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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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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

“得不到才是最好!得不到才是最深入心坎的疼痛!方知难得可贵!”轩辕景宏仰头咕咚咕咚,又灌了几大口酒。

他最后撑在石桌上,再无力说话。想要起身,摇摇晃晃一阵,最后又跌坐在石凳上。

柳依依怅然地又饮了一杯酒,从未饮过酒的她,已然醉了。感觉四周都在摇晃,身体轻飘飘的,似要随风而去,很是轻盈。

见眼前的轩辕景宏晃来晃去,柳依依觉得格外逗笑,便轻声笑起来。

“皇上,你醉了。”她的舌头也麻木的,声音带着含糊的尾音。

“我没醉,是你醉了!你不要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轩辕景宏胡乱地挥起手,想要将柳依依推开,但还是感觉柳依依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呵呵……我哪里有晃,是你在晃来晃去。”柳依依的笑声更加清越,想要站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最后还是梦儿担忧她,闯进来,扶住了她。

“郡主和皇上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啊!奴婢这就去喊人,搀扶皇上回房去休息。”梦儿见自己一人,实在扶不住两个人,只好匆匆跑出亭子,去找人来帮忙。

柳依依坐在石凳上,有风吹了进来,明明觉得头脑很清明,眼前的东西晃的却更加厉害了。她身体一个不稳,只好就近一把抓住轩辕景宏,稳住身体。

“皇上,你说这人啊,这一生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活?穷人为了过上好日子,权臣为了更多的权势,王者为了更多的疆土。争来斗去的,殊不知,出生时什么都没带来,死去也不过化为一撮黄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又都在争什么?”

第315章 方寸,醉后的真实

“说的好,说的好!来,为你说的这句话,我们再干一杯。”轩辕景宏伸手去够酒壶,却怎么也够不到。手上一沉,反而将桌上的酒壶推倒在地,碎了一地的碎片。

“我说皇上醉了,皇上还偏偏嘴硬。”柳依依摇摇头。

轩辕景宏这一次终于不狡辩了,一手撑着头,笑意盈盈地望着柳依依,“依依,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你话这般多。”

柳依依很纳闷,他为何这般说,便偏头看着他。

轩辕景宏也懒得多说,胡乱地挥挥手,“我们回吧,天色黑了。长倾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轩辕景宏吃力站起身,脚步摇晃的东倒西歪。

柳依依便赶紧上前搀扶,不想俩人都是天旋地转的难以稳住身体。

轩辕景宏便一手拽住亭子的围栏,指着柳依依说,“朕不用你扶,朕没醉。”

柳依依莞尔一笑,便扶着头转身往外走,却是脚下一滑,竟是踩到方才碎掉的酒壶碎片上。她惊呼一声,只觉得腰间一紧已被轩辕景宏伸手拽住。

他用力向后一带,柳依依便跌入他的怀抱之中。怎奈他已无力支撑,俩人便一起靠着围栏跌坐在地。

“啊!”柳依依吓得惊呼,那样如小鹿般惊慌的眸子,剔透的好像一汪清澈无比的池水。

轩辕景宏身子一沉,直接压在柳依依的身上。低头望着怀里更加惊乱的人儿,他就不禁有些痴了。忽然低头落下重重的一吻,就印在柳依依红软如那熟透樱桃的唇瓣之上。

他任由柳依依惊惧挣扎,就是不肯放开,用力的啃噬,似是这样才能抚慰他心口的苦涩,连带将心口的缺口,一并填满。

“嗯!”柳依依的力气到底柔弱,根本推不开身上沉重的轩辕景宏。

她双眼噙泪,见挣扎不开,情急之下挥起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脆生生的一声响,终于唤醒了轩辕景宏清晰的理智,柳依依也是吓得醉意醒了五六分,冒了一身冷汗。

