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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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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冲失声大笑道“好妙计!好妙计!大哥你真要如此方不愧你我是生死之交。”又听吴道成道“可有一宗到了临期你要留些情分千万不可连我们那个主儿清浊不分那就不成事体了。”花蝶也笑道“大哥放心。小弟不但不敢从今后小弟竟把她当嫂子看待。”说罢二人大笑。
蒋爷在外听了暗暗切齿咬牙道“这两个无耻无羞、无伦无礼的贼徒又在这里设谋定计陷害好人。”就要进去。
心中一转想“不可。需要用计。”想罢转身躯来到门前高声叫道“无量寿佛!”便抽身出来往南赶行了几步在竹林转身形隐在密处。此时屋内早巳听见吴道成便立起身来到了院中问道“是哪个?”并无人应。却见转身门已开便知有人连忙出了板墙左右一看何尝有个人影。心中转省道“是了这是胡和醉了不知来此做些什么看见此门已开故此知会我们也未见得。”心中如此想腿下不由地往南走去。也是这恶道恶贯已满可巧正在蒋爷隐藏之处撩开衣服腆着大肚在那里小解。蒋爷在暗处看的真切暗道“活该小子前来送死!”右手攥定钢刺复用左手按住手腕。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噗哧一声吴道成腹上已着了钢刺小水淋淋漓漓。蒋爷也不管他却将手腕一翻钢刺在肚子里转了一个身。吴道成那里受得“嗳哟”一声翻筋斗栽倒在地。蒋爷趁势赶步把钢刺一阵乱捣吴道成这才成了道了。蒋爷抽出钢刺就在恶道身上搽抹血渍交付左手别在背上仍奔板墙门而来。
到了院内只听花蝶问道“大哥是什么人?”蒋爷一言不发好大胆竟奔正屋。到了屋内软帘北首右手二指轻轻掀起一缝往里偷看。却见花蝶立起身来走至软帘前一掀。
蒋爷就势儿接着左手腕一翻明晃晃的钢刺竟奔花蝶后心刺将下来。只听哧地一声响把背后衣服划开从腰间至背便着了钢刺。花蝶负痛难禁往前一挣登时跳至院内。也是这厮不该命尽是蒋爷把钢刺别在背后又是左手且是翻起手腕虽然刺着却不甚重只于划伤皮肉。蒋爷展步跟将出来花蝶已出板墙。蒋爷紧紧追赶。花蝶却绕竹林穿入深密之处。蒋爷有心要赶上猛见花蝶跳出竹林将手一扬。蒋四爷暗说“不好!”把头一扭觉得冷嗖嗖从耳边过去板墙上拍地一声响。蒋爷便不肯追赶眼见花蝶飞过墙去了。
蒋爷转身来至中间塔前见龙涛血脉已周伸腰舒背身上已觉如常便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龙涛不胜称羡。蒋爷道“咱们此时往何处去方好?”龙涛道“我与冯七约定在桑花镇相见四爷何不一同前往呢?”蒋爷道“也罢我就同你前去。且到前面取了我的东西再走不迟。”二人来至东厢房内见胡和横躺在炕上人事不知。蒋爷穿上道袍在外边桌上拿了渔鼓简板旁边拿起算命招子装了钢刺。也不管
胡和明日如何报官如何结案二人离了铁岭观一直竟奔桑花镇而来。
及至到时红日已经东升。龙涛道“四爷辛苦了一夜此时也不觉饿吗?”蒋爷听了知他这两日未曾吃饭随答道“很好正要吃些东西。”说着话正走到饭店门前二人进去拣了一个座头。刚然坐下只见堂倌从水盆中提了一尾欢跳的活鱼来。蒋爷见了连夸道“好新鲜鱼!堂倌你给我们一尾。”走堂的摇手道“这鱼不是卖的。”蒋爷道“却是为何?”堂官道“这是一位军官爷病在我们店里昨日交付小人的银两好容易寻了数尾预备将养他病的。因此我不敢卖。”蒋爷听了心内辗转道“此事有些蹊跷。鲤鱼乃极热之物如何反用它将养病呢?