

曹端笑道:“嘿嘿,说起来和你是同行,我在小甜水巷开了一家酒楼,生意有些惨淡,每天非但赚不了两贯钱,反要亏进去上百贯呢!”

张东听得这位曹总竟然是小甜水巷的酒楼朝奉,嘴巴张起来就再也合不上了。他虽然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但却一直是生活在这个繁华社会最底层的人物,出于小人物的自卑,小甜水巷却是一辈子都没有去过,一向只听说过那里如何的纸醉金迷,如何的浮华如梦。他从小的梦想就是有天能在小甜水巷的酒楼里坐下来喝上一杯酒,然后去旁边的妓馆里找个过得去的姐儿温存一宿。因此,在他的心中,小甜水巷的酒楼朝奉必定是穿金戴银,每出行,必然前呼后拥,扈从如云的。

而眼前这个曹总显然和他心目中的小甜水巷朝奉相差太远了,想想自己方才对他说起自己每日有两贯钱的进项的时候,还是满脸得色,他真是羞愧欲死。半天,他才讷讷地说道:“曹总既然是小甜水巷的酒楼朝奉,那生意怎么会不好呢?听说去那里的人都是用金尿桶尿尿的!”

曹端听得大乐。据他所知,大宋的皇宫都是没有金溺器的,因此当年太祖赵匡胤灭了后蜀,抓了蜀后主孟昶的之后,听说他皇宫内有金溺器便哂道:“如此奢侈,焉能不亡国?”因为这个典故在大宋简直无人不晓,所以后世的皇帝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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