“皇……皇上……”她抽了一口凉气,掌心一片麻木的胀痛,提醒着她方才掌掴了皇上。

轩辕景宏浓黑的眉心,渐渐凝起,缓缓又放开,摸了一把脸上的刺痛火热,有些愠怒地起身,放开了身下的柳依依。

他是皇上,天下的女子皆可随意他临幸。

可对于柳依依,他强硬的态度之下,难掩歉意地说了一句,“是朕醉酒,乱了方寸。”

柳依依赶紧起身,顾不上浑身虚软无力,摇晃着步子冲出凉亭。唇上一片肿胀的麻木,她用力擦了擦嘴唇,脚步更加慌乱匆忙。

轩辕景宏望着跌跌撞撞远去的柳依依,颓然跌坐在石凳上。

风扬起凉亭雪白的纱幔,他孤单落寞的身影,在轻纱之后若隐若现。

夏侯云歌很幸运,在前院等了没多久,果然等到了上官麟越。

上官麟越那因常年行军打仗,而晒得幽黑的皮肤,看上去多了一分苍白。

夏侯云歌当即猜测出来,想来上官麟越和百里非尘的搏斗,只怕负了伤。本想上前询问他一两句,毕竟他是为了她而负伤。

多余的话还没开口,夏侯云歌便看到压在上官麟越身后的一个小兵。

那小兵被五花大绑,很不情愿在士兵的押解下跟在上官麟越身后,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

夏侯云歌驻足仔细看了一眼那小兵,即便那小兵一身的戎装打扮,又深深低着头,夏侯云歌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正是失踪多日的君锦画!

原来她真的出来当兵了,还被上官麟越抓个正着。

上官麟越停下脚步,目光深深纠缠住夏侯云歌,带着狂热的欢喜。

那样热辣的目光,任谁都本能想要逃避,可夏侯云歌还是强忍着,迎了上去。

“上官将军。”

“你回来了!可还好?”上官麟越上下打量夏侯云歌一眼,见她举止气色都还好,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百里非尘实在危险,我真担心他伤你。”上官麟越亲眼验证了百里非尘疯狂嗜血杀人的样子,近百人须臾之间全数化为死尸,只有他和藏起来的君锦画活着回来。

上官麟越征战沙场死里逃生无数次,还是第一次有了畏惧。

即便早就听说夏侯云歌已被轩辕长倾救回,在没看到夏侯云歌安然无恙之前,他的一颗心一直七上八下。如今亲眼证实夏侯云歌安好,这才真正放下悬着的一颗心。

夏侯云歌看了一眼锦画,“出了什么事?怎么把她押过来了。”

岔开话题的同时,也避开了上官麟越灼热的目光。

锦画瞥了一眼夏侯云歌,终于不再扭着身体挣扎,气囔囔地站在那里,带着几分倔强的骄傲。虽然磨光了些许领教,依旧透着以前官家小姐的娇纵,皮肤也黑了,粗糙了,想来也在军队里吃了不少苦头。

“我的队伍里,可不收留,女扮男装的兵!何况还是朝中大员的女儿,收容不起啊!”上官麟越的口气有些阴阳怪气,可见和君锦画闹的很不愉快。

“我当我的兵!关你什么事!”锦画喝了一声,接着愤愤地小声嘟囔,“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上官麟越怒目瞪了君锦画一眼,喝道,“你原先不是最喜欢在摄政王身边当差!将你送回来正随你愿!你有什么不满意?没将你军法处置,已是对你法外开恩!别不知好歹。”

锦画噎得脸色胀红,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光如刀地瞪着上官麟越。

“将她交给我吧!”夏侯云歌踱步到锦画面前,抽出一旁侍卫腰间的佩剑,割断了绑着锦画的绳子。

锦画揉着手臂上被绳子绑的疼痛,不太领情地瞥了夏侯云歌一眼,气囊囊的翻着白眼。

“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上官麟越厌恶地斥道。

锦画傲慢仰头,一副全然不怕上官麟越的傲慢样子。

上官麟越气得磨牙,捏着铁拳,鼻孔喘着粗气,“君锦画!”