再者我二哥与老五最爱吃鲤鱼在陷空岛时往往心中不快吃东西不香就用鲤鱼炖汤拿它开胃。难道这军官就是我二哥不成?但只是我二哥如何扮做军官呢?又如何病了呢?”蒋爷只顾犯想旁边的龙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先要了点心来一上口就是五六碟然后才问“四爷吃酒要什么菜?”蒋爷随便要了毫不介意总在得病的军官身上。少时见堂官端着一盘热腾腾、香喷喷的鲤鱼往后面去了。蒋爷他却悄悄跟在后面。去了多时转身回来不由笑容满面。龙涛问道“四爷酒也不喝饭也不吃如何这等发笑?”蒋爷道“少时你自然知道。”便把那堂倌唤进前来问道“这军官来了几日了?”中堂倌道“连今日四天了。”
蒋爷道“他来时可曾有病么?”堂倌道“来时却是好好的。只因前晚上出店赏月于四鼓方才回来便得了病了。立刻叫我们伙计三两个到三处打药惟恐一个药铺赶办不来。我们想着军官爷必是紧要的症候因此挡槽儿的、更夫连小人分为三下里把药抓了来了。小人要与军官爷煎他却不用。小人见他把那三包药中拣了几味先噙在口内说道‘你们去罢。有了药我就无妨碍了。明早再来我还有话说呢。’到了次日早起小人过去一看见那军官爷病就好了。赏了小人二两银子买酒吃外又交付小人一个果子叫小人务必的多找几尾活鲤鱼来说‘我这病非吃活鲤鱼不可。’因此昨日出去了二十多里路方找了几尾鱼来。军官爷说‘每日早饭只用一尾过了七天后便隔两三天再吃也就无妨了。’也不知这军官爷得的什么病。”蒋爷听了点了点头叫堂倌且温酒去自己暗暗踌躇道“据堂倌说来我二哥前日夜间得病。
不消说了这是在铁岭观受了暗器了赶紧跑回来了。怨得龙涛他说‘刚赶到那人不知如何越墙走了。’只是叫人两三处打药难道这暗器也是毒药煨的么?不然如何叫人两三处打药?这明是秘不传方之意。二哥啊二哥你过于多心了。
一个方儿什么要紧自己性命也是当耍的?当初大哥劝了多少言语说‘为人不可过毒了。似乎这些小家伙称为暗器已然有个暗字又用毒药煨饱岂不是狠上加狠呢如何使得!’谁知二哥再也不听连解药儿也不传人。不想今日临到自己头上还要细心不肯露全方儿。如此看来二哥也太深心了。”
又一转想暗说“不好。当初光楼上我诓药之时原是两丸全被我盗去。如今二哥想起来叫他这般费事未尝不恨我、骂我也就未必肯认我罢。”想至此只急得汗流满面。
龙涛在旁见四爷先前欢喜到后来沉吟纳闷此时竟自手足失措便问道“四爷不吃不喝到底为着何事?何不对我说说呢?”蒋爷叹气道“不为别的就只为我二哥。”龙涛道“二爷在哪里?”蒋爷道“便在这店里后面呢。”龙涛忙道“四爷大喜!这一见了二爷又完官差又全朋友义气还犹豫什么呢?”说着话堂倌又过来。蒋爷唤住道“伙计这得病的军官可容人见么?”堂倌开言说道“爷若不问小人也不说。这位军官爷一进门就嘱咐了他说‘如有人来找须问姓名。独有个姓蒋的他若找来就回复他说我不在这店里。’”四爷听了便对龙涛道“如何?”龙涛闻听便不言语了。蒋爷又对堂倌道“此时军官的鲤鱼大约也吃完了。你作为取家伙去我悄悄地跟了你去。到了那里你同军官说话儿我作个不期而遇。倘若见了你便溜去我自有道理。”
堂倌不能不应。蒋爷别了龙涛跟着堂倌来至后面院子之内。不知二人见了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八回 访奸人假公子正法 
        且说公孙策与三位公子回来,将文大人之言一一禀明。大公子又将认得冒名的武吉祥也回了。惟有包兴一瘸一拐,见了包公,将孙荣蛮打的情节述了一遍。包公安慰了他一番,叫他且自歇息将养。众人彼此见了三位公子,也就告别了。来至公厅,大家设席与包兴压惊。里面却是相爷与三位公子接风掸尘,就在后面同定夫人、三位公子叙天伦之乐。