“在呢!不用喊那么大声!”

“你!”

眼看着俩人就要剑拔弩张,夏侯云歌不愿浪费时间,直接阻止道。

“上官将军,借一步说话。”

夏侯云歌转身走向一个转角的角落,上官麟越狠狠瞪了一眼锦画,赶紧跟了上来。

到了无人的角落,还不待夏侯云歌先开口,上官麟越便粗声粗气地说道。

“王府里守卫森严,你怎么会无缘无故被人挟持走?是不是他又利用你做诱饵钓大鱼?你别害怕!我去找他!他若不放你,我便直接带兵围困王府别院,逼他放了你。”

夏侯云歌被他说的一头雾水,“你逼摄政王放我做什么?”

“你不是早就答应我,他若待你不好,便跟我走!”上官麟越紧紧盯着夏侯云歌,一副急于要从她口里得到明确答案的样子。

“我们现在很好!”夏侯云歌深吸一口气,才忍住决然离去的冲动,“这一次,他没有利用我。是我自己离开的王府,不小心落入别人的圈套。眼下情况大家还是同为一心,才能一致对外,别自己人生了嫌隙,给人可乘之机!”

“你不用为他说好话,他若真心实意待你,你也不用吃那么多的苦!你何必这般傻?在他心里,除了天下子民,其余的全不重要!”上官麟越向前一步,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的肩膀。

夏侯云歌用力推他,他还是不放手。

“你别被他短暂的温柔迷惑了双眼!说不准他又想利用你做些什么勾当!”

“上官将军!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夏侯云歌气急,用力一把将上官麟越推开。

上官麟越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一手捂住心口,那里正是他被百里非尘所伤的伤口处。他却顾不上那里的疼痛,只凝声问夏侯云歌。

“你们夫妻?”上官麟越自嘲笑起来,“你这个傻女人!他给你一点温柔,你便当他是夫君了?你忘了?他几次设计想要杀死你!”

夏侯云歌心头梗塞,那些过往说都已忘记那是自欺欺人。可现在,是真心觉得之前的过往变得不值一提了,说她犯贱也好,说她愚蠢也罢,她是真的不想去计较,不想那么疲累自己。

关于之前的问题,她真心懒得再去提及,直接问上官麟越。

“我想找你帮个忙,你可会帮我?”

“这还用说!”上官麟越的回答很是爽快。

夏侯云歌如释重负,也不绕弯子,“我想让你帮我在部队里找个人,那人的名字叫肖秋柏,你需要几天能找到?”

上官麟越浓黑的眉宇渐渐拧起,“肖秋柏?”

夏侯云歌感受到上官麟越逼问的目光,“你别问原因,你若能帮我找到,我万分感激你。”

“肖秋柏不是你在民间伪装的那个夫君吗?你找他做什么?”上官麟越满腹怒火燃烧起来,但凡霸道的男人,都受不住自己心仪的女子身边总是有异性出现。

而今他不得不顺从她是轩辕长倾的妃子一事,已是咽下满腹的愤怒和不甘。如今从她口里又迸出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是说什么也抚平不了心里的波涛汹涌。

第316章 吃醋,一定很幸福

“我说了,你不用问原因。若你能帮我最好,不能帮我,就当我今日什么都没说!”夏侯云歌举步就走,上官麟越冲上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你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态度?暧昧不清,举止不明,你当我是你肆意玩弄的玩偶!”他粗狂的声音,带着厚重的喘息,可见怒火已燃烧到他难以掌控的地步。

“我不是什么好人,天下也皆传我不是那贞洁烈女,你想要求我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如此侮辱尊严地贬斥,是男人都会受不了,上官麟越也不例外。

可对于资格上层次的理解,上官麟越的理解显然没有达到夏侯云歌的高度。

“上官麟越,我是个任性妄为的人,凡事不要问我原因。”只因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该怎么做。只觉得到处一片迷茫,被魏荆和祁梓墨搅扰的浑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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