        单言文大人具了奏折,连庞吉的书信与开封府的文书,俱各随折奏闻。天子看了,又喜又恼:喜的是包卿子侄并无此事,可见他传家有法,不愧诗书门第,将来总可以继绍簪缨。恼的是庞吉屡与包卿作对,总是他的理亏。如今索性与孙荣等竟成群党,全无顾忌,这不是有意要陷害大臣么?他真要如此,叫朕也难护庇了。便将文彦博原折案卷人犯,俱交开封府问讯。
        包公接到此旨,看了案卷,升堂。略问了问赵庆,将武吉祥带上堂来,一鞫即服。又问他同事者多少人。武吉祥道:“小人有个兄弟,名叫武平安,他原假充包旺,还有两个伴当。
        不想风声一露,他们就预先逃走了。”包公因有庞吉私书,上面有查来各处数目,不得不问。果然数目相符。又问他:“有个包兴,曾给你送信,却在何处?说的是何言语?”武吉祥便将在饭铺内说的话,一一回明。包公道:“若见了此人,你可认得么?”武吉祥道:“若见了面,自然认得。”包公叫他画招,暂且收监。包公问道:“今日当值的是谁?”只见下面上来二人,跪禀道:“是小人江樊、黄茂。”包公看了,又添派了马步快头耿春、郑平二人,吩咐道:“你四人前往庞府左右,细细访查。如有面貌与包兴相仿的,只管拿来。”四个人领命去了。包公退堂来至书房,请了公孙先生来商议具折复奏,并定罪名处分等事不表。
        且言领了相谕的四人,暗暗来到庞府,分为两路细细访查。
        及至两下里四个人走个对头,俱各摇头。四人会意,这是没有的缘故。彼此纳闷,可往哪里去寻呢?真事有凑巧,只见那边来了个醉汉,旁边有一人用手相搀,恰恰的仿佛包兴。四人喜不自胜,就迎了上来。只听那醉汉道:“老二啊!你今儿请了我了,你算包兴兄弟了;你要是不请我呀,你可就是包兴的儿子了。”说罢,哈哈大笑。又听那人道:“你满嘴里说的是些什么?喝点酒儿混闹。这叫人听见是什么意思?”说话之间,四人已来到跟前,将二人一同获住,套上铁链,拉着就走。
        这人吓得面目焦黄,不知何事。那醉汉还胡言乱语的讲交情过节儿。四个人也不理他。及至来到开封府,着二人看守,二人回话。
        包公正在书房与公孙先生商议奏折,见江樊、耿春二人进来,便将如何拿的一一禀明。包公听了,立刻升堂。先将醉汉带上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醉汉道:“小人叫庞明,在庞府帐房里写帐。”包公问道:“那一个,他叫什么?”庞明道:“他叫庞光,也在庞府帐房里。我们俩是同手儿伙计。”
        包公道:“他既叫庞光,为何你又叫他包兴呢?讲!”庞明道:“这个……那个……他是什么件事情。他……这……那么……这么件事情呢。”包公吩咐:“掌嘴!”庞明忙道:“我说,我说!他原当过包兴,得了十两银子。小人才呕着他,喝了他个酒儿。就是说兄弟咧,儿子咧,我们原本顽笑,并没有打架拌嘴,不知为什么就把我们拿
        来了。”包公吩咐将他带下去,把庞光带上堂来。包公看了,果然有些仿佛包兴,把惊堂木一拍道:“庞光,你把假冒包兴情由诉上来!”庞光道:“并无此事啊。庞明是喝醉了,满口里胡说。”包公叫提武吉祥上堂,当面认来。武吉祥见了庞光道:“和小人在饭铺说话的,正是此人。”庞光听了,心下慌张。包公吩咐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打得他叫苦连天,不能不说。便将庞吉与孙荣、廖天成在书房如何定计说了,“恐包三公子不应,故此叫小人假扮包兴,告诉三公子只管应承,自有相爷解救。别的,小人一概不知。”
        包公叫他画了供,同武吉祥一并寄监,俟参奏下来,再行释放。庞明无事,叫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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